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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哨马营(4)

女人们和撒大木糖甜盐咸地说了一大堆的话,桂青的胆子大,桂青说村长,我们对你有意见呢。撒大木说有啥意见你们就说。桂青说,你是村长你办事要公道要一碗水往平里端呢。撒大木看着桂青,说我啥时候不公道又把你家亏下了呢?桂青说,你不能光拥军不爱民啊。撒大木多少有点儿疑惑了,撒大木说我怎么就光拥军了?我怎么就没有爱民了?桂青说那你怎么老往乌丫家里去,帮乌丫屋里屋外地干活,怎么你就不到我家里去呢?说到这里撒大木脸就有点红了,好在撒大木的脸子原本就黑,黑红黑红的,即便有点儿不对色儿也是看不出来的。撒大木便打趣地说好啊以后你家里有我能干的活儿,你就来找我,我保证随叫随到,只要你家建社不找我打怨架就行。桂青撇了撇嘴说,就他,他敢嘛。凤仙就过来插嘴说,村长啊,桂青说他家建社干活不行,她老是吃不饱,饿肚子,她是想让你到她家扶贫呢。撒大木便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怎么?你家粮食不够吃,这我当村长的可要负责任了,要不我明儿个给你送一袋子面去?女人们便又笑了,女人们笑得是很有意思的。

女人们说够了笑够了,似乎还不过瘾,她们是要和撒大木闹一闹的,这种闹是一种纯粹的耍闹,是那种玩笑开的过大了的耍闹。她们几个交头接耳说了几句悄悄话后,便趁撒大木不备时,扑上来就把撒大木压倒在地上了。撒大木也是喜欢这种耍闹的人,便和她们在草铺子上翻来滚去扭结到了一处。女人们欢快地叫着笑着,开心极了。

撒大木和女人们耍闹够了,便用她们捆草的绳子把她们一个一个地捆了起来,女人们不知道撒大木要干什么,桂青就说,村长,你把俺的手绑住了还绑腿干啥,腿绑上裤子就脱不下来了。凤仙说腿还叉不开了呢,女人们便忍不住又是一阵笑。令女人们意想不到的是,撒大木把她们捆上以后,任什么也没有干,就骑上他的摩托车走掉了。撒大木临走的时候回头对她们笑着说,小骚狐子们,好好待着吧,看你们还做妖不了。女人便喊着说,村长啊,你把我们捆在这儿,要是来个坏人可咋办啊?撒大木说,那他就会把你们腿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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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羊人大头生得也太丑了些,以至于三十多岁了还打着光棍,有人就开他的玩笑,说他想女人想急了,晚上就和他的羊睡觉哩。这话也太恶毒太侮辱人格了,大头气急了,就要和人打架,打架他也打不过人家,但他知道该怎样发挥自己的优势,就是和人撞头,他的头又大又硬,没有人能撞得过的。王石头就曾经和他撞过一次,王石头也是个硬头,两个硬头到了一起,自然是要比试比试的。两个人像两只斗架的公牛,摆好了架势,只听一声喊,两人便举着头猛烈地向对方撞去,只听天崩地裂一声巨响,就见头能撞碎砖头的王石头原地转了好几圈儿,便倒在地上不知天高地厚地晕过去了,而大头只是头顶上起了一个青柿子样的疙瘩外,啥事也没有从那以后,大头就出了名,在哨马营再也没有人敢跟他撞头了。

