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93200000004

第4章 命中魔障(1)

所有人都在看向柳婧。

他们在等着她解释:明明处境还很困难,为何要赶走他们,难道她不放心他们的人品?难道她还怕他们会图谋这些盐货不成?想他们顶天立地,为了信义可以轻易抛却自家头颅。眼前这小白脸儿,这是把他们想成了何等人了?

在一众怒目而视中,柳婧的脸越发白了。她苦笑了下,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后,低下头朝着他们深深一揖,叹道:“木君错矣。柳某之所以准备与诸君分开,正是想要诸君为柳某解忧。”她严肃地说道,“柳某夜观天象,料定今晚或者明日,天气会回暖,风向东南,到得那时,我们这帆船便是逆风而行了,不但要降下风帆,还要诸君一道划船方可缓慢行进。而诸君要是能在今日离开,便能带走一千斤盐,骑走十几匹马,如此一来,我们这船便可以轻上一半,我们的船速也会快上一倍。这样等到东南风来时,柳某只怕已经抵达目的地了。”

说到这里,她微笑着,以一种极有诱惑力的声音说道:“诸君此番回到家中,你们的妻儿父母,定然欢喜之极。此行在外三月不到,不但能回家陪他们过年,还赚了金,得了可供家里食用几年的盐,可以给父母妻儿各制几套衣裳。”这一席话说出,好些人都是心中一动,看向她的目光,不再如刚才那般剑拔弩张了。

她的理由十足,毕竟,这船上的人中,只有她柳家郎君是个识得字的读书人。现在,她预测到风向会变,众浪荡子听了,有半数都是敬佩,那些怀疑她信口瞎编的,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而且她对他们的态度着实恭敬客气,让他们无话可说,无刺可挑。

在一阵安静中,柳婧拍了拍双掌,朗声道:“吴叔,去把绸缎和送给诸君的盐全部搬到甲板上来。”

“好的,大郎。”吴叔大声应了,带着众仆人朝着底舱走去。

看着一匹匹绸缎摆在甲板上,望着这些质地不错的绸缎在阳光下发出的流离华光,众浪荡子逐渐兴奋起来,特别是当一袋一袋的盐给搬到甲板上后,有不少人已是脸孔潮红,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转眼间,柳婧承诺过的绸缎和盐都已摆到了众人眼前,指着其中一小堆盐袋,柳婧朝着木季几人恭敬地一揖,客气地说道:“这些盐,就得劳烦诸君把它换成金后,还给那马场中人了。”她声音一提,又道,“诸君也知道,我们的这些盐是从豪强那里劫来的。那些豪强,不管哪一个,都是视人命如草芥之人。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曾参与过对他们的抢夺,那么,不管是泄愤还是为了维护他们豪强的颜面,都会对我们进行千里诛杀。所以此次之事,万望诸君紧闭双唇,谁也不说,谁也不露。”一席话说得众浪荡子都点头应是。柳婧转向木季等人,严肃地说道:“柳某请木君把这些盐全部换成金后再还雇马之资,也是不想让那马场之人起疑。”

木季与她对视了一眼后,低下头拱了拱手:“小郎君放心。”虽是不甘不愿,却终是应承了。当下,柳婧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双腿都是一软。

货船行驶了一会儿后,前方出现了一片适合停泊的河滩。柳婧示意柳府的仆人们帮助这些浪荡子,把绸缎和盐都抬到岸上,再牵马上岸。做完这一切,柳婧朝着众浪荡子团团一揖,朗声道:“多谢诸君相助,后会有期。”在众浪荡子一一还礼中,货船慢慢驶离。

望着那在金光中越去越远的货船,木季的双眼阴了阴,趁着众浪荡子商量到哪儿把盐全部销掉之际,他扯着两个平素里走得最近的好友来到树林中。木季鬼头鬼脑地朝着那远去的货船看了一眼,转回头压低声音说道:“成兄,张兄,这柳府小儿借着咱们的力量,从他人手中抢了这一船货。他不过一小儿,自始至终不过动了几下嘴,却能得到这天大的好处,我实不忿。”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姓成的汉子身材高大健壮,一脸的络腮胡子。闻言,他斜眼盯向木季,不高兴地说道:“阿季,我辈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你看他不忿,刚才便不应该接受他的厚赐。如今财货到手又有此言,莫非想做小人之事?”

木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当下脸色变了变,半晌才勉强笑道:“成兄错了,他柳姓小儿做的也是小人之事,我不过是学学他而已。”他见姓成的越发不以为然,便朝他抱了抱拳,吭吭哧哧地说道,“成兄不喜,便当没有听到便是。”

姓成的汉子重重一哼,手一甩大步走开。看着他的背影,那姓张的汉子凑近木季,低声说道:“大兄,早说了这厮固执,你叫他过来做什么?平白受了一顿唾!”

