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89500000004

第4章 感恩母亲(3)

这样佳节,给富贵人作了点缀消遣时,贫寒人确作了勒索生命的符咒。

七点钟回到学校,琼和清去买红玫瑰,芝和韵在那里料理果饼;我和侠坐在床沿上谈话。她是我们最佩服的女英雄,她曾游遍江南山水,她曾经过多少困苦;尤其令人心折的是她那娇嫩的玉腕,能飞剑取马上的头颅!我望着她那英姿潇洒的丰神,听她由上古谈到现今,由欧洲谈到亚洲。

八时半,我们已团团坐在这天涯地角,东西南北凑合成的盛宴上。月儿被云遮着,一层一层刚褪去,又飞来一块一块的絮云遮上;我想执杯对月儿痛饮,但不能践愿,我只陪她们浅浅地饮了个酒底。

我只愿今年今夜的明月照临我,我不希望明年今夜的明月照临我!假使今年此日月都不肯窥我,又那能知明年此日我能望月!在这模糊阴暗的夜里,凄凉肃静的夜里,我已看见了此后的影事。母亲!逃躲的,自然努力去逃躲,逃躲不了的,也只好静待来临。我想到这里,我忽然兴奋起来,我要快乐,我要及时行乐;就是这几个人的团宴,明年此夜知道还有谁在?是否烟消灰熄?是否风流云散?

母亲!这并不是不祥的谶语,我觉着过去的凄楚,早已这样告诉我。

虽然陈列满了珍馔,然而都是含着眼泪吃饭;在轻笼虹彩的两腮上,隐隐现出两道泪痕。月儿朦胧着,在这凄楚的筵上,不知是月儿愁,还是我们愁?

杯盘狼藉的宴上,已哭了不少的人;琼妹未终席便跑到床上哭了,母亲!这般小女孩,除了母亲的抚慰外,谁能解劝她们?琼和秀都伏在床上痛哭!这谜揭穿后谁都是很默然地站在床前,清的两行清泪,已悄悄地滴满襟头!她怕我难过,跑到院里去了。我跟她出来时,忽然想到亡友,他在凄凉的坟墓里,可知道人间今宵是月圆。

夜阑人静时,一轮皎月姗姗地出来;我想着应该回到我的寓所去了。到门口已是深夜,悄悄的一轮明月照着我归来。

月儿照了窗纱,照了我的头发,照了我的雪帐;这里一切连我的灵魂,整个都浸在皎清如水的月光里。我心里像怒涛涌来似的凄酸,扑到床缘,双膝脆在地下,我悄悄地哭了,在你的慈容前。

醒后的惆怅

石评梅

深夜梦回的枕上,我常闻到一种飘浮的清香,不是冷艳的梅香,不是清馨的兰香,不是金炉里的檀香,更不是野外雨后的草香。不知它来自何处,去至何方?它们伴着皎月游云而来,随着冷风凄雨而来,无可比拟,凄迷辗转之中,认它为一缕愁丝,认它为几束恋感,是这般悲壮而缠绵。世界既这般空寂,何必追求物象的因果。

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

汝爱我心,我爱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楞严经

寂灭的世界里,无大地山河,无恋爱生死,此身既属臭皮囊,此心又何尝有物,因此我常想毁灭生命,锢禁心灵。至少把过去埋了,埋在那苍茫的海心,埋在那崇峻的山峰;在人间永不波荡,永不飘飞;但是失败了,仅仅这一念之差,铸塑成这般罪恶。

当我在长夜漫漫,转侧呜咽之中,我常幻想着那云烟一般的往事,我感到哽酸,轻轻来吻我的是这腔无处挥洒的血泪。

我不能让生命寂灭,更无力制止她的心波澎湃,想到时总觉对不住母亲,离开她五年把自己摧残到这般枯悴。

要写什么呢?生命已消逝得飞掠去了,笔尖逃逸的思绪,何曾是纸上留下的痕迹。母亲!这些话假如你已了解时,我又何必再写呢!只恨这是埋在我心冢里的,在我将要放在玉棺时,把这束心的挥抹请母亲过目。

天辛死以后,我在他尸身前祷告时,一个令我绻恋的梦醒了!我爱梦,我喜欢梦,她是浓雾里阑珊的花枝,她是雪纱轻笼了苹果脸的少女,她如苍海飞溅的浪花,她如归鸿云天里一闪的翅影。因为她既不可捉摸,又不容凝视,那轻渺渺游丝般梦痕,比一切都使人醺醉而迷惘。诗是可以写在纸上的,画是可以绘在纸上的,而梦呢,永远留在我心里。母亲!假如你正在寂寞时候,我告诉你几个奇异的梦。

