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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奸相入狱(1)

秋夜,在大食后宫,哈里发忧愁地道:“没想到,阿布·穆斯林的死竟会成为内乱外患的导火索。如今,外围的国家都出动了,该咋办?”文华公主道:“总以为搬起石头砸出去,伤的是对方,没想到还能伤到自己。”哈里发道:“是啊,进攻前方须防背后伤己。看来处理不好内部的事,往往是最大的失败。”文华公主道:“要不我写信送给爹,向他求助?”

哈里发叹着气道:“远水不救近火,何况你爹未必能够帮忙。再说,大唐天子也不会同意。”文华公主道:“你我各写一封信。你的信写给唐天子,表示友好。唐天子有个策略叫远交近攻。我的信直接写给我爹,他是安西大都护,一定能发兵。我国这么大,也不是外围一打就能马上灭的。”哈里发喜道:“好,我们马上写!”

李隆基站在华清宫窗前,看着瓢泼大雨道:“今年雨大,又下了这么久,会不会有灾啊?”杨贵妃道:“如果有灾,大臣们不报,杨国忠是肯定要报的。既然没人报,说明无灾。”这时李光弼进来,见杨贵妃也在,便道:“参见陛下!”李隆基道:“平身。有事吗?”李光弼道:“安西节度使王正见死在了战场上。”

李隆基大惊道:“啊!怎么这样?”李光弼道:“据说他是被胡人围困半月,不得已亲自上阵,结果被小勃律士兵乱箭射死。陛下,安西是我大唐最西的一个重要门户,不可一日无主,请早任节度使。”李隆基道:“谁能胜任?”李光弼道:“封常清!”李隆基认可道:“好!那就由封常清接任节度使!”

秋日,李白冒着风雨在关中前行,只见到处都是白亮亮的积水,就像一面面镜子,心想:“这样连日的大雨,庄稼必会受损,也会有无数房屋倒塌!”果然,仅仅几天时间,百姓的房屋倒塌,老百姓呼天唤地,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当地的官员却熟视无睹、麻木不仁,仿佛这种灾难与他们无关,油然而生愤慨。

在华清宫走廊里,杨国忠边走边对李隆基道:“陛下,您说得很对!像这样的连雨天,按常理应该有灾。可陛下是一代圣君,洪福齐天,加之臣常祷告上苍,所以上苍格外庇佑,直到今天各地无灾。”李隆基道:“真的吗?”杨国忠忙道:“是真的。陛下如果不信,可想想时至今日,陛下可听过谁汇报过有灾?”李隆基道:“这倒没有。”

李隆基回到华清宫内室,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想:“这么大的雨,每天如此,没有一天稍停,连宫外都是积水,怎么能无灾?看来那张果的话不无道理,也许这是上天对朕的谴告!”转脸对高力士道:“朕数有疑,果致天灾,以殃万姓,虽韦(见素)、陈(希烈)、杨(国忠)、李(林甫)殊途,终未通朕怀。卿总无言,何以为意?”

高力士立刻回奏道:“陛下!开元二十年前,宰臣授职,不敢失坠;边将承恩,更相戮力。自陛下威权假于宰相,法令不行,灾省备于岁时,阴阳失度,纵为轮虑,难以获安,臣不敢言,良有以也。”李隆基愤愤地道:“胡说什么?”说完,一甩长袖离开。高力士当下愣了,随即便叹了一口气。

在长安饭馆里,高适说了想在边塞报国的想法,哥舒翰觉得他适合留在自己身边做事,便含蓄地告诉他,自己正需要这样的人才,高适看着哥舒翰道:“大人,蒙您高看,我一定尽力。”哥舒翰道:“好!据说你在长安结集出书,待明年找个机会,我定请你去。”高适大喜道:“士为知己者死,高适静候佳讯。”

在华清宫里,李隆基正在欣赏杨贵妃与三国夫人的歌舞,忽然高力士打外面进来道:“陛下,哥舒翰和安禄山同时来朝。”李隆基大喜道:“太好了,他们是朕的左膀右臂。”忽意识到什么,又犯难道:“但他俩到了一起就有口角。通知驸马崔惠童,就说朕要在他府中的池亭里摆御宴,劝他们和解以兄弟相称。”高力士道:“遵旨!”

