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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株连九族

入夜,长安城偏僻的东北角,一道身影闪过,停在街角的客栈后院的一口老井旁。那里俨然已经有人等候多时。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看个头不算高,全身裹着宽大的黑色披风,连脸上都罩着黑色的头纱,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宛如一个隐形人。

那匆匆赶来的人见到他,立即单膝跪地:“老爷。”

那男人负手而立,声音喑哑:“怎么样?”

“救出来太困难了,天牢有重兵把守,除非拿到圣上亲自发的口谕或圣旨,否则根本连门都进不了。”

男人沉吟半晌思索道:“那,家眷呢?”

“怕是来不及了,皇上今早下了口谕,宫禁侍卫立刻就去了大司徒府,您通知我们的时候,宫禁侍卫已经包围占领了整个大司徒府,根本不让外人靠近,里面情况不得而知,但是,应该不是很乐观。”

那男人叹了口气,沉重道:“无论如何,给我想办法救出几个人来,就算救不出赵卫海,也至少保住他赵家的后代。”

“老爷……”

男人压低了声音,低沉道:“难得忠臣,不能就这样灭族。”

“是。我知道了。”那人坚定的抱了抱拳,便又闪回了街里。

黑衣男人轻踏砖头,飞到房檐上头,立望着远处宫城的璀璨灯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宫里,宇文忌还在桌前伏案批阅国事,端起印着莲瓣纹的青瓷杯,轻酌一口,才觉茶已凉,烛火微闪,回头才发现,魏铭竟没有在身旁立侍。皱了皱眉,宇文忌起身,走到门口,推开了门,却见魏铭正坐在石阶上倚着朱红色的柱子打着瞌睡。宇文忌有些不忍,便唤醒了他:“若是乏了,便回你屋里休息吧。”

魏铭惊醒,急急忙忙跪下:“老奴错了,还请陛下恕罪。”

扶了他起身,宇文忌摇了摇头:“那你扶朕就寝吧,朕乏了。”

“诺。”

入夜的皇宫,没了白日里的艳阳挥洒,朱壁琉瓦之间反而多了些苍凉冷漠,便是华灯高照,依旧无力照亮每一段路。宫女提着那六棱灯彩,缓缓在前,魏铭扶着宇文忌向前走着,逐渐没入到皇宫的黑暗中,只看见那灯彩在远方的微风中飘摇若现。

而当日,属于先帝宇文祁与尉林皇后的皇宫,却是永远的灯火通明,彻夜明亮。

赵卫海的性命终是没能保住。

第二日午时一到,刀起人亡。坊间传说,赵卫海被拉上刑台时丝毫不见畏惧之色,衣冠整齐,面色不改,仿佛就像是要去上早朝一般,倒颇有大义凛然之感。刀落之时,他还大喊一声先帝的名讳,这才闭眼安心,那喷出的鲜血溅了足足三尺高,一方染红了飘在半空的大周皇旗,一方溅进刽子手的眼里,灼瞎了那人的双眼。市井皆传,这是上天在为赵卫海鸣冤,只有忠臣之血才会有这般奇事。在百姓眼里,这不过就是一则茶余饭后的谈资,别无他想。然而,这消息在很多人眼里,却并非一桩笑谈。

当君影把这一消息带至广陵王府的时候,宇文凌陌和顾星阑刚刚走到廊亭,君影顾不得礼仪,便沉重道:“公子,赵大人一家,被株连九族了。”

言语简略的叙述完赵卫海被斩首的前因后果,宇文凌陌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离京太久,有些官员,他都已不甚了解。

顾星阑却是当即明白了过来,凝重问道:“何时斩首?”

“今日午时。”

顾星阑抬头看看日头,此刻已是申时,赵大人大概已经身首异处了。叹口气,便看向一旁一头雾水的宇文凌陌,面色遗憾道:“是地官府的大司徒卿大夫,赵卫海。”

经顾星阑一点拨,宇文凌陌这才反应过来。早些年他与这位大人平日里几乎素无交集,父皇在位时他还只是天、地、春、夏、秋、冬六官中,夏官府的一介小臣,当时父皇对他的评价不甚理想,父皇总认为,此人心思过于缜密,步步为营,头脑灵活,却不见得是忠心之人,故一向没有重用,但是母后却很看好他,然而却终究逆不过父皇的执拗,也只得随父皇而去。这两年,新帝大用之人多半是当年父皇不甚得意、备受打压之人。却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此等忠心耿耿的大臣。

“其他家眷呢?真的满门覆灭了吗?”