光底死

许地山

光离开他底母亲去到无量无边,一切生命的世界上。因为他走底时候脸上常带着很忧郁的容貌,所以一切能思维、能造作底灵体也和他表同情;一见他,都低着头容他走过去;甚至带着泪眼避开他。

光因此更烦闷了。他走得越远,力量越不足;最后,他躺下了。他躺下底地方,正在这块大地。在他旁边有几位聪明的天文家互相议论说:“太阳底光,快要无所附丽了,因为他冷死底时期一天近似一天了。”

光垂着头,低声诉说:“唉,诸大智者,你们为何净在我母亲和我身上担忧?你们岂不明白我是为饶益你们而来么?你们从没有〔在〕我面前做过我曾为你们做底事。你们没有接纳我,也没有……”

他母亲在很远的地方,见他躺在那里叹息,就叫他回去说:“我底命儿,我所爱底,你回去罢。我一天一天任你自由地离开我,原是为众生底益处;他们既不承受,你何妨回来?”

光回答说:“母亲,我不能回去了。因为我走遍了一切世界,遇见一切能思维、能造作底灵体,到现在还没有一句话能够对你回报。不但如此,这里还有人正咒诅我们哪!我哪有面目回去呢?我就安息在这里罢。”

他底母亲听见这话,一种幽沉的颜色早已现在脸上。他从地上慢慢走到海边,带着自己底身体、威力,一分一厘地浸入水里。母亲也跟着晕过去了。

怪母亲

柔石

六十年的风吹,六十年的雨打,她底头发白了,她底脸孔皱了。

她——我们这位老母亲,辛勤艰苦了六十年,谁说不应该给她做一次热闹的寿日。四个儿子孝敬她,在半月以前。

现在,这究竟为什么呢?她病了,唉,她自己寻出病了。一天不吃饭,两天不吃饭,第三天稀稀地吃半碗粥。懒懒地睡在床上,濡濡地流出泪来,她要慢慢地饿死她自己了。

四个儿子急忙地,四个媳妇惊愕地,可是各人低着头,垂着手,走进房内,又走出房外。医生来了,一个,两个,三个,都是按着脉搏,问过症候,异口同声这么说:“没有病,没有病。”

可是老母亲一天一天地更瘦了——一天一天地少吃东西,一天一天地悲伤起来。

大儿子流泪地站在她床前,简直对断气的人一般说:“妈妈,你为什么呢?我对你有错处吗?我妻对你有错处么?你打我几下罢!你骂她一顿罢!妈妈,你为什么要饿着不吃饭,病倒你自己呢?”

老母亲摇摇头,低声说:“儿呀,不是;你俩是我满意的一对。可是我自己不愿活了,活到无可如何处,儿呀,我只有希望死了!”

“那么,”儿说,“你不吃东西,叫我们怎样安心呢?”

“是,我已吃过多年了。”

大儿子没有别的话,仍悲哀地走出房门,忙着去请医生。

可是老母亲底病一天一天地厉害了,已经不能起床了。

第二个儿子哭泣地站在她床前,求她底宽恕,说道:“妈妈,你这样,我们底罪孽深重了!你养了我们四兄弟,我们都被养大了。现在,你要饿死你自己,不是我和妻等对你不好,你会这样么?但你送我到监狱去罢!送我妻回娘家去罢!你仍吃饭,减轻我们底罪孽!”

老母亲无力地摇摇头,眼也无光地眨一眨,表示不以为然,说:“不是,不是,儿呀,我有你俩,我是可以瞑目了!病是我自己找到的,我不愿吃东西!我只有等待死了!”

“那么,”儿说,“你为什么不愿吃东西呢?告诉我们这理由罢。”

“是,但我不能告诉的,因为我老了!”

第二个儿子没有别的话,揩着眼泪走出门,仍忙着去请医生。

可是老母亲的病已经气息奄奄了。

第三个儿子跪在她床前,几乎咽不成声地说:“妈妈,告诉我们这理由罢!使我们忏悔罢!连弟弟也结了婚,正是你老该享福的时候。你劳苦了六十年,不该再享受四十年的快乐么?你百岁归天,我们是愿意的,现在,你要饿死你自己,叫我们怎么忍受呢?妈妈,告诉我们这理由,使我们忏悔罢!”

