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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赵氏孤儿(2)

程婴很快就提着药箱回来了。他打开药箱,轻轻抱出赵氏孤儿,递给公孙杵臼。孩子正睡得香着哪!公孙老人双手接过孩子,禁不住老泪横流,万千感慨一齐涌上心头。他望着熟睡的孩子叹道:“这孩子未生时绝了亲戚,怀在娘肚里时又灭了祖宗,即便日后能长大成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他爹亲身亡,娘亲毙命,哪里是一个什么将来的勇士,我看倒是纯然一个克父母的黑头虫。”

程婴在一边儿插嘴道:“赵氏一家可全靠着他报仇哩!”

公孙老人抹了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你说他是个报父母仇的真男子,我看则是个妨祖宗的小逆种!”最后两个字老人说得很重,仿佛他面对的不是赵氏孤儿,而是无恶不作的屠岸贾。

两人把孩子在床铺上安置好,重新坐下时,程婴接着说:“那屠岸贾为达到斩草除根的目的,现已到处张贴了榜文,要将国内半岁以下一月之上的婴儿全部赶尽杀绝。我带着这孩子,来到你府上,一者为报赵家过去对我的优待之恩,二者想救晋国众多小儿之命。我如今四十五了,近日也添一子,刚出满月。我且将他当做赵氏孤儿,麻烦你去报告屠岸贾,让他将俺父子俩处死,那样你老宰辅好调养这赵氏孤儿长大成人,给他一家三百余口报仇雪恨。”

公孙老人听了这一席话,十分感动。他沉吟了良久,突然抬起头来望着程婴,故作糊涂地问道:“程婴,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四十五。”程婴应声答道。

公孙老人接着说道:“这孩子算来至少得二十年才能长大成人,报这血海深仇。再等二十年,你才六十五岁。我今年七十,到那时应该是九十岁了,到时候我还能不能存于世上,就很难说了,怎么能保证抚养得这赵氏孤儿长大,怎么能让他报这深仇大恨呢?”

公孙老人盯了程婴一会儿,接着说:“这样吧,程婴,你既然为救孤肯舍得你亲生骨肉,那就把你小儿交付于我,你去报告屠岸贾,说我窝藏着赵氏孤儿,到时候,我和你的亲生小儿一块赴死!你则将那赵氏孤儿好好抚养成人,报得冤仇,这才是上策。”

程婴听后心中一愣,沉默片刻,细细想了想公孙老人的话,又觉得有点道理,便说:“老宰辅说得倒是,可是,那不就无辜连累了你老人家吗?还是……还是你去报告屠贼,说我藏着孤儿,让我们父子俩一起被处死吧!”

公孙杵臼见程婴有些优柔寡断,执意不听他的话,便动怒道:“我主意已决,一言为定,你不必多说,按我说的办好了。”

程婴满面愧疚地说:“老宰辅,你好好的在家中,都怪我程婴不识进退,平白将你连累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公孙杵臼道:“你这是哪里话?我已是七十岁的人了,死是常事,也不在乎它早晚,再说你为正义救孤连亲生儿子都牺牲了。古人说:有恩不报怎相逢,见义不为非为勇。”

程婴见老人主意已定,也不再争执,便又说道:“若老贼拿住你,必会严刑拷打,三推六问,你年老体弱,若是抵不住把我招了出来,我程婴丢命事小,要紧的是赵氏孤儿也存活不了,你老宰辅的命也就白搭上了。”

公孙仵臼见程婴仍然心有疑虑,便拍胸言道:“我公孙杵臼一向是一诺千金,纵然是刀山火海在前,也休想叫我改变初衷,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能把那孤儿抚养成人,报了他一家三百余口的血仇,除掉那贼臣,安我国民,强我晋邦,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会呵呵大笑的。”

程婴听了老宰辅这一席感天动地的话,便全然放了心,急忙把赵氏孤儿抱回家中,又将自己刚满一月的亲生儿子悄悄送到太平庄公孙杵臼住处。

一切安排停当,程婴第二天一早便来到屠府门前,对看门小厮说:“快去禀报你家主人,说我知道赵氏孤儿藏在哪里。”小厮忙去报告。屠岸贾听说后喜出望外,忙召程婴进去。

屠岸贾用一双贼眼看着程婴,问道:“你是什么人?”

