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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商场亦是江湖(1)

红姐总是告诫我:做生意,要稳,要稳!我当时答应着,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赚了多少钱,天天花钱,天天进钱,感觉做生意就是这么简单。生意在我“花天酒地”中,渐渐做大了,经常有人找我洽谈一些合作,我都是以高姿态跟这些父辈谈。

哥们我就是能这么嚣张!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连野终于找到那个女人--红姐。我们约在下午四点拿铁咖啡厅见,很快一个看上去30岁出头的漂亮女人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没有问候,第一句就是:“哟,都是帅哥啊!”我提出买下她的执照,红姐一笑说:“我这个执照办的时候,不算人情费就花了80万,你准备多少钱买吧?”“什么执照这么贵?”我只在心里想,嘴上却没敢问。红姐看看我,“不过……”“我买不起!”我抢先说。这个时候,我才觉得甘隆给我的10万狗屁都干不了。没有经营许可就开不出发票,也就进不了正规的药店销售。红姐笑笑:“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总得知道我把执照借给谁了吧?”借?我没敢想过,80多万的执照,她会借给我。“我叫少白!”“少白,名字挺好听的,假的吧!”连野在一旁忙接话:“红姐,真的真的,怎么敢骗你啊,怎么说也有老远一个面儿呢!”红姐好像丝毫不买什么“老远”的账,“提他干什么,我们都离婚好几年了,跟他没关系,知道吗?今天你们来找我,要不你就找老远,看他能不能借你!”连野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想提提熟人套近乎,却碰了一鼻子灰,红着脸不说话了。我看了看眼前的女人,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走好运了。“谢谢红姐!”“先别谢我,我还没吃饭呢!”“吃饭没问题,你说地方吧?”红姐看看连野和邵年说:“他俩是不是都有事儿?”“有事?对,有事!有事!”连野顺着台阶往下出溜:“对,对。我俩正好有事儿,就不陪你们了。”说完起身就要走,我忙站起来,随着连野走到门口,连野捅捅我:“她是看上你了,就知道她特有钱,你傍上她,你就发达了。”

我看着连野和邵年打车走了。我回到座位后,红姐仔细地端详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红姐,咱们去哪吃?”“就到小野旁边的东方包子铺吧?”我知道那里,虽然包子很出名,但是门脸很破旧,不是请人吃饭办事的地方。“换一个地方吧?那里太……”“等你赚了钱再请我吃大餐吧!”

包子铺再怎么消费,也花不了几个钱,结完账已经是7点多了,她没有离去的意思,我就只能陪着她,跟她去了肯德基聊天,但我心里只挂记着执照什么时候借我。第一次感觉做生意这么麻烦。

聊到快十点,我想着这该回家了吧,结果,我被她拉到了旁边的小野迪厅。她要了一桌子东西,还有一瓶XO,我不喝酒的原因是一喝就倒,父亲有骨血遗传。她几次给我倒酒我都拒绝了,最后,她似乎有点生气,我才勉强沾了沾唇。她自己大概喝了半瓶以后,就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坐在椅子上摇头。说实话,她是那种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女人,穿着时尚有品位,而且一看便知其一身装扮,价格不菲。她坐在那里摇头,很多人过来跟她打招呼,更多的男人则坐在一旁偷偷地看着她。她摇起来没完,最后差点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我忙过去抱住她,她不摇了,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以为她喝多了,就说:“我送你回家吧!”“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回去太可怕了,就我一个人。你陪我喝酒,喝……”她抓起酒杯往嘴里倒,我一把拦下,酒洒在了我们俩的衣服上。她用手胡乱地拍打着,也打到了我的胸前,突然她瘫软在我的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就这样抱着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后,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摇晃着向外面走去,一个服务员走过来:“红姐,你要走啊?”我忙掏钱结账,红姐一把打开我的手,“拿什么钱,我在这里签单的……”说完从包里拿出300块塞给服务生。拿钱的一瞬间,包里的东西哗啦掉在了地上,我去捡的时候,才发现里边还有摇头丸。

