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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绝地逢生(1)

大明宫里,张九龄道:“陛下!安西节度使高仙芝带着霍加在殿外等候!”李隆基道:“传!”传唤官喊话出去,高仙芝带着国王霍加进来,李隆基一见怒道:“昏君!既然将她献给大唐,为何要抓朕的……”刚要说儿媳,立刻收口道:“要抓朕的人,你该当何罪?”霍加道:“冤枉啊!这纯属于下面的人所为。孤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

李隆基怒道:“胡说!你不授意,下面的人怎敢胡来?”霍加道:“陛下!孤确实没有授意啊!”李隆基再次大怒道:“好啊!还敢强辨。来人!拉出斩首!”武士将霍加架了起来,不由分地往外就拖,霍加喊道:“冤枉!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孤所为?”李隆基越发震怒道:“背着牛头不认赃,那就让他慢慢死,以消朕之怒火!”

武士将霍加拖出金殿,忽见李光弼带着帕勒塔洪过来。本来霍加还喊冤枉,忽然见到帕勒塔洪,当下傻了,在经过身边时用维语道:“你这混蛋,害死了孤,违背誓言,不得好死!”李光弼多少懂得一些维语,忙道:“慢着!”又问武士:“这是怎么回事?”武士忙躬身道:“李大人,陛下要斩于阗国王。”李光弼道:“误会,千万不要开斩,等着我。”

在李光弼进了金殿后,帕勒塔洪用维语道:“陛下放心,反正我是难免一死,绝对不会牵连你,也不会让无辜百姓因此而遭殃!”一会儿,有两个武士出来,将帕勒塔洪带上金殿,李隆基看着帕勒塔洪道:“你说这事与国王无关?”帕勒塔洪道:“确实无关!”李隆基道:“那你为何来劫人?”帕勒塔洪道:“国王对我和沙木沙克不好,我们就想嫁祸于他。”

李隆基道:“真是可恶!来人,将他拉出去斩首!”帕勒塔洪道:“不必!我做错了事,我来承担!”一把夺过身边武士的剑,当场自刎而死。李隆基道:“看来,是朕冤枉了霍加,将他请来,朕设宴为他压惊。”李光弼领旨出了金殿,立刻有人将帕勒塔洪的尸体拖了出去,并迅速清理干净血迹。这时,霍加被带了进来。

李隆基一见霍加进来,想到刚才对他的“待遇”,感到抱歉,立刻下了金殿,对霍加道:“对不起,刚才多有误会,让你受了惊吓。”霍加叹了一口气道:“这是有损尊严的事,换成谁都有误会。”李隆基见他真诚,便也真诚地道:“为表达我们的歉意,马上为你设宴压惊!”霍加惭愧地道:“说来,孤也有错。”刚想坦诚地说出真相,又想既已瞒过他,不要因冲动掀起战争,便止住不说。

李隆基猛地一愣道:“你有什么错?”霍加道:“难道他们做出这样的事,孤王一点也没错?”李隆基笑道:“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只要我们心心相印,那不是什么大事。”李光弼找个机会忙道:“陛下,郭子仪在外侯旨。”李隆基忙道:“哎呀,朕怎么忘了这事?这次他进京,正好救了你和艾特古丽,朕要赏他,让他一起参加宴会。”李光弼道:“遵旨!”

在太子府里,李瑛看着面前的李护国,愤怒地道:“牛皮吹得好响,结果怎样?办了几件事,哪件是成功的?”李护国强词夺理道:“本来,要杀掉他并非难事,关键是突然间杀出了郭子仪。”李瑛道:“胡说!在没郭子仪出现前,为啥没杀掉?还说把他打进山谷里,人已死了?”李护国道:“我是暗中跟踪的,他确实掉进了山谷。后来,郭子仪出现后,就将他和失踪的艾特古丽救了回来。”

李瑛更加害怕,不安地来回走着道:“好悬哪!幸亏他们死了,要是留有活口,我岂不完了?”李护国道:“没事。我之所以跟踪,一是监督他们,确保将他杀死;二是怕出现意外。一旦有了意外,我不会留有活口!”李瑛愤怒地道:“快滚!看来你值得怀疑!”李护国道:“殿下!如果我对您不忠,许多事早牵扯到您,为何没有?”李瑛道:“要不是父皇宽容,我还有命吗?滚!”

