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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第一个身份(10)

我们开始挨个网吧台球厅地翻,最后在花园的台球城找到了他。头发黄黄的,个子瘦高,正和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肖克若无其事地走到他的身边:“金豆子,借个火。”他从兜里拿出打火机递给肖克,肖克一个擒拿,将他摁在地上,我们几个冲上去。

王勇抓起他的头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啊……”也许是肖克的手太重了,这小子开始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叫什么名字?”“金永哲!”

王勇一记耳光甩过去:“就是你!带回去。”王勇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你们是哪的?干吗抓我?”肖克在后面就是一脚:“喊你妈,一会儿有你叫的。”我们把他塞到车里,拉响警笛开回队里。

刚一进屋,王勇上去就是一拳,那小子的鼻子就歪到一边,血溅得满脸都是。肖克我们几个冲上去,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他的身上。事后回想,那个时候,我们就像黑社会的打手。

“警察打人了……救命啊!”他拼命地喊,最后,柴姐怕出人命,拼命地拉开我们,王勇像一只狮子一样地坐在那里喘着粗气,那小子躺在那里,捂着脸一动不动。

肖克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凳子上,结果那小子就像散了架一样,说什么也坐不起来了。拉上去,就堆下来。最后,他仍旧躺在地上,捂着脸。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嘀咕道:“我让你们打我,我舅舅是省厅的副厅长,你们等着。”王勇上去又是一脚:“你舅就是省长,我他妈今天也收拾你。”金豆子不做声了。他知道,眼前这些人已经不是警察了。

柴姐把王勇拉到了走廊,过了一会儿,王勇回来关上门对大家说:“我不多说了,如果出事,我一个人顶着。马上取笔录!”金豆子一句话也不说,坐在那里装傻,嚷嚷着要去医院。

“装傻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有你张嘴的时候!”

王勇把我拉到外边:“事情这样了,你马上写一个笔录,我们让他摁手印,快点!”“这样能行吗?”“没什么行不行的,特殊情况,赶紧写!”

我开始写,半个多小时后,我把笔录递给肖克,屋里只留下肖克和金豆子两个人,其他人都退出来。很快肖克出来,手里拿着已经摁完手印的笔录。王勇看了看笔录,对我说:“你再辛苦一躺,跟柴姐去一趟医院,把洋洋的笔录也取了。”回头对肖克说:“今天晚上把这小子送分局拘留所,顺便让里面的人‘关照’一下。”虽然王勇把“关照”两个字压得很低,但是我还是听到了。我看到金豆子已经是伤痕累累,晚上进号里,再“关照”,估计够戗了。

到了医院,我隔着门窗,看见刘洋已经醒了,盯着窗外愣神。我对柴姐说:“柴姐,这个笔录你帮我取了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问。”柴姐看我很为难的样子,就接了过去。

我隔着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洋,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命运如此多舛。我站在走廊里,抽着烟,静静地等待着。经过的护士,提醒我不能在这里抽烟,我点头答应,仍继续抽。

当天晚上,案子的卷宗报到局里,局里上下都很震惊。很多人都知道刘洋,当然很多人也知道金豆子的舅舅是何许人也。

大概是昨天晚上,号里的人“关照”得过分了一些,这小子当天晚上因吐血被送到了公安医院。虽然已经立案,但是很快就被保外就医。那小子躺在病床上就翻了供。事情还没完,局里一纸文件,开始调查当天打人的事情。局里找我们几个人谈话,我们都矢口否认有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们心里清楚,如果受害人不是刘洋,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件。但偏偏被强暴的就是刚刚殉职的刘队的女儿,而且我们这帮人跟刘队有着十几年的交情,身为警察的我们,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调查了几天,上面仍然不依不饶,很明显,他们被施压了。老黄也来了几趟,每次都是不说话,抽会儿烟就走了。

