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每天上着班,每次下班走到小区的门口时,都下意识的环顾一下四周,一是习惯性的看一下小区四周的环境有何变化,二是看看是不是又会很凑巧的碰上赐,如果碰上赐的话就不会每天晚上孤零零的一个人回去看电视或者上网。
有时候,泽真的很幸运的能够碰到赐,并且次数还是挺多的。当泽碰见赐的时候都是很礼貌的打个招呼,然后赐很有礼貌的回个招呼并邀请泽一起去小屋里做饭吃,泽就会很踏实的接受,然后一起买了菜去做饭吃。泽感觉这样每次由赐做饭并不太合乎情理,所以也开始慢慢学着炒菜,赐也渐渐开始指点泽一些炒菜的小技巧,泽炒的家常小炒也渐渐的开始能够入得了人口了。泽原来炒的菜是基本入不得人口的,用同事的话说,只能够留在家里供自己家养的小宠物吃,不得入人口。所以对于能够从不得入人口到能够入人口,对于泽来说是烹饪上的极大进步。
俩个人吃饭,没有明确的规矩,花钱买菜上也并没有细算过,赶上谁了谁就买,不像某些二人世界“亲兄弟明算账”那样的过。不过泽是一个很抠的人,很会精打细算,买菜前基本都会问一问菜价,那个青菜贵一毛,那个萝卜便宜几分基本都能掌握得住,为此,赐会说泽,泽也不怎么在乎,泽认为,生活嘛,油盐酱醋茶,虽然很琐碎很小,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不操心,如果小处都操心不了又何以大处着手呢。
渐渐的,泽已经习惯了学着做饭,并且两人在同食的过程中也渐渐的形成了泽吃完饭肯定是刷盘子碗者的习惯。不但洗刷成了习惯,并且泽还形成了一种习惯就是,吃完饭洗刷完盘子碗之后必须要扫地拖地的习惯。因为赐比较喜欢做饭,并且把做饭当做是一种艺术去享受,但是并不把吃完饭后的收尾工作当做是艺术的处理和剪辑,所以泽就很自然的承担起了这种剪辑工作。其实从赐的画板和画纸就可以看出,赐只把创作画作当做是艺术,但是画完之后的画板却总是在角落里堆落的满地都是。
在上班的时候,泽的工作很轻松,用大奎哥的话说就是“有文化就是猛”。所以泽大多时候还是很闲暇的,泽闲暇的时候就会去财会室去找小新。其实小新的工作也干的不复杂,闲暇的时候也挺多,所以,小新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找泽。有时候下班的时候,小新会找泽一起走。渐渐的,单位里基本上都知道泽和小新是“办公室闺蜜”了。
一次泽被管理处派遣到外边拉网线的时候,活结束的很早,正在回来的途中的时候接到赐的电话:“现在在哪啊?”泽说:“再回去的途中,今天没在小区里。”赐说:“哦,在外边干活啊?现在体力如何呢?”泽说:“很好!洞房都没问题。”赐说:“正好,陪我一起到南站退火车票吧!前几天说让出差买的票,但是差出不了了,退票。”泽说:“好啊。”
泽就赶去了南站,正好赐也同时赶到了。俩人见了面,一起去了窗口退票。赐看见一个姑娘从眼前走过,吸引了她的眼球,转身对泽说:“你看,这个姑娘的装花的不错,把脸型画的很好看,姑娘是在哪比赛刚回来的。我应该向人家学习一下化装。”泽说:“是还行,画的跟卡通人似的,蛮可爱的。”说话间,泽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似的,对赐说:“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们那又张酒吧的券,后天晚上,我们准备约了一起去消费掉,行吧?”赐说:“行吧!”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泽又约了小新:“明天晚上,跟我一起去酒吧玩吧,四个人,还有彦,不过彦有点事需要晚点,你我和赐就先去唐朝KTV唱歌,完了之后等彦,我们一起去酒吧。小新应允答应了。
次日下午下班之后,泽就等了小新,然后给赐打了电话,约好了地点见面。三个人到了唐朝KTV之后,泽发现自己团购好的券根本就不能在这个时间段使用,但是如果用现金消费又不划算,并且一会还要去酒吧,所以三人就很失落的出来了。最后泽下了结论,就先去酒吧附近转转,然后等彦。酒吧的位置虽然不是太好,但是酒吧附近应该算是北京城内少有的繁华地带了,酒吧附近就是王府井大街。泽就带着小新和赐一起去了王府井大街转悠。
