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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祁纳也

祁纳也隐约听到有人在谈话,想要睁开眼又没有办法。

很久没有睡得那么安稳了。

“这倒是巧了,这么多年未见她踪迹,怎会这时忽然冒出来?”江无令一边给李尘木上药,一边倜傥道。

“她乃是散竹楼八竹之首。”白衣男子淡淡回答。

“哦!这就通了!散竹楼一向都以代称见人,难怪难怪。不过祁府也够瞎,听闻那祁府二子可是很迷恋散竹楼的女子,这么多年竟未认出来。”江无令恍然大悟道。

“祁纳也醒来定是要回散竹楼复命,不知柯听何时才会过来,他到后替我提醒他一番,有人想要对他们师徒下手。”

“嗯?”江无令问道:“何出此言?”

“带她逃出来时,她道宴上的刺客是两拨人,一伙冲着祁纳也,另一则是冲着柯有缘。”白衣男子记起逃出来时李尘木虚弱的声音,心中暗暗惊讶,这与祁纳也容貌相像的女人也有着与祁纳也一样过人的长处,至少这过人的洞察能力是在他之上。

“谁家的宴,这刺客这般猖狂?你还受了伤对不对?”江无令挑眉,那伙人是不是不知道白衣男子在,所以才这么猖狂?

“……你勿要插手,我自会解决。”白衣男子沉思一阵,最终只说了这句话。

江无令觉得奇怪,“我为何要插手?”

“……没事。”白衣男子摇摇头,“你记得转述就好。”

“嗯……嗯?”江无令动作忽然顿住,伸手碰李尘木的左肩,沾她的血,随后舔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

这是……

李尘木从原本的面色羞红到昏昏欲睡,已经没心思理会江无令在做什么,反倒是白衣男子停下擦拭剑的动作,看着他。

江无令伸手揪住李尘木的头发扯了几下,道:“别睡,箭上有毒。待我把毒除净再睡。”

“疼疼疼……!”李尘木瞬间清醒,江无令也松了手,道:“若是困,就与我们说话。否则,我可就要再扯你头发了。”

李尘木哪像白衣男子那样,换件衣裳就像什么都未发生过般若无其事地在那坐着闲聊。

衣裳半敞,她虽知江无令是要给她包扎,但仍觉得不自在。

勉强提起精神,问道:“这是哪儿?”

“忻王府。”白衣男子回答她。

“哦。”李尘木揉揉额头,不行,还是觉得有点晕,肩膀又好疼。

她平淡的语气让江无令有些意外,这么冷静?

忻王……好像听唐诚说过……

“忻王……?你是忻王?!”李尘木想起来,猛得坐直看向白衣男子,惊讶问道。

这句话竟然比扯头发还好使,她等会要是再犯困要不要随意说点吓唬她呢?

江无令一边敷药一边默默地想着。

白衣男子摇头,“我不是。”

“他只是个烧瓷卖的。”江无令摇头说道。

李尘木将信将疑,不过据说忻王近来身体不太好,白衣男子肯定不是了。

忻王……唐诚天天在她耳边叨叨他们当年如何如何,耳朵都快生茧了。

江无令除毒,上药,给她扎好后嘱咐道:“这几日不要用这只手,睡时也不要压到。”

“嗯。”李尘木点点头,看向江无令的目光变了变,道:“你……你……”

她头很晕,一直都没抬头看他的脸,现在江无令的模样让她大吃一惊,与初见时截然不同,只不过,只不过……

江无令知道她要说什么,也不急着询问,坐在哪里笑脸对她,一旁的白衣男子默不作声,见她这般反应,心中疑惑她为何会知晓这种事?