黄昏时分,李隆基来到崔惠童府,见池亭旁哥舒翰和安禄山已等在那里,只是相互不理。哥舒翰、安禄山见皇上到来,忙上前见礼。李隆基道:“平身。”并示意他们坐下。又看着哥舒翰问:“如果朕没有记错,你母应该是于阗尉迟氏吧?”哥舒翰忙站起身躬身施礼道:“正是!陛下连这个都知道,令臣感激。”

安禄山当即在酒宴上与哥舒翰套近乎道:“我父亲是胡人,母亲是突厥人,你母是胡人,父亲是突厥人,咱俩血统一样,以后应该亲近才是。”哥舒翰冷笑一声,淡淡地道:“古人讲,野狐向自己出生的洞窟嗥叫,是不祥之兆,因为它忘记了根本。哥舒翰岂敢不尽心!”安禄山大怒,指着哥舒翰骂道:“你这突厥野老,竟敢如此无礼!”

哥舒翰怒道:“无礼怎么了?你是什么东西,陛下不知,我还不知吗?”安禄山怕他说出当年为匪之事,忙接过话道:“谁都有失念之时,难道你就没打过败仗?”李隆基以为是说安禄山打仗失败的事,忙道:“失败乃兵家常事,不可再提。”哥舒翰刚要说出他的过去,高力士忙道:“别相互对骂了,若是无理,陛下脸面无光!”

从大食来的胡马木和扎马勒骑着快马上了长安街,胡马木放缓马速,对身佩宝剑的扎马勒道:“为了既不误事,又能达到效果,你想法见到皇帝。”扎马勒道:“那您呢?”胡马木道:“我去见李林甫。”扎马勒道:“好!”胡马木来到李林甫府门口,见门口站着卫兵,便向卫兵说明情况进去。离此不远,熊安一看,立刻跑开了。

在鸣沙县,赵仇跟小朋友玩耍,见别的孩子都有爹爹,便回到家看着李侠道:“妈妈,您总说爹爹出了远门,他上哪去了?怎么总不回来?”李侠遮掩道:“快了!等你长大,武艺练成,你爹就回来了。”赵仇高兴地道:“那我就好好练武。”李侠道:“等你练好了武,将来练给你爹看。”赵仇纳闷地道:“妈妈,为啥一提爹爹,你就流泪?”李侠道:“妈妈也想你爹爹。”

杨国忠在府里跟裴柔说话,熊安跑了进来道:“大人,有一个大食将军,神秘兮兮地进了李林甫府。”杨国忠起身道:“包围李林甫府第!”此刻,李亨在宫外见到扎马勒,忙近前道:“请问找谁?”扎马勒道:“见唐天子。”李亨道:“有事吗?”大食武士道:“来送我们国王写给唐天子的求和信。”李亨猛地一愣道:“哦?我是太子,跟我来。”

在兴庆宫,李光弼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见皇帝正与杨贵妃及三国夫人作乐,忙跪倒道:“拜见陛下!”李隆基道:“快快平身。”李光弼站了起来刚要说话,李隆基接着道:“光弼啊!如今大食已阻住丝绸西路,连吐蕃也掀起了战争。原指望金城公主平息战争,没想到她却病死。新赞普混蛋之极,看来再无和平之日,你说丝路咋办?”

李光弼道:“臣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过去我们从大食等国不仅输入皮毛、香料和珠宝,也输入马匹和海枣。现在既然陆路不通,就只能改走海路。通过海上丝路,我们可以换回大量的宝石、象牙、犀牛角、香料、珍珠、玻璃,而我国的丝绸、珍宝、瓷器和漆器,照样可以传了过去。”李隆基眼前一亮道:“朕听说,已有大食商人通过海上丝路在做生意?”

李光弼道:“是的,这应该是好事。大食商人一多,就会联合反对战争。”李隆基道:“可朕听说,哈里发曼苏尔说扬州的波斯、大食商人遇害众多,以后商人还会来吗?要是我们的商人过去,会不会也会遇害?”李光弼道:“这事确实发生过,但有些夸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两国交兵,老百姓憎恨他们。”李隆基道:“老百姓要恨他们,怎么才能阻止?”

李光弼道:“陛下!其实从海上过来的商人很多,关键是这些商人的服饰独特,易于辨认。老百姓一见大食人,就偷着下手。要是他们改变服饰,未必见得遇害。臣与萨费尔回来时,他穿大食服饰时,就有人向他下手。后来,我们弄清了真相,就让他换了另外一些国家的服饰,果然就平安了。”李隆基愣了一下道:“大食是什么服饰?”