“小人是草泽医生程婴。”

“赵氏孤儿现在何处?”

程婴说:“在太平庄公孙杵臼家里。”

“你怎么知道?”

“小人与公孙杵臼曾有一面之交,昨日我去探望他,进了门,看见房中锦绷绣褥上躺着一个小孩儿,看样子刚刚满月。我想他已年纪七十,从来无儿无女,这个婴儿能是从哪里来的?我问他那是不是赵氏孤儿,他登时吓得脸变了颜色,一时竟答不上话来。以此我断定那孩儿必是赵氏孤儿,所以前来禀告大人。”

屠岸贾突然大怒,手拍得桌案山响,大声吼道:“大胆程婴,你这区区野间匹夫,竟然敢来瞒骗于我!你与那公孙杵臼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什么来告他藏着赵氏孤儿?你知罪吗?快快给我从实招来!若老实交待则万事全你,或有半点儿假话,小心你的身家性命!”

程婴见狡猾的老贼还不上圈套,并用威言来吓,便从容不迫地答道:“元帅息怒,元帅息怒,听小人将事情的缘由详细说给你听。我与公孙杵臼确实没有什么仇隙,只因跑了那赵氏孤儿,元帅您传下令来,若找不到赵氏孤儿,要将普国内婴儿尽行杀掉。我一来是为救普国内小儿之命,二来小人今年四十五了,近生一子,刚刚满月,元帅有军令,如果找不到那赵氏孤儿,举国上下的婴儿得全部杀死,小人盼儿子自亦不免,那样小人不就绝后断根了。我想若有了赵氏孤儿下落,不但一国小生灵得救,连我的儿子也能平安无事,所以我才来将实情禀告元帅。”屠岸贾听了这番话才彻底消除了疑心。于是,他亲自率领将士,由程婴带路,直奔太平庄而来。

公孙杵臼远远看见尘土飞扬,一队人马风驰电掣从远方而来,知道程婴已骗取了屠贼的信任,屠贼带兵来捉拿他了。老人死意已决,此时又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稳住阵脚,任凭那屠岸贾如何拷打,怎样盘问,也不能说漏了半点风声。”

来到太平庄上,屠岸贾命令手下人将整个村子团团包围起来,自己则带了兵士径直来到公孙杵臼处,破门而入。几名小卒将公孙老人从屋里押了出来,带到屠岸贾面前。

屠岸贾先嘿嘿恶笑了两声,然后气势汹汹地问道:“公孙杵臼,你知罪吗?”

老人义正词严回答道:“我公孙杵臼解甲归田,与人们和睦相处,既不打人家大人,又不害别人小孩儿,没干过一件亏祖宗昧良心的事儿,我何罪之有?”

屠贼见老人话中有话,一时气得哇哇乱叫:“你……你……他妈的!我知道你与赵盾曾是一殿之臣,如今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窝藏赵氏孤儿,快快给我交出来,我饶你老命不死!”

公孙杵臼佯装害怕,回答道:“老元帅,就是我有熊心豹胆,也不敢私藏那赵氏孤儿。”

屠岸贾脸色一变:“看来你是不受皮肉之苦,不会招了?给我拿棍子来,狠狠打这老家伙!”

两个兵士上前将老人按倒在地,手挥木棒,劈里啪啦打了起来。老人在地上疼得额头上沁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他咬紧牙关,眼里喷射着仇恨的怒火,望着屠岸贾,吓得屠贼禁不住倒退了两步。他挥手示意两个兵士停下来,问道:“招还是不招?招了可免受这皮肉之苦。”

公孙老人道:“若真有此事,谁见来着?”

