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D,我敢跟你打赌,那小子会和小林一块儿回来,到时候咱们绝对有喜酒喝。”风振闲着没事,突然想跟GSD打赌。
“这还用说,明摆的事儿,你居然还好意思打赌,要赌就赌那小子需要多久赢得小林的芳心,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GSD冷哼一声,但对于八卦的事情,总得有几分好奇不是。
“我赌3分钟之内”,风振摸摸下巴颏,若有所思的得出一个数。
“三分钟?你也太小瞧我们鬼剑士的魅力了,这小子起码有我当年的三分帅气,两分胆识,一分潇洒...”GSD表示时间太久,根本不可能。
“那你说多少?”风振不耐烦地打断GSD的吹嘘。
“我说,咳咳”,GSD清了清嗓子,“只要三秒”。
“根本不可能”,风振笑了,鬼剑士再好,身为格斗家的小林应该也不会那么不矜持。
“那就赌一赌”,GSD说的很敞亮。
“赌就赌,谁怕谁,输的人请客朗姆酒”,
“好极了,计时”,两人一拍即合,“1.2.”,
3还没落地,两个人就看到小林一个人跑了回来,“这么快?”,但是看小林的样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两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没有个所以然。但是这事儿得问个明白。
急忙跟上小林。两个人,你一个“怎么了?”,我也一个“你俩不是约会吗?怎么哭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大胸姐林月那叫一个气啊,“还不是因为你们,闲着没事偷窥什么?偷窥就算了,还让人发现了......”
“被发现了?”风振挠挠脑袋,看看GSD。
“看我干嘛,还不是你用的蓝菊”,GSD一脚把球踢给了风振,表示这事情和我没关系。
“什么我用的蓝菊,你不是也同意了,觉得很爽么?”,风振自然不甘心一个人受罪,两个人打起了太极,互踢着包袱。
“看来不能怪我们,都是那小子反侦察能力太强了”,GSD突然感慨。
“就是,能识破我俩的伪装,看来这小伙子是个人才,前途不可限量”,风振深表同意。
“没错,就只有这样的乘龙快婿才配的上你啊,小林”。
看这两个人互相推卸责任,林月就很不爽,但还能忍,但怎么听到后面,都是在说那个色鬼的好了?难道本姑娘嫁不出去,需要当小三?火瞬间都烧到眼里了,“咚咚咚”敲大鼓似的,在风振和GSD脑袋上垒起了一堆大包。“谁要跟那个色鬼,臭不要脸的,明明有心上人了,还出来祸害别人”,越想越气,差点没把风振和GSD砸晕了。
“什么?心上人?”风振躲过一记爆栗,满是不解的问,“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啊,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个花心的人...”GSD还想再说点什么好话,但是感受到林月满是怒火的拳头后,立马老实地做了个胶水封嘴的动作,与此同时,和风振一起保证,“我们很乖,只听你的,不说别的”。
“我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林月说的很肯定。难得答应约会居然还碰到个人渣,还被偷亲了,这样传出去,她以后可怎么过呀,想到唯一的目击者就在眼前,她的拳头不由自主的躁动起来。
却发现GSD和风振早就退开好几步了。虽然嘴上都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种眼神的交流更令人火大。
“这都能闻出来,小林的鼻子越来越牛逼了”,这话是风振眼里说的。
“难怪嫁不出去,哎,自己没女人味还不准男人享受生活”,GSD叹口气。
“就是,连茜拉的酒馆都去不了,即使只是陪人喝一杯朗姆,回家都要被小林暴揍一顿,想想那种日子,真是水深火热啊”风振说着,两个人齐齐点头,齐刷刷地向后退了几步,离林月又远了些。
“你们”,林月很生气,气呼呼地跑开了。
“看来她又要去练功房了”,风振心里很不是滋味,“都怪我,没有给她找一个师母,让她感受下女人的光辉”。
“这不怪你,有些人天生就学不会女人的”,GSD说着,就看见林月突然折身回眸一笑,虽说明媚了整个天空,但是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整个人都不好了。
出乎意料的是,林月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递过来一个瓶子,“好香”,不仅是GSD,还有风振都有同感。风振差点就问出口,“这是哪家小姐的房中物?”但是看着小林终究没有说出口。
“香?”林月这才注意到手里的瓶子带着一股莫名的香,就跟色鬼身上的味道一样,但这个不是幽暗密林的线索么?“不好”,林月好似意识到什么,突然惊叫一声,立马朝着堕天的方向奔去。
差点被小林吓得弄掉瓶子的GSD一脸不解,“那个地方貌似不是练功房的方向吧。”
“怎么可能是”,说时迟那时快,风振立马跟上了小林的脚步,临走还不忘夺走GSD手中的瓶子,“要是别人遇到小林可就糟糕了”。
“说的也是”,GSD点着头,突然响起了什么,“喂,瓶子”,连忙跟上。
此刻的堕天正躺在地上,浑身散发着紫气,这可把一旁的卡赞急得焦头烂额。卡赞虽贵为鬼神,但也只能赋予宿主力量,其他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要是罗刹在就好,他可是解毒的好手。但他没有等到罗刹,却等到了林月,“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会有办法的”,如果她想加害堕天的话,大不了从鬼手里出来,杀了她。卡赞如是想,回到鬼手之中。
