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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壹·阿倦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父母带她来过这里,稍大些时也与同学一起来看过。很精致的两层小楼,房梁、屋檐都很古风,门楣上挂着一个类似木制的牌匾,很飘逸的三个字,烟雨阁。不大的房间里装饰搭配极其合理,墙壁上的砖略显古旧,上面挂着几幅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挂画,很漂亮的藤桌藤椅,一旁的落地窗被一层薄薄的纱帘恰到好处地半遮住。通向二楼的木制楼梯也是经过仔细挑选的,和房间的色调很搭配,扶手上刻着细腻而又不显繁琐的花纹。宁静幽暗的屋子里飘散着时有时无的茶香,并不浓郁,却能让人完全静下来,仿佛融到了这一抹清香里。

虽然来过几次,但不知是什么缘故,可能是空气中的香气略有不同,她总有一种第一次来的感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将整个茶馆打量一番,这大概也是此地的神奇之处吧,飘渺又宁静,淡泊而深远,令人过目不忘却又总有新奇的感觉。

不过,这次可能大有不同。

刚走进茶馆,便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悠闲地坐在藤椅上,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端着一小瓷杯茶,正垂眸出神地看着杯中旋转漂浮的茶叶。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垂落过腰,毫无违和感地散落在藤椅上,略长的双眉之下一双狭长而又好看至极的双眼被长长的睫毛遮掩,一张比女子还要细致白皙面庞上有着一种出奇的安静,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加上他那略显清瘦又不失男子风度的身材,这个奇异的男子就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放眼望去竟找不出丝毫的瑕疵,哪怕是不经意间拨弄长发的动作也能为原本就极其俊美的他再添一抹奇特的韵味。

只是坐在那里,便化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她竟一时间愣在那里,回过神才想起来在心里默默把这个人狂损了一通,就连一向对自己的长相抱着自信态度的辞羽落也在他的反衬下显得略失颜色。

虽然没什么强迫症,但在出门之前稍作打扮也是必不可少的,浅灰色的羊绒大衣完美地衬出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被冷风吹得发红的瓜子脸上有着与众不同的粉色,一双水波荡漾的浅栗色大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黑色的打底裤简单而又明了地显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双带着水晶钻的短靴与精致的提包相呼应。就算称不上绝色也是那种难得一见的小美女。

不过现在,看到那个悠然的男子,辞羽落终于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似乎感觉到辞羽落的脚步,男子放下茶杯,抬起眼看着她,嘴角的一抹笑容更加明显:“来了?”

看着男子的眼睛,她再次被深深地震撼了。那是天空一般高远的淡蓝色。

不过在它表面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为原本晴朗的天空无端地添上一层惹人厌的阴霾,那一层薄薄的雾却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将与对方有关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即便多么奇幻美丽也让人无法接近。

只看他的眼睛,便知道,与他有关的事情,恐怕是无法得知了。

那就像是一座牢不可破的监狱,将来人毫不犹豫地拒之门外,也将自己毫不留情地锁在其中。

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到底是怎样的呢?

“在下风烟倦。”他波澜不惊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脸上笑意如旧,仿佛其他一切情感都隐藏在这捉摸不透的笑意之中了。

辞羽落的目光在他极其俊美的面容上飞速扫过,咬了咬牙,一边拿出玉石一边说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今天我来就是想和你说,你这东西,怕是给错人了。我现在只是想归还给你而已。”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但即便是这样,那一双冰封一般的眸子,却仿佛隔绝了一切,就连那样好看的笑,眼里也是冰冷的:“辞姑娘,在下很清楚,这个东西确实是给你的。而你,便是宿命选中的人。”

看了看他那双奇特的眼睛,辞羽落低头看了一眼他给我倒的茶,不紧不慢地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今天是元旦,我不想在这里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如果没事,我先告辞了。”

即便是遭到这样明显的反感,他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气,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这种事情的确比较难以接受,不如请姑娘听我讲一个故事。”

他那种淡淡的语气仿佛飘散在了空气之中,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笃定。她沉默许久,终于闷闷地开口:“简明扼要,我的时间很宝贵。而且,我只是同意听你的故事,并没说会全盘相信你的疯话。”

他淡淡地笑了,缓缓开口。

他自己都不相信,会这样加入一个不明不白的组织,不过,也是走投无路了。

曾有一段时间,他不止一次看着无尽的黑夜,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意,喃喃自语——或许,从主上离开后,自己的生命,也没有意义了吧。毕竟,他曾说过,自己的一生,为他而活,也为他而死。

黑夜,他本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他本就是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之中的东西。

然而,他没有想到,多年杀手生涯练就的视生死为无物的本领,竟然那么不堪一击,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句绝望中的呼喊,便在顷刻间破碎的彻彻底底。