老母亲微微地摇一摇头,极轻的说:“不是,儿呀,我是要找你们底爸爸去的。”

于是第三个儿子荷荷大哭了。

“儿呀,你为什么哭呢?”

“我也想到死了几十年的爸爸了。”

“你为什么想他呢?”

儿哀咽着说:“爸爸活了几十年,是毫无办法地离我们去了!留一个妈妈给我们,又苦得几十年,现在偏要这样,所以我哭了!”

老母亲伸出她枯枝似的手,摸一摸她三儿底头发,苦笑说:“你无用哭,我还不会就死的。”

第三个儿子呆着没有别的话;一时,又走出门,忙着去请医生,可是医生个个推辞说:“没有病;就病也不能医了。这是你们底奇怪母亲,我们底药无用的。”

四个儿子没有办法,大家团坐着愁起来,好像筹备殇事一样。于是第四个儿子慢慢走到她床前,许久许久,向他垂死的老母叫:“妈妈!”

“什么?”她似乎这样问。

“也带我去见爸爸罢!”

“为什么?”她稍稍吃惊的样子。

“我活了十九岁,还没有见过爸爸呢!”

“可是你已有妻了!”她声音极低微地说。

“妻能使妈妈回复健康么?我不要妻了。”

“你错误,不要说这呆话罢。”她摇头不清楚地说。

“那妈妈究竟为什么?妈妈要自己饿死去找爸爸呢?”

“没有办法。”她微微叹息了一声。

第四个儿子发呆了,一时,又叫:“妈妈!”

“什么?”她又似这样问。

“没有一点办法了么?假如爸爸知道,他也愿你这样饿死去找他么?”

老母亲沉思了一下,轻轻说:“方法是有的。”

“有方法?”

第四个儿子大惊了。简直似跳地跑出房外,一齐叫了他底三个哥哥来。在他三个哥哥底后面还跟着他底三位嫂嫂和他妻,个个手脚失措一般。

“妈妈,快说罢,你要我们怎样才肯吃饭呢?”

“你们肯做么?”她苦笑地轻轻地问。

“无论怎样都肯做,卖了身子都愿意!”个个勇敢地答。

老母亲又沉想了一息,眼向他们八人望了一圈,他们围绕在她前面。她说:“还让我这样死去罢!让我死去去找你们底爸爸罢!”

一边,她两眶涸池似的眼,充上泪了。

儿媳们一齐哀泣起来。

第四个儿子逼近她母亲问道:“妈妈没有对我说还有方法么?”

“实在有的,儿呀。”

“那么,妈妈说罢!”

“让我死在你们四人底手里好些。”

“不能说的吗?妈妈,你忘记我们是你底儿子了!你竟一点也不爱我们,使我们底终身,带着你临死未说出来的镣链么?”

老母亲闭着眼又沉思了一忽,说:“那先给我喝一口水罢。”

四位媳妇急忙用炉边的参汤,提在她底口边。

“你们记着罢,”老母亲说了,“孤独是人生最悲哀的!你年少时,我虽早死了你们底爸爸,可是仍留你们,我扶养,我教导,我是不感到寂寞的。以后,你们一个娶妻了,又一个娶妻了;到四儿结婚的时候,我虽表面快乐——去年底非常的快乐,而我心,谁知道难受到怎样呢?娶进了一位媳妇,就夺去了我底一个亲吻;我想到你们都有了妻以后的自己底孤独,寂寞将使我如何度日呀!而你们终究都成对了,一对一对在我眼前;你们也无用讳言,有了妻以后的人底笑声,对母亲是假的,对妻是真的。因此,我勉强地做过了六十岁的生辰,光耀过自己底脸孔,我决计自求永诀了!此后的活是累赘的,剩余的,也无聊的,你们知道。”

四个儿子与四位媳妇默然了。个个低下头,屏着呼吸,没有声响。老母亲接着说:“现在,你们想救我么?方法就在这里了。”

各人底眼都关照着各人自己底妻或夫,似要看他或她说出什么话。19岁的第四个儿子正要喊出,“那让我妻回娘家去罢!”而老母亲却先开口了:“呆子们,听罢,你们快给我去找一个丈夫来,我要转嫁了!你们既如此爱你们底妈妈,那照我这一条方法救我罢,我要转嫁了。”稍稍停一忽,“假如你们认为不可,那就让我去找你们已死的父亲去罢!没有别的话了,——”

60年的风吹,60年的雨打;她底头发白了,她底脸孔皱了!

