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招不到的功夫,双方就分出了胜负,楚子渐以一敌二,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那两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林笙还以为是楚子渐下手过重,把人给打死了。结果楚子渐冷哼一声:“妈的,没死就站起来,别在我家里装死。”
那两人听到这话,顿时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趴着,站起来,走了过来。
“说,来我家偷袭我,有何居心?”楚子渐一脸不客气,同时还摩拳擦掌的,似乎这两个人不说,他就要再次动手了。随后又补了一句:“真的是,偷袭就算了,还一打二,一打二就算了,还没打过。这么些年,你俩也没啥长进,就这水准还来找我打架,找揍呢吧!”
林笙听楚子渐语气就明白了,三人是认识的,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交手。但是似乎,战斗的结果并没有变过,这两人的实力已经不是寻常高手可比,凭着天山六阳掌和八卦游龙掌的强横,别说一般的格斗高手,就是华国最高水准的保镖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没想到楚子渐轻松就把两人打发了,只能说:楚子渐,浩克2.0版本,无需变身就有强大能力,鉴定完毕。
林笙走上前去:“子渐,这两个人是谁?”他虽然能看出两人的招式,但是,其他数据依旧显示意志力不够,不过练武的人都要吃很多苦,何况是这种高手,所以林笙也没有太在意。
“他们啊,两个逗比,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两个家族。他们的招式你都应该看出来了吧。”楚子渐知道林笙有数眼的能力,对于这种传统武学的招式,扫描出来是没有问题的。
“嗯,看得出来,一个是天山六阳掌,那一招叫阳关三叠,另外一个,步伐是游龙步,出的招式双撞掌,看起来似乎是八卦游龙掌。”林笙回答。
这回那两人就很吃惊了,他们虽然没有林笙的能力,但是不难看出,这个年轻人并不会任何武学,因为他身上没有那种习武之人的气质,倒像是个文弱书生。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两人的武学,甚至连招式都能看出来,不可谓不奇。
两人走向林笙,这时候林笙终于看清楚两人的相貌了,两人身高相仿,虽没有楚子渐高,但也有一米八左右,那个用天山六阳掌的,长得不算很帅,但还看得过去,身上有一股阳刚的气息,似乎是武学给他带来的气质,另一个却着实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帅哥,五官端正,身上带着神秘的气质,让人似乎有点看不透他,虽然和楚子渐比还有差距,但是也只是略逊一点点。
两人已经走到跟前,那个白净帅哥先开了口:“兄弟好眼力,一眼看穿我俩的招式,不知和禽兽渐是什么关系?对了,先自我介绍,我叫欧阳黎,欧阳家长孙,20岁,旁边那个叫聂阳,19岁,聂家长孙,他不太擅长说话。”欧阳黎说着还向林笙伸出了手,以示友好,一旁的聂阳听欧阳黎说他不善言辞,竟点了点头,同时向林笙微笑致意。
林笙把手伸了过去,落落大方地说:“你好,欧阳兄,我叫林笙,十六岁,楚子渐的弟弟。”对于欧阳黎给楚子渐的称呼,林笙已经见怪不怪了,估计全京城的年青一代都是这样叫他的。事实上,就是这样的。
“原来你就是救了禽兽渐一条狗命的林笙?久仰大名,只是,兄弟,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人啊,有善心是好的,但是救人一定要找好对象,不能救一个禽兽嘛,我跟你说……”欧阳黎是属于那种自来熟的人,这种人EQ很高,搞得一手好外交,只是,他话都还没说完,一旁已经被晾了很久的楚子渐就打断了他,打断的方式十分残暴——把他扛起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禽兽渐,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林兄弟,老聂,救命啊!禽兽渐兽性大发,要把我抓去先X后杀啊!”欧阳黎一边挣扎一边求救,然而,聂阳摇了摇头,表示不管他事,林笙也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欧阳兄啊,我很想救你,可惜了,我打不过他,没办法。”这句话说的很实在,但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少废话,老子送你去垃圾桶里凉快凉快,你去给垃圾演讲吧!”楚子渐似乎宣布了他的宿命,走到后面的大型垃圾桶处,眼神锁定,双手用力一投,只见欧阳黎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林笙开启扫描,落点正是垃圾桶中心,扫描完毕,欧阳黎应声而落,世界又重新归于平静了。
“我去,可以,楚子渐你这准度,我推荐你去国家队发展,肯定打爆NBA。”说话的居然是聂阳,这个半天不说话的闷葫芦,居然开出了一个玩笑,而且,他并没有叫“禽兽渐”,估计……是被欧阳黎的下场吓到了。
欧阳黎挣扎着想从垃圾桶里爬出来,然而楚子渐的角度掌握的太好,他屁股卡在里面了,没人帮忙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于是,他一掌轰向身下的垃圾桶,垃圾桶应声而碎,然而,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用力过猛,把垃圾打得满天乱飞,竟有一半掉在了他自己身上,原本好好的一位富家公子哥,却把自己搞得像收废品的,真的是可怜。
“MD,楚子渐你别得意,老子收拾不了你,马上就有人来收拾你,那个疯子比我们晚了一点过来,估计现在已经快到了,你就等死吧!”欧阳黎说这话的时候头上还盖着一个KFC的可乐杯子,林笙记得很清楚,那是他昨天晚上路过KFC买来喝的,他已经不忍直视了,默默地低头闭眼。
“有担心我的功夫先把你头上的杯子拿掉,还有,垃圾桶你得赔我,再者,你得把地上的垃圾给劳资清理干净,不然,劳资还揍你!”楚子渐很是嚣张,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随后回味了一下对方的话,顿时脸色就变了。
“你说的疯子,该、该、该不会是叶疯子吧,他,他怎么会来?”楚子渐感觉到天要塌了,说话都说不利索,一脸焦急问一旁的聂阳。聂阳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天啊,天要亡我啊!”楚子渐说着就躺在了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