但是林月并没有让卡赞失望,看着堕天,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你个色鬼,真是个大笨蛋,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说明白”,这一刹那,她的胸口突然有点堵。这就是喜欢么?莫名其妙,明明才刚见面,明明你和我期待的那个他相距甚远,可还是不由自主靠近你。如果活着不能在一起,那么请容许我做那个死在你身边的人。你是唯一的王,而我,是陪你共眠的妃。世间无他物,唯彼此尔。
这下,卡赞头疼了,好不容易来个人。本来以为是个聪明点的,就算不聪明,会抗人找大夫就行,没想到直接过来就是一顿哭天抢地、要死要活,最后一副生不同衾死同穴的架势。直接吻上了,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幸好及时雨——风振赶到了,及时制止了林月,不过饶是如此,看林月嘴唇发紫样子,一个免费的劳力也用不了了,风振拍拍脑袋,大感头疼。有一个人反而开心了,终于来个明白人了,这个人就是卡赞。
“小林,你干嘛呢?”风振拉开林月。
“帮他吸毒啊”,林月撒了个谎,配上无知的表情,反而看着跟真的一样。
这时,GSD也到了。看到这一幕后,当机立断,“风振,我带着这小子去诺顿那里,你带着小林去赛丽亚那里,等你安顿好小林,就来诺顿这里”。
“好”,风振应声而动。这等性命攸关的时候,怎么可以马虎。
“不用担心你的情哥哥,他会没事的”这是林月昏迷前,风振说的话。
“赛丽亚,小林就交给你了,我得去诺顿那里跟GSD会合了,再会”。
“放心去吧,小林会没事的”,赛丽亚一袭素绿连衣裙,带着甜美的微笑目送风振离开。
诺顿是赫尔马顿少有的科学家,说是疯子也不为过,反正他绝大多数都是被人当作医生来用的,你别说还蛮好用的。
GSD赶到诺顿的研究所的时候,诺顿正在研究他的机械手臂和最新的试剂。棕色的头发刚被一次小爆炸搞的跟炸毛似的。
“哎呀呀,GSD,你这是怎么搞得?”诺顿顶着副宽框眼镜,看到浑身冒着紫气的堕天,吓了一跳。
“少废话,能救吗?”GSD也不跟他啰嗦,直接把人放到手术台上,“这可是鬼泣一脉的希望,能不能行,就看你了”。
“你这么说,我亚历山大啊”,诺顿连忙戴上手套,套上工作服。“让我试一试,毕竟我不是活佛”。随即褪去堕天的衣服,只见紫黑的纹路已经快要布满整个身躯,“幸好心脏没事”,诺顿如是说,掏出一瓶绿色试剂,直接喂给了堕天,又掏出一瓶墨绿的试剂递给GSD,“等会我做手术的时候,你就顺着红点洒试剂”。
GSD连连点头。
诺顿“嗯”了一声,取出1号手术刀,在手掌心切开一个小口,黑色的血滴下,落在雪白的床单,冒出一片紫气。随即诺顿戴紧了口罩,将准备好的机械水蛭放在伤口处吸血,按下手中遥控器,对着GSD点头。会意的GSD立刻打开试剂,顺着机械水蛭散发出的机械波动滴着试剂。
“怎么样,这小子还有救吗?”风振果然是风一样的男子,随之而来的风,差点把瘦小的诺顿吹飞了,不过人没飞,棕褐色的胡子倒是翘了起来。“嘘,病人需要安静”,诺顿差点吼出来。
“哦哦,不好意思”,风振知道自己犯错了,摸着脑袋还挺不好意思的。
话说回来,诺顿的试剂确实好使,随着试剂滴下,一抹抹紫气从堕天的身体迫出。
另一方面,林月也被赛丽亚用治疗魔法唤醒了。
“赛丽亚,色鬼呢?”,这是林月醒来第一句话。
“色鬼?是指风振吗?”赛丽亚依旧保持着微笑。
“那风振呢?”,林月才想起来赛丽亚没见过色鬼,而色鬼的名字她还没问,无奈之下,只好问风振的去向。
“他好像说要去诺顿那里,和GSD会合”,赛丽亚点着下巴想了想,就听到一声闷响。原来是心急的林月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看来你很着急你的情哥哥啊,我带你去吧”,赛丽亚扶起林月,像是没注意林月熟透的脸颊。“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讲讲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林月没说话,他们之间哪有什么故事啊,完全是一厢情愿。赛丽亚也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就一直走。
终是赶在手术完成前到了诺顿那里。
风振就站在门口,“小林,你怎么来了,身体不好就老老实实躺着呗,赛丽亚,你也不拦着她”,赛丽亚还没来得及道歉,一记闷棍,风振就老老实实躺地上了,“安静”,诺顿的小胡子又翘起来了。
看到赛丽亚,那张灰头土脸立马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露出闪亮的白牙,最帅的微笑,镇上的人都知道诺顿喜欢赛丽亚,但是这个可怜的摩羯座,明明是个啥都懂,智商超高的人,偏偏情商为零,面对赛丽亚就只有鹦鹉学舌的份了。
轻声问出一样的问题,“小林,你怎么来了,身体不好就老老实实躺着呗,赛丽亚,你也不拦着她”。
赛丽亚依旧没来得及说道歉,就听见林月弱弱的说,“不怪赛利亚,是我自己要来的。”诺顿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看昏倒的风振和忙着救人的GSD终究啥都没说出来。
随着紫气不停散去,GSD站起身,对林月说,“没事了,小林,放心吧”。
“呼,那就好”,林月心口的石头搬走了,整个人都松懈了,两腿发软,差点没站住脚。
“还好发现的及时,不过你们不是约会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风振不知啥时候醒了过来,突然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脸的不解。
GSD眼疾手快,按住风振,就出了门,留两个人独处一会儿。先是约会的女主角哭的梨花带雨地跑开,而男主居然更直接的躺在地上。怎么想都是两个人闹矛盾,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小两口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的手子,管他干啥,让他俩静静,怎么都好了,长辈的瞎操什么心,儿孙自有儿孙福.
赛丽亚也拉着好奇爆棚的诺顿宝宝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