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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识清靡

初冬,小雨淅沥了一夜,潮湿的空气提醒着人们,出门前要多添件衣裳。在季节并不分明的琼崖,冬季亦是满眼的花红柳绿,鲜翠欲滴的叶子上露珠透亮晶莹,草地却是淡淡蒙上了一丝灰黄,空气中花的芳沁一直延伸到沙滩,稀释在海洋的气味里。

天微亮,松软光洁的沙滩上便挤满了赶海的难民,他们各个打着赤脚,衣衫褴褛,饥饿羸顿的弯着腰,抢着被潮水冲上岸的少许食物。不时有人为争一只小螃蟹而大打出手,不时有瘦骨嶙峋的老叟被人挤倒再颤颤巍巍的挣扎起身。一副世态炎凉的乱世景象。

“快!快点!把这些人都赶走,一会儿大小姐要来这里游玩,赶紧收拾干净了!”不远处驶来一辆军用卡车,上面大约十来个背着长枪的军人,其中一个领头的用抢指着沙滩,大声下着命令。

不一会儿,车在沙滩边停驻。士兵们纷纷嚷嚷的跳下车,边挥动着枪托边厉声厉色的呵斥着难民。难民惶恐着四散跑开,剩下饿晕的被士兵抬到远处扔在茂密的杂草里。沙滩清理干净后,士兵们分散站开驻守,不让任何人靠近沙滩。

不久,太阳从远方地平线升起眺望大地,万物似娇羞,晕染金黄。

路边一辆黑色的福特车停下,司机拉开后排车门,两名美艳的女子相继而下。

“大小姐好!”车旁边的士兵赶忙立正站好,向这两名女子行了个表表准准的军礼。

“唉!你们把这里收拾好了吗?安全吗?”说话的这女子话音凌冽,梳着两个麻花辫,整齐的刘海下横眉冷眼,脖子里带着光亮的珍珠项链,一身青色花纹的袄裙针脚精细,虽粉妆玉琢但气势夺人,是个不好惹的主。

“安全!安全!您放心吧,吴小姐!”士兵略显紧张的答道。

士兵口中这位吴小姐本名吴萍,司机吴师傅的亲生女儿,从小跟薛凝一起长大。虽是女子却任性泼辣,不可一世。整日舞枪弄棒,驰马试剑。即是司令女儿薛凝无话不说的闺密,也是纤瘦薛凝的“半个保镖”。

“你看你,每每都这样凶巴巴的,谁家公婆敢娶了你?只不过出来转转,哪能每次都这样兴师动众的?”说话的这位姽婳的子正是司令的千金“薛凝”。她身穿着碎花旗袍,一件白色披肩随意的搭在肩上。乌发轻垂耳后,皓齿明眸如水墨浸染在不施粉黛的冰雪容颜上,犹浑金璞玉一般。

“这不是司令挂念,交代我一定要顾好你的安全。”司机吴师傅跟在薛凝身后说道。

“好了,吴叔。我都知道,但这样的阵势哪还有闲玩的心情,你就让他们都回吧,我跟吴萍就在这散散步,有您在就够了。好不好嘛?吴叔叔!”薛凝转身摇着司机吴师傅的胳膊,略带调皮的恳求着。

别看吴叔只是个司机,想当年薛司令还未发迹的时候,他俩就在一起南征北战,几次三番死里逃生,可谓是生死之交的兄弟。后来薛司令一路升迁都带着他,有了薛凝后,薛司令就让他帮着照看家庭。从小到大吴叔都尽心照料薛凝视如己出。

“好,好,好。我让他们都撤,你跟萍萍就撒欢儿去吧!我就在这等着你们,要是有事就叫我,别跑太远就行。远了子弹可是够不到的!”吴叔低头摸了摸腰间的手枪,无奈的应允了。

“还子弹够不着?散步又不是打仗,要子弹干吗?有我在,您就把心放肚子里,边上凉快去吧。”吴萍矫情的白了吴师傅一眼说道。

吴师傅笑着应了两句:“哟!不得了,不得了。”又顺势将手一指,士兵就集结上车离开了。

湛蓝天空下,云朵被风修剪着形状。薛凝和吴萍漫步在细软洁净的沙滩上,潮水呼吸般拍打堤岸,浪花撞上礁石澎湃绽放,比邻的小岛上林木葳蕤,美景怡人。不知不觉,她们已走了好远。吴师傅在车里看着新派的早报,全然未觉。

