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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阴谋阳谋(11)

盛宣怀点点头说:“卑职觉得织布局失火的事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李鸿章皱了皱眉:“到底是不是有人蓄意为之现已无从查证,一把大火早就把有用的证物烧了个精光。”

“只要悉心探查,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盛宣怀想了想说。

李鸿章说:“谁最不愿见到织布局生意兴旺?织布局一毁,谁的布就可再次大行其市?有些事不必深究,你就知道是什么人在捣鬼。”

盛宣怀一字一顿地说:“中堂是说……洋商?”

李鸿章拿起桌上的水烟袋抽了两口:“唯今之计,应分作两步:一、严饬上海道详细追查起火原委;二、织布局要是停得久了,洋布进口势必趁虚而入,必须即刻着手规复织布局。只有筹集款项,官督商办,让织布局重新开机营业,才能保我中国自有之利权。”

盛宣怀点头道:“我自产的布多销一分,洋布、洋纱便少销一分。只要织布局在,华棉有销路,华工有生机,华商亦沾余利,规复织布局的事,的确刻不容缓。”

李鸿章把水烟袋用力往桌上一顿,咬着牙恨恨地说:“你们不是烧了织布局吗?好啊,这回我要买更多的机器,办个更大的!看看你们能不能烧得尽吗?”

盛宣怀朗声说:“他们虽烧了织布局,却烧不尽我们挽回利权的决心。”

李鸿章闻言,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再次暗淡下来:“只是……谋始图成,得人尤难,如戴恒这等只知高谈心性之辈是万万不能再用了。”

盛宣怀也默默地点了点头:的确,无论做什么事,人都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德才兼备之人,可谓万中无一。”李鸿章轻叹了一声,“德才全无,称之为愚人,德胜才,可称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这么多年,在用人之道上,我向来恪守即便得不到君子来的话,与其得小人,还不如得愚人。只因君子持才可以行善,小人拥才足以作恶。持才行善,可造福天下,拥才为恶,则贻害无穷。而愚人虽想为恶,由于智不周全,才力不能胜任,一旦为恶,我还可以轻易治之。这也是我用戴恒、龚寿图的一个原因,可谁曾想……唉……”

盛宣怀说:“中堂不必自责,圣罔念作狂,狂克念作圣,只因小人、庸人并非一成不变。如今的世道,连君子都可以变成小人,又何况是庸人呢?”

“是啊。”李鸿章黯然地点了点头。

盛宣怀继续说:“卑职向中堂保举一个人,定可担此大任。”

“谁?”

“马眉叔。”盛宣怀顿了顿,“眉叔本就聪慧过人,自入商局以来,勤俭奉公,兢兢业业营习商务,又于商局危难之时,想出这个‘明售暗托’的奇计,所以,规复织布局之重任,眉叔定可担当。”

李鸿章听盛宣怀竟然推荐马建忠,便想了想说:“规复织布局之事,还是应由你统揽全局,眉叔以供驱驰,方是万全之策。”

“我?”盛宣怀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有些吃惊。

“你自开办电报局与接管招商局以来,皆卓有成效。于商务洋务,无不苦志研求。”李鸿章脸上的愁云仿佛在一瞬间淡了许多,“规复织布局之大任,舍盛杏荪其谁哉!”

郑观应一行刚刚从暹罗王宫回到客栈里,郑知非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郑观应:“郑大哥,快坐下。”

“妹子,你这是……”郑观应一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对方拉着自己就往椅子上按,竟有些手足无措。

“快照知非说的去做。”郑庆裕也一脸凝重地催促道。

郑知非用带有一丝命令的口吻,小声对坐在椅子上的郑观应说:“把头仰起来,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郑观应没有拒绝,他已经明显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也忍不住暗自吃惊。

郑知非用手指轻轻拨开郑观应两只眼睛的上眼睑,仔细地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一旁的郑庆裕沉声问道:“怎么样?”

“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郑知非松了一口气,朝郑观应说,“郑大哥,可以起来了。”

郑观应也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便问道:“你们是在担心……”

郑庆裕接道:“我们是怕你中了蛊毒。”

“利云王沙在请你品茶的时候,我便也已经查过了,可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一些的好。”郑知非继续解释说。

郑观应再次把惊诧的目光转向郑知非:“当时众目睽睽之下,你是如何做到的?”

郑知非嫣然一笑:“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更何况我就是告诉郑大哥,您也未必能听懂。”

郑观应哑然一笑,蓦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中了蛊毒的人,连眼睛跟平常之人也不一样?”

