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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星灵之夜

“‘缘分’是无需刻意安排,不管你有意或无意,选择哪个场合。

只要你不要闷在狭隘独处的角落里独自眠舔着伤口惩罚自己。

只要你迈步踏出去,自然会邂逅临近左右各色各异的人。”

有人把‘缘分’比作纠结在一起的命运丝线,是一种无形,且神秘的结。

既然是命运,那么,‘缘分’就是由很多的巧合、很多的阴差阳错、很多的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所组成的。

‘缘’

让不约而同的人,彼此邂逅,相逢,相识,相恋。

‘份’

是发自本人的意愿,通过某种方式,让彼此紧紧相连。

这也就是所谓的……

‘缘在天定,份靠人为’

而现在……

‘寒夜星’和‘寒夜灵’的缘分……

开始了……

……

“……”

说实话,面对小女孩的痛苦,夜影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但是,夜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夜影也坐到了床上,勉强把小女孩扶起来,把自己微薄的真气通过彼此的双手传递给她。

“额……”

但这样做,小女孩体内的寒气也通过这通道,慢慢地转移到了夜影身上,夜影的脸色很快就变得发青发白。

夜影果然还是不能承受太长时间,仅仅是承受了一会而已。

但是好在,这时女孩的身体似乎也有所好转,身体温度逐渐回升了。

“呼……”

看到了这个结果,夜影也松了口气。

夜影把她平放在床上,等了一会,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了,也调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转身下楼去买了食物并打了热水。

“沙……”

等到夜影回来后,刚打开门,就发现床上似乎动了动。

“嗯?”

夜影来到了床边,发现床上的女孩脸色有点泛红,表情又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紧闭着眼睛。

“嘿……”

夜影当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轻轻一笑,把脸凑到女孩的脸上面,就感觉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且眼睫毛也轻轻颤抖。

“如果醒了就不要装了……”

夜影觉得女孩的反应很有趣,忍不住逗了她一下。

“……”

而女孩再沉寂了几秒后,似乎也装不下去了。

“啊……!”

但是女孩刚把眼睛睁开,就看到面前就有一张大脸,不禁大叫了起来,并且下意识的坐了起来。

“哐……”

而夜影也是被女孩的突然的喊叫吓了一跳,而同时,脑袋也和女孩的脑袋撞到了一起。

“啊……!”

这回女孩又因为吃痛,又大叫起来。

还是夜影手快,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不顾脑门传过来的疼痛,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嘴边竖起手指。

“嘘,安静点。”

那个女孩挣扎了几下后也慢慢点了点头,抬手开始揉自己的脑门,夜影这才放开了手,随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刚才那下子好像真的很痛,夜影都感觉‘嗡’的一下,而女孩的眼角都带着泪光了。

夜影此时就像是傻了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女孩,把女孩看得直发毛,一脸戒备的看着夜影。

“咕……”

女孩的肚子突然发出了响声,女孩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

“吃吧,吃完再说。”

而这时夜影才回过神来,把食物和水放在她面前,轻声说道。

女孩看了看食物,不禁咽了口口水,但还是迟疑了一下。

“你,就让我这么吃吗?”

女孩把脸侧到一边,语气好像是有些犹豫。

“额……”

夜影这才反应过来,女孩还没有衣服穿,现在还拿着床单遮挡身体。

“……”

这下子,夜影也不禁微微脸红,赶紧去浴室查看,却发现原来的衣服早就湿透了。

“就,就先穿这个吧。”

没办法,夜影便把浴室的浴衣拿出来,因为不能回头,背过身递给了女孩。

“好了,转过来吧。”

少女有一点迟疑,但还是接过去了,之后过了一会,示意夜影可以转过身来了。

夜影这才转过身来坐到椅子上,女孩已经开始吃了,也许是饿坏了,坐在床上,就把食物往嘴里塞,毫无文雅可言,但夜影觉得眼前是如此熟悉,像极了当年的夜灵。

“吃好了。”

过了好一会,女孩吃完了,一脸满足地说道。

但表情却还是一脸的戒备,同时奇怪的是,女孩的眼神中甚至夹杂着一点害怕,好像是在害怕夜影。

“嗯……”

夜影现在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紧张。

“那个……你,你叫什么名字?”

夜影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极度地紧张,尽量不让声音颤抖。

“灵儿。”

女孩回答的很简洁。

“灵儿?这……”,

但这个简单的名字,却给了夜影极大的震撼。

“嗯,我没有大名,奶奶一直叫我灵儿。”

叫灵儿的女孩,似乎看出了夜影的疑惑。

“哦,那你今年多大了?”

