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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胡子抢亲(6)

祥子是馋着了女人的香唇,不管别人怎么说,山是要上的,山上有女人等着,就算没有女人,女人的唇香也让他留恋。只是去得比过去小心了许多,尤其是深山上,树多沟深,没有胡子,说不定也会有狼的。

这里离村庄并不远,踮了脚能看见村里的房屋,祥子在枯树下等,思想是长满了花骨朵,在心里的山坳间旺盛地开放,只是不知道女人的心里是否也长满了花草。

祥子闭上眼睛,正思想得心神恍惚,却有一片鸡毛落在脸上。祥子用手拾了,睁眼见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土是给人弄过的,里面有几片鸡毛露出来,猜不出是谁家的鸡死了,把毛埋在这里。

心下正狐疑着,忽见两个人把马拴在沟边的树上,隐在离他不远的大树后,鬼头鬼脑地向村里张望,间或指指点点,不知是在议论些什么。

祥子猜不出,就也隐了身子,看那两人躲躲闪闪进村,在老刘头家门口站了一下,拍拍门,老刘头就迎了出来,也鬼头鬼脑地四下看了一看,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那两个人在陈家院外转了一圈,重又返回,牵出马走了。

祥子心里七上八下,看不出这两个人的来历,左等右等不见秀娟来,猜想是给她爹拦住,不让进山哩,就揣了心事,往山下走。

来顺匆匆地跑过来,祥子一时愣住,忙把来顺迎下,好奇地问:“来顺,你这是去哪儿了?昨儿个一天一夜不见你回来,响亮叔都急死哩。来顺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正要说话,有全也赶了过来,像看着稀罕物,把来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一遍。”

来顺喘够了,才说:“我也知道爹和哥着急,可我是给当兵的抓住哩!”

原来,来顺到镇上,钻进杂货店买盐,付了钱,正要往回走,就被警察抓住了,被抓住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说是于家洼的胡子于二虎,去李家窝铺找人买弹药,给人认了出来,就有警察来抓。偏于二虎不肯逃路,倒是眼馋上了日本人腰里的枪别致,动手就抢,结果枪没抢去,反倒给人抓住了,警察看来顺面生,把他当成了同伙。

有全说;“扯骚,于家洼的胡子怎么跟你扯到一块了,若你认识,胡子怎么会把玉娴抢走?”来顺说:“我也是这样说,可他们不信,说我跟于家洼的胡子是同伙,不是扯骚是啥,我是想当于家洼的胡子,可人家不要我哩。”

祥子紧追着问:“那后来呢?”

来顺说:“就把我们捆到李家窝铺的一个大院里,四外有高墙,院里有狼狗,想跑也跑不了,到了天黑,也不给饭吃,当兵的还打人,我看清了,有两个是日本人,其他的都是警察哩。”

有全又仔细看看来顺,摸摸来顺的脸,问:“他们打你了吗?”

来顺说:“先是踏了我几脚,见我说话诚实,就扔在一边,却把于家洼的胡子捆到板凳上,脸朝上头朝下,给灌辣椒水,问他还抢不抢枪,还当不当胡子,到底来了几个人。”祥子问:“他都认了吗?”来顺答:“那胡子一声不吭,真是有种。”

几个人先是一阵唏嘘,感叹于家洼的胡子硬朗,到底还关心后边的事,催着来顺快说。来顺就说:“到了夜里,警察们折腾累了,那于家洼的胡子还是不张口,日本兵吵嚷着要把我们俩枪毙了。背上的绳子是解开了,我也以为自己是没命了,给众人推搡着往门外走,日本兵闲不住,拿着刺刀挑胡子,胡子的肠子都给挑出来了,那胡子是要死了。忽然后过来的一个警察骂了一句:‘我日你祖宗。’‘砰’地一声枪响,就把那个日本兵搁倒了,另一个日本兵爬起来就跑,旁边的警察就把开枪的警察围住了。那警察也不跑,也不举枪,很牛气地指着于家洼的胡子说,他也是咱十里八村的人哩,他做胡子还不是打日本人,日本兵平时对咱们又打又骂,说杀人就杀人,我日他祖宗的,咱帮了他们,他们把咱当人了吗,今儿个是他给挑了肠子,说不准明天就轮到我们,就举了拳头,喊:‘有种的,是汉子的,同喝一条山脉的水长大的,怎么就做了孬种,咱反了吧,打他们狗日的。’”