最后,王勇站出来承担了一切,处理决定当天就下来了:王勇被勒令开除警队。王勇勉强笑笑说:“虽然我们是打了那小子,但是我们还是对不起刘队,这个警察我已经不想干了。”王勇干了10多年的警察,就这样被开除了。

刘洋在医院住了3天,就出院了。柴姐把她送回家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刘洋的状态非常不好,一句话都不说,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命运不济,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冤家路窄,快意恩仇

晚上下班去看刘洋,我知道她在屋里,可是敲了半天,她也没给我开,我想她可能是不想见我。给连野打电话,很多感想真想跟他们倒倒。

“金豆子?原来是52中的,我认识这小子。”“你怎么认识他?”

“动力又不大,外面玩的就这么几个,听说他舅舅挺牛的,好像是省厅的,黑白两道没人敢动他,所以很是嚣张。”

“省厅的怎么了?不是有法律吗?怎么也得判几年吧?”“我看未必,人家可是公安口的。”“我就不信,这样的人如果惩治不了,我这个警察就不干了。”“你瞧你,又来劲,我家老爷子说了,这事十有八九不了了之。”“哼,走着瞧吧!”邵年好一会儿才急匆匆赶来,听连野说,他也有女朋友了。人是有预感的,特定时期就特别灵敏。早上起来,老爸已经活动一圈,买了豆浆油条回来了,我右手拿起碗,左手还没拿到油条的时候,碗就脱手落在了地上,豆浆溅了一地。老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们家十几年都没摔一个碗。我没了兴致,索性饭也没吃,穿上衣服就去上班了。

刚到门口,就遇见柴姐。“洋洋怎么样啊?”“我没去啊!她好像不想见我。”

“你怎么不去啊?我们都这个岁数了,不好沟通,你们都是小年轻,有话好说,赶紧的,去看看,别出什么事!”

柴姐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你跟肖哥说一声,我去一趟。”小院仍旧是安安静静,我敲了几下门,里面没动静。窗帘拉着,我看看表:“都几点了,还睡呢。”我敲着厨房的玻璃喊:“刘洋……刘洋……”屋里还是没动静。我继续敲,今天无论如何要见到她,也许是心情急迫,手上力度没掌握好,“啪啦”一声,玻璃被我敲碎了。

我用手撩开里面的窗帘,迎面看到刘队的遗像,那眼神似乎充满了愤怒,我激灵打了一个冷战,条件反射地往回一缩手,结果被碎玻璃割了一个口子,血涌了出来,我按住伤口,对着窗户喊着:“刘洋……你再不开门,我踹门了。”

屋里仍然是没有回音,我站到门前,对着门就是一脚。门没动,踹了几脚,门很结实,没有反应。我重新绕到厨房的窗口,用胳膊肘将玻璃全部击碎,跳上窗台,打开窗户,跳进屋里。

我走进里屋的时候,发现刘洋仍然在睡觉,我这么大的声音她都没听见?我轻轻地走过去,发现床头上仍然放着我送过来的纸包,里面是局里给她的3万块钱,下面压着一张纸,我拿起纸的时候,看到上面两个字:遗书。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再去看刘洋的时候,我傻了。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已经真的“睡”了,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柴姐……刘洋她……”柴姐他们赶到的时候,我仍旧站在床边,手上的伤口仍旧滴答滴答地流着血。我没勇气去读那封遗书,我只记得柴姐在哭,肖克在哭,我没有哭,也许这个时候流血能让我心里舒服一些吧。事情过去了几天,我总是感觉恍恍惚惚的,见谁都烦,心里一股莫名火,憋得我难受。下午出警抓回一个在商场骚扰女人的家伙,40多岁的一个男人,看他那猥琐样就想把他杀了喂狗。肖克跟我说,这样的人只能教育,没别的办法,照例铐在厕所里反省。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那个人耷拉着脑袋。我提上裤子,他看着我。

“看什么看,耍流氓很有意思吗?”“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杀完人说不敢行吗?”一拳招呼过去。

“别打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一拳接着一拳地朝着他脸上打。“别打了,我以后真不敢了。”他声音越来越大,肖克他们听见那男人的叫唤,冲进厕所,把我拉了出去。“你干什么?”肖克真急了,上班一年多,他第一次跟我翻脸。

“不干什么,你不是说教育教育吗?这样的人关不了几天就放了,他有脸吗?”“我看你最近就不对劲儿,我给你放假,回家休息几天。”

“回家就回家!”