就在这时,蜷坐在不远处的三个难民发现了薛凝和吴萍。

“就是她们,那些狗腿子就是为了她们把我们赶走的。老子都要饿死了,这俩骚货还在这看风景。弟兄们,看她们人模狗样穿金戴银的,抢走那些首饰肯定能让哥几个饱餐几顿。快来!就她们两个小妞,没别人。”矮个的难民甲指着薛凝和吴萍,一瘸一拐的冲她们跑去,后面两个难民听了招呼也紧随其后,其中一个还捡了一块大石头傍身。

“吴萍,他们是不是疯子?都朝我们跑过来了,怎么办?”薛凝有些害怕,一只手掩着嘴巴,一只手赶忙拍还在看风景的吴萍。

“怎么了?怎么了?”吴萍缓过神来,朝那几个“疯子”看去。

“嗨,不就几个要饭的瘸子吗?看你吓得花容失色的,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大小姐。给他们点钱打发了便是了。”吴萍不以为然,低头在包里翻找起钱来。

还没等吴萍翻出,三个难民就到了跟前。

吴萍从包里拿出一打钱,伸给三人说:“有了,来来来。这钱你们拿着去买点吃的。拿了快走吧,别坏了我们大小姐的心情。”

薛凝则杵在一旁不做声响,只警觉的用眼睛打量着那些“疯子”。

“钱?这烂金圆卷谁还要?把你们戴的那些金首饰玉镯子给爷爷们,不然对你们不客气,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带头的难民甲掐着腰,装着霸道的样子,悻悻地说。

“真是给脸不要脸,还“爷爷”?活腻了!看你们奶奶我的厉害。”吴萍说着,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不料一技飞脚未中,却被其中难民乙闪到身后勒住了脖子,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吴萍这略懂皮毛的武学经典在关乎生死的生存本能面前俨然变成了花拳绣腿,更何况对方还人多势众,吴萍自是难以应付。

薛凝哪见过这种状况,吓得两腿一软蹲在地上,闭着眼大喊:“吴…”一字还没出腔就被难民丙捂住了嘴。

“快!快把她们的手镯项链都扒下来。快!一会儿有人来就不好了!”。控制住吴萍的难民乙四下张望着小声催促着。

难民甲一瘸一拐的走到吴萍面前,把脸凑到吴萍脸上,手在下面拽着吴萍的玉镯说:“啧啧啧,这倆美人这么漂亮,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了?”边说边把手伸向吴萍的胸部。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欺辱女子!快放开她们!”此时,一个高亢的男声响彻苍穹,就像暴风雨结束后撒向人间的第一缕日光,让人安定,重燃希望。

说话的这个男孩身材瘦弱,个子不高,一身打着补丁的中山装显得破旧但很干净,眉清目秀眼神冷峻。

难民们为之一振。薛凝趁势用手肘一顶,挣脱了一时分心的难民丙,跑到了男孩的身后,泪流满面地嚷着:“快!快救救吴萍,快救救她!”

“哟?这是哪蹦出来的傻小子?比爷爷我还瘦,是不是也想跟着爷爷们去吃香喝辣的去?”难民甲摇着头摆出一副无赖的模样嘲讽着男孩。

男孩脸微朝薛凝扭过去小声说:“你先走,有我在放心吧。快!”

薛凝梨花带雨地望着男孩冷峻的侧脸,那挺拔的鼻梁像巍峨的雄峰,那坚毅的眼神像神幽沟壑。生平毫无波澜的她从未像今天这般觉得自己需要被保护,被照顾。也从不像样的今天起,冷峻的雄峰沟壑就横亘在了薛凝平坦的心野。

“你一定要救救吴萍!”说完,薛凝转身朝停车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叫着吴叔叔。

难民甲也顾不得腿上的伤,牟足了劲去追薛凝。男孩一把抓到了他的衣角,不料衣服烂了,瘦弱的自己也被带倒在地。这时难民丙跑到男孩身后,抓着大石头一把砸到男孩头上,只见鲜血窜出,男孩倒在沙滩上晕了过去。

