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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双职工

高考结束后,于悦世元才准备新婚之旅,两个都是文化人,选的是古都之旅,这方面还是有共同语言的。世元是高三老师,旅游费单位报销3500,于悦就得自己出自己那一份4350元,于悦交钱的时候碰到丁主任校办室刚出来,丁主任年年稳上高三,每年旅游都是定定的,今年老婆身体欠佳要照顾,于是来办旅游费折现事宜。一见到于悦来交钱,丁主任就问,“我名下的那一份给你,都是本校老师别浪费”。于悦满心欢喜,丁主任返回校办室说道。于悦趁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世元说明情况,世元放下电话就马上打给丁主任,先是表示感谢,接着说,“学校才折现2000,我另加1000给你。”丁主任那一头,“要是学校肯,500都行,我刚问了,不同意啊,说不开这个先例,免得以后很混乱不好管理“。说完丁主任走出来,同样的话跟于悦说了一遍,然后一路骂骂咧咧离去。于悦本来没指望,现在倒因为争取不成功而凭空生出不少怨气。不合理的体制共同的特点就是教条主义兼急功近利。

这个学校只对高三老师开特例,于是,脑袋灵活点懂得巴结送礼的老师年年便占着那些位置。像钱世元那样27岁就上高三的,全校仅此一例。钱世元是那种在工作上特别忘我的人,农村出身的那份韧劲放在管教孩子上非常有效,不得不承认他带的班无论是班风班纪还是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在一个女生占绝大多数的文科班里,班主任三年的民主测评都在90%以上,可见的学生的欢迎程度。他本来很自信自己一定跟上高三,自尊心强的他纠结了一个暑假要不要去给校长送礼,心里是极端排斥厌恶的,就这样暑假快结束的前两周,校长的电话来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会?到底想不想跟上去,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世元怎是个不融通的人呢?他自己念高中的时候,班主任暗示了一句,”听说你老家的新米很出名啊“,世元回家一说,父母立刻准备一袋子新米让他第二天乖乖背到城里给班主任家送去。校长这么一说,世元唯唯诺诺,”都是校长提携,没有机会我再努力也没用啊,呵呵,校长什么时候有空在家,我过来跟校长请教一些事“。这通电话放下,世元五味杂陈,也不懂是鄙视校长,还是看不起自己,亦或怨恨这个可耻的单位潜规则。

第二天,世元备了一份厚礼,开学后如愿跟上。后来谈起这件事,世元说,”厚礼送的值,把老婆都送来了呢。要不是这样,你能注意到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娴熟的驾驭能力,还能管理得相当不错,好名声就出来了。”于悦看着世元不可一世的表情,心里认可他的此番解读,净是光看他笑了。这一年两个人恋爱的消息不胫而走,学生比任何人都八卦,且传递消息的速度一定是最快的,版本之多可见年青人思维的多样化程度之高。最是于悦的学生不服气,打赌打到了于悦学校的房间里,一男一女,曾是高一班里班干部,挺活跃的,这一对活宝上了高二以后就没在于悦班里,但还是很记得这位毕业就上他们高一的女老师,两个人一起来了,一进门就说他们赌王老吉,老师你可要说实话。“赌什么?”,女孩子先说,“老师是不是和高三那个钱老师在谈恋爱?这是绯闻还是真的?我说不可能,我们老师这么靓,老师你要说实话哦,他们说是真的,不是的话赔一瓶王老吉,我刚说了,如果是真的,我就请大家喝一箱王老吉!”看着女孩子豪气冲天的样子,男生脸先红了半边。“我也是听高三师兄师姐他们说的,还说钱老师非常可爱,不会去掩饰心里的快乐,一谈恋爱就被大家看出来了,经常在快到班门的那条道上不自觉步子就又蹦又跳了,还转圈圈呢。“于悦不禁失笑,”不会吧,这么好笑?“女孩子一急,”老师快说吧,到底是不是?“于悦笑着说,”菁菁,恐怕你要输咯。“女孩若有所思,”看来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对的。“男孩子比较理性,”那老师你看上他什么呢?“于悦沉思了一会,静静道来:”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是一个男人认真工作起来特别有魅力吧,一开始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后来发现他挺优秀的,善于表现和展示自己的长处,不会盲目跟风,懂得怎样推销自己,偶尔有点轻狂张扬,但也够自信,而这恰恰是自己最缺乏的,”女孩子打断她,“不会啊,老师上课的时候挺有魅力的,我们当时都很喜欢你呢。可以感觉得出来老师你见多识广,学识很渊博呢。”于悦欣慰的笑笑,“那是在课堂,舞台上的跟生活中的我不太等同,我是一个出了校门就无所适从的人。可能人都在找一个懂自己的人,最起码是明白你思想意识的人。其实这个人不一定非得是男的,但是他自动走进了你的心灵呀。”于悦一边说一边暗示自己不能再讲下去了,毕竟两个都还是学生。男孩偷偷望了一眼女孩,低下头去,一会又抬起头来问,“那老师你们会走下去吗?”于悦看着他,“两个人,相爱很重要,但在一起可能更重要,我也不懂以后会怎么样,生活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于悦感觉自己越说越严肃了,两个孩子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走吧,我请你们喝奶茶去。”