夜影满怀着期待问道。

“七岁……额,刚刚八岁。”

灵儿说完又想了一下,改了口。

这些都是很简单的回答,但每一句都像是给了夜影一个精神重击一般。

“刚刚?什么意思?这么说你才过生日?”

而最后一句回答,不禁又让夜影激动起来。

“嗯,奶奶说……奶奶说我的生日就是新年夜那一天。”

灵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有一些落寞。

唉……

无论是新年,还是生日,都是值得高兴的日子,以前自己家里虽然穷,但奶奶总会陪自己过生日。

而今年的新年夜和生日,自己却只能和寒风,冰雪为伴……

“……”

而夜影却没有发现灵儿的变化,还吃惊于灵儿的回答中。

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在夜影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新年?!而夜影的生日也正是新年之夜。

“新年?白天还是晚上?”,

夜影连忙追问,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完全兴奋了。

“这,这我就不确定了?”,

灵儿好像不太明白夜影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嗯?你奶奶没告诉你吗?”

面对着灵儿的回答,夜影也是随口问了一句。

“……”

听到这话,灵儿的眼神有些黯淡了。

“我是我奶奶捡来的,奶奶告诉我,那年新年那天晚上,有人敲门,开门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只有还是在襁褓之中的我被放在门前的地上。

奶奶说我那时连脐带还没有剪断,之后奶奶也没办法,就收留了我,我奶奶说我也是命大,大冬天的被搁在外面,险些就被冻死了。

之后的日子里,虽然过得很清苦,但也很快乐……

但是……

去年我奶奶去世了,之后就没人管我了,原来的那个屋子也被几个坏人霸占,我被他们撵了出来,没有了依靠,我在原来的地方生活不下去了,而这个时候,我被‘爸爸’看到,就把我带到这里来。”

过了好一会,灵儿才慢慢说完了自己的故事。

可以听出来,灵儿对于那位收留她的奶奶,感情很深。

“爸爸?你还有亲人吗?”

“当然不是!”

灵儿否认道。

“就是我们那些流浪小孩的监护人,我们就管他叫‘爸爸’,帮他偷东西,他给我们饭吃。”

灵儿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夜影听到这里也懂了。

即使不能确定具体时间,但时间也很有可能在晚上,不如说是夜影极力地期望是晚上。

之后,夜影随即拿个一个空碗,放了水。

“下面是最后的问题……”

说完后,夜影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碗里,之后把碗递给灵儿。

“你也滴一滴血进去。”

灵儿有点犹豫,但想到白吃了夜影一顿饭也咬咬牙,闭上眼睛把手指咬破了。

“……”

这两滴血在夜影紧张的眼神中,慢慢靠近……

最终,汇集到了一起……

那两滴鲜血,在夜影眼里,就如同宝石般闪耀。

看到结果,夜影根本就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强力维持的冷静。

夜影以前并不相信什么命运,但现在……

夜影激动地碗都掉到了地上,吓了灵儿一跳,夜影这时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仿佛眼前的灵儿就是当年的夜灵。

“灵儿!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夜影高兴了好一会,之后突然就抓着灵儿的肩膀。

“对不起,我知道白天偷了你的钱袋,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夜影的这个突然举动吓了灵儿一大跳,灵儿被夜影抓的有些疼,皱着眉头,挣扎说道。

“钱袋?”

夜影很快明白了灵儿的意思,灵儿的喊叫也惊醒了夜影。

“呼……”

夜影也慢慢冷静下来,暗骂自己不够冷静,放开了灵儿,暗叹口气。

而经过这么一件事,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不禁尴尬起来。

“对,对不起,失礼了。”

过了好一会夜影才重新抬起头,缓缓说道。

但同时,之前灵儿的反应也让夜影稍微有些失落。

“那,那你知道‘邪瞳魔光’吗?”,

夜影的语气较比之前落寞了很多。

“没,从来没听过!”

因为刚才的事灵儿的心里本来有了恐惧,现在缩在床角,却发现夜影的语气很客气,便连忙答道。

“拜托了,仔细想一想,哪怕是有一点印象也行。”

但夜影不想放弃,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满怀期待。

“对不起,真的没有印象,从来没听说过。”

灵儿闭上眼睛想了一会,但还是摇摇头。

“……”

夜影现在是无比的失落,落寞地坐在椅子上。

本还以为见到的女孩就是夜灵,明明无论是外表,年龄都是如此的像。

难道都是巧合吗?这也太巧了吧!