车里的吴师傅似乎隐隐听到叫喊声,下车查看。见得远处沙滩上薛凝疯跑着叫喊着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吴师傅见事不妙,赶忙掏出腰间的手枪,朝天空鸣了两枪。难民们听到枪声,吓得屁滚尿流掉头就跑开了。吴师傅急忙跑过去接住了薛凝。

薛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没事!你快去看吴萍,快去看吴萍。”

吴师傅一听自己的女儿出了事,也顾不得薛凝,拔腿就朝吴萍跑去。

吴萍倒在沙滩上,大口喘着气,厉声咳嗽着。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吴师傅跪在吴萍面前,扶着吴萍的肩膀,话音带着哭腔。

“嗨!没事!就是碰见…了几个该死的…难民,我大意了,居然…居然没打过他们。”吴萍咳嗽着,嘴角微微上扬着说。

“就别逞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起来,回去看大夫去。”吴师傅扶着吴萍起身,又怜又恨的说。

“别管我了,你没看见那男孩?再不管,海水都染红了!要不是他,你女儿也不只是被抢走玉镯那么简单了!”吴萍微微抬起手指着倒在沙滩上的男孩说。

“什么?镯子被抢了?那可是你妈家的传家宝啊!你怎么能…哎!”吴师傅拉着吴萍的手臂,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扼腕兴嗟。

吴萍听了父亲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不就是个破玉镯吗?要不是他,你女儿的贞操都没了!”

吴师傅呆住了,顿时竟无言以对。缓过神后,他脱下身上的衬衫包在男孩头上,抱住男孩跑到车旁,又着薛凝在后座铺上报纸,这才将男孩放上车,吴萍和薛凝挤在副驾驶,四人往医馆驶去。

渐行渐远的沙滩上只剩下被男孩鲜血染红的沙粒,渐渐的三三两两的人们又聚集回来,他们仍然捡着微不足道的食物,仍然衣衫破烂,仍然吵吵闹闹。

日过三竿,车在林荫大道上疾驰。

“小姐,我先给你送回去。这男孩就交给我跟萍萍吧。今天的事…”吴师傅开着车,吞吞吐吐地说。

薛凝看穿了吴师傅的顾虑,没等他说完:“你别说了吴叔,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不会跟爸爸说的。只是这男孩血流了那么多,你们一定要不惜代价地治好他。多亏了他…”

“好了好了,我守着他还不行吗?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吴萍些许不耐烦不等薛凝说完就说道。

日落两度,晴朗的夜空里群星璀璨,它们一颗颗抖撒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就像星罗棋布在薛凝心里的不安与牵挂。

日出金黄。医院的病房里,男孩头上缠着绷带,呼吸平稳。吴萍已守在他身边两日,百无聊赖的她竟也学起了刺绣,边绣边时不时的瞟一眼男孩,生怕出了闪失。终于,男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嗨!你醒了?喂!喂!”吴萍见状赶忙放下手中的绣帕,使劲摇晃着病床上的男孩。

“啊!疼疼疼!”男孩突然叫了起来。

吴萍觉得情况不妙,就急忙跑出病房叫来大夫。

大夫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左右查看一番说:“姑娘!下次记得针线这些东西不要乱放,扎着人很疼。另外你的朋友只是失血性休克,现在被你扎的有了痛感就表示没有大碍了,安心静养温补数日就好了!”

吴萍大大咧咧马虎惯了,看到自己放在床上针线牢牢扎在男孩手臂上,顿时骍颜而笑。

男孩起身拔掉手臂上的针,环顾一圈说:“我怎会在这里?这医馆岂是我能消遣的地方?”

男孩说罢便急着下床,起身将走,吴萍拽住了他,说:“虽说你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但这头上的伤却是为了我们才受得,你就住下吧,身体恢复差不多了早说,钱你不必担心”。

“这…说来惭愧,我一堂堂男子汉,却在姑娘面前丢了脸面。”男孩话里满是愧疚。

“男子汉不一定要孔武有力,而是在需要他勇敢的时候从不退缩。我觉得你还挺像个男子汉,虽然这么瘦弱不堪。”吴萍难得说句好话,但结尾也不忘呃呃地挖苦一番。

“并非我勇敢,而是身为男子,岂能视明火执仗而坐视不理。我虽然形容枯槁,但我也愿倾我绵薄之力。”男孩义正言辞地说了起来,那话语口气俨然一副旧朝秀才模样。

吴萍捂着嘴,差点没有笑出声了。“对对对!谢谢了您咧!只是那帮流氓我再碰到一定一枪崩了他们。”