“轻仕子“,从来都是****政府的特点。此朝自开国以来便有历次运动用于镇压异端。世元和于悦都是边城一所中学里极其普通的文科老师,随便应付也能稳拿工资,认真教书纯属良心上的尽责,本意是简单生活过与世无争的小日子,但还是免不了被不正之风裹挟着往前。特殊的国体下所有高中都是高考工厂,功德圆满的都成了考试机器。对学生来说,学校是一所服务完美的监狱,老师除了传授知识还兼当保姆,医生,警察……;对老师来说,学校是间大公司,老师领底薪的同时各凭本事赚外快,除此还得层层孝敬稳定工作安排。此处奉行丛林原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人与人之间剩下不多的温情被竞争关系替代,厚黑学当道,各级领导对一线工作人员采取“九品中正制”,把人分三六九等,让你们自相残杀,然后自己坐山观虎斗从中渔翁得利。也许你会问,就那么点工资有什么好争的?只要不犯错误,体制内的人还是很稳定的。

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教师行业的门道究竟是什么?其一,以学生为中心展开的人脉,简单说就是家长本人,当班主任的意义在此。既然是县城最好的中学,来的都是本城优秀学子。这十几年来社会阶层固化导致优秀生嫌少来自农村贫苦阶层,多数是城市精英阶层的孩子,当然,这跟高考方向有关系,闭门苦读确实不具优势,多层次培养成为选优关键,而这些都跟孩子所处的家庭经济和社会环境有密切关系。做班主任可以说是名利双收,除了家长送礼这方面,灵活点的还能利用家长关系调动工作,安排岗位,或解决自己或者亲人在生活上的一些问题。往远一点看,学生大学毕业后等于班主任在各行各业都“有人”,求人找路子都比较方便,而公务员,医生这样的最受欢迎。因此,想尽办法调到此校工作的人比比皆是,为的就是这隐性福利。其二,从经济角度考虑,科任老师给学生补课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尤其是大三科和理科小三科,一节课一百左右,每日辅导三个学生,家长还要巴结的勤,各种卡少不了,有些还直接充话费。如果上高三,此年的收入至少比高一高二老师多一万五至三万之间,要知道在当时一级教师工资也就每月一千来块。其三,当上行政不仅在教学工作安排上有照顾,也比较有机会接触上级教育部门,评职称评名师都需要混个脸熟,且绩效还比一般一线老师要高,特殊部门在学校基建或购买教材教具这一块很有油水。其四,从名义方面,上高三等于学校认可他的能力,受到全社会的尊重,心理上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诸如此类,其中的微妙一两句无法言说。