1929年7月14日夜

守岁烛

缪崇群

蔚蓝静穆的空中,高高地飘着一两个稳定不动的风筝,从不知道远近的地方,时时传过几声响亮的爆竹,——在夜晚,它的回音是越发地撩人了。

岁是暮了。

今年侥幸没有他乡做客,也不曾颠沛在那迢遥的异邦,身子就在自己的家里;但这个陋小低晦的四围,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温情,只有像垂死般地宁静,冰雪般地寒冷。一种寥寂与没落的悲哀,于是更深地把我笼罩了,我永日沉默在冥想的世界里。因为想着逃脱这种氛围,有时我便独自到街头徜徉去,可是那些如梭的车马,鱼贯的人群,也同样不能给我一点兴奋或慰藉,他们映在我眼睑的不过是一幅熙熙攘攘的世相,活动的,滑稽的,杂乱的写真,看罢了所谓年景归来,心中越是惆怅地没有一点皈依了。

啊!What is a home without mother?

我又陡然地记忆起这句话了——它是一个歌谱的名字,可惜我不能唱它。

在那五年前的除夕的晚上,母亲还能斗胜了她的疾病,精神很焕发地和我们在一起聚餐,然而我不知怎么那样地不会凑趣,我反郁郁地沉着脸,仿佛感到一种不幸的预兆似的。

“你怎么了?”母亲很担心地问。

“没有怎么,我是好好的。”

我虽然这样回答着,可是那两股辛酸的眼泪,早禁不住就要流出来了。我急忙转过脸,或低下头,为避免母亲的视线。

“少年人总要放快活些,我像你这般大的年纪,还一天玩到晚,什么心思都没有呢。”

母亲已经把我看破了。

我没有言语。父亲默默地呷着酒;弟弟尽独自挟他所喜欢吃的东西。自己因为早熟一点的原故,不经意地便养成了一种易感的性格。每当人家欢喜的时刻,自己偏偏感到哀愁;每当人家热闹的时刻,自己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究竟为什么呢?我是回答不出来的……

——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句话的黑影,好像正正投满了我的窄隘的心胸。

饭后过了不久,母亲便拿出两个红纸包儿出来,一个给弟弟,一个给我,给弟弟的一个,立刻便被他拿走了,给我的一个,却还在母亲的手里握着。红纸包里裹着压岁钱,这是我们每年所最盼切而且数目最多的一笔收入,但这次我是没有一点兴致接受它的。

“妈,我不要罢,平时不是一样地要么?再说我已经渐渐长大了。”

“唉,孩子,在父母面前,八十岁也算不上大的。”

“妈妈自己尽辛苦节俭,哪里有什么富余的呢。”我知道母亲每次都暗暗添些钱给我,所以我更不愿意接受了。

“这是我心愿给你们用的……”母亲还没说完,这时父亲忽然在隔壁带着笑声地嚷了:

“不要给大的了,他又不是小孩子。”

“别睬他,快拿起来吧。”母亲也抢着说,好像哄着一个婴孩,唯恐他受了惊吓似的……

佛前的香气,蕴满了全室,烛光是煌煌的。那慈祥,和平,闲静的烟纹,在黄金色的光幅中缭绕着,起伏着,仿佛要把人催得微醉了,定一下神,又似乎自己乍从梦里醒觉过来一样。

母亲回到房里的时候,父亲已经睡了;但她并不立时卧下休息,她尽沉思般地坐在床头,这时我心里真凄凉起来了,于是我也走进了房里。

房里没有灯,靠着南窗底下,烧着一对明晃晃的蜡烛。

“妈今天累了罢?”我想赶去这种沉寂的空气,并且打算伴着母亲谈些家常。我是深深知道我刚才那种态度太不对了。

“不——”她望了我一会儿又问,“你怎么今天这样不喜欢呢?”

我完全追悔了,所以我也很坦白地回答母亲: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逢到年节,心里总感觉着难受似的。”

“年轻的人,不该这样的,又不像我们老了,越过越淡。”

——是的,越过越淡,在我心里,也这样重复地念了一遍。

“房里也点蜡烛作什么?”我走到烛前,剪着烛花问。

“你忘记了么?这是守岁烛,每年除夕都要点的。”

同类推荐
  • 古燕新声

    古燕新声

    本书收录了近十年在固原一中就读的学生作品,分为初中部分和高中部分。
  • 许是人间多情恼:纳兰容若的词

    许是人间多情恼:纳兰容若的词

    本书以纳兰容若的词为线索,在解读其作品的同时介绍了纳兰容若短暂而辉煌的人生。书中包括少年游、英雄泪、佳人笑、沧海水、忘年交等内容。
  • 搬光阴

    搬光阴

    这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感触的用心写作的人。他的诗歌简洁朴素,用词谨慎、节制,不夸饰,不故作惊人之语,这让我猜测他的性情。如果说“人诗合一”的状况果真存在,他的文字就是他的经历,就是他的人生感受。
  • 南河古话