来顺连说带比划,说得祥子、有全热血沸腾,祥子急着问:“他们都反了吗?”来顺说:“反了,说是上青峰岭当胡子,也让我跟着去哩,可我惦记爹,就先跑回来了。”来顺一口气说完,祥子、有全像听天书,半天没回过腔来。“邵家沟,葫芦头,有进口,走不出。”想起老辈人传下的话,思想着邵家沟可不就是葫芦头样巴掌大的天,人们给这小天地拘束着,老实怕事惯了,哪里有这些强硬、有肚胆、有种、说这些硬朗话的汉子,倒羡慕起于家洼胡子的英雄。

一股旋风吹到脚边,转成陀螺,转得甚是好看。旋风是鬼风,有鬼支使着。来顺胆壮了,望着祥子、有全,突然说:“咱们也当胡子吧。”

祥子愣愣地,问来顺:“咱怎么当胡子?”

来顺伸手从腰里掏出一把枪来,说:“我有枪哩,趁他们不注意时掖下的,咱们当胡子,就不怕别人欺负了,也可以把玉娴姐抢回来。”

祥子眼前一亮,接过来顺的枪摆弄,又递给有全看,两人稀罕,有全就有些不舍得撒手,捏了又捏,说:“当就当,小拴也带上,人多了才是胡子的样儿哩,于家洼要不是于家五虎牵头,哪里就有了胡子,咱就牵这个头,做邵家沟的胡子。”

“撺掇人去。”来顺喜滋滋地说。

就去撺掇人,年轻的后生不晓事,从不想惹出祸端,后果会是啥样,只图个新鲜,就有十几个后生过来,连邵二狗也来了。邵二狗笑嘻嘻地说:“是给人欺负怕了,也做了胡子,尝尝欺负人的滋味。”

来顺说话尖酸:“别是想着当胡子抢人家闺女吧。邵二狗便不言语,只是嘻嘻地笑。”

到底祥子庄重,说;“咱当是当,可不能祸害老百姓,咱只杀大户人家,收拾欺负人的人。”

有全也说:“当胡子是杀头的事,这事咱不能给家里人说,大伙先要守秘密哩,可不敢事没做成先给官府知道了。”

“中啊。”众人答应,又定下日子。还有几天就是桃花山九月九日的庙会,就到桃花山脚下聚会,每个人都寻摸些应手的家什,能弄到枪更好,等人齐了,先到于家洼把玉娴抢回来。

有人提议,老刘头家是有一把枪的,只是老刘头不好处,要是朝向也来当胡子,倒多了一把枪。

小拴就去找朝向,朝向诺诺着,半天不知说啥话,到底没敢应当胡子的事。小拴惦记着枪,逼着朝向好歹要表个态,朝向吭哧了半天,说:“这事,让人知道是要杀头的,我死了不打紧,可苦了我女人守寡哩。”

小拴点指着朝向,气恼地说:“朝向就你有女人,从小就是熊包,还指望你有多大出息呀!但你记好了,敢胡乱说给别人,就要你的命哩。”众人不再强劝,倒留下了把老刘头的枪弄到手的心眼。

这是九月九日的前夜,邵家沟的天早就黑了,在新月的日子里,月亮要在午夜才会升起,这就更增添了黑暗的浓。邵家沟的人们早就歇了,等着明天做胡子的人心没歇,山上的草木也没有歇,在这片充满落叶松、刺槐以及各种各样小灌木所组成的茂密丛林的幽暗里,有一队人潜伏着。这是胡子,他们全副武装,子弹压得满满的,一言不发,静静地望着邵家沟的家家户户,而在通往邵家沟的山路上,一队马蹄子上包着棉花的胡子也正疾驰着。

起风了,风是从西北面吹来的,吹得人打冷颤。

满斗紧缩着脖子,鬼头鬼脑地张望一阵子,朝村边张寡妇家走去。张寡妇家的大门虚掩着,只是还没等满斗闪进张寡妇家的大门,忽地给人拿住了。

“你,你,你是谁?”满斗簌簌抖动着,惊恐地看着那人,身旁是一个拿黑布遮着面的人,除了眼睛,看不清脸面,正将一柄锋利的匕首贴在他的脖子上。

“不许吱声,你敢吱声,割断你的脖子。”

那人紧了紧刀子,满斗大气不敢透,颤微微地说:“我再也不敢愉女人哩。”

“你还愉女人?”那人说,“真的是作死哩,你这个熊样儿的,自家女人还伺弄不好你么?也好,做个风流鬼,死了也快活哩。”转手一抹,刀扎进满斗的脖子,死尸做了树桔捆“咚”地扔在墙角。