“在府名册上的家眷,无一生还。”

宇文凌陌眼里掠过一丝悲哀,却终究是没再愤怒,有些幽幽道:“这一次两次的,我都已经不会再气了。心倒好似麻木了般。”

听罢宇文凌陌的话,顾星阑嘴角浮上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眼底却冰冷无比,微微闪神,开口却接了君影的话:“也就是说,也许还有没在府册上登记的家眷。”

君影一愣,大抵是从未想过这一点,怔怔的看向公子:“这……”

宇文凌陌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顾星阑耸耸肩不甚在意:“我也是随口一说。”

顾星阑的随口一说,却倒是提醒了宇文凌陌,闪了闪眸,心里已然有了想法:“君影,给南烛发密信,叫他在长安速速查出赵卫海的底细,有没有其他未在府册的家眷,如果有,一定要即刻保护起来,速度要快!”

在府册的家眷他远在广陵已无力出手相助,但是不在府册的家眷,就是与宫里比拼速度的时候了。皇帝诛九族一定会彻查全部亲眷,即便未在府册登记,为了永绝后患也会偷偷的追杀,倘若这位赵大人有遗留在外的后人,这场惨剧也总算是有一丝安慰。

君影领了命便立即转身去处理。

顾星阑的视线慢慢转向连廊的尽头,眸光有些涣散,说了句让宇文凌陌有些摸不清头脑的话。

“此一时彼一时,手段倒是都没什么差别。”

“什么?”

顾星阑敛了那副失魂的神情,又似往常般淡然冷静:“没什么。倒是公子,为何此次反倒叫南烛少爷返回了长安城?”公子一直没有告诉他南烛少爷竟没有随君御阁一道来广陵,而是独自北上回了长安城,他也是刚刚才得知。

宇文凌陌眸色微沉,右手轻抬,示意二人边走边谈,顾星阑微微点头,便随了凌陌向屋里走去。宇文凌陌也不看顾星阑,自顾自的走着,眸底一片寒霜:“为了凌素。”

“是公子的弟弟,凌素公子?”顾星阑有些许诧异。虽说早听闻先帝育有二子一女,然而自打他进入这公子府,却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宇文凌素,仿佛是整个府里的禁忌一样,无人谈论。第一次从公子嘴里听到凌素公子的名字,感觉倒颇有一丝异样。

“你知道了便好,且不必多言。”提到凌素,宇文凌陌的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哀怆,不愿多言。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是一片清冷。

顾星阑了然不语。不管怎么说,公子肯在他面前提起凌素公子的名讳,一定程度上便是对自己给予了肯定与信任,也许这种信任还没有达到多么深刻的位置,但是,是不是说明,他和公子的关系多少也在一点点发生着变化呢。

心下想着,顾星阑脸上便浮现出一丝喜悦。

“想什么呢你?”少见顾星阑这般模样,宇文凌陌莫名感到有些诡异,便拍了拍他肩膀。

顾星阑罕见的转了转眼睛,倒是一副调皮的模样:“秘密。”

宇文凌陌有些看呆了,抖了抖肩膀,微微嫌弃道:“你这是被南烛传染了吗?”

一语毕,二人对上眼,倒是都忍不住笑了。

好似二人的心门,确是被彼此扣响,一点点在轻启。

单南烛刚刚抵达长安城,便收到了拓山信鸽传来的密报,打开看了,心下便有了一二打算。来的路上就已经听闻了赵大人之事,此乃震惊朝野内外举国轰动的大事,毕竟上次屠满门抄家仿佛都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这次,新帝才入主皇宫不到三年,便如此大开杀戒,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单南烛放回了信鸽,便不顾一路风尘仆仆的劳累,忙去拓山在帝都的暗点。长安城西南部有一条繁华的街道,来往的小贩络绎不绝,各色商铺云集于此,人群川流不息。单南烛随着人流在街道上不急不缓的走着,直到看到一块黒木漆金的药房匾额,才停了下来,四下看了看,便大摇大摆的走进这家店里。

乌青色的袍子,藏青腰封,那腰间吊挂着的玉佩,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店里的小二看见他的玉佩,便立即起身,迎上前道:“公子来抓什么药?”