于悦已经上了三年高一,就连跟着世元旅游也得自费,到底是心里不平衡的,凭什么高一高二的老师就享受不到半点福利?好像高三的学生都是凭空出来的一样,非高三老师没有出力吗?于悦新婚之旅的心情被单位的搞得很糟,她提出两个人自己去自助游。世元看不开3500的福利压缩成2000,最主要是对自助游没有把握,怕额外多花钱。于悦最后还是屈服了,跟着一车的“高三老师”去旅游,心里却不是滋味。世元无限风光,当然咯,一车老教师就他最年轻,且第一年班里就出了北大生。那个北大生是匹黑马,本不是尖子生,尖子生在实验班,世元再厉害校长也不可能把尖子班给这个第一年上高三的,可世元那份争强好胜的心实在是他班里最重要的动力,那一年不仅出了北大生,还超额三个本一。也就是说,那一年世元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既收获了老婆,又收获了北大,意气风发。同事之间的相互拆台有时候比考试竞争要厉害多了,世元班里那个北大生是怎么去的?分数上了线,但只能去冷门专业,女孩子犹豫了,想报人大的热门专业,但家里人都在农村,非常希望填报北大光宗耀祖。这时候其他班级的班主任纷纷泼冷水,说班主任不能因为自己的名声就让学生填考古系,这样太自私不厚道。本来女孩子就很犹豫,家里人却不断的求班主任帮忙做孩子思想工作,世元很负责,亦去了解北大的机制,认为北大的制度非常灵活,先进北大门第二年再考其他专业,女孩子听了班主任的,在北大苦读一年,第二年考试成绩出来转系到金融专业,大四后出国留学,此后每年必来家里感谢老师,这是后话。

文人相轻,自古不错。教师队伍里从来讲资历,难容他人年少轻狂。而世元显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既不懂收敛还放荡不羁,有那么几个好事的便言语相激起来,“大才子,导游小姐还没结婚啵,你还有机会,赶紧去表现一下,带一个出来领一双回去。”世元不辨话中深意,竟不知进退起来,也是爱表现惯了,一路和导游一唱一和,调笑逗骂,惹得全车狂笑不止,于悦被气得一言不发,如坐针毡。晚上于悦不情愿,世元一头雾水,于悦点破其中玄妙还反被责为多疑敏感小心眼,见对牛弹琴,于悦便闭了嘴,决定“独乐乐”不予理睬。钱世元最怕的就是于悦的冷暴力,只要一闭嘴,世元就紧张。本来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候最希望得到女人的认可和崇拜,可于悦却漠然以对。取笑的人越多世元就越不低头求爱,世元的“不讨好”和于悦的“不示弱”使两人常常分头行走,如此恶性循环,两人都开始怨恨彼此。他们倆的关系在黄河马场有了些缓和,世元灵敏的捕捉到于悦在看到马群时眼里闪出的那道惊喜之光,他很适时的提出坐气垫船去河中心骑马,这黄河实在是干涸的令人唏嘘,于悦没有拒绝,第一次上马就很顺利,那匹马不知受了多少罪才如此配合,钱世元又激动又紧张,马儿不跑的时候世元在底下帮着拍拍,马儿跑太快的时候又忙在后面追。一场下来世元累得气喘吁吁,样子实在可笑,待两人回到气垫船就已是肩并肩手牵手了,众人取笑道,“世元了得,对老婆都拍马屁呢”,一语双关,两人都聪明的一笑而过。

小夫妻毕竟年少不经事,两人都是主意大脾气也不小的人,到了西安,又因为见同学的事伤了和气。于悦很珍惜晚上自由活动的时间,两人兴高采烈的跑去回民街,刚逛不远,世元说联系的同学已经出来了,要拉着于悦去雁塔,于悦当场发飙:“你干嘛说都不说就去邀同学?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时间,你不懂自己玩啊?你这样是给自己也给别人添麻烦!到底是别人陪你还是你陪别人呀?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去哪里都好像有熟人的样子!”世元没空争论,就怕于悦不配合,先哄再说,“我也是qq群里说了一下,没专门联系谁,刚好西安的同学看到了很激动,这么多年没见人家特地赶过来的,还带了老公孩子。”于悦一听马上就不忍心了,千错万错来人不错,不是同学情单纯谁愿意搭理你啊。一晚上相谈甚欢,告别时还依依不舍。待分别,两人回到宾馆,世元还意犹未尽不停地说,于悦早已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于悦没从华山上掉下来真是老天开眼了,摔了两次,去过华山的人一定懂那是什么概念。当天晚上于悦就梦魇了,应是被吓的,于悦哭喊的时候,世元赶紧抱紧了她,他也吓得不轻,那一刻确是恐惧。一夜之间世元成熟了不少,人前人后护着于悦,四大金刚似的。还积极给于悦拍照,委托旁人帮忙合影,那感觉就跟失而复得一般,沿途虽有小摩擦亦很快释然。