邵二狗馋上了老刘头的土枪,这馋涎里也夹杂着愤懑,有了枪就威风呀。奶奶个球,派不上用场,还不是烧火棍。他把脸用黑布蒙上,悄悄闪在老刘头家的门口,透过门缝,望着窗户上飘摇不定的灯火。火苗像跳跳虫,忽上忽下,闪映出老刘头傻逼样丑恶的老脸。

雾气重,邵二狗觉着身上湿乎乎地,他站在老刘头家的屋檐下冷笑。“胡子手里的枪才有用,我要做胡子哩,做了胡子,想吃谁家的鸡不用愉哩,想要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哩。邵二狗心里说,美滋滋地,心底就有了鼓荡的风,飒飒响动,胸廓粘满了飘荡的尘土。”

“有枪才是胡子哩,就不怕别人欺负。邵二狗心情激动,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杀人越货、英雄无比的胡子。风飕飕地刮,贴着邵二狗的头皮掠过,如小鼠般爬,爬得人身上痒痒,邵二狗紧盯着刘家的窗灯,思谋着该怎样把枪弄到手。”

刘家的屋门“咬丑”一声开了,一个脑袋探出来,再后是身子,老刘头拎着土枪,在自家院落里鬼鬼崇崇。邵二狗心里一阵“枰枰”狂跳,拎着木棒的手心里冒出许多湿汗,他把手松开又捏紧,心里一遍遍谋划着,等老刘头开了大门,就准准地在他脑门上打一棒子,然后抢了枪就跑。有黑天遮掩,老刘头是认不出的。认出了咋?做了胡子也怕老刘头么?邵二狗给自己壮胆,却忍不住双腿打颤。

邵二狗心无旁骛,一门心思盯着老刘头,却不晓有人已站在他身后。

老刘头往门口这边走过来,看看就要到大门口,却又停住了,站在院里听动静。邵二狗摒住呼吸,紧张地举起木棒,身子紧贴在墙角。老刘头又向前走两步,邵二狗忽然要咳,急忙用手捂住了嘴,脸憋得通红。

老刘头不出院,站了一会儿,径直向鸡窝边走去,爬上鸡窝,蹲伏在上面,向墙外张望。邵二狗紧绷着的心总算松弛下来,缓缓放下高举着的木棒。突然,有人一掌拍在他的肩上,邵二狗激灵地打个冷战,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刚要惊叫,已给来人捂住了嘴。

这是小拴,他也是惦记上了老刘头的土枪,手里拎着一把菜刀,还带着打鸟的弹弓,寻摸着看有没有得到枪的机会,却与邵二狗遇到一起,都心知肚明,也不必遮掩,两人互相壮胆,要做进一步的行动。

“砰、砰、砰”……一连串突发的枪声把邵家沟惊醒,也把邵二狗、小拴惊住,两人立即找个隐秘的所在,把身子隐藏住了,惊恐地观望着。

正躺在炕上眯着的祥子扑棱坐起来,脑子里涌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来胡子了”。枪声响得急,这回来的胡子可能比上次黑喇嘛他们还凶,只是说不准又是哪队胡子,满屯一声没喊住,祥子顺手操起一把斧头,冲出了家门。

冲出家门的还有来顺,他拎着枪,朝有枪响的方向奔,正与祥子碰到一处,枪声来自陈满堂家,还有邵玉娴他爹邵满库家。祥子惦记着秀娟,拉着来顺往陈家跑。

村里的狗狂吠起来,告诉人们,村子里是出事了。长得稍有些模样的闺女媳妇掏一把灶灰抹在脸上,找个旮旯隐起了身子。男人们战战兢兢,操刀执矛,也都在院里院外的藏了。只有那些胆大要做胡子的后生们,心情激动,挡了爹娘的眼,愉愉溜出家门,倒要看看做胡子的到底是怎样做,到底是怎样的英雄。漆黑的夜幕里,立即就有了几股飞速涌动的暗流。陈满堂家院里院外都是胡子,枪筒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道上的朋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别碍着我们做活,伤了和气。”

“说得是,大家各做各的,有什么话好说,别在这儿动枪。”

祥子、来顺一时愣住,想不到来的竟是两股胡子,两人往前凑了凑,只见陈家门口人影晃动,一些玄衣玄裤的人手脚利整,个个拎着枪,把陈家围得水泄不通,想再往前靠,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是不是于家洼的?”