单南烛笑了笑,语气豪爽:“木鱼石,你这里可有?”

那小二微微一笑:“自然有,公子后院请。”

“好嘞!”

一进后院,小二便急忙将单南烛带至深里的一处屋子里,恭敬道:“堂主在屋里,公子请。”

单南烛推开门,便见一个胡子头发都花白的老人正坐在席子上品着茶,额上缠着青色的护额,衣着大敞,袒胸露乳。见到单南烛,老人头也不回,端着茶杯的手腕一转,一个茶杯便飞向了单南烛,单南烛立即捻开折扇,搂住茶杯的边缘,微微旋转便稳稳的接住了这杯茶,一滴未洒。

悠悠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单南烛笑道:“长老还是这般洒脱。”

这位老人便是拓山四大长老之末,以性情洒脱闻名于世的骆逸。

骆逸这才敛了敛衣服,侧过脸来,浮起一丝轻笑:“你怎么回来了?”

单南烛恭敬的行礼,脸色渐渐凝起:“不知长老可曾听闻大司徒卿大夫的事情?”

老人捏了捏胡子,淡色道:“如此有名之大事,自然是听说了。”

“不知长老对赵大人知晓多少?”单南烛也不绕弯子,便直说了重点。

骆逸依旧不停手下醒茶的动作,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波澜:“别的倒不怎么知道,只知道,这赵大人每个月必是会出城一趟,也不晓得,这城北郊区的荒野地里到底可有什么勾他魂儿的。药房事物繁重,我便叫那些小工们不要老嚼人舌根,家长里短的扰人清净。”

纵使整个拓山在政治上为先帝所用,然而在江湖里,这帝都里的拓山弟子,却都是归他掌控。

单南烛自然是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骆逸这是并不打算亲自派驿站里的人出手,也对,长安城乃天子脚下,若是被新帝看出破绽,怕是会连累整个拓山。看来,这事只能自己去做了。便也不多做客套,躬身行礼便立即转身离开。

城北的郊区里,只有寥寥几户人家,见到单南烛这个外人都带着浓浓的防备,一时间,单南烛竟也寻不得究竟是哪户人家与赵卫海有所瓜葛。

有些茫然的随意走到一户大门紧锁的人家前,透过栅栏看去,这户人家的院里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种了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盆盆错落摆放,使那些花草看上去金贵却又不失气度,单南烛微微闪神,乡下人家也会有这样的雅致吗?

“你是什么人?”一声呵斥自后方响起。

转过身,便见一个少女着着朴素的棉麻宽服绑着头巾,端着一盆子洗好的衣物,满脸谨慎的盯着他。只见她身子单薄却结实挺拔,眉宇间也颇有一丝英气,是个长相极其标致的女孩。

单南烛急忙行礼,弯下腰的瞬间,却瞥见女孩腰间别着一个和田玉雕花融金的配饰,眸光一闪,起身又看到女孩白色的头巾,细想来既是穷苦人家又怎会有如此低调却豪奢之物,更何况,好端端谁会别白色的头巾,便低声道:“不知姑娘可认识赵卫海大人。”

女孩听见“赵卫海”三个字,眼里的防备愈加深重,手里的浣衣棒槌也捏的紧紧的,随时准备要砸到单南烛头上一般。单南烛当下心里了然。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女孩恶狠狠的盯着他,有些与年纪不符的霸气浮现在稚嫩的脸庞。

“在下单南烛,拓山弟子。奉命前来保护赵大人遗世亲眷的安危。”

“我不认识什么赵大人,更不知道什么拓山弟子,你快给我滚开!”眼见着女孩眼里的戾气愈发严重,单南烛忙举起双手,步步后退,让开了门口,女孩便一个闪身立刻进门锁紧了大门,“说了不认识你们这些奇怪的人,离我家远一点!”

听闻此话,单南烛眸色一凝:“还有别人来过此地吗?”

