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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发呆，对于未来没有任何的计划。
计划？我还需要什么计划，我规划的人生与现在格格不入，计划早已经失去光彩。
现在，走一步看一步罢。（和我马文的状态一样诶。）
门外急躁的敲门声震耳欲聋。我没急着去开门，在屋里兜转了几圈，简单地打扫好房间，轻轻打开门。
不出所料，门外是楚明达。他身上的T恤被汗染湿了大片，刘海分成一撮一撮的贴在额头上。
“你爬楼上来的？”我闪身，让楚明达有足够的空间挤进来。
他点头，忽的抱住我：“我以为我们玩完了。我以为我们之间‘五年’的那道鸿沟越不过去了。”
“你去洗澡吧，身上臭死了。”我推他，想要制止他的长篇大论。
“别动，就抱一会。若是等下你反悔了，这怀抱也许就不属于我了。”楚明达反倒抱的更紧，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前，紧紧的，喘不上气。
“五年前你要是没离开，这怀抱也许永远是你的。”我扭动，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束缚。
他有些颓，手臂不再箍的那么紧，但却依旧用力抱着。
“快点松开我去洗澡，我有事情要忙，时间有限。”我再次挣扎。
这回他倒是听话，乖乖的松开我，换鞋进了厕所。
听着厕所里哗哗的水声，悄悄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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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胖子的吃相，我真的想拿包就走。高中的时候就讨厌他这样吃饭，这么多年都没有变，依旧很讨厌。
“别吃了！说正事！”弯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我问你的那个医生什么意思啊。”
胖子抬头，他塞了太多东西，没有办法回答我的话。我托腮，等着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
“他倒是同意，但是有件事要你自己决定。”胖子晃了晃眼前的杯子，我没理他，他只好悻悻地自己倒酒，“一种是药物，这个可能伤身。另一种是手术，这个会有疤痕，你自己选吧。”
在和胖子谈之前我有预习过，一直没有想好怎么办。手术更彻底一点，但是我身上每一个细节楚明达都知道，突然多出一个疤痕，他一定多心。
“不着急，等我做完婚后检查再说，就是想问问你他那边方不方便。”
“这手术在门诊那里就能做，有什么不方便的。”胖子停顿，有些犹豫“但是……你真的想好了？你那么喜欢小孩子，年纪也不大。绝育……就为一个男人？”
我轻笑，不知什么时候，我身上开始有楚明达的影子。两个人的神态，表情默契的一致，有些欣喜，但也填了些许厌恶。
“胖子，你恨过人吗？看着他受折磨又兴奋又难过的那种。”我抬头，看着胖子迷茫的眼神，突然很想哭，“我去买单，先走了。手术的事情就靠你了，我不想露出任何破绽让楚明达知道，所以……”
胖子点点头，表示他懂了。
“你慢慢吃，我走了。”我对他笑笑，起身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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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到了骨髓，便成了爱。爱到深处，若成为习惯，就成了情。若不能，便只有恨。
我与楚明达都没爱到深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我的爱演变成恨，他的爱升化为情。
我对楚明达的感情，就像痒痒的时候抓不到一样，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难以承受，却无比喜爱。
我投入的爱越多，恨就越多。每每梦中出现那些熟悉的场景，我都会哭醒。惋惜曾经单纯的自己，哀叹流失的幸福，痛恨现在的生活。
爱过，痛过，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