“姑娘此言差矣。他们并非有意从恶,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如今,举世混浊。人人为了活下来而不择手段。原本靠海为生的人们,因为官商勾结,恶霸乡绅无视政府法令,毫无节制的捕捞造成现在近海无鱼可捕,远海作业的捕鱼船又掌握在他们手里,人们无鱼可渔怎么办?而政府又无视百姓疾苦,滥发货币。原本就生活拮据的百姓好不容易积攒一点钱,一夜之间变成废纸,他们饥肠辘辘,奄奄一息,为了活下去只得不择手段。就这样好好的百姓变成难民、流民。那些荒淫无度的官员政要和土豪地主狼狈为奸,视而不见,依然酒池玉林畅享生活,更加剧了百姓对他们的恨,这样的社会岂能不乱?我不觉这些难民可恨,可恨的反而是这一无是处的民国政府。”男孩越说越是慷慨激昂。而吴萍则噤若寒蝉地看着他,这些话吴萍听说了不少,但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她觉得这些似乎与自己毫无关联,不论世道如何,她一直都是这样无忧无虑的过着。但真正面对以前这些道听途说的话语时,她却不知道如何接下,更不知道这个穿着一身旧衣服的瘦弱身躯里怎么迸发出这样慷慨激昂的陈词滥调。

时间像凝结了一般,吴萍与男孩面面相觑。过来几秒钟,吴萍缓过神来:“呃…看样子你也好了差不多了。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家在哪里。我们小姐叮嘱我,你醒了后要登门致谢。”

“我叫汪泽,没有家,一直在别山学院里住。至于感谢就不用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大碍了,能不能让大夫把我的绷带去掉,我还要赶回去教书,孩子们看到我这样,估计是要笑话的。现在几点了?我没睡多久吧?”汪泽凛然说道。

吴萍莞尔一笑:“没多久,只睡了两天而已。”

汪泽大吃一惊:“什么?两天?不行不行,我得走了,告辞,告辞!”说完,汪泽也不顾头上的绷带夺门而出。

次日,山间泛起氤氲。吴师傅载着薛凝和吴萍来到别山书院门前。只见别山书院大门简单古朴,门两侧是光洁的石柱,左侧石柱上挂着草书牌匾“别山书院”。石柱上方盘踞着一整块巨型青龙石,石上的白色纹理似蛟龙出海甚是大气。

吴师傅双手掂满了谢礼,薛凝、吴萍紧跟其后,三人进了书院。只见书院里杂草丛生,未有朗朗书声伴耳,只有几个小孩在那追逐打闹。吴师傅:“小孩儿!过来!”

一旁安生的小胖子闻声靠了过来。

吴师傅:“我问你,你们这就没大人吗?你们的教书先生呢?”

话间,一位拄着拐棍的银发老者咳嗽着从黑暗的屋子里走出来说:“是何人造次啊?”

吴师傅站在原地喊着:“老头儿,我问你,你们这有没有个叫汪泽的?”

“不知礼数!给我滚出去!滚出去!”老者怒火中烧,挥舞着拐杖要把她们轰出去。

“对不起爷爷!我叔叔不是很有礼貌,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小辈们动气了。”薛凝的一席话如空谷幽兰顿时平息了老者的怒气。

“果然是大家闺秀!姽婳清靡!”老者双手放在拐杖上说。

“爷爷!我们此行是来找一位叫“汪泽”的男孩,他说他在这里住,所以…”薛凝对着老者道明来意。

只见老者嗤笑一声:“身为师者,当以身作则。他一去三日,音讯杳无,昨日傍晚方归。我已将他辞去,另请高明。他不在此处了,你们往别处寻找吧!请便!”

吴师傅没了耐心:“你这老头儿,在这臭显摆什么?快说他去哪了,要不我崩了你!”

老者不理,大笑几声进了屋子。

“嗨!我说什么来着,给他看好身子就行了,非要跑这一趟。那小子一脸穷酸样,给他拿这些锦衣玉食的,我怕他消受不起啊!”吴萍在薛凝身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薛凝遗憾的叹了口气:“终是无缘难相见,就连感谢也没有机会。也罢,这东西你们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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