在国宴大厅,李隆基端起香山酒道:“因艾特古丽被劫一事,误会了于阗国君,差点坏了国君性命。今恶人自杀,事实澄清,我们一起敬国君。”霍加将酒喝下道:“当着陛下及众臣,我于阗将永远忠于大唐,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李隆基道:“这虽是坏事,但未尝不是好事。”又风趣地道:“如果没有此事,我们能相见吗?”说着大笑,霍加也笑了起来。

李隆基道:“依朕看,朕不敢留你了。明天一早,就派安西节度使高仙芝将你护送回去!”霍加道:“这是赶我吗?既然来了,孤还想看看长安的风景?”李隆基道:“不是赶你走,而是怕于阗会产生误会。既然你想看长安,朕就陪你看。七日后,朕亲自为你饯行!”忽然,张九龄进来道:“陛下,宰相裴光庭去世了。”李隆基大惊道:“他才五十八岁,怎么走了?唉!就赠他为太师,辍朝三日,以志哀悼!”

夜晚,在太子府里,李瑛垂头丧气地道:“看来父皇对我失望了,该咋办?”李瑶道:“既怀疑李护国,为何不杀了他,让武惠妃哑巴吃黄连?”李瑛道:“我虽怀疑,但没证据。他若坏我大事,恐怕我还真完了。”李琚道:“那就该考虑下一步了。依我看,那余超不是你的人吗?如今他升为兵尚书,为何不利用他来行事?”

李瑛摇着头道:“不行不行,这个人比较固执。上次在肃州刺杀李光弼,他虽没坏我大事,但却没有杀掉李光弼,我对他吃不准。”李琚道:“再吃不准,你对他也有提携之恩。只是你没见他,他当然装糊涂。”李瑛叹气道:“此一时彼一时,不好说啊!”李琚道:“你还没有找他,怎么能断定他不听你的?”李瑛道:“好,明晚我来请客,你俩参加!”

在李光弼家里,余超看着李光弼道:“李大人!我余超本是该死之人,能有今天多亏你宽恕。”李光弼道:“大人!人都有念头失岔的时候。你是栋梁之材,我怎么能不珍惜?”因见他要辩论,忙转移话题道:“来京时,怎么没带嫂夫人?”余超道:“陛下只传我来京,那边常有吐蕃骚扰,由她在那边坐镇,不会出意外。随后,她自会有人护送进京。”

在张九龄府上,韩休看着张九龄道:“裴光庭已走了,你对他有何评价?”张九龄道:“裴光庭的选满主张,是针对先前‘选司注官,惟视其人之能否,或不次超迁,或老于下位,有出身二十余年不得碌者’。另外,有门下主事阎麟之为光庭腹心,专知吏部选官,角麟之裁定,光庭随而下笔。当时就有人道:‘麟之口,光庭手’。我看,‘循资格’之法该废除了。

韩休点着头道:“说得是,我对此人的为官极不欣赏。尤其是对他论资排辈,觉得这是埋没人才。”张九龄道:“是啊!他的为官之道,距乃父披肝胆,历艰险,建功立业的风范,已经相去较远;虽说忠恳勤勉,却又循规蹈矩,四平八稳。”韩休笑道:“我赞同。明日早朝,我们联合上书废止?”张九龄道:“好,只有打破常规,才会有人才脱颖而出!”

黄昏时分,赵刚指挥着伙计扩建酿酒坊,杨生茂把他叫到一边道:“你是我女儿的干儿子,扩建酿酒坊,正是用钱的时候。我这里还有行医所得,你拿来用吧。”赵刚道:“这怎么行?”杨生茂道:“咋不行?当年,我女儿失踪,老伴想女儿过度,最后疯癫了。不久她落水而死,我就再无子女了。现在我老了,钱在我那里已没用了。”赵刚道:“既这样,您就是我干爷。”杨生茂高兴地道:“跟干爷去拿钱吧。”

夜晚,余超进了太子府,见李瑛、李琚、李瑶都在,忙跪倒道:“参见太子!参见二位王爷!”李瑛扶起他道:“怎么到了京城不来见我?”余超看了一眼李瑛、李琚,犹豫着道:“这……”李瑛道:“没关系!他们和我知心。”余超道:“上次没成功,不敢来见太子。”李瑛道:“没成功,说明他气数未尽。你已尽力,我很感激。”余超试探道:“那太子的意思是……”

李瑛道:“你现在是兵部尚书,相信以后机会很多。”余超想了想道:“太子殿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李瑛道:“但讲无妨。”余超道:“为人一定要讲良心,臣能在肃州效力,多亏太子殿下提携。上回斗胆谋杀他,虽没有成功,但已经报答了太子殿下。臣在想,您已是储君,何必非要杀他?”李瑛道:“可他是我当前最大的威胁?”

