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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岑参回朝(1)

在安西,将领郑永泰狼狈地骑着马,跑到王建节度使跟前下马道:“王节度使,吐蕃发兵十万,独力攻陷了安西。”王节度使道:“啊!这怎么向陛下交代啊!”忽然吐蕃兵追来,王节度使横剑自刎,那将领提起刀向着吐蕃兵冲去,对方乱箭射来,中箭而落。吐蕃军兵欢呼起来。

不久,北庭、安西相继陷落,许多被俘的唐朝男女,男的被充作奴役受苦,女的被据为己有。据说有不从者,皆被活埋。唐朝在西域无法立足,只好彻底退出西域。到了八世纪末,回纥汗国强盛,征服天山以北的葛逻禄,赶走天山以南的吐蕃,势力远达碎叶,西域归于回纥汗国。

岑参奉旨回京,在经过一座绵延漫长的火山时,发现这里不见一户人家,并且酷热之极,想到传说中的“唐僧取经”,便向经过的人打听,才知道这正是唐僧当年经过的火焰山。看着火山,他便吟出了《经火山》:

火山今始见,突兀蒲昌东。

赤焰烧虏云,炎氛蒸塞空。

不知阴阳炭,何独烧此中?

我来严冬时,山下多炎风。

人马尽汗流,孰知造化工!

在成都竹林,李隆基由陈玄礼、高力士陪着说话,他感到这里虽好,毕竟不似在长安。想到长安,就想到了往事。现在的官员仍尊重他,但他已是太上皇,很想找回以前的感觉。因此,他边走边道:“明天该回长安了。在这里总是想起往事。可要离开时,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味道。”高力士道:“是啊!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岑参与凉州诸判官夜集,喝至兴奋时,判官起身道:“岑大人,你这次回去必定高升,可我们还得在这里守着。以后若是见面,不知要到何时,能否吟一首诗助行?”岑参想了想,遂起身吟道: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

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

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

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

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此刻,王淑娟、艾特古丽、赵莉、张茜、李盈回到了长安家中,李盈高兴地道:“还是家乡好!”王淑娟看着他笑道:“小家伙,想不到也爱老家。”李盈道:“当然爱!奶奶,难道您不爱老家?”

在大明宫里,李隆基和李亨坐在龙座上,众官朝拜毕,李亨向王维和储光义发怒道:“来人,将这两个叛贼拉出斩首!”王缙大惊道:“慢,臣愿请削刑部侍郎一职,以赎兄之罪。”李亨冷笑道:“就你?有什么资格求情?”李隆基道:“王缙保护朕到成都,功劳甚大。”李亨道:“太上皇!既然众臣拥戴儿臣,就由儿臣操劳国事。”

李隆基当下咽住道:“你……”李辅国出班道:“太上皇已经老了,哪能再操心国事?扶太上皇休息。”武士强行将李隆基搀扶着要走,李隆基大怒道:“想干什么?”李亨淡淡地道:“快搀下去!”武士将李隆基强行搀走,李亨看着储光义、王维道:“你们做安禄山的官,那就有罪!”王维道:“陛下,臣答应安禄山做官,那是不得已的。”

李亨冷冷地道:“照你这么说,储光义为安贼做官也是情有可原?”王维道:“储光义也是为了救很多人,不得已答应。但他和臣一样,很快就逃离了。”储光义道:“当时他为救人,只是答应了,但没做过官就逃了。”李亨道:“哼!还是操心你,为了讨好安禄山,还为他吟诗。”王维道:“那是一首大有深意的《凝碧诗》,陛下知道是什么内容?”遂吟道:

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

秋槐花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

王维吟完,接着道:“安禄山不懂诗,只是赞美,但陛下可是懂诗的。”李亨见众臣点头,便道:“既如此,特宥之,责授太子中允。”王维道:“谢陛下!请将储光义一并宽恕。”李亨道:“莫非他也吟过讽刺的诗?”王维道:“他随后逃走,而今又赶了回来,这就足以说明一切。”李亨冷冷地道:“他做过官,那就是有罪,贬死岭南!”

夜晚,李隆基在兴庆宫里睡不着,想到李亨在朝门外迎接,众官员称自己为太上皇,而李亨也奉自己为太上皇。从表面看,自己还有待遇和尊严,但太上皇和皇帝有别,一个是下野,一个是当政,差距太大了。于是,他叹着气对高力士道:“力士啊,看出来了吗?今非昔比,他们已把朕架空喽。”高力士道:“这都是李辅国担心您回来复位。”李隆基愤愤地道:“太可恶了!”高力士道:“您知道吗?他就是当年的钦犯李静忠。”李隆基猛地一愣道:“是他?!”