木季脸色甚是难看,低声道:“我怎知这厮连柳姓小儿那样的人也要护着?”他转头看了成姓汉子一眼,阴着眼睛说道,“他不参与便不参与,反正以那厮的性格,也不会帮那姓柳的对付我们。”他凑近姓张的汉子,压低声音说道,“张兄,借马的那强梁是我故交,快马加鞭赶到他那儿,不过一日路程。你说,要是我们把柳姓小儿的行踪和情况告知我那故交,由他出面劫了那批货……”

他声音一落,姓张的汉子便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道:“你我可分多少?”

“不下于四成。”

“如此,我们马上就去!等等,那柳姓小儿的船已走远了,要是追之不及怎么办?”

木季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得意地说道:“前方四百余里水道,都没有支流!怎么可能追之不及?再则,便是追不到船,他们总要出货的吧?我们便在积县守株待兔也成!”木季口沫横飞地说到这里,一张紫膛脸已涨得发红,他兴奋地想道:这世道钱财难赚,我木季穷苦多年,有心想冒犯强梁,却又无那能耐。这柳姓小儿就不一样了,抢了他或是杀了他,就凭他那一家子的妇孺,那是连个替他叫冤的主都不会有!这样好欺的人不去欺,我岂不是白走世间一趟?

姓张的汉子闻言兴奋地龇着一口黄牙,迫不及待地叫道:“那还等什么?我们不是要还马吗?让他们自个儿雇车回家,我们马上把马送回!”

“得,就这么着。”

岸上发生的事,柳婧一无所知。

货船一开,她和六个仆人便回到底舱。柳婧检查着舱中的盐货,频频蹙眉。

同样脸色也不好看的吴叔嘀咕道:“大郎,那些浪荡子都赶走了,那这些盐怎么办?我们都不知道那些私盐贩子处理货物,通常会在什么地方啊?”

柳婧蹙着眉,从袖袋里掏出那四十天里众浪荡子的见闻录看了一会儿后,她说道:“地方倒有,还就在附近,那个地方叫积县。”她把纸帛一合,苦笑道,“现在的问题,倒不是在哪里出货,而是该怎么出货!那些私盐贩子都是地方强梁,怕就怕我们一开口,他们便知道我们是外行,到时再被人来个黑吃黑可就血本无归了。”

柳婧想了整整一天一夜。当又一个朝阳升起时,她还站在甲板上凝眉苦思着。

想她柳婧长得十七岁,书是读了三车,奈何这么多年困于深闺,阅历实在太少啊。再说,与强梁豪杰打交道,处理这种违法犯禁之物,一直都离她的世界太远,便是书中,也根本不曾提起啊。

怎么寻思,柳婧都是束手无策。

她再次从袖袋中掏出那见闻录看了看,过了一会儿,柳婧唤道:“吴叔,你过来一下。”

“大郎何事?”吴叔小跑到柳婧身后,小心地试探道,“大郎想出主意了?”

柳婧指着前方说道:“我们应该离芦苇荡不远了……叔,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就把这船在芦苇荡里选一个隐秘所藏了。等我们把消息完全打听清楚了,再来开船。”

她这话很有道理,想想那货船一藏,那些想追踪他们的人,就连目标也没有了。吴叔忙不迭地应道:“行行,就听大郎的。”

既然商量妥当,货船就开始全力行驶,众人嫌这西北风不大,令得这帆船走得不快,还帮着划起桨来。

在日上中天时,众人的视野里,右侧的河道处,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芦苇。那芦苇又深又密,芦苇的尽头便是大片树林。众人驱着船,朝着芦苇荡驶去。

芦苇荡虽然水浅,却还可以行船。特别是走了一阵后,前方赫然出现一大片长在水中的密林。那密林根干部全部被水淹没,只剩下个树叶并不繁茂的树顶。货船在其间驶了一阵后,又看到一大片纵使到了冬天,树叶依然葱郁的树林,而那树林中,还有一个小山包!