她摇晃着往门口走去,我想去扶她,都被她推开,走到外面,我伸手拦车。“你走吧!”她冲我挥挥手,险些摔倒,我忙扶住她。“红姐,我送你回家。”“你送我回家,是不是想跟我上床,啊?是不是啊?”说完大笑,“男人都是这样!送吧!上床就上床!”车子开到鸿翔路上一个小区前停了下来。“几楼啊?”她指指前面,就闭上了眼睛。我扶不动她,就把她背起来,她在我背后喃喃地说:“你真像他,真像……”

打开房门后,我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她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吓我一跳。“我车呢?”“车?什么车?”“我车呢?车呢?”“我没看见你开车啊?”“废话,我能把车开到楼上去啊!”“你停哪了?”“松蕾的地下停车场……算了,明天再去取吧,反正她也不敢给我弄丢了。”说完,倒头便睡。

我回到家已是深夜,老爸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轻轻地脱掉鞋子。“喝酒了?”“没喝啊?”“那一身酒气……”我才想起来红姐洒在我身上的酒。第二天下午,我还在等红姐的电话,我真怕她喝多了,把这个事儿忘了。快四点的时候,我接到她的电话。我再一次去她家,敲了几下门。“门没锁。”我推门进去,她好像是刚起来。床上很乱,她穿着睡衣坐在地毯上抽烟。看见我进去她才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把壁画拉开,从保险箱里拿出那个执照,“你去工商局申请一下就能用,我已经跟张科长说好了,你直接去找他就行!”我接过盖着红戳的执照,上面写着--恒信药业,注册资金1500万,经营范围:生产、销售。我本以为只要借一个能卖药材的公司执照就行,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具备生产、销售的执照,实质上就是个药厂。怪不得要80万才能办下来。“这样吧!红姐,我每年交你5万的管理费吧?”“5万?我不要,你那点钱好好做生意吧。”

很快,我在七彩城六楼租下一个100多平方米的办公室,红姐认识这里的老板,租金打4折,折合才1000多一个月。她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感激不尽。总是想找机会报答她,而她也只来过一次,再找她,不是今天在香港,就是明天在广州。一晃小半年过去了,蛇类药材在东北几乎没有,做了十几年药材生意的人,也没见过蛇鞭,起初他们根本就不信,但是我有甘隆公司的资质证明以及当地毒蛇研究所的证明书,所以进价25块钱的蛇鞭,居然批发还要50块,据说他们零售120块。暴利不说,我这边资金回流得也非常快,很快我把市场扩大到长春的药材市场。手下也有了6个业务员,其中包括郭小东,因为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找到他,让他负责整个销售部,事事都特别信赖他,原因很简单,孝顺父母的人人品差不了,当然工资也不少开给他。行内对我也有个称呼:小蛇贩子。因为那年我才22岁。

货走得快,东北几大市场只有我有蛇类产品。从整蛇到包装精美的蛇胆,据甘隆后来说,曾经有东北几家业户,按照产品上的地址找到他那里,要现金进货,而甘隆只给了他们我的电话,这一点上,我觉得甘隆很有诚信,也懂得保护市场。事业顺风顺水,不到一年,我净赚40多万。我自己买了房子,花了11万买了一套自己梦寐以求的专业胆机发烧音响,连不喜欢听歌的连野也总找机会去我家欣赏音乐。后来通过朋友的关系,用4万块买了一辆本田走私轿车,通过在部队的老叔,挂上了部队的牌照。从那以后,连野总是借我的车带着女孩兜风。平时一起出去吃饭,我也不怎么让他们拿钱,他们缺钱的时候,我也是眼睛都不眨,用多少拿多少。后来,甘隆应我邀请,来了一次哈尔滨,我去机场接的他,之后在连野、邵年、小东的陪同下,去大平那里吃的饭,大平也很惊讶我的突然暴富,赠了一瓶酒给我们,并没有过来跟我说话。陪甘隆玩了几天,临走的时候,他才跟我说:“不够意思,都说东北的小姐漂亮,你都没给我找一个!”那段时间,父母再一次以我为骄傲。我经常故意把车停在我家楼下,邻居都知道是我的车,见到父母问候也成了:你们家少爷回来了!但是我很少回家,几乎天天跟这些哥们儿在一起。身上穿的西服都4000多块一套,手机也是出什么新款,我就用什么的。数年后再看自己,当时绝对属于极度“膨胀期”。

