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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勇擒日奸(5)

几个人又研究了一下制敌计划,小拴马上下车,把铁路炸毁,防止敌人的援兵赶到。车上祥子、来顺阻在第三节车厢的车门处,遇到一二个兵到前边来,放过去,由司机收拾,如果有大股日伪兵过来,由祥子、来顺开枪阻止,并防止石本跳车逃走,尽量拖延时间。女服务员自告奋勇,说:“我去稳住他们。”

祥子有些疑惑,司机却肯定地点点头,打发女服务员先过去了。

车速缓缓地放慢了。小拴翻身跳下火车,形如妖魅,转眼不见了。祥子、来顺迅速向三号车厢移动,占据有利地形。

“轰,轰”两声巨响,车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人们东歪西倒,车里顿时乱成一团,列车戛然而止。

有人叫:“不好了,我们遭到义勇军的伏击了。”

车厢里更加混乱,只见一个男人喊:“巴嘎,不要乱,不要乱。”

又哪里阻止得住,又传来女服务员的说话声:“太君别急,我去前边看看是咋回事。祥子、来顺迅速躲到洗手间附近,监视着石本的动静。”女服务员快步走了出来,扫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又快步向前边车头的司机室走去。祥子已认出石本,正是在李成家遇到的那个人,正在哇哇地嚎叫着:“加强警备,不要乱动。局面给他嚎得稳定了些。”

过了一会,石本见前边没有动静,果然又打发一个兵到前边去看,那个兵出了车门,扫了趴在洗手盆附近的祥子、来顺一眼,并没理会他们,直接奔前边去了。

出去的伪军依然没有回来,石本大概已预感到事情不妙,又打发四名伪军去看,刚走到车厢门口,祥子、来顺举枪就打,登时放倒了两个,其中的一个还在地上挣扎,来顺又补上一枪,他立刻安静下来,抽搐着伸开四肢。剰下的两个急忙退了回去。祥子叮嘱来顺:“尽量节省子弹。”两人一左一右,守住车厢门口,枪声大作,日伪军乱嚷乱叫着,整个车厢又乱成一团。过了片刻,大概他们发现前边只有两个人,情绪稳定了些,疯狂地向前边的车厢门口开枪,子弹压得祥子、来顺抬不起头来。情势十分危急,正在这时,小拴一手握着一颗手雷,突然从后边的车厢门口闪了出来,高叫一声:“住手。”

日伪军登时傻了眼,趁这工夫,祥子、来顺迅速奔进车厢,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两人一左一右,用枪逼住了石本。

列车下边,李海峰的部队已经赶到,登上车厢,将三十多名日伪军缴了械。

史志载:一九三二年七月,正当辽西义勇军抗日斗争紧张激烈地进行的时候,在锦朝铁路的朝阳寺车站附近,发生了一起震惊中日朝野的事件,日本特务石本权四郎在乘火车返锦州的途中,被李海峰部的侦察员盯住,当车行至朝阳寺附近时,铁路被炸,石本被捉,后虽经日方多次营救,李海峰依然把石本交给热河军处死,当时在日方报刊上称为“朝阳寺事件”中国方面把这件事称为“石本事件”。

这一晚邵家沟的天地是不平静的,狗吠过了,鸡鸣过了,天色黎明,祥子、来顺、小拴返回村子。祥子娘正坐在自家院门口,坐成石像,脸上的泪珠还没给夜风吹干,朝向媳妇走过来,哑着嗓音劝:“婶,回屋吧。”有全也说:“先回屋吧,老这样坐着又能顶啥用呢?”祥子娘摇摇头,依然静坐不动。这时又有人鬼头鬼脑地过来,这是邵二狗,把脚步走得小心翼翼,看看祥子家的门口只有两个人,这才放下心,把身子闪出来。祥子娘又落下了泪,哭道:“二狗,你说,祥子回来我该怎么跟他说,我要孙子哩。”

朝向媳妇劝不住,便又望向村外的来路,天界还浑浊着,景致看不清晰,蓦地,她的眼界里显出三个小黑点,那黑点逐渐扩大,再后走成三个人影。

朝向媳妇欢喜地叫了一声:“来顺他们回来了。”

三人走近了,小栓惊异地问:“这一大早的,咋在门口站着。”

邵二狗不答,有全也不吱声,回头望着祥子娘。

来顺是看见朝向媳妇的,虽然跑了一夜,精神却好,见了女人,觉得浑身都是劲,问:

