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之,吃饭了。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山中老翁赤心叹息道。
‘’老爹,山下似乎很好玩的样子,我和鸣烟先下山玩了,早饭不吃了,好吧?‘’曰之一脸喜悦的看着老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老翁都不舍得拒绝,只好叮嘱了几句。曰之开心地拉着鸣烟下山了。老翁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曰之是老翁赤心采药时,在溪边看到的,当时听到曰之的那尖锐的哭声,不忍心置之不顾。于是同情心泛滥把她抱回了家。鸣烟是附近山林里一个孤儿,父母双亡。他是一只修为尚浅的兔妖。这孩子听力天生比别人好,几千里都听得一清二楚。大概是上天对他的眷恋吧。
如今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哎,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这俩孩子都这么大了‘’老翁叹道。
山下,一片繁华景象。曰之大笑着走向一家拉面馆。‘’老板,来两碗拉面。‘’不一会儿,拉面端过来了。鸣烟笑嘻嘻地打算接过来,被曰之暴力抢过。鸣烟几乎要哭了,‘’给我一碗不行吗?我们都玩这么好了。‘’顺带加了一个俏皮的表情。曰之淡定得很,反而笑道,‘’我在保持好身材呢,就吃这么点,你还跟我抢,真伤心。‘’鸣烟不说话了,心想,什么好身材?就你那水桶腰?哼,不给我点,我自己来。于是,鸣烟就自己去点了一碗拉面。鸣烟刚打算开吃,曰之就笑着端过那碗拉面,还一面嫌弃地说鸣烟太胖了,应该少吃点。鸣烟看看自己,又看看曰之,蛇与猪,黄瓜与西瓜的区别哪。鸣烟一直在想,天下女孩都长这样吗,哦,我美好的生命那。鸣烟长叹一声,哀此生休矣。
从拉面馆出来,曰之很开心,而鸣烟却一直若有所思。不论曰之怎么逗他,他都不开心。曰之很是生气,嘟着嘴走了。鸣烟只好追上去,一副我错了的样子,惹得曰之都想笑。突然,一个花容月貌的红衣姑娘一下子扑向鸣烟,吓了鸣烟一大跳。其后,一大群人跟随着她,还都穿着红衣服,倒像是迎亲的队伍。那姑娘倒像没事人似的,对着鸣烟甜甜地叫了一声‘相公’。众人哗然,准备拉走那姑娘。曰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大罐子,正对着那姑娘。那一大群人急忙后退,嘴里还说,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后来,人群都散了,他们说,姑娘别怕,咱们去搬救兵了。你们俩有种别走等我们回来救她。
于是,鸣烟和曰之就没走,三人默默对视了许久。直到近黄昏,鸣烟才发话,问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那姑娘却答非所问,反问鸣烟有没有好吃的。鸣烟拿出曰之买的汪氏烧饼,意味深长地看了曰之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么胖就不要吃了。然后,鸣烟在曰之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之际,把烧饼递给了那姑娘。那姑娘接过烧饼之后,悠悠地开口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把本小姐的芳名透露给你也无妨。咳咳,听好了,我叫铭荻。好听吧?‘’鸣烟艰难得吐出几个字,好听。那个叫铭荻的姑娘笑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哦,本小姐今天就住你们家了。不许拒绝。好了,去你家吧。‘’鸣烟居然鬼使神差的点头了。气得曰之差点暴走。无奈不能自毁形象,只好跟在他们后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