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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栀子,我要爸爸做我的宝贝(6)

你看这事变得多糟糕。都是你,爸爸。我打电话给爸爸,问他:“爸,你看我为矮子叔叔画的画,有没有一种恐怖的感觉?”“这个,”我爸说,“有一点吧。栀子啊,你的画有些冷冷的诡异,这不能说不是一种风格。”“那我画的你呢?妈妈呢?”“妈妈你画得挺温暖的,可见栀子心中,最爱的就是妈妈啊。至于我,我是挺瘦的,可也没有栀子画的那么瘦吧,而且还苍白,苍白得吓人。”他停了停,接着说,“栀子,你应该去交个男朋友。你都到爸爸妈妈当年开咖啡馆的年龄了,还没交个男朋友,这哪儿成!”我说:“好吧,我这就交个男朋友。”一个多小时后,我给龙崽电话:“龙崽,你还在成都么?”他说:“在,我在网吧,正在和傻逼张潇吵呢。”我转念一想,说:“你不是想去找绝境么,我想和你一起去。”他半天没说话。

我说:“真的,我们不是还要去追月亮么?”他说:“有你陪同当然好啦。”等龙崽来之前,我把矮子叔叔的画像,四幅我爸爸的画像,架在阳台上烧了。没想到这几幅小画,冒出那么多火焰,那么浓的烟,保安和邻居都朝这边张望,朝我喊话啥的,急得我满头大汗的。可我怎么也不能把它们扔到垃圾箱,再被那些收荒匠带去什么地方几斤几两地销售吧。

龙崽来的时候还没烧完呢,他二话不说,就跑浴室接了一塑料桶水站在火堆边上,预备见机施救。

“别嚷嚷啦,不会失火的,马上就好。”他朝那些邻居喊道。我觉得心安了许多。毕竟男孩子,就算是像我弟弟那么小的男孩子,勇气也要比我大很多的。

“别泼水,我要把它们全烧成灰!”他当然懂我的意思,不过,他对我的语气,很觉吃惊。我就忍不住靠在他身上了。我带着哭腔说:“龙崽,你说得对,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变态女生,我心里没有美好的东西,我只有恐惧。”龙崽说:“我没这样说。你不是。”我总是想公开地说一句,至少能对龙崽说,就是那句话,我终于说了。“我爱我爸爸,这不是变态么?”他脸上有些汗水,也是急的吧,瞅瞅火堆,再瞅瞅我,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爱我爸爸,你没听懂么?”他说:“我懂。进了你房间的人都看得出来的。”我心虚虚地问:“那么,你是不是因为看出来了然后故意那样说的啊--故意说我画的矮子叔叔是恐怖作品来气我啊?”“那不是。那是我真实的感觉。”“我爸爸也是这样说的。”我哭了。这次没来得及躲回浴室,只去到房间沙发坐着擦眼泪。而他,还得留在阳台上,照看火堆,等那些画完全化为灰烬。

爸爸,爱你爱你

龙崽有自杀的念头,并非为生活为情感所迫,只是一种失去意义的人生的最后好奇。死亡,到底有何不同凡响的东西?他不知道。人怎么能知道死呢?但是一个人又怎么能放着一件令人着迷的事永远不去试试呢?他着迷于自杀的念头已经有两年了。《杀李哥》的作者华秋说过,青春中人,若无性欲之甜头使之忘却,自杀的念头便会萦绕其心。龙崽因为父母所从事的职业,自小就觉得男女之事十分肮脏,他从未尝试在男欢女爱上寻找解脱。要不然,就因为至今未留存着少男少女早期共有的某种锐利和脆弱,无法在讨好人和被人讨好中获得乐趣。

有一次他说:“操社会,操社会,男人操社会,社会这么坏,都是男人操的。”但是他又讨厌女人,说女人黏糊糊脏兮兮的,还以为自己是个甜果冻。当然,他指的是那种已具有成熟“风情”的女人,那种被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之于世的媚态女性。