“哼!一个个都说自己是江湖子弟,都问我认不认识什么赵卫海,说了不认识!不要来打扰我们家的生活!”女孩隔着大门,冷冷的说完便一路跑回了房里,不再出来。

单南烛这才惊觉此事越发的严峻,警惕的环顾了四周,发现并无监视的暗影,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乡下人家的栅栏不过半腰高,如何能拦得住习武之人。踏入堂室,单南烛不禁有些唏嘘,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了吧,除了几个草席和一个矮木桩为桌,这个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茶具都凑不齐一套。

“剪水呀……衣服洗好怎么不晾上啊?”屋内传来一个妇女温柔的声音,略带疲乏。

“待会就去。”

“刚刚我听外边是来客人了吗?”那妇女的声音绵软无力。

“不是,是一个惹事的小喽啰,被我赶跑了。”

“剪水呀……你这性子可得收一收了,像极了你爹爹可如何是好……毕竟你是女子呀……”妇女的微微叹息,言语中满是关切。

“我像他做什么?最后把人都得罪光了斩了全家?”

“嘘!不许胡说!”那妇女突然一下子紧张起来,训斥道。

“本来就是……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那女孩还不甘心的嗫嚅了两句,却也不敢再大声喊叫。

单南烛站在堂厅里听着,越来越笃定这家人的身份。正思索着如何开口,便突然听见外边的竹林一阵窸窸窣窣不安的骚动,眼色一凛。来不及多想,便冲进了里屋。那名唤剪水的女孩和那妇人都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剪水大叫。

单南烛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鼻,满脸严肃,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风声,却又不止是风声。

剪水被单南烛捂得有些喘不上气,便拼命的挣扎,那妇人也是扑了上来,以为他是什么坏人。

“别动!”单南烛忍不住低声呵斥,“没听见外边的动静吗?不想死就给我安静!”

比起剪水,那妇人倒是先镇静下来,急忙踱步走到窗前,微微掀起帘角,便依稀瞧见一群黑衣人在竹林深处晃来。

“大白天穿夜行衣,也是蠢到家了。”那妇人面色苍白,脸上却冷漠不已。

单南烛抱住渐渐窒息无力挣扎的剪水,向着妇人道:“虽然不知您二人和赵大人什么关系,但是就凭宫里要杀,我便偏要救。”

妇人轻咳,气息有些不稳:“你不怕惹上杀身之祸吗?”

“我来就是奉命来救赵大人亲眷的,本也是与宫里为敌,有何可惧?”

“我死并不可惜,可惜我女儿剪水,偏是是赵卫海的血脉,请你一定要保她平安。”看着昏迷在单南烛怀里的剪水,妇人的眼眸里浮上一层悲伤与不舍。

“没有我单南烛救不了的人,所以也别再说什么赴死的话。”单南烛认真的看着妇人。

“来不及了,他们大概已经包围了整个院子。”

“谁说来不及的?”单南烛掏出怀里的折扇。

这把折扇机关重重,上次被天水宫废了之后,便又拿回单家的兵工场里重修,这一次是他们家老太爷亲设机关,比起他之前的雕虫小技不知要高明了多少。

单南烛放下剪水,走到窗口前,看着四周的动静,院落四方的确如妇人所说,已被包围,可是,单南烛嘴角略过一丝浅笑,抬起头看向房顶,还有天上是不受控制的不是吗?转头看了看院里窜天高的榕树,和周围一圈圈茂密的树丛,单南烛心里当下有了想法。

疾步走到床边,扯下一块床幔,一头拴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头拴在了妇人的腰上。

“咱们从房顶走,您可一定要抓紧这床幔。”单南烛说着,便一把搂住剪水的腰,让晕厥的剪水柔柔的贴在自己的胸口,这会子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那妇人点点头,甚是配合。单南烛手腕一个反转,折扇在闭合的状态下不知从哪里伸出了一条金属爪链,直直的向着房顶的瓦块而去,顶开两片瓦块,紧紧抓住了房顶上方的树干,嵌进树干里。

右手一个用力抓紧链条,调运全身的气息,单南烛便拖着两个女人破房顶而出!头顶到瓦块的时候,单南烛竟有些走神的想着,早知道他就不做这个第一个出头的人了,那瓦砾磕的他简直快疼死了。

围在在房子周围的那些黑衣人见此情形先是愣了一下,便立即反应过来,顾不得藏身便提剑追了过来,然而单南烛是谁,那把折扇又岂会是只有这等小用,跳上树干站稳,收了爪链,又一个潇洒的打开,无数的小球便向着这些人的方向飞了而去,那小球的力道砸在杀手的身上竟也冲的他们重心不稳,难以平衡,而后,无数的烟雾升腾而起。

当这群黑衣人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四周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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