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有房有车,但是身边却从来没有女朋友。有时候红姐回来,出去陪陪她玩,她也从来没有刁难过我,更没有提出过过分的要求,我就把她当成亲姐一样看待。而连野和邵年却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我也只有在她面前,才觉得自己这点钱跟她比起来什么都不算,而她也总是告诫我:做生意,要稳,要稳!我当时答应着,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后来回想,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究竟赚了多少钱。天天花钱,天天进钱,感觉做生意就是这么简单,没什么经营管理的学问。生意在我“花天酒地”中,还是渐渐做大了,经常有人找我洽谈一些合作,我都是以高姿态跟这些父辈谈。随着业务的增大,我已经不满足单纯地销售蛇类产品。后来鞍山的一家小药厂找到我,声称他们正在生产一种治疗近视的“视力佳”口服液,但因为他们目前还没有申请到执照,无法推出市场,所以他们想在产品上打上“恒信药业”的字样,挂名在我的公司名下,利润上五五开。当时很多小孩近视,购买的父母特别多,因为手续齐全,哈市药店的柜台几乎都有这种口服液,卖了近一个月,大大地赚了一笔。现在想想,喝点什么东西就能治疗近视,真是天方夜谭。当然货走得好,鞍山方面非常满意,老总亲自过来,送了我3万块钱。我把这些钱作为奖金全部发给了大家。所谓的“事业”忙起来,我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平时晚上基本上都是玩,连野那小子也不怎么上班,经常跟我混在一起。

有一天,我照例在公司落了个脚,就开车去了台球室,找连野他们。台球我打不过邵年,去那无非就是扎个堆,跟兄弟们胡侃而已。总去那里,自然就认识很多人,当然这些人也很快知道我叫少白。在一起谈的事,也基本上是道上的事情,谁把谁杀了,谁又进去了。因为我出过点所谓道上的狠事儿,所以大家对我都很“尊敬”。一进台球室就有很多人跟我打招呼,而我也只是点点头。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跟连野他们说了一声,就带着小东离开了,开车路过家门口,准备上去看一眼。车子刚进小区门口,我就远远地看见母亲好像在跟一个卖西瓜的争吵。我把车开过去,在西瓜摊前停下。傻明子依旧坐在墙角那里,咧着嘴傻笑。“你干啥去?”我没答理他。母亲看我过来了,就不说话了。小贩子还在嚷嚷:“什么叫不甜,长舌头了吗?买不起就别买,退什么退。”我把母亲拉到一边,此时我听见旁边的人小声告诉买西瓜的,“别喊了,她儿子来了。”那卖西瓜的好像没看到我一样,挥舞着手中的西瓜刀继续叫嚣:“来了怎么样?照样不退!”