柴姐拉开我俩:“都少说两句!”我坐在沙发上,肖克在一旁抽烟,谁也不看谁。大家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肖克去厕所,把那人的手铐打开就回来了,那个人仍旧在厕所里,好久也不敢出来。柴姐看看窗口,转头问肖克:“那人怎么还没走?”“大概是吓坏了,手铐我都给他打开了,就是让他自己走!”柴姐笑笑说:“这么放了他,不是便宜他了!”肖克看看我:“都‘教育’完了,不放怎么办,等着他去监察科投诉我们啊!”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柴姐才给我们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个人哆哆嗦唆地站在门口:“警察同志,我可以走了吗?我下次不敢了。”我们谁也没理他,柴姐看看表:“晚上上我们家吃饭,都谁去?”“我去,找你们家老张侃大山去,哈哈。”肖克接道:“去行,别像上次似的,酒都不让喝足。”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那个人傻乎乎地站在门口,我们继续谈论晚上去柴姐家吃什么,那个人慢慢地向门边挪着,一点一点地挪到门口,门是开着的。他挪一步看我们一眼,见我们都不答理他,整个人就已经移到了门外。我们把头都转过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那个人见没人叫他,撒腿就跑,我们看着他抱头鼠窜的背影哈哈大笑。

刚才只不过是演戏而已,因为谁也没有心情喝酒。见那个人完全消失以后,大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眼看着就快下班了,我看了看值班表,明天才是我的班,就拿上衣服准备走,肖克走过来一拍我肩膀:“刚才我态度不好,大家心情都不好。”

晚上回到家,老爸找他那些老战友打麻将去了,家里就剩下我跟老妈,突然十分想跟妈妈聊聊天。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一讲述给她听,老妈叹息一声说:“你干这行是需要抑制力的,遇事多压压自己的脾气。不能说冷眼看世界,但是有时候还是兼顾法律与人情更好些。”那时候,我觉得我是幸福的,父母健在,家庭和睦,而心头上却总觉得压着一块石头,石头上深深铭刻着几个字:刘队、刘洋!

时间过得很快,却不像翻日历那样轻松,每天都有事,每天都会看到一些脸孔,他们有的待会儿就能走,有的却要几年,或者十几年才能出去。渐渐地,我不太爱说话了,工作以外的话,多说一句都觉得累,说话的口吻越来越生硬,以至于他们听我说话都像是在审犯人一样。每个月发工资的日子对大家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个开心的节日。我拿着900多块钱,掂量着。我有时候想,这么点钱值得玩命吗?也许是信仰,或者是责任。已经是冬天了,警服里面套上棉袄显得异常臃肿。照照镜子,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跟肖哥他们一样了,不修边幅,看上去邋邋遢遢的。连野跟邵年就像冬眠的狗熊,我已经快半个月没见他们的踪影,有时候通通电话,内容也就是最近又换女朋友了。邵年比较老实,跟那个叫杜杜的女孩子处得很好。今天周末,连野来电话说晚上约了几个哥们儿去金豪蹦迪。说实话,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晚上八点多,连野带着新女朋友来我家找我。这个女孩子明显没有上一个好,穿着入时,给人感觉很不踏实。

我们到金豪的时候,邵年已经到了,身边还有李放、郭小东他们几个。我们进去的时候,保安用目光挨个把我们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连野说:“最近查嗑药的。所以,管得严了一点。”我一笑,心想,最近上面什么动作我能不知道。