在吴叔兴奋的指挥下,货船驶入那个山包后面,这山包后面恰好有一片空地,另外三面都是这种枝叶繁茂的树。砍掉一些树,使得空地够藏下货船后,再把砍下的树枝拦在出入道,事情就完成了。

把货船藏好,柳婧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们开着这只船一路招摇,心中一直不安。特别是两个柳府的仆人刚刚从浪荡子那里学会了开船,并不熟练,开起船来那速度怎么也提不上去,一路上,众人总是担心会被追上。

藏好货船后,几人砍下几根树枝,做了一个简单的筏子,他们利用筏子穿过丛林,朝着岸边划去。

很快就到了岸。这河岸有点特别,过了一片二十步不到的沙滩后,便是一个倾斜着向上的山坡。从河滩到那山坡顶,有二三十尺高,众人又是砍树挡路又是做筏子的,这时已累得筋疲力尽,走到山坡上时站都站不稳了。

堪堪走到山坡上,一个仆人指着远方叫道:“大郎,那似是条官道!”他的声音刚刚落下!众人还未站稳!陡然地,他们都是一僵!原本已软软地坐到了草地上的柳婧更是身躯一弹站了起来,而那叫嚷的仆人也张着嘴,整个人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般,眼瞪着前方“嗬嗬”连声,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安静,四下是无比的安静,只有一阵阵风吹过丛林,带着湿气与寒意袭上众人,只有那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以及遍地的尸体,充斥了柳婧等人的呼吸,染红了他们的视野!

只见那山坡下,正好整以暇地站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这些蒙面人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中间一个蒙面人,刚把血淋淋的长剑从一个做贵人打扮的中年人胸口拔出,在激起一串溅了三尺高的血雨后,任由那中年人睁着双眼死不瞑目地倒下……草地上,七扭八歪地躺了八九具尸体。这些尸体,无一着装不华丽,无一佩饰不精致,分明都是极有身份的人!

而现在,这些极有身份的人,已变成了死人躺在地上,站在这些死人身边的,是一个个黑布蒙面、杀气腾腾的黑衣人!

这分明是一场屠杀,一场不能为外人道的暗杀!被杀的人大有来历,而杀人的人之所以蒙着面,分明是不想被人知道这事是他们干的!

如此隐秘之事,如此不可告人之事,现在,竟被柳婧带人撞了个正着!

一时之间,柳婧脸白如雪。在柳婧等人苍白着脸,惊惶无比地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时,众黑衣人同时转头看向了站在中间的一个黑衣蒙面人。

他们在看着自己的首领,等着他下令。

在柳家众人的目光中,那黑衣蒙面人,右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踩着优美而缓慢的步履,如一头正在猎食的豹子一样,缓缓朝着他们走来!

看到他走近,吴叔清醒过来,他踉跄着冲向柳婧,把她胡乱往后一拉,自己挡在她的身前。只是他所有的力气,似乎在做出这个动作后,消失得一干二净。于是,他站在柳婧面前时,整个人都在颤抖,那牙齿叩叩相击的声音,隔了很远都听得到。

柳婧也清醒了过来。她挺直腰背,大步走出几步,挡在了吴叔前面,正面迎上了这个缓步而来,优雅而又危险之极的黑衣首领。

那黑衣蒙面人看了一眼拦在自己面前的柳婧,手中血淋淋的剑锋一掠,用他那极为优美动听的嗓音,淡淡地、轻柔地说道:“行了,别傻站着了,都杀了吧!”

都杀了吧!

他说,都杀了吧!

一时之间,扑通扑通跪地声、抽泣声响成了一片。

柳婧也很怕,她灰白着一张脸,一双美丽的眸子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看着他那血淋淋的剑慢慢指向自己。随着那剑锋越来越近,她绝望地瞪大了眼睛。

红日似火,因强烈的恐惧和绝望而瞳孔放大的柳婧,在这一刻,显出了一种惊人的美丽。

那黑衣蒙面人盯着她的目光,似是多了分打量之意。他抬起手腕,慢慢地,那冰寒的剑锋,抵上了柳婧的咽喉……只要这剑轻轻一点,这个因绝望而美丽得让人惊艳的少年,便会永远合上他那动人的双眼!

这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黑衣人轻轻一笑,在柳婧僵硬的哆嗦不已中,那泛着浓烈的血腥味儿的剑锋,慢慢地从她的喉头向下滑去。那剑锋,冰寒着,因滴着血而黏滞地点过她的颈窝,然后,慢慢地划向颈窝处,那系得紧紧的襟领……

剑锋这么挑着襟领,然后,他手腕轻轻一抖,那紧扣的襟口,便发出一阵轻轻的衣帛碎裂声,“嗞”的一声,柳婧那厚厚的外袍被割出了四寸长的口子。

正围向柳婧身后众仆的黑衣人听到这声裂帛声,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他们转头看向自家首领,见到他那面巾下微眯的、似是含笑的双眸,见到他那优雅的、以剑相指的动作,见到被他剑锋相指下,恐惧到了极点,被动地仰着头,绝望地睁大眼等着最后一刻来临的那俊美小郎,一个个竟是手中佩剑一垂,想道:真是稀奇了,头儿也好起色来了。头儿既然想戏耍这小白脸儿,那这些仆人也不忙着杀了。