“是等我们么,担心这一晚上没回来,出啥事了,我们能出啥事?还不是把李家给打劫了,日本的特务也抓住了。”

一时众人无语,祥子娘只是哭,眼泪一颗连着一颗地往下落,竟哭得晕了过去。众人一通手忙脚乱,将她抬进屋里。

邵二狗忍不住,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后生们奔了桃花吐后,村子里忽然来了一队兵马,那伙人来得也怪,不抢吃也不抢喝,单单冲着祥子家奔来,有两个人像是熟门熟路的,指挥着众兵匪往屋里闯。娇娘与祥子娘急急往外走,要看个究竟,不想与兵撞个满怀,那兵见到娇娘就叫:“就是她哩,就是她哩。便有兵冲过来,架起娇娘的胳膊就走。娇娘死活不依,惹得那兵性起,竟一把抱到马背上,另有一个兵抱起大喜子,一队人马匆匆地把人抢走了。”

三人听完,登时有些傻眼,有全说:“我就说前几天看见有两个兵在村里绕,肯定是没有好事的,原来是要抢娇娘和大喜子。”祥子还有些不信,问:“他们真把娇娘抢去了?”

“可不真。”邵二狗瞪圆眼睛说:“村里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却谁也不敢靠前,我跟有全、小亮回来,也没见着人影,问过村里人,说那帮人往南边走了。”

来顺问:“知道是哪儿的兵吗?”

有全说:“要说兵,朝阳、热河省,哪儿都有,也说不准是哪儿的呀,只是这些兵劫娇娘做啥?”

小栓问:“是朝南边走了么?”

邵二狗说:“村里人都这么说哩么。”

小栓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最近韩家店来了一个加强连的兵力,是从沈阳调防过来的,对了,领头的就是于家洼的于五虎。”

来顺一跺脚,说:“这就是了,定是他们无疑。”

祥子问:“那娇娘就肯愿意跟着他们走吗?”

邵二狗说:“哪里是肯,是挣不脱哩。”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祥子打破了沉寂,说:“我去把人找回来。”

邵二狗一把拉住祥子的胳膊,说:“祥子,不是二叔不许你去,是咱斗不过当兵的哩。”

祥子着急地说:“可是,我就眼看着娇娘被抢走么?我是她的男人哩,是胡子哩。”

来顺也说:“咱不能就这么没个主意,就去找找看,我琢磨着,那些当兵的也未必有什么恶意,是不是给兵匪们绑了票,咱去去知道个准信也好。”

祥子娘醒过来了,听见几个人说话,也插嘴道:“去也是行,你们多带几个人,咱村中的老少虽不中用,也是人多壮势,我还要我孙子哩。说完又哭,众人就劝。”

有全说:“咱跟当兵的斗,就是全村的人都去了也不顶用,反倒碍手脚。”

小栓说:“我回大黑山一趟,跟蓝天林司令说一下,看能不能找部队来。”

有全说:“那敢情好,我、来顺、祥子我们哥三个去看看,是福是祸,也要知道个真章。”

天还朦胧着,几个人就上路了,大青驴脚程是急,路过了正睡着的村村寨寨,惊动了狗子,就是一通乱咬,最初是一只,接着就是一群,咬驴的脚跟,咬驴脚上踏起的尘土,驴便不敢快跑,躲躲闪闪。祥子就骂,打坐下的驴子,吆喝挡路的狗子,胆小的狗子是吓得蔫退了,胆大的仗着狗多势众,依然疯叫个不停,气得来顺举枪要打,被有全拦住了。村寨里的人以为是来了胡子,刚打开门的,又重新悄悄地插紧大门,扒着门缝往外瞅,等看清是三个凶神样黑黢黢的骑驴人,腰里显见着别着枪,更以为是来了胡子,吓得赶紧躲,大户人家有枪有炮的,也早压上了子弹,顺出了炮眼。

三个人继续赶路,到底是累,大青驴还能坚持,另外的两头驴已走得汗水淋漓,三个对望一眼,暂且住了脚,把紧张的情绪扔到半路上一些,等歇得差不多了,又继续赶路。

心里有事,脚程就急,过了沟沟坎坎,又是走走停停,天光大亮的时候,三个人赶到了韩家店,等收住脚,三头毛驴竟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地上,活活累死了。也是一整夜没睡觉,三人选个僻静的山坡,也躺下了,躺得两眼迷糊,有云山雾影压着,就困倦得天高云低了。躺够多时,把身上的家伙收拾藏好,找个僻静的小店,先住下了,又吃了点东西,祥子对两人说:“你们俩先歇,我到外面寻摸寻摸。”

