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瓷皱了皱眉头，感到有些不祥的预感，却并不震惊。
许何夕回来，是她早就预料得到的事情了。
“小夕怎么了？”
“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好弟弟。”凌若漩直视着顾念瓷，嘴角爬上一抹讽刺的微笑，“瓷瓷，你的好弟弟。”
“漩儿，念城他怎么了？”顾念瓷隐隐有些不安，许何夕回来，难道不和顾念城复合吗？
凌若漩渐渐靠近顾念瓷，低声说道，“你说你们顾家人，是不是都觉得小夕很恶心呢。”说完，还撇了撇嘴。
顾念瓷楞了一下，许何夕，恶心？
她从来不觉得的啊。
“我不是很懂。”
“装什么X啊。”凌若漩冷冷地爆了句国骂，“你家顾念城怎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恶心样。”
“念城，骂小夕？”顾念瓷大概可以猜个八九了。
不应该的啊，就算他们两个遇上了，顾念城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吧。
“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凌若漩喝了一口咖啡，有底气地说，“如果你弟弟不爱小夕，就别老去招惹她。”
顾念瓷不语，静静地看着凌若漩。
凌若漩挑了挑眉，“我承认，小夕很傻。但这不代表，顾念城那混蛋就真的可以仗着她的爱胡作非为。”
“我不知道念城这样说小夕了。”顾念瓷有些歉意，“如果是这样，我很抱歉。我一直很喜欢小夕，很想让她做我的弟媳妇的，这些我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关于四年前，悔婚，我很抱......”
“抱歉？”凌若漩打断顾念瓷的话，“这句抱歉，似乎太晚了吧。”她顿了一下，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和你弟弟不一样，所以，你不用为你弟弟做的混蛋事情感到抱歉，但是，我希望你转告他，如果真的不爱了，就别荒废何夕的青春。”
许何夕用了一整个青春的容忍和爱，换来了顾念城一句恶心和悔婚。
已经够了。
“好。”顾念瓷喉咙有些发紧，轻吐出一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