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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监狱与自由

法庭之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安迪,无罪的安迪百口莫辩,法官最终以安迪残忍杀害其妻子和情人的罪名,判处安迪无期徒刑,这意味着1947年这一天之后的他,将要在监狱度过余生。

肖申克监狱中,刑满二十年的瑞德再一次假释被拒,从审讯室走出的瑞德瞬间恢复了监狱大佬的姿态;监狱的警报拉响,新的囚徒被送进监狱,安迪便在其中。

......

入狱的第一夜,是最难熬的,光着屁股前行,火辣的药粉令人半盲,当走进牢笼,关上铁门,便明白这是玩真的了;眨眼之间,一生便毁了,只留下无穷的悔恨;

新到囚徒的初夜多半濒临疯狂,总有人痛哭出声,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是谁?

新到的胖子囚徒被打破头颅,在医务室冰冷的死去;安迪的第一夜显得很沉默,为此在他身上押下重注的瑞德输掉了两包香烟。

......

起初的很长时间里,安迪几乎不和任何人接触,他与肖申克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仿佛在公园里散步一般,周围的一切皆是风景;

一个月后,安迪第一次和瑞德进行了交谈,他想要一把石锤,雕刻一些小玩意儿消磨时光,后来他又要了一幅丽塔-海华的海报,将它贴在了牢房的墙上。

一次犯人的外出劳动,安迪无意中听到了监狱官讲一些税务的问题,安迪说他有办法帮助监狱官拿到所有的钱,作为交换,他的“同事”每人将得到三瓶啤酒;

于是在外出劳动的最后一天,在劳作的屋顶上,大家喝到了冰镇的啤酒;安迪没有喝,靠在墙头的安迪嘴角挂着一丝奇异的微笑,瑞德猜测他只是想要重新享受一次自由的感觉,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

一次突兀的查房,借此审视安迪的监狱长拿过了安迪手中的圣经,却并没有翻开,离开时从牢栏的空隙间还给了安迪,并说道“救赎之道,就在其中”,但监狱长不知道,所谓的“救赎之道”真的便在其中。

......

精通财务的安迪很快摆脱了监狱内繁重的体力劳动和“三姐妹”的纠缠,他成了图书馆的一员;越来越多的狱警找安迪来处理经济和税务上的问题,同时安迪也开始替监狱长沃登处理非法所得的钱财。

......

老布获得了假释,这个在肖申克监狱里被囚禁了五十年的老囚该走了。

老布很明白走出监狱后的自己会是怎样,五十年的时间他早已被这里“体制化”了,他不愿离开这里,他甚至于不惜想要以身再次试法,换求再次的监狱生活,但他终究得走了。

......

“监狱是个怪地方,起先你讨厌它,然后习惯它,更久以后变得离不开它,这就是体制化......一旦被判了无期徒刑,就等于交出了一生,至少得交出一部分......”

......

老布死了,出狱后的他不再认识出现在他眼前的世界,五十年前他只见过一辆汽车,如今满街都是;他在便利店打工,老板并不喜欢他;他会在下班后到广场喂鸟,期待着与他的乌鸦“小杰”相会;

他准备了一根麻绳,在旅店的横梁上刻下“老布到此一游”,沉默的死去。

他本该老死在那个叫做“肖申克”的地方。

......

六年后,安迪终于收到了州长的回信,他得到了一笔200美元的款项,和一大堆的废旧图书用来更新监狱的图书馆;

安迪在废旧的图书内找到了一张唱片,他反锁着广播室的房门,打开了监狱的广播,悠扬的歌声飘扬在肖申克的上空......

莫扎特——《费加罗的婚礼》,苏珊娜和伯爵夫人的二重唱

......

“忽然起风回头看一看,那里有一条路想走;”

......

“站在下雨的这条路上,每天看着天空一直等你回来;”

......

“我选择爱情而放弃友情,这样爱你,还不够吗?”

......

“若这是爱你而要承受的痛苦,那么这样的痛苦也是一种快乐,那么这样的痛苦也是一种快乐。”

......

囚徒们从未听懂她们在唱什么,也不想去弄懂,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们唱出了一种难以言传的美,美得让人心碎;

歌声直透云霄,超越了失意囚徒的梦想,宛如小鸟飞出了牢房,周围的石墙消失无踪,就在那一瞬间,肖申克监狱的囚徒仿佛重获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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