高力士道:“是啊!已经有人反映,说宰相和百官除朝见新皇,奏事必须经由李辅国才能面见新皇。不仅如此,李辅国还设置了察事厅子数十人,官吏有小过,无不伺知,即加传讯。京兆府、县地方官和法司审判案件,皆由他裁定。颁发诏书时,亦由他签署才能施行,属臣无敢非议。宰相李揆对他执子弟之礼,呼为‘五父’。”李隆基大怒道:“这是个佞臣啊!”又不解地道:“哎,他不是你的干儿子吗?”高力士道:“嗨,什么干儿子?他现在很得意,眼里哪还有我啊!”

在大明宫里,岑参向肃宗跪倒道:“臣岑参奉旨回京,参拜陛下!”李亨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辅国啊,你看他任何职?”李辅国道:“可任右补阙。”李亨又看着杜甫道:“杜拾遗,你认为呢?”杜甫忙道:“最合适不过。”李亨道:“那就任命你为右补阙。”杜甫道:“谢主隆恩!”李辅国道:“陛下!史思明外示顺命,内实通贼,不断招兵买马。”

李亨道:“真是可恶!就以乌承恩为副使,派到史思明军中策反,杀掉这个居心叵测的反贼。”李辅国忙道:“不妥!可让他先接受李光弼安排,找个合适的时间,巧妙地除掉这个叛贼!”李亨道:“准奏!另外,朕兄李琮于天宝十一载五月病死,被父皇追谥为靖德太子,现追谥为奉天皇帝,妃窦氏为恭应皇后,备礼改葬在华清宫北齐陵。”

在长安萨费尔家里,萨费尔无聊地走出走进,因见院内的孩子们倒高兴地玩“老鹰捉小鸡”,觉得有趣,便也参与进去。杨如出来一看道:“你呀,都是大人了,怎么像个孩子?”萨费尔走了过来,叹着气道:“虽然长安收复,但到处都在打仗,闲在家里真是难受。”杨茹道:“是啊!本来已与大食和好,但这一乱,丝路就不知能不能通畅。”萨费尔道:“我看三五年内难啊!”

在节度使府中,李光弼正看军事地图,却有人通报说乌知思到了,他立刻起身,亲自将乌知思迎接进来。下人立刻上茶上果品招待,李光弼道:“如今,乌承恩已到史思明军中策反,你去配合他早日行事。”乌知思立刻起身道:“节度使尽管放心,我定除去这个家伙。”李光弼道:“还是小心为宜。史思明疑心甚大,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在大明宫,李亨正听取奏报,李隆基走了进来,李辅国忙对武士道:“速搀扶太上皇休息。”李隆基怒道:“李辅国!你有什么资格颐指气使?”李辅国笑道:“现由陛下执政,哪能再让您劳心?”说着话一示意,武士便将李隆基架了出去。李辅国转身看着李亨道:“陛下,臣建议让严武出任绵州刺史,迁东川节度使。”李亨道:“准奏!”

李辅国又接着奏道:“陛下,昨晚飞马来报,说宰相房琯采用春秋阵法,结果招致大败。”李亨拍案大怒道:“笨蛋!速押他到长安问罪!”杜甫大惊道:“陛下!房琯虽然败阵,但他无罪。”李亨道:“谁说无罪?春秋阵法本来就不切实际!”杜甫道:“不是不切实际,而且他低估了对方。”李亨愤愤地道:“想不到你为他开罪,贬你为华州司功参军!”

乌知思在见到乌承恩后,带他到外面的一个隐秘之处密授机宜,要乌承恩想办法策划,尤其强调不能露出痕迹。从此,乌承恩便在每天晚上打扮成妇人,夜入将领家里策反。不料,被策划的诸将当面不说,竟然都找到史思明道:“乌承恩对我们策反多次,看来这是朝廷的旨意,我们应先下手。”史思明道:“我们在乌承恩床下埋伏两个人,听我号令行事!”

这晚,乌承恩在家里与儿子道:“我承上命要除此逆胡,明天行动。”儿子道:“怎么做?”乌承恩道:“外围已有接应,你接近逆胡。”忽然,床下出来两人道:“大胆恶贼,安敢如此!”话音一落,隐蔽处也出现了史思明,勃然大怒道:“抓住他们!”立时外面进来了几个士兵,抓住了乌承恩父子,史思明道:“搜!”