“是。声音应得干脆。”

“山高水长,都是吃这碗饭的,我们是大黑山李大眼睛的人。不求财,不图货,只要陈满堂、邵满库的人头。”

“我是于家洼四当家的,来陈家接兄弟媳妇,邵满库是我丈人爹,这趟买卖,还请兄弟们卖个人情。”

“兄弟你是让我们做难了,这趟买卖做不成,回家不好跟老大交待,还是请于家兄弟行个方便。”祥子、来顺听出,于家洼那个喊话的人正是于四虎,听他说话,是把玉娴做了自己的女人,还认了丈人爹,又要接走秀娟。看来,两伙人都是冲着陈满堂家来的,祥子心情一阵紧张。

此时,有全也奔出院子,他家与邵满库家只隔着个小菜园,算是邻居。他拉开门拴,刚要出来,见前面有一队人骑马持枪,正往这边涌,看来前门是出不去了。他跑回院子,瞅了瞅靠墙边的杏树,三步两步蹿上去,翻出院子,这才想起手里是空落落的,随手拾了两块石头,尾随着那队人,绕到侧面,奔了满库家。

枪声骤然响起,还夹杂着不少人乱哄哄的呐喊。一声女人凄厉的哭叫把所有的声音压住,就在这哭喊声中,枪声戛然而止。陈满堂给大黑山的胡子打死在院中。两股胡子并不为女人的哭声所动,都没给对方面子,梁子是结下了,相互对峙着,只是谁也不肯轻举妄动,都在等待机会。满库家在接连几声枪响后,大门被撞开,几个胡子一窝蜂地涌进院子。满库手持扁担,横在院子当中,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胡子看也不看他一眼,把枪插进腰间,顺手抽出一把马刀来,弧光一闪,“咔嚓”一声将扁担砍成两截。

满库愣怔怔地成了泥塑,不知该如何动作。胡子“哈哈”大笑着,又转过身来,刀光闪过一道绚丽的弧线,眼见满库的头就要落地,满库女人吓得张着嘴,却惊叫不出声音。有全见情势危机,来不及多想,一块石头出手,正打在持刀人的头上,那人“哎呀”一声跌倒。其余的胡子一愣神,见墙头有人影晃动,举枪就打,有全一轱辘翻下土墙,借着黑天遮掩,转身就跑。几个胡子顾不上满库,吼叫着追出来,子弹“嗖嗖”地在有全身边飞过,打在地上,发出“扑扑”的响声。

眼见有全就要给人追上,隐在暗处的小拴举起弹弓,一连串的弹子发出,连伤两个胡子,叫骂声、叫痛声、枪声响成一团,有全借这工夫,总算逃过一劫。

这边热闹,引得在陈满堂家对峙的胡子们走神,哭爹的秀娟只顾了哭,突然于四虎一个鹞子翻身,把她从地上捞起,搁在马背上,旋身蹿出院子。于家洼的胡子倒拖着枪,仗着一身马上的好功夫,且战且走,向村口奔去。

祥子、来顺一声惊呼,抄近路截向村口,一时间,枪声大作,两股胡子交上了火,到底是大黑山的胡子多出十几条快枪,占了上风,越发紧追着打。于四虎的马还没跑出村口,一声沉重、凄厉的枪声在祥子的耳根底下炸响,祥子听到,秀娟惨叫一声,随着跌倒的马,一下子闪出去,顺着土坡朝下翻滚,叭地栽倒在河套里,一动不动了。祥子大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他把自己的心早就给了秀娟,现在,鲜活美艳的女人带着他的心,硬生生地给人割裂开了。

于四虎在马将要倒地的刹那,一个翻身站起,祥子急红了眼睛,没等他站稳,扑上去就是一斧子,于四虎身子一闪,斧子擦着他的肩膀飞过,祥子收回手,正要再砍,于四虎快如疾风,“砰”地一脚将祥子的手踏向一边,斧子险些脱手。于四虎的枪正指着祥子的头,目光炯炯地说:“我认识你,你是邵家沟接亲时牵驴的后生,我不杀邵家沟任何一个人,你快走。”

于四虎转身正要走,潜伏着的来顺枪响了,正打在于四虎的肩上,于四虎身子一歪,来顺正要补第二枪,就有枪声先他一步响起,正打在于四虎的前胸上。于四虎瞪着祥子、来顺,只叫出一句“快走”,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却说不出,人已经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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