“……你长得挺好看的。”最终,李尘木还是别过头去,说道。

江无令和白衣男子意外地看着她,江无令忍俊不禁,道:“承蒙你夸奖。”

李尘木不想问他,就随意想搪塞过去,话都未想好,就不由自主地说出来了,脸上潮红一片,她立即转过头去,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

他长得很俊……先前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所以自己没看到。

现在想想,他会弄成那副模样,是为了能挡住那个痕迹。

他的左眼处,有个烙印。

“我去找忻王商讨北军之事。”白衣男子丢下一句就作势要离开。

这人,许是又要去找忻王笑话自己了,江无令无奈地看着白衣男子。

到底是唐诚的妹妹,她定是知道的,不过未像旁人那样直截了当地问自己。

李尘木脑海中回忆起三年前印象最深刻的一幕,那正好发生在红姑被掳走的前一日,唐诚带她去处刑台处。

「唐诚,那几人身上怎么烙字?」

「噢,他们啊。这是对一类人的刑罚,在体肤上烙印本就是最重之刑,毕竟这一辈子都抹不掉。其中最重就是烙在脸上,这等人可是在周北国连奴人都不如的蛮人才会将烙印烙在脸上。前朝觉得虽觉这源自周北的刑罚不错,但烙图案不太好,许是改成了烙字。」

「原来如此……」

「不过这很少见,放眼全国都不见几人会因罪重到要烙此印……但并非没有。」

这里不就有一个吗?唐诚说这话时,许是想到了江无令,才会顿住。

江无令……他究竟是什么人……还是说,他曾犯下滔天大罪?所以才会被烙字在脸上。

自己若是问了,定会戳他难处,他总是笑着看她,李尘木虽想知道,但不想使他难过。

唐诚后来还评价一句,「此刑有毁人性之意,现在北穿军府极少动用此刑。」

“有缘,祁纳也呢?”李尘木想岔开话,问他。

“祁纳也在那躺着呢,她身上本就有伤,又挨了一下毒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可得多看着些。”江无令给祁纳也上药时非常头疼,这女人怎么比他嫂嫂最严重那会儿还恐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到底还是底子好,这女人的来历也不简单。

会不会连嫂嫂也打不过她?待她痊愈后可以让嫂嫂与她比划试试。

“有缘还在睡,她没事。”

“嗯。”

“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搅你了。”江无令说完,起身合上门。

动静有点大,祁纳也还是醒来了。

她警觉地看着周围,直到偏头看到李尘木时才松了口气。但是她又有点生气,“不是说过不许来九晔吗,唐诚他究竟想做什么!”

听到祁纳也的声音,李尘木直到她醒来了,却听见她一醒来就这般质问自己,很是无奈,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最多只会将我认作你,不会想起我是谁的。”

“就算他们将你当作我,那群疯子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祁纳也驳道。

“纳也,多年未见,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些话么。”李尘木闷声问道。

“我......”祁纳也愣住,低下了头,“......我不想让你身处险境,我唯一的亲人只有你了。”

李尘木忆起她当年从祁府被驱逐出去的原因,暗暗握紧了拳。

“你心中对他们又恨,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但我亦不能让你一人步入险境。你身负重伤莫要再折腾,好好休息,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祁纳也大惊,“你想要做什么?”

李尘木见她那副受惊兔子般的模样,不禁笑出声:“别怕呀,我没什么本事,当然不可能对付得了他们,但我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祁纳也七年前来信,当年她还有婚约在身,最后也因那件事遭夫家上门退婚,虽说那时她已被驱逐出去。但气人的是,那夫家后来竟娶了祁府的大小姐,为了成全这一佳话,还百般地抹黑了祁纳也,让她名声全毁,若是这时候被祁府的人捉回去,定不会有好下场。

“祁纳也,我一直没问你,现在你还对祁蜀存有情意吗?”李尘木问道。

祁蜀是当年的始作俑者,也是祁纳也和她的远门表兄。

“早再那件事发生时,我就当他再也不是我表兄。”祁纳也嗤笑一声,眼底是怨恨和不甘:“我总有一日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是是,你先休息好才有力气将他碎尸万段。”李尘木说道。

她想太多了,祁纳也怎么还会对祁蜀存有执念?

