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李静和服务员端来了套餐,阳同学自个儿开了瓶啤酒,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小静,要不,你也坐会儿吧,”张晓川见我和阳同学都不是很高兴,建议到,“他们两个人太闷了!”
李静慎了一下,“我还是回吧台吧,今天晚上人多,她们几个还没有回来呢!”
“还没有回来?”我停在耳朵里,阳同学也听着、停下了手中的酒。
张晓川哑然,“那你回吧台吧,一会儿她们回来了,过来悄悄的告诉我们!”
李静离去后,我才发现我手机里有符好发来的微信,“谋谋,我们不回我们的酒吧了……”
这什么意思?
我脑子里没有忍住联想了很多的东西,连忙把它压制下来,连忙发信息问,结果等了很久没有反应。
我是不是应该继续等下去?我看着旁边一直独自酌饮的阳同学,然后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张晓川,我纠结着是不是代替他们做这个主!
……
……
夜色无边,三个女生找了个比较嘈杂的酒吧,虽然仍然是酒吧,而且离她们自己的酒吧不是很远,可其中一个不太愿意回去,余下两个只有将就了。
找了处灯光较好的地方坐下来,点了一打啤酒,可可就自己先喝了起来。
符好和诺儿在一旁,有些无措,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你们也喝啊,看我喝闷酒啦?”可可声音比较粗。
符好苦笑,“诺儿,那我喝吧,你不忙喝酒!”
诺儿点了点头,符好又笑了笑,“诺儿,还记得这个酒吧吧?”
诺儿仔细看了看,“对了,上次谋谋哥就是在这里把我背回去的!”
“是的,”符好也有种不太开心的情绪,旋即拿出手机,楞了一下。
诺儿也是,她担心张晓川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会不会不开心。
“如果把我当姐妹的话,就把手机都交给我……”
可可的声音比较大。
符好和诺儿一阵苦笑,符好匆忙发了条信息,然后和诺儿把手机交给了她,她便收到自己的提包里,“好了,现在这些男人找不到我们了!”
“可可,不就是李小小要来CD么?你干嘛那么不高兴?”
诺儿想了想,问到,“你可是很欢迎她来CD的!”
可可没有搭话,一个劲儿的喝酒,“诺儿,你当真没有看懂?”
符好问到,“当时我们在机场的时候!”
“不会吧,”诺儿不怎么相信,很是惊讶,“阳同学比李小小大那么多岁……”
“你听到今天中午的电话了,她电话里十句没有一句少了他的,”符好还没有接话,可可就回到,“那当我是什么?”
“喝酒、喝酒……”
这个酒吧另一嘈杂的角落,一头发黄色有些邪气的年轻人一直看着这边,那眼神……
……
……
我们还是喝了酒,阳同学是我们的兄弟,不得不陪到喝,但不至于喝醉,是的,多少在克制;李静也叫了两个同事来,但两个女生也没能解了阳同学和我的愁,至于张晓川,实际上心里也有点不高兴,按道理诺儿这个时候应该会给他电话的。
步子有些蹒跚的离开,我们三个男人相互搀扶,李静的两个同事则留下来帮李静,毕竟符好她们不在,这里又太忙了。
走在街中,一阵又一阵的微风,带走了一些酒的气息,我们的清醒度开始上升。
“我们再去喝三百杯?”阳同学气喘吁吁的建议,这家伙刚刚喝的最多。
“好,找到下一家再说,”我酒喝的也不少。
“那,何哥、哥,咱们去下一家,”张晓川也是附和。
虽然夜深,街道旁的酒吧门口人还是不少,所以类似我们三个将醉不醉人群还是不少,自然没有去多住意我们。
不知道走到街那个位置,听得“敢占我姐妹的便宜?啪……”
猛然抬头,我们就看到几个熟悉的女生,其中一个自然是可可的,抄手就把一个黄色头发的男人给打到地上了。
我们自然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诺儿被符好搀扶着,看来喝的不少。
黄毛仰面倒下,一声惨叫,捂着下身。
我们猛了一口气,很是心有灵犀的齐说了一声,“真狠!”
然后我和张晓川对望了一眼,看向阳同学的目光充满怜悯!
阳同学一阵头皮发麻,不远处的三个女生,她们自然看见了我们。
可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不知道哪里出来几个黄毛,口中叫嚷着,“敢打我们X哥……”
然后就招呼上符好、可可、诺儿她们了。
这个时候,时间仿佛走的很慢,街上的人群还让开了大道,聚集到一起,他们没有要去帮助这几个女生的精神,反而还害怕被误伤。
我没有写错,当时的情景就这样。
还好,我们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孬种,当然,主要是那几个女生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假如是外人,顶多帮忙打120或者110!
我们也像上了发条的发了疯,冲向这些人的时候甚至没有具体去思考结局会怎么样,连拳头什么的挨了多少下都没有什么感觉。
很少有这么冲动了,至少有十年了吧!
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干过所谓的糊涂事。
事情远远比我们想象中来得快,去的也快,人群中也不全是冷漠的人,还是有人打了110,警察同志也不是像传说中来的很慢,至少在确定我们只是混战没有带武器之外,他们很快涌了一大群人来。
阳同学挨的比较惨,主要是那些黄毛主要招呼可可去了,所以基本上是淤青一块一块的;我要好点,眼镜在混战中破碎了,衬衣成了丝巾,在混战中我一直护着符好,身上应该要擦点红花油。
张晓川则比较让我们感到意外,他居然有两下子。
在派出所里,我们几个被问完笔录和口供,然后张晓川打了个电话,我们就被放出来了,我们一劲儿的问,张晓川的回答说,是一个朋友。
我们也没怎么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我和阳同学都受了伤,特别是阳同学;出了派出所,我们就去了医院。
刚刚120把阳同学拉走了,顺便几个女生也去了,现在就剩下我和张晓川。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顺便配了一副眼镜,没有它还怎不适应。
来到医院,符好站在门口看到我,一下就冲了过来,一个劲儿抱住我,只哭不说话。
身上的淤青确实好痛,但在她抱住我那刹那,我发现我一下康复了,瞬间充满了力量。
“咱们这样一直站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精神上还是感觉到了痛,所以才这样说。
“我不管,让我好好抱抱……”
符好大多数时候还是比较喜欢重视她自己的感觉。
“那好……”
我咧咧嘴,有点疼却很幸福。
“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好好害怕……”
平静了一下,她在我耳边说到,“但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勇敢……”
“想听实话吗?”
“不想,你肯定会说些无着边际的话……”
“我想说,我不会让我心爱的女生受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