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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名落孙山(1)

在钱丰家,王淑娟看着郭子仪和钱万贯道:“你们谁先背会了《出师表》?”钱万贯抢着道:“妈,我背会了。”郭子仪也道:“我也背会了,只是偶尔卡壳。”钱万贯自得地背道:“那我就先背。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此时,毛重利带着货物与众伙计刚出郊外,就听后面送行的女人们,高唱起了脍炙人口的《走西口》:

走路你走大路,

莫要走小路。

大路上人儿多,

拉话解忧愁。

住店你住大店,

不要住小店。

小店里贼娃子多,

操心把你偷。

睡觉你睡中间,

不要睡两边。

操心那挖墙贼,

挖到你跟前。

喝水你喝长流水,

不要喝泉水。

泉水里蛇摆尾,

操心喝坏你。

吃烟你自打火,

不要和人家对火。

梢林里绿林响马,

操心那蒙汗药……

苏莱曼与常顺、月月、众伙计来到了金城郡黄河渡口,祁波涛一见是老熟人,忙微笑着道:“哟,又见面了,真幸运啊!”苏莱曼感叹着道:“是啊!每次见面,感受都会不一样。”祁波涛看了看货物的数量道:“看样子,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喽。”当祁波涛开筏后,整个黄河上飘着一百多个羊皮筏子,很是壮观,而所有的筏工却唱起了西北最有特色的《羊皮筏子浪打的浆》……

在长安园亭,苏颋看着送行的宋璟道:“多谢大人真情,回去吧。”宋璟道:“苏大人,益州百姓告状,多为贪官盛行,你到益州之后,一定要谨慎,稍一不慎,就可能翻车。”苏颋一愣道:“莫非大人听到了什么?”宋璟摇着头道:“这倒没有。但我想,民以食为天,老百姓只要吃饱肚子,官员能够清廉,就不会有太多告状的事。我猜想,那里不是有贪官,就是有冤情。”

苏颋觉得,宋璟一定有办法,便道:“依您之见如何?”宋璟道:“只要不被官员的表面现象所蒙蔽,偷偷去查,没有查不出问题的事。”苏颋当下感动地道:“好,我一定谨记。不过,大人的诗不仅有意境,而且含义深刻,能求大人的一首诗吗?”宋璟笑道:“好吧,送你一首《送苏尚书赴益州》。”于是吟道:我望风烟接,君行霰雪飞。园亭若有送,杨柳最依依。

王维看着皇家的龙虎榜,居然没有自己的名字,知道是名落孙山,心情便十分沮丧。考生钟离玉看见他,忙靠近道:“哎,这不是王维兄吗?平时你的文章锦绣,怎么反倒榜上无名?”考生骆正海道:“是啊!看来,你是没送礼啊!”王维吃惊地道:“送礼?难道科举考试还要送礼?”考生夏吉利道:“嗨,这真是个不通世事的人,现在这世道不送礼,你还想中举?”

王维鄙夷地道:“要是送礼,何必还要搞什么考试?”夏吉利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道:“那不过是形式。”钟离玉道:“真可惜!关于兄台的事我最清楚。小时候,你与弟弟王缙均聪明过人。十五岁时你来长安应试,由于能写一手好诗,工于书画,而且还有音乐天赋。所以你一到京城,就成为京城王公贵族的宠儿。”骆正海惊讶地问:“真的吗?”

钟离玉道:“当然是真的,这位王维兄啊,是真有本事。有一次,有个人弄到一幅奏乐图,但不知为何题名。他见到后,用肯定的口吻道:‘这是《霓裳羽衣曲》的第三叠第一拍。’后来请来了乐师演奏,果然分毫不差。”骆正海忙抱拳当胸道:“哎呀,要是这样,幸会幸会。”王维淡淡地道:“幸会!”

在大明宫里,李隆基一上金殿,显得与往日不同,尤其是气势威严。他扫视了一眼下面,却不说话,使整个金殿寂静得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过了一会,李隆基才平静了心情道:“昨天,朕听御妹说,大诗人李白来京,原本是为了求取功名。可当着一路走来,听到和目睹了不少黑事后,心灰意冷,已离开长安了。有谁说说,现在最可怕的黑事是什么?”