祁纳也的脾气其实与她冷艳模样十分不符,她有些暴躁,好在不冲动。

哪怕她一身本事,也无法与祁府对衡,若不能一举毁了全部,还会拖累到她现在至亲的人。

所以她隐忍了七年,令李尘木不得不佩服,也为她感到难过。

“现在的我,也没有什么能耐能给我爹报仇啊......”李尘木喃喃自语,末了摇摇头,来日方长,不可急于一时。

唐诚在她说要来九晔是就看出她心思了吧……知道阻止无用,便由自己来了。

江无令那日到了九晔后就匆匆离开,就是为了忻王。

没想到他竟是忻王府的大夫,果然人不可貌相。

唐诚年少时与忻王相识,每当提起忻王,他不停地在李尘木耳边说忻王如何英勇擅战,他们如何冲锋陷阵云云。

然而实际上的忻王与她所想的天差地别。

脸色是虚弱的白,但是他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笑意,待人温和有礼,根本就不像一个王爷。

江无令说,他这像是被人下了毒,但又不太想,病了好几月也不派人去找他。

忻王笑着抿口茶,道:“不是还有阿指在吗。”

江无令不以为然,“媳妇终于回来了,你就瞎开心吧。”

江无令这么大不敬地与他说话,忻王竟然丝毫没有生气,还和他继续说笑,“那是当然。”

李尘木在一旁久久不能回神,也并非是因为忻王那一副幸福的模样,而是江无令……他,他真的胆子好大啊,完全不把忻王放眼里,大夫都是这样的吗……

祁纳也第二日清晨就回了散竹楼,已经过了半月,仍是不见她来信,李尘木有些着急。

每隔半月,忻王就会犯病一次,整个王府上下都不得安宁,江无令从未见过这类病例,完全不知该从何医起,只能尽量减少他的痛苦。

江无令抽空教了李尘木简易的上药和包扎,避免了不便。

之后就是李尘木自己去药房取药给自己换药。

“小姐姐。”李尘木刚要去药房,被一个人喊住,她转头一看,是那个唤作姜池的小丫鬟。

“小姐姐,你可要去药房?”姜池问她。

李尘木点头,这丫头是忻王府中性子最开朗活泼的,李尘木对她印象极好。

“我正也要去给阿指端药,我带你走一条近路吧。”姜池比李尘木小了好几岁,干净透亮的眼睛,像个孩子一样好动,让人不难喜欢她。

李尘木见她眉目间与江无令有几分相似,不免猜想这小姑娘莫非是他妹妹么?

“这里!这里走,这条路只有我自己发现呢!”姜池沾沾自喜道,带着李尘木拐进一个小道,再经过一处小楼阁,就到了药房后门。

这条小路虽没什么人,但真的快了很多,大约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阿池,等等……”绕到门口时,药房的门虚掩,姜池像往常一样去推开门。

“……闭眼!”李尘木喝道,将她拽回来转过去,道:“现在赶紧跑,去喊江无令过来,快!”

在她说话的那瞬间,一把冰冷的剑刃架在她的脖颈,姜池回头时也正好见到这一幕,她吓得腿软,用尽力气跑离这里。

李尘木身后忽然出现一个蒙面之人,剑刃上还流着鲜血——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那药房小童的尸体,于是立即将姜池转过身,否则她定要被吓得动不了了。

蒙面人想去追姜池,将李尘木推到一旁就要追过去,李尘木忍痛伸脚将他绊住,道:“这么小的孩子,下杀手是不是太狠毒了?”实际上,李尘木也很害怕,但让姜池能跑去求救比她们两死在这里好。

过来时药房静悄悄,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事。

蒙面人敛了心神,转过来看着她,挥剑向她刺去。

有点意思,这女人,竟然能躲得开。

李尘木被他推的那一下撞到了伤口,又裂开了,她疼得说不出话,防备地看着蒙面人。

蒙面人的眼神就像是看蝼蚁般,一把抓住她的衣袖狠狠一拽。

李尘木疼得抽气,被拽的是她左臂。

不是燕竹,那这留着便也无用。蒙面人松开她,扬起剑往她那一斩——

这剑竟如此锋利!她的衣摆被划破了,幸亏她躲得快。

怎么办,她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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