屠岸贾一指身旁的程婴,道:“现有程婴作证。”

公孙杵臼为了进一步骗取屠岸贾上钩,便装出愤怒的样子对着程婴大骂:“我道是哪个黑心昧情的东西,原来是你挨千刀戮万刀刮的,你还算是人吗?”

程婴望着地上的老人,心情十分复杂地低头不语。只听公孙老人转向屠贼骂起来:“屠岸贾,你这老贼,你杀了赵家满门良贱三百口,只剩下这小小孩儿也不放过,要取他无辜性命,你将来一定会遭报应的。”

屠岸贾嘿嘿干笑两声:“老匹夫,你把那小孽种藏在了何处?快招出来,饶你这条老命。”

公孙老人又说:“我哪里知道他藏在何处,是程婴他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屠岸贾见公孙杵臼就是赖着不说实话,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只见他贼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转身对程婴说:“这老家伙赖肉顽皮,就是不招,程婴你上前与我重重打来!”

程婴没想到老贼会来这么毒辣的一手,不免有些惊慌,忙说:“元帅,小人是草泽医生,撮药尚嫌腕弱无力,怎挥得动那杖棒?”

屠岸贾一瞪眼:“程婴,你不行杖,莫非是怕他攀出你有同谋之罪不成?”

程婴无奈,只得从地上一堆木棒中拣起一根,走到公孙老人身边。这时,只听屠岸贾在身后大声道:“程婴,我看你拣那细木棒子,莫非怕打疼那老家伙,攀出你吗?”

程婴只得回来,换了一根粗一些的木棒,再次走到公孙老人面前,只听屠贼又喊道:“程婴,你刚才只拣细棒子,现在又拿起那么大的棒子,莫非是怕供出你,想三下两下就把他打死不成?”

程婴道:“我拿细棒也不是,拿粗的也不是,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屠岸贾说:“你就给我拿着那不粗不细的棒子打。”

程婴只好又换了一根棒子,朝着老人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打去。那棒子像是打在他自己的身上一般,每打一下,他的心就跟着痉挛一次。

屠岸贾带着一脸奸笑,弯下腰去,问公孙老人:“老匹夫,你可知道是谁在打你吗?”

老人明知故问:“谁?”

屠岸贾道:“是程婴!”

公孙杵臼假作愤怒地大声对程婴说:“程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对我这般歹毒?”

程婴心中一阵悲痛,但为了不至于引起屠贼的怀疑,他只能假作劝说道:“你快招了,也免受这皮肉之痛。”

只听公孙老人突然叹道:“唉!我们两人商议好了要救那孤儿……”话音未落,屠岸贾忙追问道:“除了你,还有一个是谁?老老实实说出来,我饶了你这条老命。”

公孙老人突然又改口道:“你要我说是哪一个,我就说是哪一个?”

屠岸贾气得乱跳,他转身向程婴问道:“莫非那一个是你不成?”

程婴指着公孙老人道:“你这老头儿,不要净胡说八道冤枉好人。”

只听公孙老人趴在地上说:“我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你们这般毒打,打得我胡说八道起来。”

屠岸贾见老人又变了卦,气得一双贼眼圆睁,恶狠狠地说:“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竟敢耍弄本帅,若还不快快从实招来,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程婴,你给我着力打这老东西。”

就在这时候,只见一名小校抱着一个小孩,匆匆跑到屠岸贾的面前报道:“报大元帅,小的从房后土洞里搜出了赵氏孤儿!”

屠贼一见大喜,只见他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刚刚满月的婴孩,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脸对脸趴在地上难以动弹的公孙杵臼说:“你这老家伙,你说没有窝藏赵氏孤儿,这小崽子是谁?”

这时,公孙杵臼在地上开始破口大骂:“屠岸贾,你这丧尽天良的奸贼,害死了赵家三百口良贱,如今又要加害这无罪的孩子,你不得好死!”