众官低头,均不作声。宋璟一看出班道:“众臣不说,说明了什么?说明黑事已在蔓延。其实,微臣这次在回京的路上,也听到和看到了不少黑事,并且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依臣看,最可怕的就是吃喝风,如果不加以遏止,后果不堪设想。”李林甫观察着李隆基,想发表看法,却又不知怎样才能让陛下中意。最近,他很少能掌握到皇上的心态。

李隆基见众臣还是没人说话,便愤愤地一站而起道:“难道整个宫廷,就只有一人敢说真话?你们怎么了?怎么全哑巴了?在平时你们一个个喋喋不休,好像谁都很有能耐,怎么听到这事就全闭口了?终南山是道家修道胜地,现在成了官员们大吃大喝的地方。”说至此,愤怒地拍着龙案道:“要是再这样下去,朝廷就完了!”

宋璟道:“其实,最可怕的黑事固然是吃喝,但还有一项更加可恶,那就是公开的行贿索贿!不少人借大兴土木发财,招数一个比一个高。有相当多的官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闭着眼睛拿黑钱。还有的官员,三妻四妾还嫌少,竟在外面嫖宿,更有一些官员在外面包养女人。此风不遏止,我们就是犯罪!”李林甫感到桩桩件件都与自己有关,尤其是自己包养着十里香和万人迷,莫非他也知道了?

李隆基已坐了下去,看着众臣道:“要说一个李白离开京城,原本没什么,但认真想想,我大唐是靠武来定国、文来安邦的。要是继续下去,那些有志报效大唐的仁人志士还有多少?文人本就清高,怎么能允许这些屡禁不止的黑事继续蔓延?怎么不说话?难道整个大唐,就只有宋璟说话吗?”

苏颋出班道:“陛下,非是臣不说话,而是不能说。其实陛下知道,大吃大喝的都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人才会买官?什么样的人才能卖官?要是科考成了形式,升官靠向上送礼,那些有作为的人还能进来吗?拿张说来讲,此人正直无私,不徇私情,可却排除在外。假如他在京师,我们就多了一些敢说真话的人。有了说真话的,才会有做真事的人。”

李隆基一听更加激愤地道:“说得好啊!其实朕心里清楚,确实如此。到终南山也好,到其他圣地也罢,都是拿朝廷俸禄的人。今天,就有不少人经常去吃,吃倒了多少人家呀?也吃寒了多少士子的心,悲哀哪!朕今天不点名,有些还是皇亲贵胄。要是这样下去,还讲什么忠臣,纯粹是蛀虫!现在朕不征求你们的意见了,张说检校并州大都督长史,兼天兵军大使,摄御史大夫,兼修国史!”

众臣跪倒道:“陛下英明!”李隆基冷笑道:“英明?朕就是放个屁,你们也会说很香。是不是真香,只有朕知道。开元之治,刚有了一些起色,就开始滋生黑事了。要是继续下去,朕的江山社稷还能存在多久?想想那些亡国的朝代,哪个不是因为黑事导致的?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啊!”

宋璟觉得皇帝说得真好,他总算醒悟了,于是趁热打铁地忙道:“陛下,还有一件事不能不报。如今,市场上流通着不少黑钱,必须禁止使用。否则黑钱流通,必然坑害百姓。”李隆基立刻道:“准奏!”宋璟道:“另外,臣准备惩治贪官,需要先斩后奏之权?”李隆基道:“照准!”李林甫心里发虚,忙出班道:“要是有人被冤枉了,应该申诉。”

宋璟立刻转向李林甫道:“什么冤枉?本相断案多年,何时冤枉过人?要是现在办案,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今的官员,说过激点除了抓不到证据,哪个没有问题?本相办案,绝对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李林甫打了一个寒战,吓得不作声了,李隆基很欣赏这种风格,当即道:“好!朕授你一把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

在长安李静安的饭馆里,钱万贯、郭子仪、史朝义坐在一起吃饭,边吃边说着孩子天地里的有趣事。旁边,是落第的王维在吃饭,由于心情很是不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便冲小二喊:“过来结账!”小二过来收钱,王维一摸身上的钱,钱袋没了,不由吃惊地道:“哎,怎么回事?钱袋怎么没了?”

