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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个人的旅行时光(1)

这世上总有些路,会令我们不断去重复行走,一次、两次……乐此不疲甚至流连忘返。也许,是因为路途艰险,充满挑战;也许,是因为路边的风景,太过绚烂,让许多人沉醉而无法自拔;也许,是前方的未知,让我们充满期盼与向往。

岜沙男人的“户棍”

当夕阳在天边燃尽最后一点光芒时,我们终于走进了岜沙。从凯里到榕江到从江再到岜沙,我们在路上马不停蹄地耗费了将近八个小时,才踏进这片隐藏在茫茫林海中的神秘土地。

月亮早早地挂在了山边,北京的刘刚小两口、深圳的寻风和我却还在为住宿发愁。在寨子里奔波了几个来回,终于在进寨子的地方找到一个农家乐,可以住宿也可以吃饭。为了犒劳奔波劳累了一天的自己,大家决定腐败一把,把老板家里能吃的都倒腾了出来,再要了些啤酒,坐在宽敞的院子里,享受着习习凉风,喝着冰啤酒,聆听篱笆丛中不知名的虫子为我们歌唱。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聊起了岜沙男人那奇特的发型,聊起了这神秘而不为外人所知的“户棍”。女老板的突然插话让我们狂喜不已,她说明天寨子里刚好有个小男孩要举行成年礼,要现场剃“户棍”。女老板还告诉我们,岜沙男人非常重视他们的发髻,他们称自己的发髻为“户棍”,“户棍”是岜沙男性最重要的标志。“户棍”的显著特点是将头部四周的头发完全剃掉,仅留头顶的部分并绾成发髻盘于头顶,并终生保持这种发式。

第二天早早起了床,简单洗漱后,赶紧往芦笙堂跑,为了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大家已顾不上吃早餐了。

芦笙堂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人,有男孩家的亲戚朋友,也有像我们这样好奇的外来者,更多的则是凑热闹的岜沙孩子们。我在现场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举行成年礼的小男孩,旁边的人告诉我们,岜沙的每个男孩在七岁至十五岁之间,都必须挑选一个日子举行成年礼。举行成年礼那天,男孩会邀约几个年纪相仿的伙伴,一起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然后聚集在这个男孩家里,一起烧烤抓来的鸟、鱼,一起喝酒。据说这个男孩在那天打的鸟越多,摸的鱼越多,就寓意他的本事越大,将来的出息越大。而今天的男主角也早已跑出去了,不知道他是在山林里打鸟还是在河里摸鱼。

男孩房族中的本家鬼师(驱鬼的巫师)在芦笙堂边忙碌着整理剃头的工具,做着为孩子剃头梳理“户棍”的准备。鬼师手里的剃头工具令我们惊讶万分,因为这个工具既不是剃头推子,也不是剃头刀,而是一把岜沙人经常拿在手里割草和砍树用的镰刀。镰刀刀身宽约5厘米,长约40厘米,加上木头刀把,总长达到七八十厘米,这么大的刀,用来砍头倒是可以,用来剃头则闻所未闻。看到我们惊诧的目光,听到我们惊讶的言语,鬼师一边往石头上浇水磨刀,一边侧过头告诉我们,他们自古以来就是用镰刀剃头,为男孩子举行成年礼时剃“户棍”,他们没有特别的工具,也没有特别的讲究,人的头发像山坡上的草,用镰刀来割,是很平常也是很正常的事。鬼师说和割草不一样的是,剃头前一定要将镰刀磨利,特别是弯弯的刀尖上那部分,剃头时大部分时候都在用它,所以要仔细磨,否则很容易刮破头皮。鬼师举起刀对着太阳,半眯着眼,用手指轻轻在刀刃上滑动,以查看刀是否已磨得锋利。在阳光的照耀下,刀口的寒光一闪一闪。

芦笙堂的中间,男孩的家人也在忙碌着,只见他们拿来一个直径尺许的木盆,在木盆中装了半盆水,但我们没有看到椅子凳子,也没有看到围布和洗发液、洗头膏之类的东西。村子里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剃头,从来都是剃头的鬼师站着,被剃的一方蹲着,脖子上从来不用围布遮挡碎发,洗头也从不用洗发液、洗头膏,因为山里清冽的泉水会让他们的头发自然乌黑发亮。