他救了那对差点惨遭毒手的母女,看着母亲无比感激的眼神,听着她们口口声声喊着“恩人”,他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之前,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要想活着,就要无情。他一直以为,这辈子,属于他的称呼,只会是魔鬼二字。

三天之后,一个男人在酒馆里找到了烂醉如泥,浑浑噩噩的他,递给他了一枚挂坠,上面写着一个“坎”字。

他没有接。

那个男人自顾自地坐在了他对面,却不给自己倒酒,只说:“你以前向来滴酒不沾。”

他只是苦苦地笑,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以前,我是杀手。现在……是人。”

男人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任由他清瘦的身躯微微颤抖:“看来你一直很清醒,不论是作为杀手,还是人。”

“不……”他却摇了摇头,抬起半边脸看着自己那双修长而苍白的手,“杀手,终究还是杀手,做不了人。”

“未必。”男人晃了晃那个吊坠,“加入我们吧。”

“为什么找我?”他端起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任凭烈酒灼烧着他的喉咙,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因为你一无所有,也并无所求。”男人看了看自己胸口处写着“震”字的挂坠,“拥有太多挂念,或想得到太多的人,是做不了这个的。”

他一把接过挂坠,摇摇晃晃地出了酒馆,看着没有月亮的黑夜,用轻的微不可闻的声音接了一句:“因为我的命,太轻。轻到可以随意交付。”

两天后,他再次来到这个酒馆,不同的是,里面早已有等待他的七个人。

他加入了“八面”组织。

看着他们轮流上前与他和对八面的暗语和手势,他的神色依旧是迷茫而恍惚的,他不知道,他是否在刚从一个深渊里爬出来时,就跌入了另一个崖谷。

Asa,八面之乾;

浮生梦,八面之兑;

水凫云,八面之离;

萧沅冢,八面之震;

暮上桑,八面之巽;

风烟倦,八面之坎;

残烛泠,八面之艮;

千秋雨,八面之坤。

那时,他二十五岁,从十四岁开始的十一年杀手生涯被另一种生活替代。拥有几乎永恒的生命,超出常人的能力,却又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八面组织的责任,便是清除世界上所有过于强大的“怨”。

“故事确实不算长,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可是大实话,他说了一大堆,完全是关于他自己加入八面组织的原因及经过,至于这些话的可信度完全得不到证实。

他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着急,又开口道:“二十年前,八面之坤——千秋雨,在和一只很强的‘怨’战斗时不敌被抓走,二十年之中我们一直在寻找她,最终证实,她确实已经……死了。后来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选,直到发现了你。”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加入你们,这个随时可能丧命的骗子团?”辞羽落看了他一眼,低头喝了口茶。

“你已经相信我的话了,何必强作镇定。”他只是笑着看了看她,便十分确定的开口。

她的掌心已经渗出细汗,确实,他的言语之中有一种让人不能不信的气势,辞羽落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相信了他说的一切,只是还在强作镇定而已,可她更奇怪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悠然道:“我们八人虽对应阴阳八卦,但本身所有的力量与八卦阵所对应的完全没有关系。我拥有的能力是寒冷,我能让周围的一切变得极寒,而在自然温度超过零度的天气里,我能短时间内控制除了时间和比我强的东西之外的一切。”

意思是能看透别人心中所想?

“一定程度上吧。”他不等辞羽落开口,便回答了她想的问题,“不过有些人的心思藏得很深,即便是动用能力我依然无法看透。而你……实在是很浅的人。”

辞羽落耸了耸肩:“拜托,我才十六岁。不过说实话这种能力真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你要是不愿,我可以不用。”他看着她,继续刚才的话题:“至于随时丧命就实在夸张了,坤虽说是我八人之中最小的,但也有四百年寿命了。生老病死对八面组织来说是可以超越的。”

“怎么可能……”听到他再次提出这个话题,辞羽落愣了愣,下意识的否定。

他看了她一眼:“这是有前提的。‘怨’依靠人类的负面情绪而活,我们的寿命由斩杀的‘怨’的数量决定。坤顾忌的太多,许多‘怨’化为人类的模样,迷惑‘HEALER’,坤不忍心对他们下手。”

“HEALER?”辞羽落注意到了这个词汇。

“治愈者。”他点了点头,“八面的始祖来自七幻冥界,还有其他不同世界的猎‘怨’组织,也不排除有单独行动猎杀‘怨’的人,比起猎人这个血腥的词,我们更喜欢称自己为治愈者。”

