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若雪肯定会来的,过了今晚绿戒就功德圆满了,就真正是我的了。他把两个小孩在院子里放好,等着若雪的到来。
啪啪啪,一阵打门声,张帆透过门缝瞧了一眼吓了一跳,他赶紧拿出小圆球把屏障布好。
“舅舅,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还在办案啦?”张帆装作呵欠连天。
“帆儿,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
“这是我朋友的屋子,老友相聚而已。舅舅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
“不必了,你要早点回去,免得爹娘担心!”
“是,是。”张帆恭敬地送走了展捕头。
“捕头,我们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他是我亲外甥,我还是了解的。这帆儿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喝花酒,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进去了一准尴尬。”几个人急匆匆往隔壁走去。
若雪一闪身走进屋子,“准备好了吗?”张帆点了点头。
“只要过了今晚你就是绿戒的真正主人,就可以呼风唤雨了。”张帆乐的呵呵直笑,到那时候就要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若雪来到后院,两个小孩在院中躺着。
“连知府大人的少爷你也敢绑?”
“他是知府少爷?我哪里知道?这可怎么办?”张帆一阵惶恐。
“算了,已经没有时间了,再说也没人能知道是你干的。到时候我们就把他们扔到城南郊。”张帆点了点头,就和若雪开始了修练。
“最后一次需要合体双休,你最好准备把屏障布上。”若雪让张帆把绿戒放在月亮正下方,她展开双臂扣动手指,银白色的光芒倾泻下来和淡淡的绿色相接,两个小孩的头顶分别冒出一束水柱似的光芒。
张帆和若雪退去衣服,融进了这融融的光芒中。待月光全部融进绿戒,张帆轻扣手指,透明的屏障慢慢打开,把他们包裹在里面。
砰砰砰地打门声,张帆一紧张一股腥甜直冲喉咙。他用力吞下那口鲜血,瘫软在若雪身上。
几个混混翻过院墙,来到了里屋。
“你说这马车就停在屋外,屋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两个混混来到后院。
“这院子空空荡荡有什么好看的,老大还在外面等着回话呢!”一个混混拉住了正要往前走的混混。
若雪和张帆快急死了,屏障受了这么多血腥气正慢慢变薄慢慢退去。看着头顶已经空洞,张帆吓的面无血色。
“我只是觉得这院子怪怪的,阴气很重,想要看看!”
“你还惦记着你学了几天的茅山道术啊?快出去吧,你这一说我都怕了。”混混拽着他走了出去。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屏障瞬间消失了。
“好险啦,若雪,你快扶我去隔壁的屋子,把他们先藏在暗房里。”
若雪把他们抱进暗阁,就赶紧扶着张帆进了密道。躺在床上,张帆感觉一阵阵血气翻腾。
“我必须要回去了,你休息下就会没事的,稍后再把他们拖到城南处理了。”
张帆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天微明,张帆赶紧爬起来走出屋子。推开门他正准备进去,两个混混突然从马车上钻出来了。
“公子真是大方,这马车深夜放在外面也不怕被偷!”
“老马识途,兄台可曾听过?”
“这位公子,要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两位大哥找在下是为何?”
“我们老大要见的人,不用啰嗦。”
两个人不由分说一把拽住他的手胳膊。一阵疼痛传遍他的全身,他感觉骨头快断了。
“你们这样待本公子,小心你们的头!”两混混扭住他就往前走。
“哎呀,这不是张公子吗?你们快放手!”看着他们架着张帆,猫子赶紧走上前来。
“张公子得罪了。”
“猫兄,周兄,我平日对两位不薄,你们这样待我?”
“都怪你们!”猫子一人一个耳刮子。
“张兄,是因为一个妇人说你抱走了小少爷,所以才跟到了你的马车。”
“真是笑话,我抱走小少爷做什么?你们信她也不信我?”
“不是不信,她说的有模有样的。你的马车是不是粉色窗纱?”
“简直是笑话,那是灵儿的衣服,昨晚不小心浸湿了,我把它挂在车上晾着忘了取下来了。”
“看来是一场误会了。狗子,快去把灵儿姑娘的衣裙取出来好好送回去。”狗子一应声把衣裙取了出来。
“难道猫兄把这衣裙当成窗纱呢?那就送给你好了,不用劳烦你的弟兄了。”猫子讪笑着把衣裙叠好还给了张帆。
一阵翻腾,一口鲜血从张帆嘴里喷了出来。
“张兄你这是怎么呢?快去找大夫!”
“送我回去,不用找大夫了。老毛病了,吃了药就好了。”
看着张帆惨白的脸色和无力的样子,他们很难想像他能抱走一个活波乱跳的小孩子。
“难道是她骗我们?不行,得去找她算账!”一个混混说道。
看着张帆的车慢慢走远,猫子一阵恼怒。
张帆躺在床上,浑身灼热,一种胀裂的感觉。可是那两个小孩怎么办?哼,都怪他们害我在最紧要关头受伤,这个仇一定得报!
他转了转绿戒,不知道被他们一吵,这最后一次能否成功?若雪,必须尽快见到若雪,他挣扎着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