余超道:“可您想过吗?真要杀了他,陛下能不杀您?丝路处处都有危险,而多数危险又都与您有关。您以为,陛下真的不明白吗?只不过,陛下是一忍再忍。”李瑛忽然变了脸色道:“你不帮我?”余超道:“您的大恩我已报过,不能再做坏事。眼下的情势对您不利,您要三思。只要您就此打住,相信不出意外。要是担心别人,恐怕不是别人打垮您,而是您打垮自己。”

李瑛怒道:“胡说八道!看来你是不肯帮我?”余超道:“实难从命。”李瑛冷冷地道:“要是不帮我,你觉得还能从这里走出去吗?”余超已感到四周埋伏着杀手,淡淡地道:“要杀便杀。我已是兵部尚书,在朝中已算有地位的人。在我来时,有很多人送我到此。假如我在这里消失了,我不过是一条贱命,可太子殿下因我而死,太不值得。”李瑛愤怒地道:“你……”

余超道:“太子殿下,相信我!如果我要害您,早害了。只要我为李光弼作证,您还会好吗?可您对我是有恩的,以前的事永远臭在心底,今天的事我不知道。”李瑛咆哮着道:“你滚!”余超施了一礼道:“告辞!”余超一走,李瑛气急败坏地将水杯摔碎道:“这个东西,气死我了。”李琚倒显得冷静:“其实他说的对,这事就此打住。”李瑛道:“不,我不甘心!”

李隆基与众臣将霍加等人送到郊外,霍加感动地道:“陛下请回。”李隆基微笑着道:“以后有空,朕去贵国看看。”霍加道:“欢迎!”李隆基道:“拿酒来!”有人托酒近前,李隆基道:“来吧,这算是为你饯行。”霍加热泪盈眶,端起酒道:“干!”两人将酒干了,李隆基又走到高仙芝前道:“你是朕之假子,护送国王就交给你了。这杯酒,是朕赐给你的酒。”

高仙芝端起酒来,感激地看着李隆基,忽然仰脖喝下,一时心潮澎湃道:“感谢父皇!”说完,转身翻身上马。霍加也冲李隆基施礼后,由手下将他扶上马去,霍加在马上道:“陛下,有空一定到于阗?”李隆基道:“一定!以后朕不但去于阗,还想去西域各国。假如能到大食、天竺,就不枉此生了。”高仙芝带着来时的队伍,保护着霍加出发了。

夜晚,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李静安与李护国饮着酒道:“二哥,本来我一直提心吊胆,最近反倒平静了。你说,我们逃回长安后,怎么那事反倒风平浪静了?”李护国淡笑道:“风平浪静?你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吗?那杨县尉可是个较真的,早派人将缉捕文书送到了长安。偏巧这文书到了李林甫手里,要不然我们早被抓了。”李静安疑惑地道:“怎么大唐官员这样?”

李护国道:“你以为,官员都是见杀人犯就抓?朝廷的官,我算是看透了,有几个不杀人?只不过他们不直接杀人罢了。”李静安道:“我有些不解。”李护国道:“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好人,也没有完全的坏人。胜者王侯败者寇。只要你跟对了人,就会一步蹬等天,做什么都对。就是放出臭屁,还会有人说香。要是跟错了人,即便你不害人,也会变成坏人。”

李静安道:“哎,我倒想知道,二哥混得怎样?”李护国叹着气道:“我是脚踩两只船,太子和武惠妃都需要我。”李静安道:“你跟太子还有联系?”李护国道:“怎么没有?总有一天我会得势!”李静安道:“二哥若得势,可别忘了我?”李护国道:“但你得先帮我。”李静安道:“说吧,什么事?”李护国道:“那周凯很不错,有事我会让他去找你,你俩多配合。”

在大明宫,李隆基看着众臣道:“众爱卿!前不久侍中裴光庭病卒,可有合适人选接任?”萧嵩出班道:“臣推举韩休,以代光庭才。韩休,乃京兆人。父大智,乃洛州司功参军,其兄大敏,仕武后朝为凤阁舍人。韩休工文辞,举贤良,有才气。陛下在东宫,令条对国政,与校书郎赵冬曦并中乙科,擢左补阙,判主爵员外郎。进至礼部侍郎后,知制诰。出为虢州刺史。虢于东、西京为近州,乘舆所至,常税厩刍,韩休请均赋它郡。”

张九龄道:“对!当年中书令张说曰:‘免虢而与它州,此守臣为私惠耳。’韩休复执论,吏白恐忤宰相意,韩休曰:‘刺史幸知民之敝而不救,岂为政哉?虽得罪,所甘心焉。’讫如韩休请。以母丧解,服除,为工部侍郎,知制诰。迁尚书右丞,尽职尽责。”李隆基犹豫了一下道:“那就拜韩休为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又看着萧嵩道:“另进封萧嵩为徐国公!”