那一天,大头在草滩里看到几个女人被捆绑了手脚,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像几只大虫子,觉得稀奇,就走了过去,认得她们是村上几个出了名的花俏婆姨。女人们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打闹,身上的衣服都闹乱了,有的露出了一截肚皮,有的露出了半个奶子,看得大头直流哈喇子。桂青就喊着说,大头,来,给嫂子把绳子解开。大头嘿嘿地笑着说我不解。桂青说你给我解开我回家给你做长面吃。大头说我不吃你的长面。桂青说那你想吃啥?凤仙插嘴说他想吃你的奶子哩。桂青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大头说我也不吃奶子。惠莲说大头你想干什么?大头咽了口唾沫嘿嘿地笑着不说话了。惠莲说大头你给嫂子们解开,你想干啥你说。大头说你们……你们让我跟你们睡觉我就给你们解。桂青骂道,不要脸的,你快回家跟你妹子睡去吧你。大头挨了骂却不恼,就在女人的身边坐了下来,用一把黑伞遮住了头顶上的大太阳。一群羊一面吃草一面就涌了过来,羊见了女人身下的草就争着抢着的吃。这狗日的羊也就怪了,那些马莲草长在地上的时候它们一口也不吃,人一割倒了它们就吃起来了。羊们一面吃草还一面用它们湿漉漉的嘴来闻女人的身子,女人身上除了有一种青草味儿外还有特殊的味道,羊们似乎很喜欢。更要命的是这些羊们极不文明极不讲卫生,它们一面吃草一面就随地大小便,这让那些爱干净的女人又怎么受得了啊。凤仙说大头,你的羊怎么都跟流氓一样了,大头就嘿嘿地笑。到底还是惠莲有心计,惠莲说大头,快把你这些该死的羊赶走,你说啥我们都随了你还不行嘛?大头说你们真的愿意了?惠莲说谁骗你是狗还不行嘛大头站起来,把手里的羊便在空中打了两个响儿,那羊群便呼隆隆地跑远去了。惠莲说大头,你是想和你桂青嫂子一个人睡呢还是和我们四个一疙瘩里睡?大头便转着圈地把地上的女人都仔细地又看了一遍,桂青的奶子大,像头母牛,那味道一定好;凤仙的人是瘦了些,但身材特别的好看只是不知道脱了衣服里面会是个什么样子;惠莲的脸子好看,但皮肤好像黑了点儿,脸子上黑那是太阳晒的,肚皮上好像还是挺白的;当然最好的还是淑花,不仅脸子好看,那肉肉生得水嫩水嫩的,用手摸一摸,就滑溜得很……大头的心里火燎燎地,多少有点儿急不可耐了。大头说,那……那我就和你们四个一疙瘩里睡吧。桂青说,和我们四个一疙瘩里睡,你有那个球本事吗你?大头说有,当然有,别说是你们四个,再来几个怕也不够用的哩。说到这里女人便都笑了,心里说这狗日的大头到底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他娃儿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到头来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东西呢。惠莲说那你还不快把我们都放开啊?大头便把手里的遮阳伞往地上一扔,蹦着跳着给女人们解绳子,并且不失时机地在女人们的身上都摸了一把。

女人们身上的绳子终被解开了,被解放出来的女人们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又凑到一堆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就回过头笑着说,大头啊,你是真的要和我们一疙瘩里睡吗?大头说是。女人们说那你还等个啥呢,你还不脱衣服啊?大头说脱当然脱,不脱怎么弄啊。大头说着自顾把裤带解了,手一松,那裤子就溜脱到地上了,露出了两条粗短壮实的腿来。女人们一见,便相互递了个眼色,接着便狼一样地扑了上去,一下子便把大头压倒在地上了。起初大头还以为女人们是真的要和他做那事呢,嘴里还不停地说,你们不能一起都上啊,一个一个来嘛,都上我怎么弄啊。可是很快大头就发现不对劲了,女人把他按倒以后,先是把他的手给捆住了,然后又把他的腿给捆住了,而且捆得很紧,此时他才意识到了是上了这伙女人们的当了。

女人们把大头捆住后,又把他的裤子拴到羊脖子上,一石头砸过去,把那羊赶着满滩里跑远了。

被捉弄了的大头躺在地上,像一头被宰杀前的猪,挣扎着嚎叫着。大头开始骂人了,他骂得很露骨很解恨,但女人们却不再搭理他,只是收拾起各自的东西,一路笑着回家去了。 11

