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播完之后,看了下集预告,袁子科关了电视。
“我先去洗个澡,衣服我自己带了。”
“嗯。”一盒Tip Top2000ml,等袁子科出来再次看了五集续集之后,我还没有吃完。
冰淇淋没有错,错的是它,实在是太冰了。
冰到我最后肚子难受死了。当是提前感受有胃病是什么感觉。
我靠在沙发坐垫上,捂着肚子,看天花板思考人生。
袁子科看到三点多就睡着了,他倒是睡得很好,呼吸匀畅悠长。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地眼皮也开始打架。脑袋滑到沙发上,也不管身体伸直还是蜷缩,睡姿会不会导致手脚麻木,整个人意识麻木到已经注意不到那些了。
没一会儿,就沉入梦乡。
梦里梦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牛羊成群。老舍说,只要方向不错总会到达目的地。
我闭上眼睛,耳边是青草随风呼啸的声音。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说不出来的畅意。
清晨我是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醒来的。
袁子科端了一碗小米粥出来,在床上架了一张小桌子。
我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神圣到能把小米粥烧到那么香的。
“好喝吗?”袁子科坐在旁边,边喝边问我。
我闲不下嘴来,只好一个劲的点头。
都说兄弟没有隔夜仇,我特别不要脸的觉得我跟他也是这样。看在他给我做了一顿超好吃的早餐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没有得罪我什么,说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暂且在那些个岁月里,那碗小米粥,是我喝过最暖心好喝的了。
吃完早餐东边阳台上阳光正好,我搬了一张贵妃椅过去,正好懒洋洋地晒会儿。
袁子科在我对面的阴影处看书,避免阳光直射到书上。
我拿着针线研究了半天,又理了半天的线头,到最后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这天赋。
于是......“喂,前面的那个。”
袁子科慢条斯理地抬起头,“你喊谁?”
“你看我眼睛朝着谁呢?”我回答。
他站起来,显得特别无奈地拿过去我手头的工具。“你怎么不说你眼睛里有谁喊得就是谁呢。”
“这两句话有区别吗?”
他耸耸肩,“大概是没有的。”
他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半件样品,打破了我母亲,三年织成半个袖口的奇迹。
我看着他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忍不住地问他:“哎,我说袁子科,你这技术跟谁学的?比我还要厉害好吗。”
“呵。自学的。”
“自学的?”我尖叫一声,“你简直是天才好不好。”
他捂了捂耳朵,“你能不能小点声,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我就是小时候看到一女孩对着高山大野乱喊,说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一个会织毛衣的男人才跟我爸学的。我爸说男孩子没点手艺会嫁不出的。像他,才能百里八荒追到我妈。”
“那女孩是谁?”八卦小分队队长上线。
他白了我一眼,“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