“妈,你回家吧!咱不差这点钱,你上楼吧!”此时老爸大概是听到争吵,也跑了下来。我一拦他俩,“你们都上去吧!我来处理。”他们看了我一眼就上楼了。我看了一眼卖西瓜的,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旁边拴着一个马车。那男人好像示威一样,将母亲要退的西瓜用刀砍得粉碎。刀剁在板子上发出“咣咣”的响声。我走过去:“西瓜我们不退了!”“当然不能退,你听谁说的西瓜买完切开了还能退的。”旁边几个邻居七嘴八舌地指责小贩子:“你在这喊了一天了,西瓜不甜不要钱。”“西瓜我是不退了,但是你刚才骂我妈什么来着?”“我骂什么了?我什么也没骂!”小东在后面刚要伸手,我一把拦住他,“你信不信,我10分钟之内让你管我叫爹……”“怎么?欺负外地人啊?不怕你们!”说着他握紧手中的西瓜刀。“好!你等10分钟!”我拿出手机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就靠在车上抽烟,那几个卖西瓜的也无心卖了,准备好架势大战一场。没几分钟,3辆车开到小区门口,连野、邵年他们一帮人,呼啦啦从车上冲下来。连野跑到我跟前,“谁欺负咱妈?”我指了指那几个卖西瓜的。邵年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砖头,朝西瓜摊砸过去。不知是准,还是寸,正好打在那个握刀的肩膀上,那个人当时就往后一个趔趄。邻居们本来围观,一看动手,马上就四处散开,躲得远远的看热闹。连野他们一拥而上,10多个人,就像一群恶狼撕咬几只小羊一样,3个人根本无法反抗,抱头四处乱窜,连野跳起来追上去,一个腿将其中一个撂倒,其他人上去一顿乱踢,其中一个爬到西瓜堆前,一伸手,将另一把刀握在手里,邵年眼尖,那刀还没离地面,就被他一脚踢飞……

邻居郑阿姨走过来,拉拉我的衣角:“别打了,会出人命的,一个外地人讹上你怎么办?”“敢讹我,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父亲在楼上看到了全部场景,马上下来制止,他们这才停手。郑阿姨小声跟我爸嘀咕说:“我的天啊,你儿子可真厉害。”老爸没理她。我走到那个非常嚣张的人面前,从旁边捡起那把刀,“还牛X吗?”老爸过来拉我,被连野拦住,“叔,你回去吧!没事的,谁欺负咱家人都不行!”老爸看到已经停手了,就上了楼。我用刀片敲着那人的脑袋:“你敢骂我妈,你是不是找死啊你!”那人抱着脑袋不吭声,“不说话就完了……啊?”旁边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上前劝阻。那女人哭着跑过来,用身体挡在那男人的胸前,“别打了,别打了!”我停下了脚。“你他妈给我记着,以后不许来这里卖西瓜,再让我看见你,就把你西瓜摊全砸了。”那女人拼命地点头。

我看着身边站着的兄弟,冲连野说:“去大平那里,今天我请哥们儿喝酒!”

连野一挥手:“走了,走了。”大家陆续散去,小东跟邵年站在我旁边,“你们等会儿,我上去跟我爸妈说一声……”说完就跑上楼。那3个男人这才在女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收拾地上的东西!

我一进屋,老爸迎头一句:“你快成黑社会了,一个西瓜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吗?你妈也真是的,一个西瓜买了都买了,退什么退。”“打他怎么了?欺负我妈就不行,谁欺负咱家人,我就整死谁!”老爸瞪了我一眼,不答理我了。“妈没事吧!不跟那些土包子生气啊!”妈看看我:“以后不能这样打人,出了人命怎么办?”“放心,人抗打,这几下算得了什么,让他们长个记性!看谁还敢欺负咱家人,我晚上不回来了。”说完,我就下了楼。

那辆马车已经走了,空地上非常狼藉。就像一场阻击战一样,红红的西瓜瓤像鲜血一样,到处都是。

邵年、小东我们到了“东平饭店”那里,连野他们已经在包间里了。一伙人正兴奋地讲着刚才的“战斗”经过。我在一边的位子上脱下衣服坐下。连野把菜单扔给大家,“今天我替少白谢谢兄弟们。”大家随声附和着。看着这些人,心想,如果我们是3个对方是10个,能在我身边跟我玩命的也就只有连野和邵年。连野把一个人拉到我的身边。“知道他是谁吗?”“谁啊?”“小纪,他爸你认识,分局治安大队的老纪。”我当然记得老纪,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居然就是他的儿子。我很客气地跟他礼节性地握了握手,我奇怪,一个男人,怎么手像女人似的,手掌软乎乎的。“连野说你比我大,我叫你大哥吧!”“可别,咱们都是兄弟,别哥、哥的,不习惯。”“好吧!今天我跟大哥好好喝点。”“我不会喝酒,别为难我。”连野忙在一旁解释:“少白真不能喝,我们喝,来来!都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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