哨马营原本是个半农半牧的村子,好多人家都是养着一群羊的。撒大木还清楚地记得,他小的时候,常常赶了一群羊到长城外面去放,那时候长城外面还有一片很大很大的草场,那里不仅牧草丰厚,更是牧羊娃们欢乐游戏的天堂。孩子们一边放羊,一边就结起伙来捉野兔追黄羊。黄羊当然是追不上的,那东西跑得太快,一见了人,便风一样地逃走了。不过偶尔依靠了牧羊狗的帮助,也能捉到一两只野兔什么的。一旦谁家的狗捉到了野兔,孩子们便过节一般地快活了,他们围拢一起,在草地上生起一堆火来,烤野兔吃。好运气并不是每天都有的,捉不到野兔的时候,他们就到沙丘子上去采沙杞子吃。八月里沙杞子果都成熟了,红的透红,紫的黑紫,手指头肚般大小,吃到嘴里酸酸的甜甜的。不过那果子不能吃多,吃多了鼻子会出血。大人们常让自家的孩子采一些果子带回去,放在屋顶上晒干了泡酒喝,那东西很养人。

现如今那美丽的梦幻般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了,长城外边的草场,被那片沙漠一口一口地吃掉了。草场的消失,对那些羊来说无疑是一场致命的打击。羊们吃不上草了,羊就吃起羊来了,羊吃的是羊身上的羊毛,羊是温顺的,羊也是聪明的,羊就互相吃着对方身上的毛来充饥。失去羊毛的羊们是很难抵御冬天的寒冷的,在那个最寒冷的冬天里,好多人家的羊都冻死了也就是从那个冬天开始,哨马营的村人们有一多半的人家都不再养羊了。

哨马营是没有多少羊了,可自从撒大木当了村长以后,哨马营就养起了牛,并成了远近闻名的养牛专业村了。外面流传着两则笑话,都和哨马营的牛有关,下面我就说一说这两个笑话吧,至于笑不笑那就看你自己了。

笑话一:

一个记者来哨马营采访,好像那是位北京来的记者。采访结束,临走的时候,撒大木送了两条牛鞭给那位记者,记者很高兴,不料上飞机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了,一个空姐硬是把他挡在飞机门口不让他上去。记者说这又不是两杆枪,你怕什么?那空姐撇了撇嘴说,正经的枪我们才不怕呢这些年我们都见惯了,只有你那东西,才真正要人的命呢。

笑话二:

县报社的牛主编带领着手下两个编辑一个记者到哨马营来拉赞助,一个编辑姓杨,简称杨编,一个编辑姓朱,简称朱编,记者姓李,是个女的。中午撒大木招待他们吃饭,上了一道菜叫三鞭大补汤。女记者直觉着新鲜,抢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肉,说这是什么啊?姓朱的编辑看了看说,这个你不认识啊,这就是咱们的杨编(羊鞭)嘛。接下来女记者又夹起一块肉,说这又是什么啊?姓杨的编辑反击姓朱的编辑说,你小女子真是没见识,连这个也没见过,那不就是咱们的朱编(猪鞭)嘛。临末了,女记者捞起了最粗大的那一个说,这一个我知道,大概就是我们的主编(主鞭)了吧。