小二常遇到这样的情形,以为他是骗吃的,便鄙夷道:“别装模作样了,你是来骗饭的吧?”王维的自尊受了伤害:“这位小哥,说话客气点。”小二道:“客气?就你这个穷鬼,还要我客气?有本事你把钱拿出来,小爷就客气了。”王维道:“你怎么这样?不就是一碗饭钱吗?”小二道:“是一碗饭钱,可你拿不出来。”

王维见不少人朝着自己看,自尊再次受到伤害:“我的钱袋是丢了,不然一碗饭钱算什么?”小二冷笑道:“别吹牛!”王维被激怒了,但没钱给他,也觉得输理,便无奈地道:“想我也是读书人,怎么会骗你的饭?你随我去,我在京城有一些朋友,他们可以付你。”小二把嘴一撇道:“嘿,为上一碗饭钱,还要老子跟你去呀?”

王维道:“那你想怎样?”这话一问,小二还真没办法,摸了一下后脑勺道:“这样吧,没有钱,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给你垫上。”王维大怒道:“你欺负人!”小二把头一昂道:“欺负你咋了?你没钱,没钱还想白吃白喝呀?想让人家垫付,就必须是人家的孙子。”王维道:“你……”小二把眼睛睁得像个牛眼:“咋了?你眼睛瞪得像牛眼,想怎么样?”

钱万贯一直在旁边看着,忙道:“小二,别太欺负人了,这人是我的朋友,钱由我来付!”小二一看是钱万贯,眼睛立刻笑得眯了:“哎哟,是钱少爷。好说,原来是你的朋友。哎呀,早要知道就没这误会了。”又忙对王维道:“对不起,刚才多有得罪!”王维没理他,却望着钱万贯道:“多谢小朋友解围!”钱万贯笑道:“没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一个人出门在外,难免遇到意外。来,请坐!”

王维道:“谢坐。”于是坐在钱万贯旁边,看着他问:“小朋友怎么称呼?”郭子仪已是青年了,看着王维道:“他呀,是大名鼎鼎的大唐富商钱满柜的孙子钱万贯。”王维吃惊地道:“原来是富翁家的人,可我却没看出富人家的傲气。”又见他们吃的简单,便又道:“也没看出富人家善于挥霍的一面。”

钱万贯道:“挥霍什么?富人的钱也是一点点积累的,也是拿生命换来的。妈妈早就教我,一定要爱惜粮食。”王维对这个年仅九岁的孩子刮目相看,又问道:“这两位是……”钱万贯忙站起身道:“噢,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兄郭子仪。这位是我爹的结拜兄弟之子——史朝义。看样子,你是考生?”王维点着头道:“是的,本事有限,落第了。”

钱万贯道:“没关系!考场不过是一个招牌。听说,关键要在下面活动。看兄台的气质,就知道是不简单的人,该怎么称呼?”王维道:“王维!”钱万贯惊道:“你就是山西祁县的诗人王维?”王维纳闷地问:“你怎么知道?”钱万贯钦佩地道:“我当然知道。我还会背你的诗呢。”于是吟道: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郭子仪道:“我也会背:

送君尽惆怅,复送何人归。

几日同携手,一朝先拂衣。

东山有茅屋,幸为扫荆扉。

当亦谢官去,岂令心事违。

史朝义:“我也会背《鸟鸣涧》: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王维感动地道:“哎呀,多谢三位,竟然记得我的诗。”钱万贯道:“这说明,兄台的诗影响力大,脍炙人口。不瞒你说,京城没有不知道您诗的。我妈早说,王维的诗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郭子仪道:“是啊!兄台的诗,京城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钱万贯道:“兄台,可否赏光到家里一坐?”王维高兴地道:“好啊,这就走!”