他话音很尖,我往往以为是变音期的特征,时常将他看成弟弟,经常忘记他已经二十多岁,变音期早过了。他并没有跟随世上对男性的暗示而成长,幻出所谓的男性雄浑有力的嗓音。龙崽不管这些,他会尖叫、会直截了当表现受到惊吓或者大吃一惊的表情,这一类的表情在男人看来通常是应该隐瞒的。

那夜,我和龙崽终于相拥而坐,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质感--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之所以相互依偎,皆因我俩都是阴暗滋生之物,比如脆弱洁净的小豆芽。我们依偎在一起,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肉欲暧昧。肉体是有的,只不过肉体变成了传达内心语言的媒介。没有暧昧,反而清楚彻骨。他说了自己最难以启齿的事。

“我爸我妈开着夜总会,你知道的,我爸一直依靠我妈,从来都这样。其实,一开始,他们没有本钱的,他们开夜总会的本钱来自我妈做妓女的收入。我妈妈做过妓女,所以那些警察就任意欺辱她,什么事情都敢对她干。他们想欺辱我妈妈的时候就抓我爸爸,要她主动去受欺辱。我妈妈从来不让我知道这些,我也假装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妈妈就会无颜活在世上,会去死的。”我们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了。我们躲在暗室说着这世界最龌龊的事,羞耻的反而是无辜者,世界却从不会道歉。那时,我情不自禁地抓住龙崽的手,想安慰他。如果他愿意从我身上获得更多安慰,我会愿意的;即便他像通常男人因在世上受挫而从女人身上找补那样对待我,我也不会吝惜自己。爸爸,我说的是真话。我感觉到一种深刻如自虐的母性渴望,好想爱他。我连乳房都涨痒了,但我没有勇气将他的手放到上面。

“我觉得自己活着毫无意义,只想到一种不惊扰妈妈的办法,悄悄消失。”但这怎么才能办得到呢?龙崽,你是妈妈唯一的宝贝。

那张潇也从重庆匆匆赶来了。且不说龙崽对他的评价给我造成先入为主的成见,我第一眼看他就是认为他是个汗臭味的混账。他怎么会和龙崽达成伙伴关系的呢?难道我的龙崽也像个江湖小弟需要大哥照顾那样需要这样的人?

他一进门来,瞄我一眼,也不招呼我,就猛拍龙崽的肩膀,说:“好兄弟,没看出来你比我还能干。我在QQ上忙活了半年也没女生应招!”尔后,他竟对我像使唤丫头那般地说:“高兴,咱们喝酒,拿瓶酒来庆祝一下!”我不客气地说:“我家里没酒!”他却不在意我的恼怒,只顾说:“那我们去街上喝!喝他个天翻地覆!喝高了再回屋来痛快。反正咱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最后时间可要放开了整!”这些话,我觉得他全是冲着我说的。他很兴奋,看着我眼睛便闪闪发亮,似乎我就是那个可以被他“放开了整”的东西。

龙崽问:“你负责找的药呢?”张潇甩了个响指,说:“当然OK,我从不拉稀摆带。”他从旅行背包拿出一盒药来,递给龙崽。龙崽接过来看了看,想递给我也看看。我却因为张潇这人而感觉糟糕透了,没接。他把药瓶揣进了兜里。