士兵立刻搜查起来,但搜查来搜查去,没搜出什么。史思明道:“再搜!”士兵又搜床下,结果搜出了李光弼的书信及写有诛杀的叛将名单,交给史思明,史思明大吼道:“妈的!老子都已率部降唐了,怎么还对我们这样?!”乌承恩慌忙“咕咚”跪下道:“大人,这是李光弼指使的。”史思明大怒道:“杀掉乌承恩父子及从属两百多人,我们反了!”

参谋耿仁智劝道:“不行啊!此一反,恐怕万劫不复?”史思明道:“怕什么?本来老子就不想做皇帝,可朝廷要除老子,不反还有活路吗?你以为你是谁呀?来人,将这贼头用棍击碎!”众人道:“大人,他可是跟随您三十多年的兄弟啊?”史思明愤愤地夺过木棍,亲手击碎了耿仁智的脑袋。众人一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在芙蓉园里,李亨边走边对李辅国道:“辅国啊,最近朕越来越觉得,安庆绪确是大祸,应该早日消灭。”李辅国道:“陛下英明!其实在您封他为王时,臣就建议过。”李亨道:“不说了,你有何良策除他?”李辅国道:“要除他们,非郭子仪、李光弼莫属。”

李亨喜道:“朕也觉得非此两人。不过此计还需要其他人共同配合才好。毕竟要出兵,总得有统帅。本来,朕想派郭子仪作统帅,但郭子仪和李光弼功业相当,又是表兄弟,听说还结拜为兄弟,不好安排。”李辅国道:“可不设元帅,另立个观军容使的名目。”李亨笑道:“好!那这个名目,就让鱼朝恩担任。”

十一

郭子仪在节度使府里知道鱼朝恩为观军容使时,惊道:“真是怪事,让一个不懂军事的宦官来充任,这怎么行?”这时李光弼进来道:“表哥,陛下是怎么了,怎么能安排鱼朝恩?”郭子仪愤愤地道:“哼!这定是李辅国的主意。”此时,鱼朝恩正在路上骑着马想:“看来陛下器重我鱼朝恩,竟然让赫赫有名的九位节度使要受我监督。”

鱼朝恩不懂层级管理,直接对李光弼辖下的大将指手画脚,武将孙伟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来指挥我们?”武将张囤道:“你算什么东西,懂什么?”这一说军营全乱起来。鱼朝恩怒道:“瞎嚷嚷什么?”孙伟道:“你来指挥我们,我们不服!”张囤道:“快回家给你老娘端洗脚水去!”众将士纷纷道:“对,那凉到哪歇着去。”鱼朝恩大怒道:“你们这是起哄!来人,将为首的两个家伙斩了!”

武士架住孙伟、张囤,李光弼出来道:“放手!”武士见李光弼怒气冲冲,看了一眼鱼朝恩放开。鱼朝恩道:“你是李光弼?”李光弼道:“你是谁?”鱼朝恩道:“我是观军容使鱼朝恩,难道你没接到圣旨?”李光弼道:“不知大人为何杀我的大将?”鱼朝恩道:“他们不服我管。”李光弼道:“他们不服,自有我服。有何指令,尽管给我下。”鱼朝恩道:“那好!给我进攻邺城!”

十二

夜晚,给事中裴士淹进了兴庆宫,向李隆基跪倒道:“参见太上皇!”李隆基道:“快过来,朕想和你说说心里话。”裴士淹道:“好啊!”立刻谨慎地坐下道:“太上皇要说什么?”李隆基道:“朕虽过着无所事事的生活,但尚算自由。朕是太上皇,你说他们为何不让朕去听朝?”裴士淹道:“哎哟,明摆着肃宗与李辅国都怕您复位,因此在肃宗的默许下,李辅国对您步步紧逼。”

李隆基道:“怪不得把朕喜欢的三百匹马收回大半,仅留十匹;继则强令朕迁到内宫,只留几个老弱病残之人伺候。”裴士淹道:“是啊!您做过皇上,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思。”李隆基点着头道:“朕这一生,什么不明白啊!”裴士淹道:“那您说,房琯、宋璟、李林甫是什么人?”李隆基道:“房琯嘛,此非破贼才。宋璟,彼卖直以取名耳。至于李林甫,是属妒贤嫉能,举无比者。”裴士淹道:“陛下诚知之,何任之久邪?”李隆基默然不答。

十三

在鱼朝恩的督战下,唐军不得已进攻邺城,因贼兵居高,不是乱石砸下,就是乱箭射来,以死相守,使不少将士惨死在城楼之下。许杰、戴楚、马兖、童蒙等人败阵后,愤愤地来到唐军营帐,许杰对李光弼道:“大哥,这打的是什么仗?鱼朝恩啥也不懂,竟然瞎指挥,多少弟兄都白白送命了。”戴楚道:“要是这样打,我们还有多少兄弟?”李光弼道:“我去看看。”