旅游回来芳芳就生了,剖腹产,芳芳家选好了日子,说利父母,生出来是女儿。世元他们赶到医院,一走进去就只有家娘的声音,她声音不大,嘤嘤嗡嗡的,一直在不停强调自己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孙子孙女都一样,母子平安就好,最要紧是健康。”芳芳家人面无表情忙着手中的事不答话。

世翟拉了世元到楼梯口抽烟,于悦一个人被晾在那里也不懂该做什么,只好看看产妇,孩子。一会儿世元回来了,暗示于悦一起走,路上,世元说世翟心情不好,村里年青人都生儿子,就自己生女儿。于悦脱口而出,“生儿生女又不是女人决定的。”世元迟疑了会儿,“也不完全是男的决定,听人家说女的身体好,****分泌的偏碱性就生儿子,体质偏酸就是女儿,因为酸性会杀死精子中的Y。”于悦白了他一眼,“你没读过书啊,高中生物会考没过吗?”世元转回头看了一眼于悦,见面有愠色,扬了扬手机,“我看空间里很多人转这些文章,说是要改善酸性体质,你看很多医生都生儿子,他们肯定懂的门道。”说完,世元扁扁嘴,一股钦羡之情毫不掩饰。

于悦反问世元,“那你以后生女儿怎么办?”世元略有所思,“我们只能生一个,是儿子当然最好,不是也没办法,政策不允许。”于悦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先把自己身体养好总没错吧,对你自己也好啊。”世元像在做总结。

这一个多月于悦常去恒星看芳芳,每次世翟都黑着一张脸,像谁都欠了他似的。产妇心情亦不好,但对着于悦,她什么也不说,一副乐天派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于悦看着她那样觉得特憋屈,宁愿她黑着一张脸跟自己诉苦抱怨。也不知为什么,月子期间芳芳的妈妈都在,家娘像个月嫂,事无巨细都要问亲家母,说一件做一件,而芳芳母亲呢,一副非常厌烦的表情。月子过后,芳芳可以出门了,她每日早上都让世翟载着母女倆去母亲那里,然后晚上回来休息。家娘几次来丽都都跟世元窃窃私语,于悦并非好事之徒,一般都非礼勿听,识趣走开。世元不理她的时候家娘便会特地找于悦唠嗑,她拉家常的方式非常固定,格式化很严重,标准的“八股文”范本。一开始先强调自己的吃苦耐劳,然后阐述自己虽然没文化,但绝非一般的农村妇女,自己是很非常跟得上形势的,接下来必是一出苦情戏,把自己患有子宫下垂,低血压低血糖关节老化的病例一一列出,痛诉三十年前生儿育女的被虐史,她肯定忘了自己已经说过不知多少次,于悦每次都很礼貌的当成是第一次听,苦情戏唱完之后,家娘抹了把眼泪,马上很冷静的像回到现实生活中,做最后的发言总结,“芳芳是个好媳妇,世翟脾气这么不好都肯让他,实在有涵养,看我这个家娘身体不好特别懂体谅,孩子也是自己带,让她妈妈帮忙,亲家母很大体,吃的用的都舍得花钱,小孩子养得靓。”于悦接触世元妈妈也有好几次,她对家娘的评价就是:没有自我,没有存在感,过于滑头,最糟糕的是还自以为是,自我感觉太好,于是忍不住把全人类当傻瓜。

暑假结束,于悦得准备去省城读研的事情了。她是本省首批“到欠发达地区支教”项目的践行者,她要履行合约回原校就读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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