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的池子里,开始冒出了黑色的气体,并且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恶臭味再次升级,那悬挂在上面的10盏灯,开始摇晃,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有一阵怪风吹来,刮得人脸感到一紧,吓得人开始发抖,鸡皮疙瘩不断的出现。四周石壁的水开始变成了红色,那种恶臭味就是已经腐败了已久的血,整个石壁都被染成了黑红色,‘砰’这声音是外面的门传来的,门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他们唯一出去的办法就是从里面离开了。因为刚才那声音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古怪的歌声越来越明显,整个空洞的地下室,布满了这种诡异的歌声,听得人一阵阵的开始冒冷汗。
单床上的血迹的面积也开始慢慢的增多,柜子还有摆放手术用品的一些箱子,都开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突然池子里传来了一阵莫名诡异的声响“啊~呀啊~哇啊~”的惨叫声,池子的水开始冒泡,黑色的水泡不断的冒出,一个接一个,人的肢体一个个的浮出了水面,石沐染这才看清,这肢体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尸虫的成虫,在尸体上面不断的啃咬着,肢体上一块黑一块白的,更多的是烂了的脓疮,脓疮上面还有着它们的幼体,在肉里面,血管里面上下翻滚着。看着让人反胃。血管里还不断的鼓着些东西,好像血管活了一样,石沐染已经猜到,那可能是幼虫们在吸收着尸体的养分。
上面的尸虫都养的很肥大,每个差不多有4厘米这么大,密密麻麻的在尸体上寄居着。
惨叫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起来,突然水面不在翻滚着,反而平静了下来,但是声音却在持续着。
“这东西,要出来了。”白羽的话将石沐染拉回了现实。
石沐染手中出了很多的冷汗,她感觉到了这东西的强大,还有的就是怨气,她将阳光拉在身后,身体微微的向下弯曲,呈一种进攻姿态,将自己的手指划破,紧握着红月玉佩。嘴里开始吞咽起口水。心跳也无法控制的加速了起来。
突然,单床开始自己滑动了起来,在这空荡的场所中,这7、8个单床还是有它们的活动之地的。
混乱的往池子里移动,吱嘎吱嘎的滑轮声音,和碰撞在池边的声音,它们好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兴奋,它们是在迎接,是在欢迎。
“接下来,要小心了。”白羽的话刚刚说完。水面开始出现了白色的衣料,慢慢的浮上了水面。
衣服上十分的干净,这种干净不是说没有污渍,而是在水里却是干的。
那是怎么样的女人?披着长发,头发到达了脚踝。脸上早就看不出生前的样子,这是被人人为性的。脸上全是脓水,还有就是撕开之后的血管裸露着,上面蠕动着的幼虫,不断的往下掉落,已经分辨不出五官。
但是那细长的地方就是嘴巴,嘴角咧的大大的,像是那种马戏团的小丑演员,只不过可惜的是,这并不是在演戏。白色的衣服里没有四肢,上面沾染了黑色的液体。
2颗眼珠嵌在肉里,但是让人感觉似乎下一秒就会掉下来一样,口中不断发出的‘啊~~哇啊~~啊~~’的惨叫声。表达了她此时的痛苦。好像要将嗓子撕碎一样。这是个无脸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石沐染家族是占星家族,对于鬼魂一类只属于旁系,她见过鬼魂,但是却没有见到过,活在世上的鬼魂。
“这东西,死前被人活生生的将脸皮撕了下来,受尽痛苦,四肢被砍下来,然后放在这果酒中泡了几天,所以她的灵魂出不去,人也死不了,但是却是已经是披着人皮的鬼魂了。”石沐染看看旁边的酒坛。
白羽的讲解,让石沐染想起了老一辈人说过的尸鬼,这东西跟长辈们说的像,死不了,活不下去,不能轮回,也不能投胎。只能在死的地方一直呆着,受尽痛苦,受尽被虫子撕咬,被六道除外的痛苦。不能给人托梦,也不能离开,世世代代被囚禁着。
“嘎嘎嘎嘎嘎。”
无脸人开始发出了令人惊悚的笑声,这就好比已死的人出现在梦里和你笑是一个概念。这死了的人啊,不会有笑这种样子,如果对你笑,那么你也是离死不远了。
“她好像是要找替代品了。”白羽将手中的串针朝向无脸人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看着。
无脸人突然一跃而起,跳到了其中的一个单床上。立马,上面洒满了幼虫,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是这些幼虫也在笑一样。黑红色的床单上开始湿润了起来,变的颜色鲜艳了。鲜红色的血液不停的往下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白羽将串针抛了出去,将无脸人钉在了池子上方的灯上面(虽然是有着躯体的鬼,但是身体确实十分的轻,这里的无脸人大约是5斤重)
无脸人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而串针上,也开始喷出了暗红色的血液。这将本来是鲜红色的串针,染成了黑色。串针突然自己拔出,钉在了石沐染他们不远处。
“嘎嘎嘎嘎”即使看不出她的脸,但是也能想到此时的无脸人面部一定是狰狞不堪的。
(楼梯:她今天晚上加班,回来的时候,基本上住户们都已经熄灯了,说实话一个人的话,她还真的有点害怕,不过还好,自己仗着练了几年功夫,防身能力的话还是挺自信的。她家住在6楼,现在她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租房子要去6楼,现在下班之后她都快累死了。没想到还要爬楼,哎。等等,怎么还没有到啊,这怎么才三楼啊。算了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女人又继续往楼上走,不对,还是三楼。她继续往上爬楼,不对,这还是三楼啊。完了。她害怕极了,这不会是鬼打墙吧。‘叮咚’手机响了,对了她还有手机。“喂,救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三楼,怎么办”女人焦急的说道,突然对面沉默一会说道“三楼?你确定?你不是在家吗?刚才不是说不舒服去厕所了?”厕所?开什么玩笑“我在三楼啊,我没在家。”
等等,如果,这个人没错的话,那么家里的那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