李光弼道:“女子环伟长大,衣裳鲜洁,容止闲丽,出门时必拥蔽其面。不论贫富贵贱,一日五时礼天。另外食肉作斋,以杀生为功德。系银带,佩银刀。断饮酒,禁音乐。人相争者,不致殴击。又有礼堂,容数万人。每七日,王出礼拜,登高座,为众说法……”李隆基打断话道:“等等,说什么法?”李光弼道:“其大食法者,以弟子亲戚而作判典,纵有微过,不致相累。不食猪、狗、驴、马等肉。不拜国王父母之尊,不信鬼神,祀天而已。”

李隆基点着头道:“要是这样,那我们就先跟与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国家继续开展贸易。”李光弼道:“可以!沿海路开展贸易,要经过的国家也很多。这些国家的百姓和官员,很喜欢我大唐的丝绸和特产。”这时杨国忠进来道:“陛下,有个大食将军给李林甫送信,正好被臣截住,陛下请看!”说着将书信呈上。李隆基一看怒道:“将李林甫及其家人佣人,全部下狱!”

杨国忠很是高兴,立刻带兵马围住李林甫府第,下令道:“将奸贼李林甫一家抓出来!”不远处的李护国一看心想:“看来他倒霉了,我要远离他才对,可上哪儿找靠山呢?”众兵很快抓出了李林甫和他的家人,杨国忠得意地走到李林甫身边道:“你这奸贼,跟我斗,没好下场吧?”李林甫怒道:“别得意!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杨国忠道:“哼!我有无好下场,你是看不到了,但是你这奸贼的下场,我却看到了。带走!”门外的李护国见李林甫及他的全家被押了出来,躲闪在一面墙后想:“看来他真完了。”慌乱地想:“我该咋办?咋办?”杨国忠站在门外道:“奉陛下旨意,将李林甫打入天牢,等候发落,其全家八百单八号人,全部下狱!所有家产,全部查抄充公!”

在太子府里,李亨看着扎马勒道:“你的书信呢?拿给我看看。”扎马勒道:“国王陛下和文华公主交代,要我交给陛下。”李亨道:“文华公主?”用眼光一示意,立刻有人将信搜了出来。扎马勒愤怒地道:“想干什么?”李亨冷笑道:“我要看看有何阴谋。”扎马勒将信递给李亨,李亨一看道:“来人,将他关押起来!”

在练武场上,李盈正跟着张茜练武,忽见爹爹走了过来,忙放下武器跑上前去道:“爹爹,您回来了?”李光弼道:“回来了。最近功夫怎样?”李盈自得地道:“爹爹,我觉得能和您相比。”李光弼道:“吹牛!”李盈道:“如果不信,那我们比试一下?”李光弼笑道:“别逞能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跟爹爹相比?”

张茜走了过来,自信地道:“怎么不能比?我敢说,他现在要比你厉害。”李光弼笑道:“你别激将,他不过是学了些皮毛功夫而已。”张茜道:“看来,你是不信我教的成果?好,你们比试,我来见证。”李光弼道:“好,那就比试一下。”父子两人比试起来。李光弼觉得李盈还是孩子,出招不用全力,可没想到竟然不是对手,便认真起来。

父子比试了约半个时辰,竟然不分胜负。李光弼高兴地道:“好了,你是个孩子,竟然有这样的功夫,真不简单!”李盈道:“这算什么?孩儿还能打败你呢?”李光弼笑着道:“吹什么牛?”话一说完,李盈已攻击过来,一招快似一招,一招比一招狠辣,忽然将李光弼打倒。李盈道:“爹爹,怎么样?”李光弼站了起来道:“好,是爹的好儿子!”

李护国气喘吁吁地跑进太子府,对客厅里的李亨道:“太子殿下,李林甫全家已被抓走了。”李亨高兴地道:“好!这家伙一完,就只剩李光弼一人了。”李护国忙靠近身边道:“是啊,只要下一步策划好,除去李光弼,您就高枕无忧了。”李亨忽然想起什么,便道:“来人!”立时有两个武士进来道:“殿下!”李亨道:“让扎马勒消失!”