    南河古话

    全书共16万字,收录了《南河谣》、《刺猬告状》、《猴王抢亲》、《罗大人的亲家》、《蜘蛛精深潭捞金船》、《大雁往南飞》、《牯牛坟》、《驴头狼》等作品,荟萃了鄂西北地区的风俗、语言、自然环境、民间传说等。作者写得亦真亦幻,妙趣横生,可谓一部百读不厌的民间神话集、鄂西文化集。
  • 纸上还乡

    纸上还乡

    30余篇约14万字精美的散文作品,凡是有乡村生活经历和体验的人,都可在其中找到过去的青春记忆和无法消释的故土情怀——以乡村为经,以情感为纬,在喧嚣的现代语境中,以一颗对故乡、亲人、生命的感恩之心,描绘出一个“80后”作家疼痛、细腻、诗意的生活图景,并以此完成了一代人“纸上还乡”的精神历程。
热门推荐
  • 这样的异世界真的没问题吗

    这样的异世界真的没问题吗

    一个辍学的宅男,睡觉醒来后居然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全新的魔法世界,眼前的金发妹子居然是他的主人。而他……居然是妹子的男仆?
  • 樱之恋:少女的神秘身份

    樱之恋:少女的神秘身份

    樱第一次写文,写不好的话,请各位读者多多包涵,多多建议。
  • 苍之悟

    苍之悟

    众生芸芸可分三界:人、鬼、仙,千年之前妖孽横行人界,人界大能协力抵御了此大劫。千年之后,大劫再现,方寸山小道士云天因此卷入红尘,开始了一段奇妙的旅程,同时也渐渐地揭开了自己的身世之谜。
  • 最温暖

    最温暖

    谁会在乎我过得好不好?庆余,我在乎,晏宁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我在乎。一个是传说中的高岭之花,一个是墙边的烂泥巴。论男神如何眼瞎看上她。
  • 水嫩前妻的诱惑:腹黑前夫别乱来

    水嫩前妻的诱惑:腹黑前夫别乱来

    新婚夜,她在他的强迫下,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还被他逼着签下‘卖身条约’!丧失所有自尊和骄傲!这男人……是恶魔!因为他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而让她‘意外’怀上的孩子,也必须拿掉,不准生下来?只因为她没有资格,她不配生他的种?不!不!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硬生生的从她体内被挖掉……为了保孩子,所以私自扔下离婚协议书仓惶而逃,这一逃……她?出逃是幸?还是不幸?孩子流产了?还是……一起期待!如何?堂堂KBS的总裁,婚礼上被换妻?将妻子当情妇?最后还落魄的被偷走了精*子?哈……看看,谁是谁的对手!谁是谁的劫难!谁又是谁的最后一站!(本文很狗血,很台言,很虚构,很雷人,寻找真实的……就还是算了哈,到时候不想被亲们说什么过于夸浮之类的)
  • 调皮公主的备胎王子

    调皮公主的备胎王子

    刚回国就碰到他们,到学校又碰到他们,果然是阴魂不散的王子。她们和他们到底会怎样呢?在一起还是分开。敬请期待
  • 嫁仙谣

    嫁仙谣

    前尘多愁,浮生若梦,一袭嫁衣鲜红,飞仙谣,有人清唱余欢。变身嫁人文,不喜勿喷。
  • 彼之何岸

    彼之何岸

    梦里里那个天使般的小少年,现实里那个沉默寡言的白衣少年,如同梦影般若即若离,是阴谋?是噩梦?还是宿命?校园传说,梦中厮杀,日记本,试验药水,朋友?敌人?是幻影?是真相?还是陷阱?
  • 离开的不一定回来

    离开的不一定回来

    也许你会明白,有些事,是时候面对了。。。。。。
  • 异族战场

    异族战场

    这个世界,往往没有看上去那么真实,有很多未知的东西,就隐藏在我们身边。林楚风是个幸运的人,一次偶然让他能踏入这带着笑与泪的奇幻世界,去探寻那不为人知的秘密.......有搞笑有吐槽,有欢笑有泪水,有美女却没有后宫种马,奇幻而严谨的世界设定,欢迎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