“你杀了多少‘怨’?”辞羽落突然问道。

“‘怨’被我们分为三级,低、中、高。比较低级的‘怨’我们一般不做处理,那通常是由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造成的,以人类的心智大都可以抗衡,中级的‘怨’需要留心,心智稍弱的人就有可能使它们变得棘手,而高级的‘怨’是必须即刻斩杀的,以人类的心智不可能与其抗衡,如果不及时处理,怨气太重,会影响到很多东西,带来厄运,或是反噬宿主等等,俗称的‘风水’也与这个有不小的联系。我杀过的‘怨’不计其数。”他杯中的茶已经被饮尽,却没有再倒。

“你……活了多久?”问完这句话,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女人不能问年龄”来,自己也是很无奈,大概是这厮长得太像女人的缘故。

“八百三十五年。”他答道。

虽然我对他的年龄早有猜测,但当一个活生生的人亲口说出他已经能当你的曾曾曾曾……祖父的时候还是有点小打击的,辞羽落调侃道:“怎么合作?年龄差这么大有代沟了吧?”

“不枉我给你说这么多。”他挑了挑眉,笑道:“你这算是同意了?”

“你……”这厮也忒聪明了吧,已经瞬间抓住了话柄,辞羽落只得道:“反正假期没什么事干,跟着你们乱逛也好。”

他笑笑:“那玉佩是八面联系的方式之一,上面有八个字代表八个人,哪个字亮起绿光就表明谁在你附近。哪个字亮起红光表明谁有危险。玉佩亮白光表明会合,至于会合地点有多种联系方式,将玉佩翻过来后面有方位图,那个字亮就是往哪边走。”

辞羽落将玉佩翻过,却并未看见什么方位图。正要问,风烟倦却递给她一个挂坠:“你还未加入我们,所以看不见方位图。接过这个,你就是八面的一员了。”

她看见玉佩正面刻有一个小小的“坤”字。他左手拿着挂坠,里面竟透出星星点点的亮光,仔细一看,那精致的“辞羽落”三个字,正是她的名字。

他解释道:“玉佩和代表身份的挂坠贴合,里面会显示持有人的名字,这也是确认身份的一种方式。”

“玉佩?”他左手除了那写有坤字的挂坠之外,再无他物,那玉佩又在何处?

他见她急于知道真相,不由得笑道:“我一直端着手很累啊。这吊坠你是接也不接?”

辞羽落一把夺过挂坠,正要发问,挂坠上的“坤”字与她的名字一同亮了起来,足足持续十秒才暗下去。

“不错啊,果然你是合适人选,吊坠认主,你戴上之后别人便不能轻易取下来了。”他道。

她仔细看手中的玉佩,洁白之中透着好看的碧绿色,笑道:“很有钱啊,又是翡翠?”

“当属翡翠与这阵法最为融合。”他解释,又回答了她刚才的疑问:“等会叫人将玉佩融于你左手掌心,使用时可随时取出,他人不易察觉。”

话音刚落,茶馆楼梯处突然传来击掌的声音,随即听见一柔美的女声:“坎,你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嘛,面对这样一个小美女也能运筹帷幄,可不像当年的你了。”

被提及往事,风烟倦不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笑道:“离,不过数日未见,你听人墙角的功夫又有长进啊。怎么,急着想见见新成员了?”

话说之间,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从楼梯上款步走来:“这可是你说的呀,玉佩之事不还是要劳烦我出手。”

女子径直走到辞羽落身旁,伸出那好看的手:“欢迎加入我们,我是八面之离,水凫云。”

辞羽落握住她的手:“八面之坤,辞羽落。”

女子将那玉佩向她手中一按,竟生生将其融入了我手中,虽然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辞羽落的心还是猛然一跳,吓得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便感到水凫云用她那保养得当的手指在辞羽落手上画了些什么,然后笑着拍拍她的头:“新人真是很可爱呢。”

等辞羽落睁眼的时候,水凫云正向她对面的墙走去,然后就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

风烟倦见怪不怪道:“这就是水凫云的能力。”

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烟雨阁特级会员卡。

水凫云将卡片放在辞羽落的手心上,道:“以后你就是这儿的特级会员了,可以免费享用所有饮品哦。我是这的老板。”

水凫云的话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仿佛一下子融入了八面这个大家庭中。

“辞姑娘,你要抓紧时间适应你的能力,根据可靠情报,玲市内有一只中级的‘怨’正在迅速成长,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风烟倦又恢复到一贯的波澜不惊。

“玲市?”她徒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怨气?

“怎么了?”风烟倦看出她异样的神色。

“没什么。”辞羽落挥挥手向他们告别。没确定之前,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毕竟才加入八面,还是别给他们添麻烦了。

不过说起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令她期待的,不过在大街上贸然实验恐怕不妥,要是风烟倦那种类型的还好,万一是水凫云那种类型,恐怕得吓死一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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