此时鱼朝恩正冲李嗣业吼道:“真是笨蛋!你不是镇西节度使吗,难道只有这点本事?”李嗣业道:“我们要智取,这样损失太大。”鱼朝恩怒道:“不就是一座城池,难道强攻不是智取?上!”李嗣业不得已道:“冲!”说完冲了上去。城上不断射箭,士兵纷纷中箭,李嗣业刚冲过去,就被乱箭射中。唐军一看,纷纷溃退,又有不少人死于箭下。

李光弼见李嗣业被乱箭射倒在城下,便拨打着箭羽冲上,许杰、戴楚、马兖、童蒙等人怕他有失,忙追了上去,一起帮他拨打箭羽。李光弼冲到城下,抱住李嗣业大声呼唤,但他已被射成了刺猬。许杰、戴楚、马兖、童蒙等人保护在他四周,他抱起李嗣业离开城楼下面,因见来箭不能射到,便大哭起来。许杰、戴楚、马兖、童蒙等人也已中箭,李光弼果断地对许杰道:“兄弟!速带人去掘开漳水!”

十四

城中,安庆绪正督战,有个士兵慌慌张张地来报:“不好了,大水气势极猛,已淹进了城中。”安庆绪惊道:“糟糕!这必是李光弼所为。如今城中粮食已尽,该怎么办?”大明宫里,众臣正议事,忽然李辅国进来启奏道:“陛下!史思明拔魏州称‘大圣燕王’,年号‘应天’。”李亨大惊道:“这家伙反了?速派兵讨伐!”

邺城之外,郭子仪听说李光弼水淹邺城,立刻赶来对城楼上喊:“城楼上的弟兄听着,速让安庆绪出来受降,不然别说我们杀进城,就是困上几天你们也得死!”贼兵当下慌乱起来,立刻向安庆绪汇报。忽然,一个士兵骑马来报:“史思明反了,已带大军进攻东都,为邺城遥相呼应。”郭子仪大惊道:“快救东都!”

十五

大明宫里,李辅国惊慌失措地道:“陛下,史思明带兵遥相声援,已解了安庆绪之围,东都危在旦夕。”李亨大惊道:“这该如何是好?”这时有人进来道:“陛下!史思明猛攻东都,几位节度使共同抵御才保住东京,但邺城的安庆绪却得救了,现在九名节度使都上书请罪。”

李亨叹着气道:“都怪朕没用对人啊!当时要只派郭子仪统领,怎会大败?九名节度使之罪,一律赦免!不过,临阵脱逃的东京留守崔圆与河南尹苏震,实在可恶,将其免去官职!”李辅国忙道:“陛下!如今朝廷的官员大都分心于前线,可调严回京,任侍御史、京兆尹?”李亨乱了阵脚,立刻道:“准奏!”

十六

夜晚,在萨费尔家里,杨茹看着萨费尔道:“据说朝里有个李辅国,现已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为何他这么嚣张?”萨费尔道:“听王维哥说,他之所以飞扬跋扈,得益于与肃宗皇后张氏的勾结。张皇后与李辅国内外相应,控制政权。他们对不利于自己的人,都是除之而后快。肃宗的次子建宁王李炎,聪明过人,尽心辅佐太子广平王李豫,深得皇帝的欢心。然而,由于张皇后与李辅国的中伤,以致皇帝下诏赐死了建宁王。”

杨茹惊骇地道:“竟然有这事?”萨费尔道:“如今,他把太上皇身边的人都清理掉,等于是软禁。”杨茹道:“怎么这样啊?为何新皇不管?”萨费尔道:“新皇嘛,早就默许了。”杨茹道:“如此说来,父皇太可怜了。”萨费尔道:“是的。他毕竟做过皇帝,金口玉言,却当下没了以前的热闹。”杨茹道:“是啊!他是英明果武的皇帝,开元之治使大唐繁荣至极,想不到竟是这样?”

十七

杜甫在江畔独步寻花,感到这里的一切都美。看着眼前的景物,于是情不自禁地吟道:

江上被花恼不彻,无处告诉只癫狂。

走觅南邻爱酒伴,经旬出饮独空床。

忽然,附近的李白赞道:“好诗!”杜甫转脸一看,惊喜地道:“是李白兄?”李白笑道:“是我。我觉得这么好的美景,不应该只一首也。”杜甫笑道:“且听这一首。”于是吟道:

稠花乱蕊畏江滨,行步欹危实怕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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