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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变了的凌殇

一座孤峰,站着一个黑衣人,他张开双臂,呼吸着天地之间的空气。

“回来了!”这个黑衣人正是凌殇,他眼中满是繁乱,微微一笑,自己变了,变了好多,为什么自己不知道,无论心境还是本人都变了。

“你想拥有无敌的力量吗?”一句话回响在凌殇耳中,随之天色变幻,雷声鸣动。

凌殇望着天空,心中竟有些轻蔑,但耳边接着说着“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怎么样?”

雷霆咆哮在凌殇眼中变值一提,他感觉自己似乎能轻易将其破碎。

“是不是很迷恋这感觉?为什么不试试呢?不就是功劫,不就是生劫,通通滚蛋吧!”在这句话过后,凌殇不禁抬手做了个捏的动作,而天空破碎只剩下虚空。

凌殇眼里满满怪异,耳边又传来“你是不是很想拥有它,拥有这力量你就是天下无敌,君临天下!”

凌殇一闭眼,默默沉思了一下“不可能不需要代价吧?”

凌殇耳边接话“是!不可能没有代价,代价简单,杀一个人,杀了她!你将获得一切!”凌殇眼前浮现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刚出现凌殇眼瞳一定,是她!

在凌殇眼前的人影正是凌馨,凌殇除了最初,现在尽是冷淡,但却更是沉思,不久后一笑,不!

“我选择拥有一切,但我会失去她,而拥有一切的我,却失去自己,这选择我的答案自选她。”凌殇眼里没有情感,但却将所有埋在心里。

天地之间似乎都在这一句后沉默了,凌殇依旧站在孤峰上,但身上尽是孤傲。

“你拒绝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这次声音不是在凌殇耳边,而是在天地间,惹得天地震动。

“失去自己的我还是我吗?竟然不是我,拥有一切关我为什么事!”

刚刚那声音让天地震动,而凌殇这句已经破碎了天地,凌殇一睁眼,这才是现实!刚刚如梦,亦幻。

“我若入魔,天下唯我主宰,可谁又知入魔者为奴,成魔者,才为魔!”凌殇冷冷的说着。

“小子!在说什么胡话呢?和寒老说说。”凌殇脑海传来寒老的声音,凌殇只是置之不理。

眼瞳丝丝迷茫,丝丝狂妄,来吧!命运的旅途!此生我命运由我不由天!

凌殇回首风扬起的长袍,带点点沧桑,第几次了?生死已无意义,我不是我,我是我,生世重叠,我本无敌!伤为情,痛来心,不求了解,这次谁将在我怀抱?

凌殇一步步离开山峰,一步步变化,黑影笼罩的他露出紫发,玉颜,长发遮眼,只露出一只紫瞳,白边紫袍,长发飘逸露出另一只眼,鲜血的红瞳

“紫!为我最爱,魔君之色,红本罪恶,为我右瞳,我天邪!君莫离回来了!”凌殇微微弯唇

“待君非君之际,君既是君!”天空撕裂出一条裂缝,一把光辉长剑飞出,脸带着一个人影。

“我本是君,何来君非君之际?”冷意在天地中蔓延,凌殇紫发扬起,渐渐从地上飘起。

“裁制!呵呵!我们本是同一人我既是你,而我是审判,你是裁制,我才是开始,而你只结尾而已!”

审判握住长剑,而凌殇手伸入虚无拉出一把镰刀,正是裁制!

“我就是我,尔终是尔!”凌殇冷漠着脸,举刀划向审判,光刃划过命中,但受伤的却是凌殇!

“时机未到,你我现无法动对方丝毫,后果你也尝到了,我们同是一人,也同享一命,我就是告诉你别死了!”审判闪现到凌殇身侧,一指点在凌殇眉心。

“忘了吧!”

……

又是黑暗,为什么是又?我怎么了?凌殇微微睁开眼睛,光芒刺眼,脑子里闹哄哄的,好烦!

“凌殇!你丫的怎么了!魂淡!你给爷醒醒!还不醒!哎!休息会吧……”

谁啊?凌殇?什么啊?凌殇迷糊的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眼里不禁闪过一个身影向自己伸出手,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会着凉了,快起来吧!”

凌殇伸手触摸人影却消散不见,良久凌殇才结巴的说着“你你是谁?我又又是谁?”

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眼神空洞,然后又是傻笑,才从地上爬起,一路走着,只喃喃着一句“我是谁?你又是谁?”

不知多久才荒郊野外走到到街道,凌殇口唇干裂,只是还说着一句话,眼神聚焦,是她吗?凌殇抓住一路过的少妇,狂喊着“是你吗?对吗?是的吧!”结果自然是被街道的大叔们围揍一顿,也发现凌殇‘傻’了。

凌殇打趴在地并没有爬起,而是感觉,好熟悉?不知多久凌殇渐渐吐出“凌家!凌力!”凌殇眼中冷漠,我找到你,也就找到自己,等着!

