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鸟儿以清脆的啼鸣报晓,晨曦柔和地从门窗的缝隙中钻进来,在屋子里织出一缕缕金色的丝线。铃揉揉眼睛翻身坐起,杀生丸靠墙而坐,静静的看着她。
铃微微低头,脸上泛起了红晕,恰到好处的羞涩诠释了少女独有的美貌,就像清晨的初阳,温暖却不刺眼。
“杀生丸大人,您就这样坐了一晚上吗?”这话一出口,便觉得问错了,怎么能这么问呢?一时间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将头侧向一边。
“铃,要走了。”许是感觉到她的尴尬,杀生丸起身支开窗户望向窗外。
“杀生丸大人,铃能不能跟着。”她爬起来,光着脚跑到杀生丸身后。“有逆光镜,铃就不怕那些妖鸟了。”
“会再来看你。”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铃再次低下头,美好的事情总是很短暂,就像那些一扫而过的流星,铃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只去注意事物美好的瞬间,而忽略它们所拥有的时间,但杀生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不能不难过。
也没有再去看她,杀生丸就往屋子外走。铃又追了两步:“杀生丸大人,至少让铃送送您。”
他不置可否,但走到屋外便驻足。微微侧首:“把鞋穿上。”
铃的脸又绽出了一朵花:“是。”
她开心地跑到踏踏米旁,穿上杀生丸曾经为她买的木屐。
又蹭蹭地跑到他身后。跟从前一样,她跟在杀生丸身后,一路步行出了村子。村口便是树林,仍旧在那个断崖边,杀生丸转身,不曾说话。铃知道,他是在示意让她离开。“杀生丸大人真的不能带铃一起去吗?”但铃还是不死心。
“要听话。”杀生丸走近她几步,说完便腾起身体,很快化成光球消失在天际。铃朝着已经消失的身影挥挥手:“知道了,杀生丸大人,铃会一直一直等你的。”
杀生丸步入妖狼族领地,看守的两个妖狼族少年单膝跪地,其中一个说:那个,我们该叫他什么?
另一个说:我哪里知道,钢牙少主又没有交代过。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杀生丸已经走远了,他们才回过神来:“这个新领主,好冷淡啊。”
“不过,钢牙少主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我们臣服,光羽鸟就不会再带走我们的弟兄了,哎,虚光和八崎都被抓走了,我看少主也是逼不得已才做的决定。”
“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乖乖听命就好,反正能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了。”......
妖狼族主洞**。
“犬夜叉,坐下。”
“你们两个给我安分一点。”菖蒲从背后驾着钢牙的胳膊,而钢牙怒瞪着犬夜叉不停的踹脚。
“你这只臭笨狗,敢看不起我,我们今天一定要一分高下。”
杀生丸一进来,所有的吵闹都停止了。钢牙嘴角上扬颤动,朝杀生丸露出一个很违心的笑:“嘿嘿嘿,那个,坐。”钢牙指着面前的石床,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身份,虽是刚认的主,要他说出什么恭维的话,也太奇怪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