这一年虎头七岁,上小学一年级。七岁的虎头已经知道很多事情了。那是暑假的一个下午,虎头和村里的一伙孩子在路边的那棵大柳树下玩水淹方城。这是乡村里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一种游戏,乡村里的孩子不像城里的孩子,城里的孩子玩的是很花钱的玩具,乡村里的孩子没有那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玩具,乡村里的孩子就玩土。乡村里的孩子很聪明,他们根据自己的想象,能把一堆沙土玩出很多花样来。比如这水淹方城,游戏开始,所有参加游戏的孩子被均等地分成两拨,双方就开始用沙土堆筑城堡,城堡堆得大都是方形的,四面还都留有城门。城里头则是用土堆成的一个个馒头般大小的房子或者说是帐包,城堡中间有一个最大的帐包,那上面往往还插着一面小小的旗帜。旗一般是用红纸做的,当然如果是找不到红纸的时候,任什么绿纸黄纸蓝纸都行,但就是不能用白纸,白旗一插就意味着投降了。那最大的帐包象征着的是这个城堡的核心机关,也就是指挥官所住的地方了。战斗开始了,双方除留下一两个战斗力弱的士兵守城之外,都派出最强大的兵力去攻打对方的城池,于是,双方的战斗员便在两城之间的空地上厮杀起来。起初,孩子们手里都还拿着那些用树枝或是用庄稼的秸秆做成的刀枪捉对儿拼杀。事实上那些刀枪是经不住击打的,几下子就被打断了,没有了刀枪的士兵们就进入到了徒手肉搏阶段,所谓肉搏就是摔跤。哨马营的孩子从他们的父辈那里学会了摔跤,他们的跤摔得很好看很有水平。这是这场战斗最精彩也是最关键的时刻,双方的士兵们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把对方摔倒,如果一方有一个或两个的士兵被摔倒了那就意味着这一方已经失败了。因为你一倒地就标志着你已经牺牲你就不能再参加战斗了,而胜了的一方则可以集中优势兵力,以多胜少最终把他们各个击破一个一个地都放倒在地了。胜者为王败者贼,胜了的一方自然是很光彩的,他们可以到对方的城堡里面去,任意地糟蹋一番,然后掏出他们的小鸡巴来,朝着那个插着旗帜的最大的帐包撒尿,直到把那个帐包冲淹得土崩瓦解一塌糊涂,以此来表示对败者一方的羞辱。

那时候,虎头正满头汗水地对着那个土堆撒尿,胜利的喜悦让虎头的这一泡尿撒得痛快而又淋漓。这时刻大头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大头对着虎头说,虎头虎头,你赶快回家去看看吧,你娘都快让鞑子日翻了虎头看着大头,一双眼睛都瞪圆了。虎头回骂大头说,你娘才让鞑子日翻了呢。大头挨了骂,就来抓虎头,说你个小鸡巴孩还敢骂人,看老子不扒了你小狗日的皮。虎头拔腿就跑,虎头跑得很快,绕过几家房子就把大头甩掉了。虎头甩掉了大头,但虎头却再不敢回头去和小伙伴们玩了,他怕大头在那大柳树下等着抓他,被大头抓到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村子里静悄悄地,虎头在村巷里转了几圈,觉得没有意思就回家了。

家门没有上锁,但却从里面拴住了,虎头推了几下没有推开,他原本想着要喊门的,只要娘在家,他在门外一喊,娘就会从屋里出来给他开门但这一次虎头没有喊,一想到刚才大头说的话他就不喊了。

院子外头有一棵树,虎头很会爬树,虎头就顺着那棵树爬上院墙,然后又抓住一根树枝,轻轻一吊,像猫一样就跳到院子里来了。

屋门也是从里面拴着的,虎头就觉着有些不对头了,平日里妈在家的时候,院门关着屋门就不关了,今日了院门关着屋门也关着,虎头就觉着有些异样有些故事在里面了。

虎头趴在门上,顺着门缝往里看,外头太亮屋里太暗,开始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但看了一会儿也就看得清楚了。

那一天,虎头看到的故事是这样的,那个被人们叫作撒鞑子的男人,那个经常来他们家帮着娘做活的男人,那个亲切关怀着他的成长被他叫做大爹的男人,此刻正赤身露体地躺在他家的炕上。那男人的身体壮实极了,他的手很大胳膊很粗,他的腿上和胸脯上都长着一层黑黑的毛。虎头还看到,在那男人的身上坐着的是一个女人,女人也是赤露着的,女人的皮肤很白,腰身特别地好看。尽管那女人是背对着他的,但他还是清楚地看出了那个女人就是娘。

在虎头的意识里,他的娘似乎并没有吃亏的,因为他所看到的情景和大头所说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撒鞑子并没有把他的娘怎么样,而反过来是他的娘却把撒鞑子当马骑着哩。小孩子们也常常玩骑马的游戏,那则是强者对弱者的戏弄,或者是游戏中胜利者对失败者的一种惩罚。娘也是要惩罚撒鞑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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