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九不愧是剑九,下手利落冷血无情。有他在的血器楼可就有望了。”器主表现出一副很欣慰的模样。
“老头子说话越来越好听了啊,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器主爽朗的笑了笑,浑厚的声音给人一种身心荡漾的感觉:“你觉得呢,我是在夸你还是在讽刺你呢?”
剑九毫不在乎的喝着桌上的酒,对于他来说酒并没有被这种男人给玷污。
“当然是夸我咯,既然把我叫回来肯定是得夸我啊?你现在不把好听的话都说给我听嘛,要不以后你怎么知道我做事尽不尽心呢?”剑九表现出一副很无赖的表情,很不要脸的说着。
但是器主却板着一张脸,气氛一下子变的异常的严肃。
剑九也发现了器主的不对劲,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上的酒杯放了下来。尴尬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错,这件事你的确做错了,你没有调查清楚就把他给杀了是你处事不周。若是现在的你只有这样的水平,你该回哪回哪去吧。”器主长袖一甩,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不仅剑九一个人不了解情况,就是影主和幻主也是一脸的震惊。实在是没有想到器主为了那个满脑子被七情六欲冲昏头脑的废物在那边怪罪剑九。
剑九则是一脸的委屈,这做鬼也得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不是,老头子你说话可以说清楚吧?你要我回去没问题,不过你因为我杀了一个废物然后你怪罪我,我不服。”
器主反而平静了下来,淡定的道“你知道他谁的人吗?”
“我管他谁的人呢,我反正已经把他给杀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真要算账的话杀了就好了。”剑九现在也是一脸的暴躁,明明就是没有做什么错事,结果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骂换做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哪里来的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影、幻你二人将他给赶出去。”器主直接暴怒了一巴掌拍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面,桌子直接就断掉了。
剑九听见器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反而露出一阵微笑:“呵呵,哈哈。原来是他的人呐?姓器的我明的告诉你你就是个废物,非要听那样一个败类的号令。他不过就是命好一点投了个好胎罢了,我告诉你迟早他会死在我的手上。”
真当剑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器主一巴掌拍了过来,被剑九挡了一来。
后者冷笑一声:“怎么?想打我?没事你打,你今天要是一巴掌不把我拍死我就荡平了你这血器楼!”
剑九叫嚣道,看来双方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不打?你不打我可就说了,你不是不知道血器楼的规矩吧?如果我说了你说这些影主幻主还听不听你的了。”
器主则是收敛了脾气,他跟剑九两个人都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按道理气氛越搞越激烈才对,但是器主收敛了脾气就说明他在让步。
剑九则是气的在那边大喘气,说实在的如果器主不让步的话剑九就算不会拆了血器楼也不会再为器主所用了。
“刚刚……”
“行了刚刚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买点酒给我就想不起来了。”
双方又是有说有笑起来,这二人的关系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剑九,我就一句话你真的不愿意听他的命令,你只要说个不字,剑楼以后就不用管他安排了。”
“真很明显的,就是不。我对着我的师傅发过毒誓,若是我帮他做事我就是不忠不孝。”剑九的神情很坚定,换一种说法就是怎么样他都不会让步的。
器主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边,一动不动。
“你不说话我走了,我得处理我走后这三年的事。”
器主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了那边,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开。
“看来剑九跟我们阵营是一样的啊,器主你看来不应该把他叫回来,这下子那几个没有选队站的可都要来我们这边了。器主你就真的被架空咯。”影主那边兴灾乐祸的说着,不过器主却没有任何反应。
“哟!原来这边还有一个红尘女子啊?怎么湿湿的啊?该不会被吓尿裤子了吧?滞,你解决掉她吧。”
一个看上去很冷漠的男子走了过去,一种手将那名女子给活活勒死了。
……
“你们是新来的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上一代剑九,也是血器楼三年前的追杀对象,之所以回来了是因为你们血器楼的二当家器主那个老头子请我回来的。你们可能会问你们的剑主他人呢?我只能说他死了,被我一巴掌拍墙里面去了。如果你们想他的话,我可以送你们去找他。”剑九平淡无奇的说着。
“下面,我的老下属你们应该都认识了,我呢也就不介绍了。祁连过来!”