“××××(药名),保证我们能够迷迷糊糊地睡过头,睡过头,永远不醒。哈哈。”张潇说着,急急忙忙从背包拿出电脑,垫在膝盖上打起了字。

“你干吗?”“直播。”他头也不抬地说,“咱们现在就开始直播。”他侧身翻包,从里面拿出个相机,说:“栀子,我给你拍张照片。”我铁着脸拒绝道:“不行。”他说:“唉,你和小龙一样没想开。咱们都要死的人了,要死就死个轰轰烈烈。况且咱们还有几千个粉丝欢呼雀跃等看你的玉照呢。照一张吧,我可是预告了要给他们看看你的样子的。”我说:“你再不收起相机我就叫保安了。”他有些莫名其妙地转头看看龙崽。龙崽说:“我可从来都不同意你搞直播的。”这也没扫了张潇的兴,他放回相机,还忙着在键盘上打字,边打边说:“你们不是到最后关头都想不开,这叫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有先知先觉,便会提前享受。”龙崽找机会悄悄对我说:“栀子姐,等会儿你背一下做我女朋友的黑锅,我要让他别缠着我们。”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过一阵,龙崽对张潇说:“晚上你自己找个宾馆。”张潇说:“这又怎么啦?不是说好了的么。”龙崽正色道:“说好啥?半年前你说要找个女生一块儿狂欢到死,我就从来不同意。这违背我的原则。”张潇沮丧地看着我说:“唉,总是放不开啊。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真的敢死了。”龙崽说:“死还是不死,这是每个人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理由,你别以为这个可以达成一致。”张潇问:“那我们还去不去了?”龙崽说:“先找到地方再说。不过我先说好,到时候不准任何人强迫任何人,这是一开始就定好的。”一起去街上吃了饭,张潇背着包去找他的宾馆了。龙崽和我一道往家走,他说:“对不起栀子姐,让你背黑锅了。”“没关系。”我说,“不过龙崽,我可不愿意和这个臭东西做伴。”龙崽说:“我知道。我骗他的药。我们最好马上就走--你真的要和我一块儿去么?”我说:“当然。”于是,我们回了家,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出门了。汽车开出城,龙崽停下车,给张潇发一条短信。短信上说:“别跟着我们,也别来找我们了,臭东西。”“臭东西”这词语是我说的。发了短信,他关掉手机,我们哈哈大笑。随后,他似有警觉地问:“栀子姐,你的手机呢?”我说:“我没带。”他明白我不带手机的意思,顿时默然无语。

我了解龙崽的沉重意识。是不是真的要自杀,我可不敢肯定。不过揣着药,就揣上了自杀的念头,有了这念头,就可以一往无前地驱车前行,感觉非常棒。

“这是什么药啊?”“应该就是一种强效的安眠药吧,我想。”龙崽说,“一睡就不醒来。

吃多了安眠药不也这样么。”我想起苏芬揣着药去找我爸爸的往事,便对龙崽讲了。都是药,都是令人放手一搏的催化剂,只不过苏芬的药和我们的药的药性可完全相反啊。

龙崽颇为羡慕地对我说:“栀子姐,你对你家大人的事了解得真多。而我呢,很怕了解。我这一辈子就在躲,生怕我爸爸妈妈的消息传来。”我说:“我爱我爸爸,又是那种孤独不敢言说的爱,恐怕知道的都是我的想象呢?”嗯。我爱我爸爸!现在,终于可以放开喉咙地讲了。

从四川到新疆,想也是个漫长的旅行,我带上了iPod,带上了写生本,更必不可少的是我这23年的往事。这一路上,我都在讲给龙崽听,准确地说,应是向龙崽坦白。坦白啊,其实都是我爸爸我妈妈的事,把他们的事讲完,发现自己其实是一片空白。但是新疆,我想,那我从未去过的新疆,是我的。

我从最初讲到最终,又返回最初。最初,是啊,就是新疆,我其实是在新疆出生的。在我这一生中,新疆始终是一个重要的隐匿区域。它很重要地在我内心存在着,却从未被我讲起。2003年我曾经有个尝试,和李娜一起到新疆旅游。但那只是旅游。而这一次,我将深入进去,如果可能的话,不惜死在那里。新疆,应该是我的吧,爸爸?我能不能回到我的出生地,完全抛弃我已有经历但永远不能进入的生活,从新疆,从零开始呢,爸爸?