太阳快升到半空时,小男孩终于在同伴的簇拥下来到了芦笙堂。他径直走到木盆边蹲下,伙伴们手牵着手围成一个圈,将他和鬼师围在了中间,鬼师则对着太阳一阵合掌默念。默念完毕,鬼师弯下腰将男孩的头顶那部分长发绾成一把,圈在他头顶上,接着鬼师开始用手往男孩头顶四周浇水,把要剃掉的那部分头发用水淋湿。当一切准备就绪后,鬼师一只手托住男孩的脑袋,一只手拿起镰刀,对着男孩脑袋的侧面,只见刀锋闪过,一簇头发飘然而下,男孩脑袋的侧面出现一块刺眼的白光,围观的人有人轻声惊呼,有人发出啧啧的赞叹。锋利的镰刀不断在男孩的头顶舞动着,男孩头部四周白色的部分越来越大。鬼师不断变换姿势,一会儿弯腰、一会儿俯首、一会儿半蹲、一会儿直立,以男孩为轴心,鬼师围着他轻快地转动游走,男孩的头一会儿被托起,一会儿被按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往右,头部四周那些应该被剃去的头发不断飘落。不到片刻,男孩头上除了顶部的头发外,四周已被刮得光溜溜。

鬼师放下镰刀,飞快地梳理孩子的头发,梳理整齐后,将它们向上直立捏在手中,轻轻地旋转了几下,绾了一个细细的结,然后将它们盘在了男孩的头顶,形成一个独特的发髻,发梢随意而潇洒地搭在后脑勺上,这就成了岜沙男子的“户棍”。

旁边一个远道而来的欧洲男子,留着一脸浓密的大胡子,他饶有兴趣地拿着镰刀翻来覆去地看,并在自己的脸上比画,然后用汉语要鬼师试试用镰刀来剃他的胡子,旁边有人大笑着喊鬼师也帮他剃个“户棍”,欧洲男子一边摆手“NO,NO”,一边拔腿而逃。鬼师也忍俊不禁,他告诉我们说,“户棍”的剃成,标志着一个小男孩从此走远,而一个岜沙男人已经走进所有人的视线,这是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仪式,是每一个岜沙男孩必须经历的。只要这个男孩再背上父辈们亲手为他打造或祖上传下来的猎枪,他就将成为一个标准而英武的岜沙汉子。

当我们问起“户棍”的起源时,鬼师说他也不是特别清楚,因为没有人能说清楚岜沙男子的“户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他告诉我们,寨佬(部落首领)和其他老鬼师对于“户棍”的起源也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有人说开天辟地就是这样的发型;有人说是老祖宗蚩尤战败后,从东方迁徙而来保持了这样的发型;有人说,岜沙人以头象征高山,头顶的发髻便是山上的树木,他们是用自己最神圣的头部来表达他们的信仰。鬼师说,不管“户棍”起源于何时何地,可以肯定的是,自从他们的祖先在岜沙定居开始,他们就保留着这样的发型,从未有人做过任何改变。

侗族情歌歌声正浓

不想去嘈杂的地方听喧嚣,不想去拥挤的地方看人,于是决定找个景色优美、民风淳朴的地方去走村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一位叫“千户侗寨”的网友帮助下,找到一个叫独峒的地方。它隐于湘、桂、贵三省交界的群山深处,如一片纯洁的处女地,保存了最原始的侗族风情。

出发前,约朋友同行,没想到帖子一发出,竟吸引了十多名驴友,其中包括11个大人和5个小朋友。11个大人中有5位美女,5个小朋友中年龄最小的阿木只有6岁。背上背包,背上帐篷,我们一起向那个未知的侗乡进发。

干冲,大山里的鱼米之乡

经过长途奔波,10月2日14时,我们终于到达广西三江。“千户侗寨”早已为我们联系好两台微型面的,我们从三江县城直接赶往当天的目的地——干冲。

干冲离独峒约10公里,是三江最大的侗族村寨,寨子里有1000多户5000多人,立寨时间超过千年。“千户侗寨”告诉我们,干冲是个典型的山间盆地,山环水绕,水草茂盛,鱼肥粮丰,被誉为“大山里的鱼米之乡”。