韩家店是个不大的小镇,一马平川的地儿,东西两面有一条公路贯通,南面临河,北面的山包上,树丛深处,密集着一幢幢房子,兵营就驻扎在那儿了。

透过树丛,祥子愉愉往里看,试图能看出个端倪。院子里不时有兵走出,却不见有女人和孩子。祥子转悠到后山,蹲在草丛里继续观察,草软绵绵的,又高又长,不拨开草丛,看不见人影,后院倒是挺肃静的,三面是房,一面空地,中间是个运动场,整个后院用铁栅栏围着,祥子正伏在空地的一面,再往近些,里边的一切看得很清楚,只是半天不见人影。祥子看罢多时,正要离开,其中的一个房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小孩露出脑袋,手里托着个小皮球。

“大喜子。”祥子险些叫出声来。他强按住内心的激动,四周看了看,这才慢慢蹭过去,靠在铁栅栏边上,看看大喜子拍着皮球过来,他压低了嗓音叫:“大喜子,过来。”

大喜子抬头见是干爹,初时一愣,随即扔下皮球往这边跑,隔着栅栏,祥子抓住儿子的手,上上下下地瞅。

“想干爹不?”

‘‘相。”

“你娘在哪?”

大喜子指指前院,说:“跟那个当官的在前边说话哩。”

祥子想了想,抬起左脚将布鞋脱下一只,这鞋是娇娘做的,刚上脚没几天,那针脚那样式,娇娘认得。他将鞋交给大喜子,说:“给你娘,就说三更天我来后院接她,拍三下掌为号,千万别让外人知道。”

大喜子接过鞋,懂事地点点头,说“爹,我知道你想娘,我记住了哩。”

祥子目送着大喜子回屋,这才折回身子。

有全来顺还在傻睡,四肢乱放着,一铺土炕几乎让他们俩摆满,祥子挤了个地方眯下了,一天的夜路也是之,也是累,不一会就酣声响起。

一觉醒来,日头已经西斜,有全来顺也早醒了,见他起来,来顺就问:“打听得咋样,可有嫂子的影?”祥子点点头,说:“是见着大喜子了,今夜三更咱们去接你嫂子。”

三个人又密谋了一会儿,晚上早早吃完饭,把子弹都压得停当,单等着三更天动手。

时间过得就是慢,一寸一寸地往前蹭,咋也不愿到地方,祥子不停地在地上走,时间却不急,还是一分一秒地过,总算过了二更多天,三个人悄悄出了院子,穿过前山,来到兵营后院,在事先选好的位置潜伏下来,刚把身子安置停当,就听有人说话:“赵排长你说,于连长新来的小夫人真是够味哩,那腿那奶子又嫩又白,咱连长是有艳福哩。”

“别瞎说,你看了还是摸了?”

“我是看了,也是摸了,你忘记了吗,那天是我的马驮回的哩。”

“别胡说,给连长听见,还不打开你的脑壳。”

“连长哪有工夫来,还不是搂着小夫人睡。”接着是窃窃的笑声。

又有一个人说:“听说新夫人原来的男人是胡子哩,说要来抢咱新夫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咱们都得小心着,多留点神,咱不怕胡子,可也别平白无故丢了脑壳。”

另一个声音又说:“其实那祥子也是傻,还来抢什么夫人,害得咱们不得安生地睡,他要是来了,还不是有来无回,咱连长早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哩。”

祥子心头一动,觉得说话的声音好熟,又想不起是谁,而且那话好像是说给他听的,莫非我们的行踪暴露了?有全捅捅祥子,低声说:“我听那人说话像我哥哩。”

来顺说:“净瞎说,你哥不是早没了吗?你是想哥想得精神恍惚了。”

这是个有月的夜晚,月光很亮,只是说话的人躲在暗处,看不清他们的脸面。

有全留了心,继续细心地观察着,有踏踏的脚步声传来,那两个人是回去了,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啪,啪,啪。”传来三下击掌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是娇娘!”