老人边喊边挣扎着要起来去夺那婴儿,被两个兵丁过来死死按住。屠岸贾“嘿嘿”冷笑两声,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屠岸贾命小校将怀中的婴儿放在地上,然后走到婴儿面前,突然从腰间抽出佩剑,恶狠狠地向婴儿挥剑砍去。可怜那孩子哭都没来得及哭出声便命归黄泉了。程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惨死在屠岸贾的剑下,不禁心如刀绞,眼前一阵发黑,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心里切齿骂道:屠岸贾呀屠岸贾,终有一天,这滔天血债你要用狗命来偿!程婴万分痛苦地将头扭向一边,再也不敢正眼看那躺在血泊中的婴孩儿。屠岸贾一连在婴儿身上砍了三剑,才收起剑来,扭曲的脸上一片阴鸷,甚是吓人。

公孙杵臼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屠岸贾破口大骂:“屠贼,上有苍天,下有黄土,你走着瞧,我公孙杵臼就是变了阴魂,做了厉鬼,也会时时来抓挠你的性命。”说完,转脸用极富深意的目光看了看程婴,然后突然挣脱身旁的兵士,向着屋门前的几级石阶一头撞去……

屠岸贾贼心得逞,这时又“嘿嘿”干笑了几声,脸上恢复了平日那一副阴险的奸滑相,带着手下兵马,打道回府了。路上,他拍了拍程婴的肩膀说:“多亏了你程婴报信,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轻易便杀了赵氏孤儿!”

程婴强压住心头怒火,回道:“元帅,小人原与赵氏无仇,只是一来为普国众生着想,二来若不搜得那赵氏孤儿出来,我的孩儿也无法存活。”

屠岸贾呵呵笑了笑,接着对程婴说:“程婴,念你对本帅的忠诚,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心腹之人,就留在我家中做个门客吧,抬举你那孩儿长大成人,在你面前习文,送到我跟前演武。如今我已年近五旬,尚无子嗣,就将你那孩儿给我认个义子吧!我若年纪大了,以后我的官位家产,也可留给你那孩儿,你意下如何?”

程婴闻言,稍做思量,便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回答道:“多谢元帅抬举,只是我那孩儿生来命贱,只怕高攀不起呀!”

屠岸贾脸上堆起假惺惺的笑意说:“哪里哪里,既然说好,那你就别再推让了。”

程婴只好应诺,连连称谢。

就这样,程婴做了屠岸贾的门客,赵氏孤儿也便成了屠岸贾的义子,并取了义名唤作屠成。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二十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屠成聪明异常,也长了一副将相之貌,官名唤作程勃,整日跟着屠岸贾演习武功,练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湛无比,远在屠岸贾之上。屠岸贾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并常常思付着,有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义子,早晚行个计谋,瞅个适当时机,便杀了灵公夺了位,以满足自己的权利欲望。程婴呢,则感到赵氏孤儿报仇雪恨的客观时机已然成熟,整日想着找个合适机会,把程勃的真实身世告诉他本人,也好让他为赵家报仇。他想出一条计策,将当年屠岸贾对赵家行凶的前前后后做成案卷,一桩桩一件件都绘成图画,准备设法讲给程勃听。程勃白日随着义父屠岸贾演习武艺,晚上随父亲程婴读书学文,他一心想的是扶助义父,辅佐灵公,好好治理晋国江山,富国强民。

这一天,程勃演习完武艺,回到父亲程婴处。程婴正坐在桌前翻看那本绘了图画的案卷,看到伤心处,禁不住两行热泪顺颊而下:如果亲生儿子活着,现在也是二十岁顶天立地的一条汉子了!就在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报程勃回来了,程婴赶忙合上图画卷宗。

程勃进得屋来,对他说:“见过父亲,孩儿从校场回来了。”

程婴脸色仍阴沉着,头也未抬道:“快吃饭去吧!”

程勃见爹爹面色悒郁,似有什么事窝在心里,不禁想:爹爹平日见我回来每次都是喜得眉开眼笑,今日却这般冷漠,而且脸上好像流过眼泪,莫非有什么不快的事吗?想到这儿,程勃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爹爹,你今日面色忧郁,脸上还有泪痕,莫非有人欺负了你不成?快告诉孩儿,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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