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寂灭,这名字好熟悉,好像今年我们这里状元就叫朱寂灭,可能是同名吧,一看你就不像状元”,罗佳佳似乎很难将朱寂灭和状元联系上。
孙怡华噗嗤一声笑了,这让罗佳佳将目光转向了她。
“笑什么呀,难道你不觉得他不像状元呀”,罗佳佳似乎对这个问题很上心。
“肯定不像,你看这人土包子一个,目光猥@琐,面色猥@亵对吧”,孙怡华盯着朱寂灭。
“呵呵”,罗佳佳对这个表示认同。
朱寂灭突然觉得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太对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叫期待,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那叫战争,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那叫自寻死路。
“你们什么眼神,我真的是状元”,朱寂灭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状元似的。
罗佳佳笑了笑,而看手机一直没说话的史小婉突然冒了一句,“土包子”。
朱寂灭突然觉得自己不是犯了桃花运而是遇上了桃花劫。
罗佳佳似乎对她的吉他非常爱惜,从吉他包里取出来,那表情就像抱着自己情人一般。
“你会唱歌”,朱寂灭望着罗佳佳。
“会一点点”,罗佳佳很谦虚。
“那正好,这旅途漫漫,你正好唱一首呗,给我们解解闷也好”,朱寂灭望着低头轻抚吉他的罗佳佳,心想,妞,给大爷来一个。
“还是算了吧,省的大家笑话我”,罗佳佳显然不想弹,或许她担心对牛弹琴。
孙怡华突然翻起身,望着罗佳佳,“这吉他好不好学,我最羡慕你们这些会玩吉他的人了”。
罗佳佳笑了笑,“其实学习起来也不难”。
“那好呀,你是不是也去燕京,不行我就拜你为师呗”。
女孩们似乎遇到一个共同话题就很容易熟络起来。
“呵呵,我哪敢做什么师傅,我到现在都还是个学生呢,不过你要是想学,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朱寂灭很郁闷,自己撩妹就这么难吗,孙怡华这不是拆自己台吗。
“这个吉他其实很好弹的,到时候我教你就是了”,朱寂灭这表情好像真的特别懂吉他似的。
孙怡华瞪了他一眼,不吹牛会死呀,孙怡华觉的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虚伪的男人。
罗佳佳不置可否,对于朱寂灭的这句话她只当是一个笑话,其实就是只当一个屁的意思。
“你们这表情是不相信我是吧,我的个天呀,你们怎么这么肤浅,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话都是说给谁的”。
“伯乐常有,但马屁太多被熏死了”,史小婉终于看不下去了。
朱寂灭觉得女人多的地方男人最好保持沉默,沉默是金,多沉默还说不定还有希望留“精”。
“那个你吉他能给我弹一下吗”,朱寂灭竟然真的要弹。
罗佳佳一愣,她也想不到朱寂灭真的要弹,同样吃惊的还有孙怡华和史小婉,或许他们更多的是觉的朱寂灭不自量力。
罗佳佳从肩头取下吉他,递给朱寂灭,显然她还没学会如何拒绝别人。
“要是弹的不好你们可以当做是对牛弹琴”。
对牛弹琴,那谁是牛,谁是琴,这比喻怎么都觉得他在占便宜。
朱寂灭将吉他抱在怀里,然后环视一周,“各位美女,接下来请你们荡涤心灵,准备好你们的耳朵,由我为各位美女献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希望大家喜欢,当然这里需要有掌声”。
现场一片死寂,罗佳佳本来准备鼓励鼓励,但其他两人不鼓掌,自己也不好意思鼓掌。
当然死寂的间隙还有一个声音,史小婉说了两个字,“恶心”。
朱寂灭突然弹了一个音,就这一个音,却让罗佳佳觉得眼前这人似乎真的会弹吉他,有些东西懂和不懂起范时就能看出来,这让她突然对朱寂灭充满期待。
铮铮之声逐渐由弱变强,音律起伏缓和,孙怡华坐起身一动不动地盯着朱寂灭,他到底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朱寂灭每一次给孙怡华的震撼都是前所未有的,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史小婉虽然不精通吉他,但史小婉会弹,优劣好坏她一下就可以分辨出来,她放下手机,盯着这个将自己打趴下的男人,这一次她看的很认真。
曲调强弱交替,音波明暗分明。
突然朱寂灭唱了起来,那声音似乎不染一丝凡尘,纯粹的令人心疼。
一个男人,一种声音,有时候绝对可以惊艳。
有时候一种出众是与生俱来的,正如天生丽质。
孙怡华突然想哭,而罗佳佳已然哭了,爱音乐的人对纯粹音乐的爱可以超越一切。不关****,只求心安,心安就是心的一种无我。
史小婉闭上眼睛,她虽然很讨厌这个男人但他绝不讨厌这首音乐,爱恨分明,本就是史小婉的优点,或者也可以说是缺点,但这就是史小婉,绝不妥协的史小婉。
朱寂灭唱起了歌,长歌一曲,是心在吟。
“星河流尽沧桑天地一瞬,
风华可恨负了这绝代
那一路染没血色的温柔花
盛开在我流浪千年的心扉
一滴泪,一碗汤
走不完的黄泉流不完的泪
忘不了的相思解不开的宿命
你用温柔守候
我在轮回辗转
何日温柔乡
哪怕一瞬间的眉目相对
那也是几千载的无悔修行
彼岸花开
血染的多情
定不负红尘定不负卿
那一时
西窗共赏月满天
月满天,人长圆
月满天,情常圆”
突然吉他和声音一同停止,戛然而止,似乎毫无预兆,三个女孩如痴如醉,泪水有时候不一定全是因为伤心,还有感动也会流。
朱寂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有这么感动吗,不就是弹了一首曲子吗,要是她们几个愿意和自己同寝共枕畅谈一下人生,其实比这个舒服的多。
而且那种酥麻绝对要比这来的更猛烈。
三个女孩当然不知道朱寂灭还想和他们这样谈一下。
“吉他还给你”,朱寂灭将吉他还给罗佳佳。
罗佳佳还是没有完全从陶醉中恢复过来,可以理解,一次心灵的失禁和性灵的失禁是一样的,怎么可能恢复这么快。
“我现在相信你就是那个状元朱寂灭了”,罗佳佳接过吉他。
朱寂灭很郁闷,自己本来就是好吧,你信与不信,状元就在这里,不多也不少,仅此一个。
“媳妇,解释一下,我是货真价实的吧”。
“你这货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哪个原装的了”,孙怡华已经觉的自己看不透朱寂灭了。
“怎么会,你忘记了那次人工呼吸,你都看到了我身上所有的原装物件”,朱寂灭心里知道,他不能给这个女孩太多压力,爱有时候就是轻松,有了压力的爱那是一种折磨。
“去死”,孙怡华一想起那天的情形脸颊又红了,这混蛋还把那事当成光荣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