干冲能成为三江第一侗寨,据说和康熙还有关系。相传300多年前,康熙微服私访途经干冲时,因困顿在路边歇息。路逢一对干冲夫妇,吸了男子送的几片干烟叶后,康熙困顿即消。听说夫妇俩为无男传宗困扰,康熙便命夫妇就近找来一公一母两株樟树苗栽下,按侗人习俗系上黄布条(侗人栽树时树干上会系上草标或土布,提醒路人不要践踏),并叮嘱夫妇俩逢年过节双双来祈拜,来年定可生下男孩。夫妇俩按叮嘱去做,果然应验。于是干冲无嗣者纷纷去求,皆灵验,连续数年,干冲人口倍增,终成三江最大的侗寨。而那两株为干冲人丁兴旺作出贡献的“御樟”,在20世纪60年代被砍了。听着久远的传说,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干冲出现在我们眼前。

一路劳顿和饥饿,我们决定先填饱肚子。晚饭安排在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嘎婆家里,据说嘎婆是村子里最有名的女歌师,她的侗族情歌唱得非常棒。由于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富足的生活状态,干冲人养成了怡然自乐、幽默诙谐、吟歌养心的秉性,无论走到村寨哪个角落,随便一对成年男女都能对上三天三夜的情歌。而干冲人的生产活动、节庆祭祀、民约寨规、礼仪交往、讲古歌舞、宗教聚会、红白喜事等更是不能无歌。他们把能说会唱的人称为歌师,因此歌师乃干冲一宝。

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我们,嘎婆特意杀了一条狗,把亲戚朋友都动员起来为我们做菜。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大伙决定先安营扎寨,把帐篷扎到学校操场去。但热情的嘎婆无论如何不让我们去学校,让我们就把帐篷扎在她家的木楼上。最后,十几顶帐篷把嘎婆家的木楼占得满满的。

扎好帐篷,饭也做好了,嘎婆家的堂屋里架上了三张桌子,狗肉、香猪肉、粉肠、酸鱼……每张桌子都摆满了佳肴。嘎婆的儿子从里屋提来一桶约15公斤的米酒,在桌子上摆上一圈大碗,往每个碗里都倒上满满一碗酒。美女们一看赶紧溜之大吉,而小朋友们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豪迈的阵势,兴奋得在桌子间蹿来蹿去。

在一片敬酒声中,大家很快满脸通红。酒至半酣,房门被推开,原来是干冲的款首(干冲侗族地区是唯一保留有“款”的地方,“款”类似族规,款首相当于族长)、歌师、村主任、妇女主任等一干人马闻讯而来。

15公斤米酒很快被喝了个桶朝天,嘎婆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又提来了很多米酒,于是大碗米酒继续喝着,动听的侗族情歌也开始在屋子里飞扬起来。同去的美女为了助兴,把自己家乡的山歌也亮了出来。不知不觉中,每个人都有了朦胧醉意,而嘎婆她们的侗族情歌歌声正浓,她们或两人相对,或三人合唱,偶尔唱错,对方便高兴得手舞足蹈,我们只有坐在旁边观战的份儿。

“千户侗寨”告诉我们,歌师们已经斗上劲儿了,要分出一个高低胜负才会罢休。大伙一听不禁咂舌。此时酒桌上很多人早已不知去向,我四处找寻,发现他们已经转移阵地,跑到厨房里继续喝去了。

这个晚上最后怎么散场的,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只记得歌师告诉我们,干冲地处湘桂古驿道,数百年来,无论是兵家游勇、商贾货郎、卒贩挑夫、赖佬乞丐、木工铁匠,还是逃荒避难的、补锅阉猪的、堪舆卖艺的、走朋串友的,络绎不绝地穿梭在这个村寨边。而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在干冲找到饭吃,借到地方住。因为干冲人素有“来者都是客”和“穷一辈不穷一餐”的观念,如谁家因吝啬不给求助的外地人施饭、借宿,全村男女老少会群起而攻之,从此这家的后生就难讨媳妇,女孩也嫁不到好人家。