凌殇多方打听,有被骂,被嘲笑,被侮辱,终于站在了这凌家的大门口,只有从痛开始才会学会防御,凌殇一身邋遢,但眼神清淡其内冷漠,不会有人会可怜‘可怜人’,可怜人也不喜欢被可怜!

凌殇敲响门环,不久大门敞开,从中走来一老仆,他在看到凌殇时轻微颤抖,噗通跪俯在地。

“少爷!是你吗?苍天有眼,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老仆泪眼婆娑,凌殇只是撇头一望“少爷?谁?我吗?你又是谁?我又是谁?”

老仆一惊“少爷你怎么了?不要吓你安叔啊!”

凌殇依旧撇头望着安叔,重复说着“我又是谁?”

安叔惊恐万状尽显于脸,起身朝家里急奔,走之前特地叫凌殇别乱跑。

“为什么越来越熟悉?”凌殇并没有听安叔的,跨入门内,朝着熟悉的地方走去。

一座小院,一颗大树,一个秋千,一个人坐,轻轻摇动,凌殇进入站在一边,心中默道是她吗?慢慢走到她身后,轻轻推起秋千,荡起的却是自己的心房。

“馨儿?是……谁”凌殇呆立着,自然被秋千撞到,而上面的人儿却已不在,凌殇抬头望去,不远处。

“怎么?回来了?”飘逸一头蔷薇色长发,鲜血般如玉的眼瞳,为何带着一丝受伤?白玉的脸上挂上了泪丝,淡红的衣裳添上丝丝哀怨。

凌殇只是发呆,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什么都说不出,不知为何心疼有种想抹去那眼泪的冲动,想伸手,却如隔千里……

“凌殇……这么久没什么想跟我说吗?”凌馨挥袖擦掉眼泪,带点儿苦笑,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凌殇?就是我吗?你又是谁?”凌殇望着凌馨心中百味陈杂,不由抬手看着,自己,怎么了?

凌馨弯唇一笑,但很是生硬“我是谁?怎么?忘了?那就等你自己想起来吧!我不会告诉你!”凌馨说完就后悔了,不对,他似乎是失忆了……我这么说不对!也罢,转身微笑准备离去。

“你!不能走!我没有允许,你就只在我身边!”凌殇声音冷漠,手却温暖的将凌馨的手握紧,高傲,但却有着某种恳求。

什么?他说什么?凌馨心中巨浪翻腾,他是要我在他身边吗?凌馨没有挣脱,但接下来却将凌殇甩开脸色变幻不定,随便找了个借口转移话题。

“你身上脏……去洗洗吧!”

可凌殇依旧不放,让凌馨心乱不已,最后凌殇吐出让自己后悔,让凌馨尴尬的话。

“我不会……你帮我吧!”

“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凌馨羞红着脸,对上凌殇平波不变的眼睛,很快败下阵来,还好过程只是放水再递个衣,不怎么难堪。

凌殇洗干净身体,换上衣服,头发湿润,别有一番帅气,走出门外,却不知凌家在外面找他快翻天了,他却在家中,凌馨在房前小栏杆坐着,凌殇自然的坐道旁边。

怎么了?他变了?怎么会对我好?凌馨心里满是疑问,失忆人会变吗?变了,这样不也好吗?凌馨突觉身旁多了一个人,凌殇!怎么会,在我不知不觉中就坐到我身边了?好像刚刚也是,或许我分心了……一定是!

凌殇望着凌馨的脸,轻笑抬手摸着凌馨的头,看着凌馨反抗眼中一甜将凌馨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脸。

凌馨心中怪异,强烈反抗凌殇,却感觉嘴巴碰到了柔软什么的,却发现被吻了,她看不见吗?或者说无视了?

“唔~”凌馨绯红的脸颊,十分诱人,凌殇松开她,微微一笑,却隐藏了不少情绪,心中只有着一句话: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跟我说说我从前的事好不好?”凌馨望着凌殇,她无法拒绝,她也害怕凌殇知道一切会离她而去,她却不想自私的占有凌殇。

凌殇听着自己的过去,了解到很多事,自己是孤儿,父母双亡,不过是凌家人,所以在这里可以生活,但却总被凌力欺负,所以凌馨从小保护着他,说来一些私事只有自己知道吧!

凌馨心中忐忑,看着凌殇起立的身影,他会离开我吗?

“呵呵!大概了解了些什么,馨儿我借你的地方修炼到成年礼可以吗?”凌殇负手望着天空,透露一丝孤傲。

“可以,没关系!”凌馨唯唯诺诺,刚反应过来,咦?我怎么能让他和我一起住?可话都说了,不能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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