在一阵无声的静谧中,那黑衣首领的剑锋再次轻轻一挑,这一次,“嗞”的一声裂成两半的,是柳婧的中衣。这世间,只怕没有比等死更加恐惧的了。柳婧的脸雪白雪白的,她绝望地看着那人,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正沁沁而下。

黑衣首领盯着柳婧,他面巾下的双眼再次微微一阴,似是低笑出声。

如今,柳婧外袍、中衣都被割破,只有里面那层雪纱织就的内裳伏贴地裹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黑衣首领似乎不忙着杀她,他用那沾着血的剑锋,不紧不慢地在她的玉颈和下巴处游移,而冰寒的剑锋在柳婧那几乎看不到毛孔的细白肌肤上,激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一滴又一滴的汗水,顺着她的额头、她的眼角流下,偶尔有几滴溅落在剑锋上,还荡开了那剑面上的血花。

感觉到那在自己颈间不紧不慢摩挲着的剑锋,柳婧的唇动了动,于极致的恐惧中,她隐约想到了什么,可那点什么,却因她的大脑太过混沌,而根本记不起来。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这黑衣人,等着他对她的死亡判决。

这时,黑衣首领的剑锋再次下移,它慢慢移到柳婧的咽喉下,轻轻向下一割,“嗞”的一声,布帛碎裂声再次响起,柳婧的内裳也被割破,露出了她雪白的胸颈!

黑衣首领目光下移,盯了一会儿后,他突然轻柔地问道:“这是什么?”他修长圆润的指尖上,卷起了一根金链,金链的下面,便是一个长命锁……这是柳婧自小佩戴的,从来没有离过身。

黑衣首领拈起她的贴身佩饰时,靠得她如此之近,那呼吸之气,那说话时喷出的淡淡的男性气息,都扑在柳婧的颈间。

她的唇颤抖了一会儿,哆嗦着说道:“是,是长命锁。”

“长命锁啊。”黑衣首领的声音特别温柔,他轻声道,“很精致。从小就戴的?”

“是……”柳婧回答的声音中,含着牙齿相击的叩叩声。

黑衣首领似乎再次笑了笑,他转过那长命锁,用食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轻柔地说道:“你姓柳?”也不知怎么的,这句虽是问话,却也更似是在肯定,隐约中,更似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柳婧樱唇粉白地颤抖了一下:“是。”

她佩戴的这个长命锁,似乎很让黑衣首领感兴趣,他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后,又轻柔地问道:“你好好的家不待,跑这地方来做甚?”

同类推荐
  • 情爱奇缘(传世经典白话小说精编)

    情爱奇缘(传世经典白话小说精编)

    目前,坊间出现的古代小说选本已数不胜数,但大多不分题材,将各类作品混编在一起,分类编成套书的似不多见。为此,我们拟将历代白话短篇小说中最优秀的传世经典之作遴选出来,按爱情婚恋、公案侠义、政治风云、神灵怪异、世情百态、史话新编等分类编排,以适合普通读者的阅读需要。因中国古代小说大多以“奇”取胜,人奇,事奇,因而又叫“传奇”。为体现中国古代小说的这一特点,本书各卷拟分别命名为“情爱奇缘”、“公案奇局”、“官场奇闻”、“神灵奇踪”、“市井奇话”、 “名贤奇遇”。本册为“情爱奇缘”。
  • 刀下留人

    刀下留人

    本书是讲述医院内的权力倾轧,电视台里的尔虞我诈,人与人的争锋斗智、恩怨情仇,随着作品的层层推理一一现在读者眼前。作为整形医院的业务副院长,高长河每天都有这样一些推脱不掉的大大小小的手术仪式。而这些手术大部分是普通医生都能够独立完成的。它之所以称其为仪式,就是因为碍于面子,他不得不出现于某个手术台前,有时只是切第一刀。
  • 世界最具推理性的侦破故事(1)

    世界最具推理性的侦破故事(1)

    我的课外第一本书——震撼心灵阅读之旅经典文库,《阅读文库》编委会编。通过各种形式的故事和语言,讲述我们在成长中需要的知识。
  • 悲惨世界(下)

    悲惨世界(下)

