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千寒嘴嘟得很高,他生气的抓住我的手,然后看着我说,“久梦,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吗?”我转过身去,“算是吧?”他转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着他,然后看着我对我说,“什么叫算是,我问你是或不是?”
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我心里想,我是还是不是呢?要说是,可是我们根本没有走出那一步,要说不是,我现在心里又十分在乎他。
我伸手摸窦千寒的脸说,“千寒,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成为你的人。”窦千寒反握住我的手,他看着我说,久梦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我只是有点担心,毕竟你身边那么多人,而且都很优秀。”
我笑着说,“窦千寒,你想什么呢?我要是对他们有感觉,还有你什么事?”窦千寒看着我的脸说,“所以你给我离他们远一点!”我看着窦千寒眼角泛泪,然后对他说,“窦千寒,你吼我!”
窦千寒愣了一下看着我,他立刻紧张的说,“久梦我错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什么?还会有下次,窦千寒,你以后,不会天天这么凶吧?”窦千寒拉住我说,“久梦我错了,以后不会再有下次了,久梦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而且他们还对你有别的心思。”
我转过身去偷笑,窦千寒又继续说,“不过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我相信我们久梦,能看出谁最好。”我转回来看着他说,“我的眼光当然不错,谁好,谁坏,一眼便知。”凌候飞快的跑过来,他对我们说,“主人,不好了,狼族里出事了,你们快来。”
我和窦千寒立刻跑到他身边说,“怎么了?是狐族攻过来了?”他一脸焦急的说,“不是,你们快跟我回狼族里,到了你们就知道了。”我们回到狼族,我看到到处的狼妖,有的已经变回了原形,有的正在原地打滚。
我拉住窦千寒的手,又紧了几分,我看着眼前的情景,颤抖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凌候还没有说话,常婻走近说,“像极了瘟疫,以前我娘给我讲过,瘟疫就是这样的,突然的没有预兆的。”
我看着满地的狼妖,瘟疫吗?我以前好像遇见过,我抓起一个狼妖的手,号起脉来,他的脉象与人不同,但是又不像瘟疫。狼侗是狼族有名的医师,此时的她忙的不可开交。我走到她面前说,“侗儿姑娘,他们究竟怎么了?是,瘟疫吗?”
狼侗看着我说,“像又不像。”我疑惑的说,“什么叫像又不像?”狼侗一边走一边说,“像是指这个病符合了,所以瘟疫的症状,不像是指,它又和普通瘟疫不一样。”我扒开一个狼妖的眼睛,看到他双眼泛青,我记得瘟疫有人会得,有人不会,可是眼前狼族除了,狼北朗和狼侗没事,其他妖都已染病。
我转身对狼侗说,“可以妖没有染病?”狼侗看着我,想了想说,“住在主洞的大人们都没事。”我十分疑惑,狼妖们都是有修为的,一般根本不会生病,为什么这次来势汹汹,却只有主洞的狼妖没事。
我问狼侗说,“你们主洞的妖,和其他洞的妖,饮食可有什么不同。”狼侗低头想,这时狼北朗过来说,“主洞与其他洞饮食并无不同,只有喝的水不一样,主洞有天然泉眼,主洞的水皆由泉眼供应,而其他洞的水,是前面河里的水。”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窦千寒拉住我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我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狼妖们,病的真正原因了。”狼北朗立刻说,“旧梦,你知道什么了?我的族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对狼北朗说,“我觉得狼妖们是中了毒,至于是与不是,待我去河边一查便知。”
我拉起狼侗的手,就往河边去,我舀了一瓢水,就要喝,窦千寒挡住我的手说,“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水对吸血鬼有害呢?”我拍拍他的手说,“除了鬼草,有什么毒药能伤你我,放心,我如果有什么异样,你立刻给我吃参王胡须。”说着我拿出,参王胡须交给他。
我看着眼前的水,一饮而尽,我闭上双眼,感觉水在我口中的味道,努力想都有什么药材,这个毒跟人类的毒不同,这个毒药针对了妖,而有一味解药,居然是吸血鬼王之血。我睁开双眼说,“窦千寒我们回去,我要给狼妖们解毒。”狼北朗看着我,他满眼感激,然后跟狼侗说,“侗儿,你去帮帮久梦。”
另一边,北方某小镇,杜江安和狼科,带着胡俊领和狼鹊儿,他们从水路出发,一路行驶飞快,杜江安笑着说,“早就认识你家首领,去狼族还是第一次,辛亏有你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走呢!”狼科回头看了一眼他,然后转过头说,“您最好把胡子拉碴的模样变了,我们狼族很注重外表,我怕他们一看见你,不让你进去。”
杜江安撇了一下嘴,然后变成了另一个模样,他化身偏偏美少年,站到狼科的身边,他开口说,“这样行吗?”狼科看了一眼说,“还不错,不过,比我们首领差一点而已。”杜江安转身生气,他压下心中的怒火说,“嗯,那就是可以了,我们还有多久到?”狼科没有看他,他冷冷的说,“以这个速度,明天午时到。”
船舱内,狼鹊儿哭着说,“对不起,夫君都是鹊儿的错,如果不是因为鹊儿,夫君也不会被抓,鹊儿怎么就这么笨,总是拖夫君的后腿。”胡俊领看着她,满眼的宠溺,他如果不被捆住双手,一定立刻把狼鹊儿抱过来,他开口对狼鹊儿说,“傻丫头,什么拖不拖后腿,我是你夫君啊!保护你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