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阁主,即使是爹爹和师父,他们也不能这样打你啊!为什么你不报警?”
“哼!习惯就好!”白歌早已习惯,这一点点的伤,对于白歌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更重的伤她都受过,这一点点的伤,她担心什么。
“以后,不要去招惹他们,还有——如果我以后再挨打,千万不要过来,知道吗?”白歌给千叶一个忠告,毕竟这是自己的事情,别人没有必要插手来管,更重要的是,她不需要别人来插手管这件事。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咳咳——”白歌捂住胸口咳嗽道,白歌这才缓过气来,看了千叶一眼又说:“去做你的事情吧!如果有客人来,来二楼找我,永远也不要踏入三楼,还有你的房间也在二楼。”白歌拖着虚弱的身体朝二楼走去,千叶就这样看着白歌的背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也有过。
银狐知道白歌这时候一定是去清洗伤口,也不好跟随而去,因为银狐知道,白歌不希望别人看她身上的伤痕,因为实在是太多了。银狐只好待在一楼。她还记得,曾经自己也去阻拦过,可是却给白歌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银狐才离开,也只有这样,可能给白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白歌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来到二楼,往里面走去,在最后一间停下,走进屋中,白歌第一件事情便是进入里屋,在池中放水,放水期间,白歌已经准备好换洗的衣物,白歌没有拿任何的药,因为白歌早已经习惯在水中加入一些药材。
白歌见水已经放好,便卸去身上的衣物,原本白嫩的皮肤,现在已经变成血肉模糊,如果仔细一看,可以看见白歌的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白歌不管是受什么伤,只要用自己调配的药,就可以消除疤痕,唯独师父打的鞭痕,用任何的药,用任何的办法也无法消除的。
白歌走进池中,药水刺激着伤痕,非常的痛,不过白歌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白歌只是闭上眼睛,靠在一旁。池中的水,被渲染一片血红,白歌依旧不去理会。
白衣走进来,看着白歌,白歌却没有感觉道,依旧是闭着眼睛,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因为每一次被师父打,都会耗尽自己太多的元气。
“痛吗?”白衣站在池边,已经站了很久,看着池中的白歌,这才开口问道。
“爹爹,不痛。”白歌听见是白衣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衣回答道。
“那就好!”白衣看了白歌一眼,便退出房间。白歌看着爹爹的背影,一滴泪水从眼角落下,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爹爹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总是会落泪,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爹爹离去的背影,白歌并没有多说什么。
白衣从白歌的房间出来,虽然脸上还是非常的淡然,白衣却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心口,站在二楼,白衣看着一楼的千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便没有再停留,直接去三楼。
千叶这才敢抬起头,因为他刚才明显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如同一把刀一样,准备把自己凌厉一般。千叶只感觉这里太危险了,不过他想知道自己阴阳眼的事情,也只有在这里,才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管怎么样,他也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