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刚本就极为护短,加之脾气暴躁,此刻一听有人说他徒弟跟这小子没法比,不由得怒发冲冠,指着王珂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后面的话来,李刚是性格暴戾但却不是傻子,能修炼到凝丹期的哪会是笨蛋蠢材。
换做别人他早就大打出手了,可眼前之人辈分极高,在天剑宗里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除了那飘忽不定的太上长老就属他辈分最高,自己若是得罪了他,日后恐怕举步维艰。
再说王珂乃是凝丹期大圆满修为,距离元婴也仅仅一步之遥,自己这凝丹中期对上了也讨不了好,所以及时按耐住了内心的怒火。
平复了下情绪,李刚道:“既然师兄如此看中此子,可敢与我赌一赌?”
王珂道:“如何赌法?”
“很简单,让我那徒弟与此子比试一番,到时自然高下立判,若是我输了就将那火云剑送与师兄,若是师兄输了也要交出青云剑,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这话一出口就引来四周鄙夷声一片,纷纷指责李刚不要脸,谁不知道他那徒弟已是筑基中期修为,虽说此子法力深厚的样子可也仅仅筑基初期,双方相隔了一个小境界,岂是法力深厚就可以弥补的。
对于众人的指责李刚视若不见,只是盯着王珂,看对方敢不敢答应,若是答应了自己稳操胜券,自己的徒弟自己了解,虽说在同辈之中修为一般,可对付一筑基初期的毛头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果对方不答应,传扬出去则会颜面尽失,日后再有人说起徒弟的不是也可拿此事堵住对方得嘴,怎么算都是自己赢了。
想到这里李刚嘴角微微一翘,一脸揶揄道:“怎么?师兄不敢赌吗?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输了难堪,影响我们同门情谊。”
这时一旁有人道:“李刚,别想让师兄上当,师兄不赌并不是怕了你。”
“是啊师兄,他这是激将法,千万别上当,任他说的天花乱坠不赌了就是。”
出人意料的,王珂没有理睬众人的劝说,转头看向刘轩道:“小子,你可有把握。”
刘轩认真想了想道:“晚辈没什么把握,不过前辈若是信得过晚辈,晚辈可以一试。”
得到刘轩的答复,王珂眼睛微眯,点了点,此子不是胡吹大气之人,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若是刘轩说稳赢,他绝不考虑直接拒绝此次赌斗,至于现在嘛...。
王珂转身大袖一挥道:“好,我应下了,若是我输了,青云剑双手奉上,绝不反悔。”
听到王珂答应,众人摇头叹息,觉得王珂糊涂,这么明显差距,能赢才怪呢,只有掌门林玉峰从头到尾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此刻稳坐如山,眼底闪过精芒。
林玉峰笑了笑道:“既是赌斗,只有两人岂不显得无趣,这样吧,我出十块中品晶石压这位小友赢。”
此话一出众人错愕,心道这王珂老糊涂了连掌门也跟着糊涂了?这明摆着是王珂必输的结局,还压下十块中品晶石,难道是为了给王珂打气,不至于输了颜面无存,众人理所当然的想着。
不过不管掌门出于何种目的,此举却是激起众人好赌知心,纷纷拿出晶石参与赌斗,又能玩又有晶石拿,谁会不愿意,不过没人压刘轩赢。
众人出了大殿来到一处巨大的比武场,分主次坐下,李刚祭出一张传音符召唤他那徒弟前来,由于相距甚远还需等待一会儿。
天剑宗弟子看到平时难得一见的掌门长老竟齐齐出现于比武场中,打听之下才得知马上会有一番比试将要进行,其中一人还是长老弟子,顿时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传的沸沸扬扬。
天剑宗角落里一弟子兴高采烈道:“哎,听说了吗?一个新来的弟子要挑战内门弟子,连掌门长老们都参与了,据说赌注是一件法宝。”
“真的假的,法宝都拿出来做赌注?掌门长老都参与了?”另一人满脸不信。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王珂长老于李刚长老对上了,这才有了赌斗,哎,不说了快开始了,晚了就看不到好戏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哎,等等我。”说完另一人也跟了上去。
此时这样一幕在天剑宗各处上演着,众人听后不管有事没事皆都向比武场奔去,才不久比武场四周已经是挤满了人,众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听到刘轩只有筑基中期时,皆都摇摇头,表示不看好刘轩会赢。
此刻正直午时,烈日炎炎,站在比武场上的刘轩额头隐隐渗出了汗水,心道对方怎么还不来,再不来自己可就变烤鸭了,正想着就见一二十七八的青年上了比武场。
来人冲上方在座之人行了一礼,口中说道:“弟子余飞拜见师傅,拜见掌门与各位师叔伯。”
见到来人李刚顿时大笑一声道:“好徒儿,今日赢了比试为师送你一件法宝,这可是你王珂师伯亲手炼制,还不快谢过王师伯。”
来人冲王珂拱了拱手道:“余飞谢过王师伯。”
王珂冷哼一声,沉默不语,倒是久未发言的掌门林玉峰这是开口了:“李师弟,如今还未比试,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还是先让二人开始比试吧。”
李刚一听心中不满,奈何对方是一宗之主,不敢反驳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说道:“掌门言之有理,这便让他二人开始比试。”
说完冲二人大声喝道:“比试开始,你二人切记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对方性命。”
嘴上这般说着,可又对徒弟传音道:“生死不论,能够杀了那小子最好,你尽管放心施为,有事师傅给你担着。”
他早就给看刘轩不爽,这小子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与那王珂一样让人讨厌,不过王珂我收拾不了,难道还收拾不见你,到时候余飞杀了你就说是一时失手,反正到时候人都死了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