李林甫回到家里,屠诚见他脸色难看,便问:“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李林甫简单地把反黑的事一说,屠诚也有些慌乱,看着他道:“这么说,这个疯宰相看来是要动真的了?”李林甫点着头道:“是啊!这个家伙,现在可把风头出尽了,好像满朝文武就只有他和苏相清廉,别人都是贪官佞臣。他如今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我不能不小心了。”

屠诚怕丈夫自乱阵脚,忙给他宽心道:“怕什么?这么多皇亲贵胄,他能得罪起谁?要是惹得人多,皇上还是会贬了他。”李林甫恍然大悟道:“对啊!几个王爷问题最多,他总不能把王爷也斩了吧。”屠诚道:“他虽然不能奈何王爷,但他能奈何任何一个大唐官员。依我看,你可以闪在背后做文章,让大家都反对他,陛下必会从稳定的角度,将他罢免。”

李林甫道:“这事儿,还得策略点。有句话说:狗咬狗,一嘴毛。别看他们拼命举荐张说,实际上张说对我们有好有坏。张说有才有智,但脾气暴躁,又好受人贿赂。百官凡奏事不合他心意,他总是当面折辱、叱骂,所以与同僚关系不融洽。假如把这家伙弄急眼,什么事都做得出。”屠诚纳闷地问:“不是说,他正直无私吗?”

李林甫冷笑道:“什么正直无私?这不过是为举荐他而说的一个理由。其实,满朝文武,真还没有几个正直的。开元初,陛下颁布政令,首先整治的就是黑事吏治,谁不害怕?过了几年,制度流于形式,形同虚设,尤其姚崇被贬后,没有谁再怕事。前不久陛下因姚祟盯住我不放,授他太子少保以稳他心,他拒而不受。最近,陛下闻他病重,又改授姚祟为太师太保的正一品最高虚街,他再次以病重辞而不受。”

屠诚想了想道:“那你认为,陛下对这次的整治是吓唬,还是真的要下手?”李林甫道:“江山是陛下的,他怎么会吓唬呢?龙无心,真要是让他抓住把柄,任你是谁都没好下场。依我看,满朝文武都已战战兢兢,但又不知该咋办。假如让张说还京,这家伙可是六亲不认的,一定是姓宋的克星。”

屠诚摇着头道:“不行不行!你只考虑到了眼下,可曾考虑过长远?让他回来,如同引狼入室。毕竟他是你的敌人。你不是常下棋吗?怎么能目光短浅到只看一步?如果下棋走一步看一步,虽有小胜,但最终必输。凶险固然可怕,但未尝不是转机。有时看起来是四面楚歌的绝境,但如果巧妙应对,不但没有危机,反倒是一种转折性胜利。”

李林甫觉得有理,看着屠诚道:“夫人认为怎么做?”屠诚道:“反对的事,让王爷们去做。你见风使舵,跟着吆喝就行。铁要铁打,贼要贼捉。也只有贼喊捉贼,才能转祸为利。记着:不管怎么喊,别来真的。陛下想杀谁,就让杀去。他是杀猴给鸡看,而不是杀鸡给猴看。目的达到了,就会冷静。”李林甫道:“哎呀夫人,难怪人们说大唐的女人从女皇开始一个比一个厉害,真要是你做了女皇,不比任何一个皇帝差!”

在宁王府里,宁王拿出以前李林甫送的玉雕欣赏,李护国慌慌张张进来道:“王爷,以前在府上做客的王维,不知为何被钱万贯邀请了去。”宁王猛地抬起头,看着李护国道:“你看清楚了?”李护国道:“奴才看得非常清楚。”宁王纳闷地道:“陛下去钱万贯家是认儿子,王维去他家是干什么?”

李护国猜想着道:“肯定是贪慕富贵。”宁王摇着头道:“不会!绝对不会!王维年龄虽小,但很有志气。”李护国试探道:“那您认为……”宁王看了一眼李护国,将玉雕放下道:“本王没什么意思,倒想借着找王维顺便看看,陛下的这个儿子究竟是什么样子。”李护国忙道:“奴才陪您去。”宁王道:“这倒不必!”

王淑娟看着王维道:“这些日子,我读过不少王维的诗,还以为他是位老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就才气惊人。”王维谦虚地道:“过奖,诗能流传,是因常到王孙公子家做客,闲来就作诗绘画。”王淑娟点着头道:“有一首《送别》诗,说的就是与王孙公子有关的,诗的手法很独特。”于是吟道: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钱万贯道:“妈妈,大唐的诗人很多,但我最喜欢王兄的诗。这些日子,先生教了不少古体诗,但觉得那些诗缺少什么。最近长安流传的都是王兄的诗,我能背很多。”王淑娟道:“你喜欢哪首诗?”钱万贯道:“我喜欢王兄的《竹里馆》。”于是吟道: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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