与其说是朱佑同意莫不如说是梼杌同意,老人说出想法后,梼杌传音给朱佑说,要把《变》传给他。
朱佑尽管不解,还是尊重了梼杌的想法,点了点头,再说梼杌传给他的是天机老人要分给天下人的,并不单只有他可以学习。
老人和朱佑一直坐到天黑,其间遇到不懂的就会请教闭目养神的朱佑,朱佑也会为他一一解释。
朱佑也不得不佩服老人的天赋,一天的时间竟然靠着梼杌传给他的《变》,和朱佑的指点从普通人成为一个炼气十层的修士。
老人在庙门送朱佑时,当着所有摆摊算命的给朱佑再次跪下,恭恭敬敬磕头,他没有阻拦,坦然的接受了。
手中的玉壁越来越小,体内的那股热气好像在体内找到了规律,被《魔体术》带着不停的往筋骨上覆盖,朱佑感觉到,心中一喜,暗想梼杌果然没有骗他。
深夜时朱佑走出了城市,身影没入深山,身体周围隐隐发着的暗光与肩膀上的淡蓝色梼杌的灵光混合着。
这是朱佑想出来的办法,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特意装的可怕,这样赶路也可以不那么无聊。
梼杌更是看到小动物就吐一连串小术珠,说是看它们那么脏,要清理干净。
朱佑正要跃过一座山,看到半山腰的光亮,他本可以直接过去的,可好奇心驱使他往光亮处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进,看到数十顶帐篷。
朱佑正要走过去,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到一个黑影,紧接着一道银光向他射来。
黑衣人本欣喜的俩色突变,四处打量着消失的朱佑。
“你是在找我吗?”
黑衣人掉头看到微笑着的朱佑,大喊了一声,摔倒在地面上,昏死了过去。
本来静谧的营地被一声喊叫惊破,暗着的帐篷亮了起来,紧接着几个男人顺着声音往朱佑这边走来,喊着一个名字。
朱佑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偷袭自己的人,并没有出手要他的命。
一道光线向朱佑射来,周围顿时都被照亮,他看着远远的跑来的几个年轻人。梼杌站在他的肩膀上幸灾乐祸的说,“惹祸了。”
其中一个领头的青年,手里握着一把小刀,身后的那二名手里则都握着枪,打量着朱佑和躺在地面上的人。渐渐朱佑身后也出现了几个少女,各个手里都握着一把枪。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伤害武林哥?”
朱佑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一个少女,周身充满了青春气息,米黄色的长裙包裹着娇小的身体,颤抖的手里握着枪对着朱佑,说话时嘴也是抖着的。
“你是什么人?”
朱佑摇了摇手里布,指了指,说,“各位,我是个算命的,这个人要袭击我,不过好像被我从树枝上吓的掉在了地上。”
几个少女跑到朱佑身边戒备的看了一眼,俯身检查着躺在地面的那个人,最后扶着走到一边。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
领头的那个青年盯着朱佑看着,把手中的到收了起来,向朱佑走了过来,嘴角挂着笑。青年身后的那几个人见这样也把枪收了起来。
朱佑嘴角上扬,看着走来的青年人,看他的年龄并不大。在走到离朱佑不到半步出,一个劲拳向着朱佑打出。
几个少女兴奋的看着,等待着朱佑被打飞的那一刻,结果恰恰相反,青年重重摔在了地上。
随着几个少女的尖叫,响起了几声枪声,在着深山里传了好远。几个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朱佑,只见子弹并没有射进朱佑的身体,而是浮空停下。
朱佑冷“哼”一声,轻轻的对三个子弹吐了一口气,三个青年人瞬间倒在了地上,头颅里冒着血。
几声尖叫划破了天空,往那几个少女身边走着,突然密集的枪声响起,黑暗中跑来了数十人,手里都冒着火花。
朱佑周身密密麻麻的子弹浮着,冲过来的几十人看到这一幕,大惊,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跑”,几十人转身就要跑。怎么可能,密密麻麻的子弹重新向来时的方向飞去,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当一切安静下来,十多名少女颤抖着抱在一起,声音哽咽着。
朱佑走过他们,淡淡的说,“我不杀凡人的女人。”
她们看着消失在天际的朱佑,长舒了一气,天空突然亮了起来,一个大火球落了下来,把一切都烧成了灰烬。
站在天空的朱佑看着火海,感受着从下面冒上来的热气,向着山外飞去,梼杌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朱佑你越来越像一个强者了。”
朱佑听到梼杌这么说,一笑,在空中翻了几个身,坠向一条公路。
梼杌则在天空喷了几个大火球随后爆裂开来,小小的火苗向着朱佑下落的方向落去。
朱佑走到下一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和几个有意思的人分别后,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座庙,只能停在公园把布铺在地板上,一个人闭眼睛融合着麒麟麟。
很多玩乐的小孩子都聚在他身边,看着他。朱佑偶尔会为他们讲一些故事,惹的越来越大孩子聚在他的身边。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找他算命,在孩子们离去朱佑准备去下一个城市的时候,有俩个老人颤巍巍的坐到里他身边不远的长椅上。
苍老的咳嗽声好像很熟悉,朱佑盯着二人看,心一颤,不相信的笑了笑,拿起布要离开。
“年轻人帮我算一次,我没有钱。”
朱佑回过头看着二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停在了那里。老人互相搀扶着向他走来,说,“可不可以?”
朱佑点了点头,靠边坐下,看着二个老人,等着他们要说出口的话。
“我们的儿子丢了,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见一面?”老人说的很平淡。
的确,眼前这二老是他父母,其实在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朱佑便知道是。不过他不愿意相信,直到老人问他还能不能再见他们的儿子一面时。
低下头的朱佑,说,“多少年了?”
“四十年。”
朱佑抬起头,眉头一皱。
老人小心的问,“见不到了吗?”
朱佑摇了摇头,站起来,走着,在回头的那一刹那,口里发出声音,“你们已经见过了,他活的很好,他看到你们也活的很好。”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