“我的亲生父母,据说专门生小孩来卖,是一对倒卖亲生孩子的人贩子。在他们眼里,自己像一对猪,孩子也像猪崽子。”我说这个,倒不是想安慰龙崽,而是想强调:我们的确是命运相似的一对,只有我们才适合结伴而行。这似乎对我爸爸是一种背叛。我心里酸溜溜的,爸爸,我觉得自己快变成怨妇了。

龙崽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栀子姐,我们非常了解彼此,所以我相信你不会对我自杀大惊小怪。”“你的意思是要我看着你自杀么?”“你陪着我,是我想要的。”“那么我呢?你不要我和你一起自杀么?”“这个,我不能决定。”事实上,我们一出城就看见大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是十七。对啊,依然很圆。圆圆的昭示着天堂的方向。

我记得,在离开成都三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山梁很棒。视野很开阔,嗅得到松树的芬芳。这气味在我的记忆中是有的,那一年,在贵州找关我爸爸的监狱的山上。

“月亮真的很大很大。”龙崽说着把车停在了山梁上。我问龙崽:“龙崽,你想过要和栀子姐做爱么?”龙崽说:“我不知道。”我说:“如果你想,就可以做。”他定定看我半晌说:“我现在不想。我觉得月亮冰凉凉的,什么都没法想。你想么栀子姐,你想的话我就做。”我笑道:“哪有你这样耍小孩的!”我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就像亲小朋友那样。他却摇摇头,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说:“我可不想被你弄得心猿意马。”“哈,你有么?”他干干脆脆地说:“没有。我只想尽快消失。我想让我妈妈赶紧把我忘掉。”根据地图,我和龙崽这一程,到达新疆境内第一站一共4500多公里,我们留宿在一个路边店,是个风景优美的路边店。龙崽之前似乎做过调查,每次都能停宿于这样的小店。我们的整个旅程,要不就在车上,要不就留宿于风景优美之处,感觉好像脚从不沾染尘世,我们滑行在另一个时空隧道里。

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我们在房间里聊了个痛快,直到累了才告辞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临走前龙崽说:“栀子姐,我要谢谢你送我到新疆来。”我吃了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觉得栀子姐是应该自杀的人,所以我这样说。”“你想丢下我独自去自杀?”“当然不是。我只感叹你心肠真好。”“等一下,你别走,你别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就走。”“栀子姐很爱爸爸,怎么会自杀呢。你都自杀过了的,怎么还会重复?你是看我可怜,所以愿意陪着我走一趟。我很感谢你一路上都没嘲笑过我。”这倒是真的,我这一路,可不都在向他唠叨我的心事。

他说:“你也不愿意看着我自杀的吧?你肯定会阻拦我。对不对?”我没说话。“栀子姐要阻拦我,我也自杀不了。所以我这次让栀子姐一块儿来,犯了很大的错误。”他说了这句,跨出门去就走了。我有些呆。

这一夜没怎么睡好,所以早晨快十点了还赖在床上。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说:“龙崽,你先去餐厅,我随后来。”但门外传来的不是龙崽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女声。一开始我没听出来:“栀子,开门,是妈妈。”“妈妈!”“对,还有爸爸。”我拉开门,看见妈妈,还有爸爸。做梦么?真的吗?“真的,”我妈妈说,“陈小龙打电话约我们在这里和你会面的。”“啊,龙崽呢?”“他说他去深圳找他妈妈去了。”“不,他骗人的。他要去自杀。”“不会的。我们亲耳听见他和他妈妈通了电话,他对他妈妈说了,他要去深圳。”我“啊”了一声,算放下了心。

妈妈说:“栀子,你的心思我全都知道了,这些年来你不敢来见我,就是怕我生气,对吧?傻丫头,我怎么会生气!我又不像那些傻男人。我来,是为了当着你们的面说一声,栀子,你以后可以不叫他爸爸了,也不必叫我妈妈。你长大了,我只想做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可以选择与我们的关系。”我几乎要窒息。我看看爸爸,只见他脸涨得通红。我号啕大哭。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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