但夜影自己也明白,对于这个问题,在自己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果然还是自己心中放不下吗?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疯’了吧……

……

“刚才对不住了,我问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过了好一会,夜影的眼神变得平静,又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重新抬起了头。

“去哪?”,

灵儿不太明白。

“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至于去哪我也不知道,可能在大陆各个国家游历吧。”,

夜影说出了自己原来的计划。

其实,夜影的这句话是在说谎,夜影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计划了。

就连刚才的那句话,也是夜影随口说的。

夜影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也许……

“游历各地?我看咱俩年龄差不多,怎么可能在大陆上行走啊?”

果然,听了夜影的话后,灵儿有些莫名其妙。

“嗯……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还是说你不愿意离开这里?”

夜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孩,好像就是想把这个女孩就在自己的身边,这难道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份执念吗?

“当然不是,我也想离开这里。”,

灵儿毕竟还是小孩子,现在的生活当然不是灵儿想要的,听到夜影的话后眼中的确有一丝欣喜。

“你能管我吃饭吗?”,

灵儿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

“有我一口,你就有两口。”,

夜影肯定的回答。

“你能管我穿衣服吗?”

“可以”

听了夜影的话,灵儿开始上下打量夜影,夜影的衣着也仅仅是干净整洁,样式很普通,不像是什么有钱的人。

“你为什么要带我走啊?看你的样子也就是个普通人,咱俩真的能活下去吗?”

灵儿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

灵儿虽然年纪小,但也在饥饿困难中过了几年,自然懂得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道理,所以对夜影的话才有戒备之心。

“嗯,这么说吧,你要是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带你离开,仅此而已,我说的那些话,绝对算数……”

夜影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要么换一种说法吧,你要是真的想离开,而我也可以带你走,那么就由你来想一个让我带你走的理由,来说服我带你走,怎么样?”

听到夜影这么说,灵儿好像信了几分,低下头暗暗思索,似乎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种表情真是有趣极了。

“我现在还给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要是带我离开,给我饭吃的话,那我长大就嫁给你!怎么样!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我都会做的很好的。”

过了好一会儿,灵儿才抬起了头,还带着点自信。

“……”

这……

“哈?那……那你以后要是长得不好看怎么办?那我不就赔了吗?”,

夜影被灵儿的话逗乐了,还打起了灵儿的玩笑。

“不会的,我奶奶以前说过,灵儿长大后一定会长得很漂亮,找个好人的。”

对于夜影的担心,灵儿似乎倒显得底气十足。

“好,成交!”

这哪像一个八岁孩子的话,夜影暗暗惊叹,真是被她的天真逗笑了。

“那么我应该叫你什么?少爷还是主人?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见夜影答应了,灵儿也放心的笑了。

“我?”

夜影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

“我叫夜影,你也不用叫我什么少爷什么的,主人什么的就更不用了,你就叫我……哥哥吧。”

夜影如此回复灵儿。

哥哥?

这……

难不成夜影真的……

“哥哥?嘿……也不是不行,但如果我叫你哥哥,那咱俩就是平级了哦。”

听了夜影的话,灵儿似乎很感兴趣,有些狡猾地笑道。

“没错,是平级,你就是我妹妹了,我还是叫你灵儿。”

夜影并没有在意灵儿的话。

“那你就不能欺负我,还得照顾我哦!”

灵儿见到夜影并没有在意,就试探道。

“嗯?明明是我花钱养你,为什么我还得照顾你啊?”

夜影听了灵儿的话反问。

“哥哥照顾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你想反悔吗?”,

灵儿倒是步步紧逼。

“这怎么和刚才说的不一样?说好的洗衣服和做饭呢?好吧,好吧,照顾就照顾吧。”

面对灵儿的‘得寸进尺’,夜影也被弄得哭笑不得。

“真的?!哈!我有哥哥了!我有哥哥了!”

灵儿听到夜影同意了,显得十分的高兴,兴奋地跳起来。

别看灵儿刚才好像挺有心眼,但是现在的那种高兴却是真的高兴。

“既然是兄妹,那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就叫夜灵啦!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挺帅气的!”

灵儿随即抱住夜影的胳膊,按照夜影的名字,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

夜灵?

夜灵!