高定,仙鹤落脚的地方

第二天中餐后,我们要翻过几座山头徒步去高定。越过嘎婆门前的小河,爬上高高的山头,嘎婆她们“下次再来”的喊声还在耳边回荡,她们挥动的手依然可以看见。

高定距独峒约10公里,与干冲一样都分布在侗族“圣山”三省坡下面,从干冲到高定有青石板铺成的山路相通,徒步约一个半小时可达。

离开干冲时,热心的“千户侗寨”给他在高定的同学吴老师打了个电话,让吴老师到村口接我们。沿着植被茂密、稻田纵横的山间小路,我们很快爬上了最高的垭口,翻过垭口下去就是高定。

由于同行的小朋友多,我们的队伍拖得老长,我走在最后收队。快到山脚时,我拨打吴老师的电话,电话刚接通他就告诉我,他已在我们前面的队伍中了。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到了村里的制高点——高定小学,这是我们当天计划中的宿营地。吴老师告诉我们,小学正在维修,没水也没电,让我们到他家楼上扎营。在大家一再推托后,他突然想起他家屋后有两块稻田,这几天刚好收割完稻谷,田里被打羽毛球的小朋友踩得平平整整的,非常适合扎营。大家一听大喜,马上收拾东西开拔。

吴老师告诉我们,高定意谓高而陡的村寨。据说最初的高定侗寨并不在现在这个地方,当时只有几户人家,虽居住多年,却一直人丁不旺,甚至连饲养的家畜家禽都难成活。有一年,所有人家的家禽除一只母鹅外全部病死,这只幸存的母鹅也在某个清晨翻过山梁走了。不久,人们发现母鹅居然和一只白天鹅在一起搭窝下蛋,并孵出了一群小天鹅。而这个地方背风向阳,温暖如春,周围分布着许多甘泉,十三大山泉下的溪水里鱼虾成群。众人认为这是神仙让仙鹤(当地人称天鹅为仙鹤)帮他们指引风水宝地。于是大家纷纷从原来的居住地搬了过来,由于此处地势较高且高低不平,大家就将其取名高定。

吸取前日教训,晚饭时当吴老师也提出一桶米酒时,大伙纷纷声明不喝酒。吃过晚饭,夜幕降临,大家在平整的稻田里扎好营,点燃汽灯,在地上铺上废报纸,网友不一和老宋到村子里的小卖部去买啤酒,结果却没有可下酒的东西。老板热情地说家里有花生,可以帮我们炒些来。于是搬来几瓶啤酒,等着老板的炒花生准备畅饮。结果吴老师以为我们晚饭没吃饱,匆匆忙忙从家里端来两大碗肉。

第二天起来,太阳刚刚穿破云雾,安宁的山寨透着岁月的芬芳。公鸡伸长脖子站在木楼前的台阶上高歌,燕子啾啾鸣叫着在寨子上空轻快翱翔。挑着米酒慢慢悠悠的老人、背着孩子匆匆忙忙的妇女、鼓楼前嬉戏的孩童、牵着牛扛着犁的男人、在水井边洗衣洗菜的妇女、在坝子里相互吠咬的狗,一切都是那样安详。站在寨子最高处放眼望去,木楼依山就势,鳞次栉比,层层叠叠的青瓦木屋遍布在群山之间。七座按宗教建筑修建的鼓楼飞檐重叠,精美而奇特。干净的青石小道在寨子里四通八达。而最令我们赞叹的,莫过于11层的独柱鼓楼,这座鼓楼建于1921年,鼓楼只一根主柱,通过横柱与四周边柱相连,造型奇特,匠心独具,显示出侗族人民的超凡智慧。

林略,天上的宫阙

吃过吴老师为我们准备的早餐,我们开始了独峒的最后一段行程——向林略进发。从高定出发,沿山路向上攀登,山路狭窄而陡峭,一边是险峻的山崖,一边是高高的田埂,窄的地方仅能容脚,陡的地方需要手脚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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