一个瘦弱的男子走了过来,正对着剑九的眼睛,前者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害怕或者说是奉承。
剑九与他对视一眼,冷淡的说道:“报出你现在在剑楼的职位,下面我叫到的人都自觉的报出自己的职务。”
“是!”众人的声音回答的依旧响亮。
“回剑主,我现在是电堂的副堂主。”祁连眼神当中没一丝的动摇,直勾勾的盯着剑九。
“嗯,很好。你过会儿去跟电堂堂主对战我只要活着的,拓东!”
这名男子跟祁连就是相反的例子,他的体格跟影主手上的裂是差不多的。不过与前者一样的是他的眼神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剑九。
没有要剑九在说话,拓东就立即开口:“回剑主,我现在是重堂的组长。”
这次剑九并没有让拓东去挑战谁谁谁,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好的人可能会发现在一瞬间剑九出现过欣慰的表情。
“很好,现在的重堂堂主是谁?”
一名与剑九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走了出来,眼神依旧与前者一样坚定。
“苏文,还是你个老小子啊,过几天一起去景德轩喝酒。”
“到时候我如果不忙的话再说。”那个叫苏文的中年男子并没有放松下来,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剑九。
……
剑九叫完了一批熟人之后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我今天来不是说炫耀我在剑楼的势力,这只是前戏……我要说的是,谁!参加过前几天的刺杀康平王的任务。你们自己站出来,一切都好说。要是你们认为不站出来我就找不到了,你可以试试。”
这次不仅仅只有新人面面相觑了,老手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苦涩起来。
已经有人站了出来,新人老人都有,老人占大多数。
剑九点了点头,满意的道:“现在一人如剁一根手指,这件事情我就不再去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说着“老人们”已经跪了下来,大声的说着:“谢剑主不弃之恩。”
新人们没有反应的过来还沉浸在要剁手指的恐惧当中,不过随后也跪了下来。
“我不会说没有人了,不过我能肯定的告诉你们这些血器楼的老人肯定都站了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脾气。新人们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现在还有人站出来就可以继续留在剑楼。但是你不站出来就会知道那些老人为什么会站出来的原因了。”
陆陆续续有人站了出来,果不其然确实都是新人。
“很好,你们砍掉一条手臂,然后去五楼找活神仙天良止血就说是我让的,如果他不第一时间止血就是跟我作对。原句告诉他就行了,现在去吧。”
“剩下的人都是没参与的吧?我看看啊,康平王府巡逻是十息一班要想通过必须得有人去做接应才行,至少得二十人,如果你们想刺杀没有防备的康平王你们得先悄无声息的杀掉门卫,再伪装成门卫的样子。康平王府的门卫一共是十人,所以你们至少还得又十个人。如果只有三五个像你们这样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打伤康平王的,注意是打伤。所以你们用了软骨散,就算这样你们也得再十个人才有必胜的把握。”
剑九点了点人数,随后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可是!刚刚陆陆续续走了只有三十个人,所以你们至少还有十个人没有出来。祁连出来!”
那个叫祁连的男子再次走了出来,淡淡的道:“还有十五个人,你太高估他们了,十个老手只不过是帮他们望风的而已。”
“哈哈好的,现在站出来吧?还准备让我一个一个的叫吗?”
“剑主我不服气,我们出过那么多次任务这样说的话就算我们有十条命也不够抵呀!况且我们也是听命令办事,为什么我们得付出这么多的代价。”
剑九则是冷笑一声:“或许你们没听说过吧,我跟康平王是拜过把子的结义兄弟。原来我是已经脱离了血器楼,我本来是准备回来是要那个委托人的人头的,但是我欠器主一个人情,所以我放弃了。不过杀人的是你们,你们多少得负点责任吧?”
剑九随后又露出可人的笑容。
“剑主!”
那个男子刚想再说些什么,结果杀机突现!
“砰!”只听一声巨响,那名男子与剑九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现在向后转!”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身后的墙已经裂开了。
“没敢用力气就怕一下子这墙就被我弄坏了,拓东去找器主报销。”
剑九拍了拍手,平淡无奇的道:“我这个人脾气不是太好,一个人问一个问题就好了。但是呢……你问多了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现在!祁连你去把那十五个人全部找出来,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割下他们的舌头逐出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