舞场的人很多,我们在一个柱子边的卡台坐下,此时的音乐还不是很强烈,属于预热阶段,连野拉着女朋友跳进舞池。说实话连野挺帅的,也很有手腕,所以他女朋友换得勤,其他几个眼睛泛着绿光,四下寻摸着美女。只有我跟邵年安静地坐在那里,他偶尔给女朋友扎一个水果,或者用红酒跟我的可乐碰一下。

随着舞曲越来越High,舞池中的人几乎都是一个动作--摇头。男的女的,就跟脑袋上了弦一样,不停地摇。舞曲震耳欲聋,震得肺腔难受。我克制着,慢慢地喝着可乐,抽着烟。这时,我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凑到一张台子前,一只手轻轻在一个可乐罐上掠过。虽然动作很轻微,但是我还是看得很清楚。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几个女孩子从舞池回到那个座位上。我的视线没有离开那张台,女孩子坐定后,目光很随意地一扫,碰到了我的目光。我示意她看我的手,我做了一个往易拉罐里投掷的动作。她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眼前的可乐,点点头,随即四下望望,将可乐推到一边,冲我微微一笑。

此时,迪厅里面越来越热,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烟草的味道。我感觉热得发闷,跟邵年做了个手势,便走了出去。我刚走出门,冬日的寒气瞬间将我冻僵,我还是忍耐着,毕竟外面的空气比较新鲜。抽完一支烟,浑身上下已经接近零度。

我刚扔掉烟头,转身准备回去,3个人挡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用手指着我说:“就是你,咋的,你是不是就爱管闲事啊?吃饱了没事干啊?”我记起来,这个人正是刚才往那女孩可乐里下药的人。我定了定神,一笑:“闲事我管了,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吧?”那人一顿,看我藐视他的样子,音调瞬间提高嚷道:“知道我是谁吗?歪脖!”“你脖子歪吗?我胆小,你可别吓唬我。”我话音刚落,那人冲着我的面门就是一拳,我一闪躲过去了,他刚想打第二下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喊道:“老歪,干什么呢?”歪脖一回头,马上满脸堆笑。来人我认识,动力分局的张老,刚退休不久,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

“怎么回事?我说歪脖子,你来就好好地玩,不惹点事儿出来,你是不是难受啊?几天没进去,皮子松了吧?”

“哎哟,老爷子,我可没在你的地盘上闹事,是这小子太爱管闲事了。”“哎,怎么是你?”张老这才看到我。

“张老你好……”我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怎么今天有兴趣来这里玩了?”“跟朋友过来的,您怎么也在这里?这场合您老也受得了?”“呵呵,第二职业!”

“第二职业?”“朋友让我在这帮看着点儿。”我明白他这“看着点儿”就是罩场子的意思。

张老看看身边的歪脖说:“怎么回事?”歪脖子一个劲地摇头:“没事,真没事。”“别介,怎么没事呢?刚才你干了什么,你应该知道我看见了吧!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要打我吗?”“你小子是不是又不老实了?”张老故作愤怒的样子。“刚才他在一个女孩的可乐里下药,厅里这文件刚下来,重点抓的就是吸毒、贩毒……”我话还没说完,张老一拍我肩膀,“都是出来玩的,没事儿,没事儿。”转身冲歪脖子呵斥道:“还不走!”我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歪脖子看看我,带着那两个人走了。

“最近,抓吸毒的,这儿也有吧?”“哈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东西哪都有,但是我们这里没包厢,估计有也是小打小闹玩的。”我笑笑,心想眼前的老前辈显然已经被同化了。

我跟张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局里的事情,这个时候,一个人摇摇晃晃与我擦身而过,朝厕所冲了进去,突然感觉这个身影很熟悉,尤其是满脑袋的黄毛。张老和我聊了好久,那小子也没出来,大概喝多了,晕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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