微风吹在身上,很惬意。三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王府井大街上,看着这满街繁华,琳琅满目,泽的思绪一直在翻滚。这样的繁华不属于每个人,却呈现在每个人的眼中,泽想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繁华。赐的情绪似乎有点亢奋,穿了一身连衣长裙,走了半天但是一点也不嫌累,似乎要把王府井大街转个遍。小新却显得有点低落,直叫要找个地方坐会歇着不走了。
赐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个外地的朋友,今天来了,现在她把对方约到了王府井这里说是要见个面。泽说:“行,那你去吧,一会打电话联系,尽量快点,要不然一会我们都去了,你又找不到地方了。”泽和小新都感到挺纳闷的,但也没有说什么,看着赐离开他们和其他的朋友约会去。过了一会彦打电话过来,让泽带着小新和赐一起到酒吧去,他这就赶过去。泽就带着小新,找了半天,通过曲线穿越的方式终于找了了那个酒吧。
进了酒吧一看,酒吧和自己的想想真是相差甚远,又小又破,泽感到极端的失落。
同时,彦也赶到了,一看少了一个人,问道:“赐呢?”
泽说:“见朋友去了,一会说自己过来。”
彦不解:“这会了,这地方还有朋友?”
泽也不解:“不知道,说是外地过来的,不知道。”
说话间,赐打过来电话,说已经结束了,怎么才能过去。
泽就在电话里问她现在的位置,然后给她指引道路。
彦问:“她到哪了?”
泽说:“差不多快到了,没多远?”
彦说:“那你出门接她一下吧,我先把酒水单下了。”
泽就出门去接赐。出门一个大胡同,走了没几步,在胡同拐弯的地方正好接到了赐。
四个人定完酒水单,边嗑瓜子边瞎聊着。
彦去端瓜子盘的时候,酒吧服务生操着一口的东北的口音小声问彦:那个是你女朋友?”彦朝着东北服务生的眼生望去,是赐。
彦说:“你没见过漂亮妞吧,这也算漂亮。”同时用眼神白了一下东北小伙。
四个人相对而坐,泽喝着调制的各种酒水,说道:“券上不是写的什么好多游戏,什么歌曲唱的,这什么也没有啊。
彦说:“这么便宜,肯定不怎么好,改天一起到后海啊,三里屯的酒吧去潇洒一把,就不一样了。这么便宜的券,这么多酒水,值了,就将就一下吧。”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日的一个话题。泽说:“再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上初中的几年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大病一场,什么好东西都吃不下去。再后来近几年,由于自己身份证和真实生日不一样,单位集体过生日的时候都是自己组织给别人过,自己从来没过过。”
赐问:“你喜欢吃什么呢?过几天你过生日给你买个蛋糕。”
泽说:“我对蛋糕倒是没什么兴趣,我应该算是比较喜欢吃牛肉或者烤鸭吧。”
赐说:“行,那就带你去吃一次烤鸭吧。”
四个人聊着,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打车回去了。先把小新送回了家,然后去了泽和赐住的小区。彦没有回去,就和泽一同去了他的小屋。
彦问:“小新是赐叫去的?”
泽说:“不是啊,是我教叫的。赐和小新原来不认识的,这是第一次见面啊。”
彦说:“哦,我说呢,原来是你叫的啊。”
然后彦就把东北小伙说赐漂亮的话给泽讲了讲,泽笑了笑,没有作答:“这酒吧,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小,这么破。”
彦说:“行了,这个价钱,这么样的酒水也算值了,将就着吧。睡觉。”
俩人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