冬天,在长安郊外,綦毋潜看着储光羲道:“真不明白,你怎么赐官归隐?”储光羲道:“你觉得朝廷还值得信任吗?如今太子跟武惠妃明争暗斗,陛下也清楚,但却装聋作哑。我担心不与任何一派为伍,就会遭到排挤,甚至杀害。若追随了哪一派,都不是我看好的。”

綦毋潜点着头道:“是啊!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储光羲道:“陛下倒是有过废储之举,但张九龄大人反对。要说呀,他的反对不能说不对。因为一旦太子被废,就会出现争储大战。但不废这个太子,他也确实太不成器。”綦毋潜道:“若这样,我也该归隐了。”

储光羲猛地一愣道:“是受我的影响?”綦毋潜道:“我很欣赏你的诗,我们结伴遍游天下,随时吟吟小诗,喝喝小酒,岂不乐哉?”储光羲道:“你真喜欢我的诗?是哪一首诗?”綦毋潜笑着道:“不是那一首,而是《杂咏五首》。其一是《石子松》,我吟诵出来。”随即吟道:

盘石青岩下,松生盘石中。

冬春无异色,朝暮有清风。

五鬣何人采,西山旧两童。

十一

在酿酒坊里,赵刚正在与众伙计一起忙活,忽见杨生茂走了进来,忙放下手头的工具,迎上前道:“干爷来了?”杨生茂点点头,看看里面的状况后道:“最近怎么样?”赵刚道:“不知为何,朝廷又确定了西凤酒和贵州酒作御酒,香山酒就走得稍微慢了。照这样下去,以后的酒会出现积压。”

杨生茂愣了一下道:“不是说,朝廷控制着此酒吗?”赵刚道:“那是以前的事,眼下有西凤酒和贵州酒,我的酒就没有控制之说了。不过,毕竟是御酒,市面上还是有人买。”杨生茂道:“这么说,你是让酒也走市面?”赵刚轻轻点着头道:“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酒尽快变现。”

杨生茂道:“既这样,我有个想法,你用剩余的酒酿制枸杞酒,绝对抢手。”赵刚眼睛一亮道:“枸杞酒?”杨生茂道:“我们这里是枸杞之乡,原料不缺。一可消化多余的酒,二可用这种酒治病救人,三能卖个好价钱。”赵刚道:“这酒真能治病?”杨生茂道:“枸杞有滋补虚弱、益精气、去冷风、壮阳道、止泪、健腰脚的功能,常饮可以筋骨强健,延年益寿!”

十二

冬日,在长安郊外,綦毋潜点评了《石子松》,显然对此诗评价极高,储光羲也很自得,又问他:“还喜欢哪一首?”綦毋潜看着储光羲,又吟诵了《架檐藤》,然后作了恰如其分的点评。忽然,王维走了过来道:“还有啊,《池边鹤》也有特色。”遂边走边吟道:

舞鹤傍池边,水清毛羽鲜。

立如依岸雪,飞似向池泉。

江海虽言旷,无如君子前。

王维吟诵着一步步走到跟前道:“怎么又要归隐?”储光羲点着头道:“你觉得当前的这种势力较量,还能继续为官吗?”王维点着头道:“是啊!眼下这种局势我也很担心,但又没办法。”储光羲道:“所以綦毋潜送我到此,受我影响也要归隐。”王维一惊道:“真的?”

綦毋潜道:“也许避开权力之争,可以全身,你呢?”王维道:“固然,这种权力之争很厉害,但事情到了极致,肯定会有变化。只要我们洁身自好,就不会祸及自身。这样吧,我们回去聚聚。如果你俩执意要走,就算送行?”綦毋潜看了储光羲一眼道:“恭敬不如从命,走吧。”

十三

冬夜,在大食萨费尔家里,赛义德高兴地对全家人道:“真是太好了!我们一直希望能早日见到孙子,没想到杨茹回来结婚才三天,就已经生下了儿子,真是喜上加喜!”萨费尔的母亲也笑着道:“是啊!儿子真不错,这些年不仅做生意很成功,而且还从大唐娶回了漂亮女人,并且生了儿子。”

萨费尔道:“我回来就说她的是公主,大唐陛下认她为义女。”赛义德道:“这是多大的恩宠啊,你有什么打算?”萨费尔道:“我想与茹儿到大唐定居。”赛义德道:“好啊!爹爹也将赐官,随后和你带家人去定居。最近不少穆斯林提出,也想到那里去。”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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