黄昏时分,杨国忠匆匆从外面进来,见李隆基还在兴庆宫里毫不厌烦地与三国夫人及杨贵妃寻欢作乐,便犹豫了一下道:“参见陛下!”李隆基道:“哦,是你?瞧你急匆匆的样子,莫非出了意外?”杨国忠道:“托陛下洪福,没有出现意外。那李林甫自认为谁也奈何不了他,仍过的是骄奢淫逸的生活。他未加提防,府内的八百零八人全部抓捕下狱,无一漏网。陛下请看,这仅是尚未完全登记的部分财产清单。”

高力士接过清单,恭敬地递给李隆基。李隆基接过一看,吃惊地道:“天哪!王维曾说这是一个巨贪,朕不相信,没想到这么多?”杨国忠道:“陛下!这仅是李林甫家产的极少部分,还有很多正在登记造册,大部分财产已变换成钱票存在国外,有的已送给了他的儿子女儿。单就查抄登记的部分家产,相当于近五年入库的总和。饶是这样,还有许多来自国外的珍宝奇玩无法估价,因而没有计算在内。”

李隆基更加惊骇地道:“这只是极少部分?他有七个妻妾,二十五个儿子,二十五个女儿,二十五个女婿?”杨国忠道:“是的,除大食国的哈里发和文华公主,其余都在大唐有权。臣敢断言,他的儿子女婿无一不是贪官,查抄出来定是一个不敢想象的数据。”李隆基道:“真是不敢想象,难怪李白常讽刺他,王维弹劾他,果然是巨贪!你说怎么办?”杨国忠道:“李林甫遍布党羽,而他的儿子女婿就是爪牙。斩草要除根,不然后患无穷!”李隆基道:“好!将其全部抓来下狱,查清财产来源,财产查抄归公!”

夜晚,王维来到李光弼家,高兴地对李光弼道:“如今李林甫一除,就剩下安禄山和杨国忠两大奸臣了。”李光弼道:“对,不过这两人矛盾尖锐,迟早会干起来。只要他们相互攻击,正好击中他们的软肋。要是能将他们扳倒,大唐就真正安稳了。”王维不无快意地道:“是啊!狗咬狗,一嘴毛。依我看,陛下早就想除李林甫,但苦于没有把柄。”

王维道:“不过,这奸贼在全国遍布党羽,我担心他们得知消息,可能会发生叛乱。”李光弼摇着头道:“别担心!他最可靠的爪牙,就是他分布在各地的二十五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婿。眼下,杨国忠已经派人秘密抓捕他的那些儿子儿媳、女儿女婿。我想只要将他们抓来,那些所谓的‘党羽’都会见风使舵,马上揣他一脚。”王维道:“太好了,大唐有希望了。”

杨国忠到了监狱门口,看着从各地抓来的李林甫的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自得地道:“进去吧。过去你们让别人蹲监狱,今天也尝尝蹲监狱的滋味。”李护国在不远处看着想:“看来李林甫是彻底完了。我以为他的希望在儿子女婿身上,而他们全部被抓,还有谁救?安禄山、杨国忠、李亨都恨李林甫,所有的党羽定会见风使舵,我也该考虑后路。”

十一

在兴庆宫里,杨国忠参拜李隆基后道:“陛下,臣已巧妙诱捕了李林甫的二十五个儿子儿媳、二十四个女儿,二十三个女婿。”李隆基道:“怎么少了一个?”杨国忠道:“他的七女婿要在终南山建别墅,砍伐了一棵长安郊外的千年古树,结果不久就得了怪病而死。”李隆基道:“还有这等怪事?那他们的家人佣人呢?”杨国忠道:“直系亲属全部抓进狱中,共计一千三百六十三人。还有佣人一万七千六百二十八人,全部抓获,等待陛下的发落。”

李隆基道:“不是说,他还有个女儿叫什么腾空的,既然出家做了道姑,何以也嫁了人?”杨国忠道:“陛下有所不知,李腾空并非真出家,而是因爱上了李白,便以出家为幌子寻觅知音。本来,她就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怎么会过道家的清高生活?多年来,她走到任何地方,都是以道姑作招牌,其实是在到处物色人。她踏遍千山万水,最后终于认识了一个极有才华的人,就毅然跟他结婚了。”

李隆基点着头道:“明白了。大唐这类事太多,那他们的家产呢?”杨国忠道:“家产已全部充公,清单在此。”李隆基看过清单,吃惊地道:“真没想到,我大唐近十多年的收入总和,也没有人家的家产多啊!”杨国忠道:“陛下!请明示:对他们的家人和佣人该怎样发落?”李隆基道:“凡是直系亲属,一律暂时关押,等候发落;至于佣人,由于数量太大,他们也算无辜,可全部遣散!”杨国忠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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