祥子大喜过望,回了三下掌声,立起身往前就扑,看看就要到铁栅栏前,猛地觉得脚底下被绊了一下,他踉跄着摔倒在地,刚要起身,就听有全惊叫:“有人。”

与此同时,有双手按在祥子的背上,不容多想,祥子就地一个翻身,随即飞起一脚,将那人踏倒在地上。他赶紧爬起身,还未站稳,又有两个人斜扑过来,仗着身高体壮,闪身出掌,将左侧的人打倒,又使了个大背摔,将已搂住自己脖子的另一个人从头顶扔过去,借着这空当回头望去,见有全、来顺已被几个兵按在地上,他刚要上前扑救,又有几个人向他扑来。

来顺扯着嗓子叫:“快跑,快跑。”

救人显然是不可能了,祥子顾不及其他,借树木草丛掩护,撒开两脚就跑。身后枪弹呼啸,有一队人马紧紧追赶,祥子顾不得山高脚底,道路宽窄,腿是生了风的,跑得比心跳还快,有几次他都差点跌倒。地形不熟,又是在黑夜,他见前头是一处更暗的地界,就一头扎了进去。

先是曲曲折折,又跑了一段,路似乎平坦了些,也不知跑出去有多远,众多的追兵渐渐地远了,却有一个骑马的人渐行渐近,祥子回身瞄准,打枪,“咔嚓”一声枪栓响,哪里还有子弹?祥子转身又跑,从三更天跑到现在,天已见晓,眼前的景致依稀可见,祥子不禁大惊失色,他所跑过的地方是一条十几里长的峡谷,如今已到尽头,三面是高不可攀的峭壁,唯一可行走的归路又被追兵阻断,再没有跑的力气,这是到尽头了,冷风飕飕地吹着,吹得人心里怪冷。

祥子头脑一片空白,缓缓地站起身,把手中的枪举过头顶,说:“朋友,今天我祥子是到末路了,既然落到你手里,是杀是祸随你的便,只要你来个痛快的。”

来人跳下马,叫“祥子!”

听声音,分明是院中说话的一个人。

那人又叫:“祥子,你看我是谁?”

祥子呆呆地看着来人,又擦了一回眼睛再看,把舌头咬痛了又看,可不是有全他哥赵有才?除衣着变了,脸面模样还是在家时的样子。他奔上前去,用力抱住有才,欢喜地叫:“有才大哥,你还活着,你没死哩,这些年你不回家,原来是当兵了哩。”

有才也抱住祥子,激动地叫:“祥子,你长大了,哥也想你们哩,你不知道,那日我去圩上,遇见当兵的抓壮丁,便把我抓了哩,打了几年仗,路途又远,哪里回得来?这回换防才把我派到韩家店,准备跟日本兵开战了,哥现在是排长了哩。”

祥子说:“可是,有才哥,你不想家么,翠花嫂子想你哩,大丫二丫也想你哩。”

有才擦擦泪,说:“咋不想哩,可咱当兵不让回,过去离家远,开小差又要杀头的,我也是刚来韩家店,这不正想抽空请假回家看看,就知道你要来,在院子里传话叫你不要动,你咋不听?你来前,外面就埋伏着人哩。”

祥子惊讶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有才说:“你昨个用鞋传信,你媳妇就告诉给连长了,我听说是你,就叫当兵的不要真往你身上开枪,就想见你,就一直追着你,又不敢见,怕人听了起疑心哩。”

祥子眼睛瞪得铜铃大,对有才说:“我舍了命来救她,她就这么狠心,叫人抓我么?”

有才说:“这事我也不清楚,兄弟你想开点,趁天还没亮,赶快走吧。”

祥子说:“我不走,我要见你们连长,见娇娘,问问她为啥害我,女人的心是给狗吃了么,而且当兵的把有全、来顺抓了,我也要向他们要人。”

有才“啊”了一声,说:“有全也来了么?”

祥子说:“可不,还拿着枪哩。”

连长于五虎正在椅上坐着,听士兵们报告情况,一个小兵滚着跑进来,因兴奋声音有些颤抖:“赵排长带了个人来,八成是祥子哩。”

于五虎腾地站起来,果见有才带着一个人进来,四目相对,两人相互瞪视片刻,于五虎做出当官的样子,问:“你就是祥子?跑了大半夜,不跑了?”

祥子把头歪了歪,丢给于五虎一副不屑的神色,说:“想要看看你,当兵的怎样作恶,抢别人的媳妇。”

“可我的枪会杀人。于五虎把腰里别着的手枪掏出来,放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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