“……”

听到这话,夜影又下意识的落寞起来。

看到夜影有些不高兴,灵儿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对不起,我不该不知高低,我以后还是叫你少爷把……”

灵儿说完后,低下了头。

“扑……”

却不想,被夜影突然一把抱住,紧紧地抱住。

“不,就当兄妹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夜影竟然抑制不住流下了眼泪。

“这……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哥哥了!哥!”,

灵儿也吃惊于夜影的举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也感觉到了夜影颤抖的身体,也抱住了夜影。

“我不是什么少爷,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流浪的人,我一无所有,这样你也愿意跟着我吗?成为我的妹妹,成为我的家人吗?”,

夜影闭着眼睛低声道,似乎不敢相信之前的一切,在向灵儿确认。

家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虽然年龄小,但我从小就是被别人救起来的,奶奶告诉我做人要懂得感恩,我知道今天是你救了我,还给我饭吃,所以我的命就是哥哥你的了。”

听了夜影的话,灵儿也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家人这个概念对于灵儿来说也拥有着十分沉重的意义。

而之前奶奶的去世,让灵儿失去了家人的概念,而现在……

……

两人拥抱了很久,寒夜星放开了灵儿,走到了床前,拉开窗帘。

外面现在雪已经几乎停了,甚至还能淡淡地看到月亮,淡淡的月光照到了夜影脸上。

灵儿这时在打量着夜影,现在也是自己的哥哥了,眼神充满了好奇,夜影是背对着灵儿,所以灵儿并没有看到,夜影的泪水并没有停止。

“嗯,往后的生活对我们来说都是新生活,那我也把名字改了吧。”

又过了一会,夜影整理下情绪,看着外面的淡淡雪花。

“既然咱俩是在雪夜认识的,那就当纪念一下今天,就叫寒夜影、寒夜灵吧,我还是叫你灵儿。”

寒夜灵……

这也算是对前世的一点怀念吧……

“寒夜影,寒夜灵,寒夜影,寒夜灵,也好,虽然有点奇怪但很好听。”,

灵儿反复念叨这着名字。

“寒夜影,寒夜影,哥哥,你的名字不好听,寒夜影三个字都是黑暗阴冷的,不好听,不好听。”,

灵儿念叨了几遍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嗯……也对,那你给哥哥改个名字吧。”

夜影听后说道。

“嗯……”

灵儿抬头看着天空,做着思索的样子,好像突然灵光一现。

“有了,现在的天上都没有一丝光亮,哥哥,你就叫寒夜星吧,那你可是雪夜中唯一的一颗星星啊,是不是很帅气?!”

灵儿说完双手掐腰,做着得意状。

“寒夜星,好名字,就这个了,那哥哥以后就叫寒夜星。”

夜影听了笑道。

从此夜影就改为了寒夜星,也许现在还不能完全忘了过去的生活,也更不可能忘了夜灵,但寒夜星已经打算把过去尘封起来,正视以后的生活,以及现在的妹妹……寒夜灵。

听到哥哥同意了,灵儿面带微笑,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低头站在寒夜星面前,好像是做一个祈祷的动作。

“这是干什么啊?”,

寒夜星见此奇怪的问道。

“嘿!不是说了吗,哥哥,你可是今天晚上唯一的星星,那钟光芒,不就像是流星一样了吗,所以我刚才许了一个愿望!”

过了几秒钟,灵儿才抬起头,冲着寒夜星笑着。

“呵,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寒夜星听了觉得很有趣:

“既然是愿望当然不能说出来,否者就不灵了,不过哥哥……”

灵儿神秘的笑了一下。

“听说向星星许愿,星星就会帮忙实现,但是我刚才是向哥哥许的愿,所以,哥哥,你现在欠了我一个愿望哦!”

灵儿的话停顿一下,把脸凑到寒夜星面前,闭着一只眼睛,做着俏皮脸。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也不等寒夜星回复,灵儿拉起寒夜星的手,勾住了寒夜星的小手指。

灵儿喊着游戏时的童谣,说完把两个大拇指按在了一起。

“哈,这样就当哥哥答应了,可不许耍赖啊!”

然后灵儿甩开手指,笑道……

……

天空中闪烁之寒星;夜月下舞动的精灵。

星辰为他们见证;月光递增上祝福。

一句承诺换来一个愿望。

烛光影映,寒夜不离;血精相依,星灵不弃。

……

也许,在今晚,相对于彼此,就是他们俩收到过的最好的新年、生日礼物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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