    十九世纪的巴黎,贫苦的冉·阿让为了挨饿的孩子去偷面包,结果被饱食终日的法官判处19年的苦役。出狱后,走投无路的冉·阿让被好心的米里哀主教收留过夜,却偷走了主教的银器潜逃,后被警察捉回。主教声称银器是送给他的,使冉·阿让免于被捕。主教的言行感化了冉·阿让,他化名马德兰,从此洗心革面奋发向上,十年后成为成功的商人并当上市长。这时,以前缉拿过他的警长沙威出现,一心要找他的麻烦。在此期间,冉·阿让得知了妓女芳汀的悲惨遭遇,并承诺照顾她的私生女柯赛特。八年过去了,平静的生活再起波澜——柯赛特爱上了共和派青年马利尤斯,轰轰烈烈的巴黎人民起义爆发了……
  • 蒋介石在上海滩

    蒋介石在上海滩

    《中国现代史演义》以演义体的形式,叙述了从辛亥革命孙中山缔造共和到今天海峡两岸企盼统一的现状。《蒋介石在上海滩》是《中国现代史演义》系列之一,全书以演义体的形式,叙述了蒋介石这位历史巨人在中国历史上,在上海滩的惊涛骇浪。
热门推荐
  • 电话行销的100个关键细节

    电话行销的100个关键细节

    每一名电话行销人员都渴望成功,可有的人却无法到达成功的彼岸,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就是他们忽略了电话行销的关键细节。本书正是为了能够提高电话行销人员掌握细节的技巧而编写的,其中包括了电话行销全过程中最为关键的100个细节问题。如果你能在电话行销中注意到本书所建议的关键细节问题并且运用其中的技巧,那么相信你的电话行销水平一定会迈向一个新的台阶。本书语言流畅、案例生动,每个细节之后都配有相应的实践练习,可读性和互动性很强,适合电话行销人员、其他销售人员及销售主管阅读。
  • 邪王的独宠:爱妃,乖一点

    邪王的独宠:爱妃,乖一点

    一朝穿越,成为楚国公府大小姐,嗯,还不错,日子悠哉悠哉的,好日子不长,突然天降一王爷,好日子到头了,某女咬唇,惹不起,我还惹不起吗?于是,她跑,他追……“爱妃,还逃吗?”某王看着怀里的小人儿,邪笑道。“……”某女看着自己已经有足球大的肚子,欲哭无泪……(本文无大虐,女主角身心健康,请放心入坑!若有雷同,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 重生娱乐大帝

    重生娱乐大帝

    被系统带到蔚蓝星的冯耀天注定会走出一条不平凡的路望着脑海里的系统冯耀天说:“我是要成为娱乐大帝的男人!!!”这只是微风经过二十多年的性幻想出...额是新幻想出来的故事,请各位不要对号入座哦。
  • 不朽天碑

    不朽天碑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当紧闭的双眼再度睁开,失去的力量逐渐回归之时,诸天万界又会有怎样的结局?
  • 穿越之:姐在江湖飘

    穿越之:姐在江湖飘

    夏侯浅浅在某天晚上洗白白,然后,然后就奇葩的穿越了,最关键的是穿到一刚出生女婴身上,15年后我又是一条铮铮女汉子,看我如何玩转江湖。。。预知后事如何,请看正文……
  • 江山红颜祭

    江山红颜祭

    男儿志,女儿泪,谁的血染红了天下?是江山辜负了红颜,还是红颜误解了江山?
  • 夜半有鬼来敲门

    夜半有鬼来敲门

    来自民间“最真实”的鬼怪故事,来自民间最灵异的事件。
  • 你是我看不见的极光

    你是我看不见的极光

    曾经我以为你是我的全部,可惜,我们终究还是到不了彼此的内心......
  • 超级神棍

    超级神棍

    神棍也就是骗子。太行山上住了个老神棍,守着惊天龙脉不下山,老神棍给儿子从小订了个娃娃亲,于是小神棍就得下山去媳妇。神棍下山哟,为人解惑哟,做个半仙哟,人人羡慕哟。钱是毒,权是刀,刘午阳致力于不碰这两样东西,全凭一身风水秘术,救世医术,旷世武功来拯救自己的亲家们。刘午阳常说: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和气生财多好。我是一个好人,但不是一个好兔子,因为我爱吃肉。如果你欺负我是一个乡下来的读书少的人,那么请允许我做一个坏人。如果你觉得我不够坏,那么恭喜你,回家看看你家的祖坟,已经冒黑烟了。
  • 妖娆狂妃:独宠腹黑君

    妖娆狂妃:独宠腹黑君

    身为现代第一大医药世家云医门继承人的她却因中毒而死,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穿越了,自己虽为嫡女,却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待她用一身医术虐继母,除那白莲花的姐姐,为便宜老爹清祸患……一切如此的顺利,却不知有一双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迷雾终将会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