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周言深眼神冰冷的俯视着身下倔强的小女人,而后又毫不怜惜的贯穿她的身体,“安素你听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那也不能去,只能在我身边老老实实的待着。”
“说话。”修长白皙的大手钳制着安素精致小巧的下巴,而后清冷邪魅的面容透露出一丝冷笑,此刻的他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修:“你最好听话,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安素眼睛有些发热,只觉得鼻头一酸就要落泪,可又拼命强忍着。
他都去和被的女人相亲了,居然还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
难不成他以后结婚了,她也要留在他的身边继续当个第三者吗。
周言深你这个坏蛋,她再不要爱他这个坏蛋了。
“我又没有卖给你,干嘛听你的。”安素不去看她,将小脸撇向另一面,“你快点出去,我不要和你做这种事。”
“呵呵……。”周言深冷笑一声后退了出去,可笔挺修长的双腿却紧紧压制着安素白皙纤长的双足,“既然这样满足不了你,那我们换个方式。”
安素咽了咽口水,这个样子的周言深太可怕了。
“你要干什……?”安素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就被周言深攥住双足,扯下了床。
柔软的地毯上,两个人深深的纠缠在一起,从地毯上做到沙发上,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一夜未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素扶着酸痛的腰肢,两条腿根本就下不来床。
但那为非作歹之人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安素越想越气,自己最后怎么就妥协了呢,还让他得逞了那么多次。
永远都喂不饱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拥着薄被的安素一坐就是一上午,连田嫂敲门叫她吃饭她都没下去。
而后好似想起什么似得,连忙套上睡衣,翻出前些日子里放在栗色大衣口袋里的事后药。
可当药送到嘴边的时候,她又停住了。
而后又赌气般,心一横将药吞下了肚,连水都没喝。
反正周言深也不爱她,只是把她当成是暖床的工具,她何必还要给她生宝宝。
那样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蔚蓝的天空上,一架飞机直穿云霄。
薄御寒交叠着双腿,看着财经报纸,这周的股价长势不好,一些小企业或者中等企业如果撑不过去,那就只有倒闭的份了。
无聊的随意翻看着报纸打发时间,薄御寒却在看到一个快濒临倒闭的公司时来了精神。
而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却在闭目养神,紧蹙的眉头说明他现在心情很糟糕。
“荣升公司因经营不善将面临倒闭。”薄御寒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念出声来,好似就是要让旁边的男人听见。
男人没吭声,薄御寒不死心的再次喃喃自语:“如果我没记错,安小姐的就是荣升公司的大小姐吧,自家的公司就要倒闭了,若是知道了心里肯定不好受啊。”
薄御寒是没有本事让安氏企业起死回生的。
可坐在他身边的这个男人有这个能力。
可周言深依旧没任何反应,只不过紧蹙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