“这是自然。”郑知非一本正经地说,“眼白中的血丝深红,且血丝的末端结有血球,这种情形便要深为警惕;上眼白的中间,竖着一条暗灰色的直线,就说明你中了符术,若这条线为深黑色,就说明你已被下了蛊毒。”

郑观应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回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让知非来给你做翻译了吧?”郑庆裕意味深长地朝郑观应眨了眨眼。

“真想不到,我这知非妹子还是个用蛊高手。”郑观应难以置信地再次打量起郑知非来。

郑知非莞尔一笑:“高手谈不上,最起码普通的雕虫小技还逃不出我的眼睛。”

“这不算什么。”郑庆裕在一旁半真半假地说,“我这个宝贝妹子,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要证得佛家所谓的‘大涅槃’。你说说,她算不算是一个奇女子?”

郑观应听罢,再次望向郑知非,一边摇头一边说:“愚兄眼拙,真想不到,知非妹子还有这么大的志向。”

郑知非见郑观应盯着自己,脸微微一红:“快别说我了。还是谈你们的事吧。我去给你们沏茶。”

郑庆裕听毕,表情不由凝重起来,缓缓地说:“呔音兄一直担心你的安危,他怕利云王沙在暗中做手脚。”

“可从今天的情形来看,此人倒也是快人快语,毫不避讳。”郑观应略作沉吟,“甚至还主动提出愿与我国共抗法夷,并派呔音兄亲往,拜谒我国通商大臣。”

郑庆裕皱了皱眉:“孔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先不要听他说什么,关键是看他怎么做。嘴上说得再好也于事无补啊。”

“不错。”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两声,屋中几人不约而同地禁住声音,朝房门望去。

“清国来的郑观察可是住在这里?”门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几个再次一怔,尤其是郑庆裕,郑观应在这里下榻,除了自己兄妹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个知道,难不成被人跟踪了。想到这,他霍然起身,低声对郑观应说:“贤弟,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

郑观应点点头,朝吕成使了一个眼色。吕成会意,紧跟在郑庆裕的身旁,一个箭步窜到门后。

郑庆裕站在门前,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大声说:“不知是哪位大驾光临?”

“相国府执事——刘乾兴。”门外之人自报名号。

上海怡和洋行。

“这件事彻头彻尾就是一个骗局!”阿林的脸由于愤怒而扭曲着,他冲着帕特森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为什么还编造出那些鬼话来骗我?”

“这只是一个意外。”帕特森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阿林没等帕特森说完,就起身打断了对方,“你真的当我是傻瓜吗?”

“Allum,你听我说,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帕特森也站起身,努力地解释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遗憾,我真的只是想弄坏他们的几台机器,出口气就算了。”

“撒谎!”阿林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说,“直到现在你还在撒谎。”

帕特森的脸色一变:“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请你先冷静一下,你这个年龄应该成熟一点,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

“你让我怎么冷静?”阿林说到这,沮丧地坐下来,痛苦地用手捂住脸,“那么大的一座工厂,被我亲手毁掉了……”

帕特森双手握在一起,极为虔诚地作出了一个祷告的手势:“主啊,原谅他们,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不知道。”说完之后,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包好的整整齐齐的两摞银元放在桌上,然后走到阿林跟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Allum,我给你一个月的假期。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玩儿上一段时间,那些让你不愉快的记忆很快就会被抹去。等你再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阿林抬头望向帕特森,帕特森又走回桌前,把银元推到他的面前,示意道:“带上这些钱,去好好享受你那愉快的假期吧。”

阿林望了一眼桌上的钱,再次望向帕特森。帕特森也望向阿林,就在他刚刚接触到阿林目光的时候,禁不住怔了一下,因为他从对方的双眼中读到了一种恐怖的东西——仇恨。

“衙门的人三天两头去找我,直到现在我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向呆板的阿林此时竟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帕特森的衣领,大声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现在就跟我去衙门,你自己跟他们说清楚。”

帕特森勃然变色,他一把推开阿林,冷哼一声:“滚开!你以为自己是谁?”

阿林被推了一个趔趄,身子“砰”地一声靠在了墙上。

“赶紧拿上钱,从这里滚出去。”帕特森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冷冷地说,“我要提醒你,管好自己的嘴。”

阿林望着帕特森,眼里的愤怒渐渐变成了绝望。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钱,并没有去拿,而是愤然朝门外走去。门在他的身后“砰”的一声关上,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远。

帕特森气势汹汹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过了半晌,他推开门朝外面喊道:“阿超,你进来一下。”

“我这就来,尊敬的帕特森先生。”另一名中年买办阿超答应一声,毕恭毕敬地走进来对帕特森说,“您有什么吩咐?”

“阿林太不识好歹了。”帕特森重又坐回到椅子上,若无其事地说。

“这小子向来不识抬举。”阿超附和道。

帕特森的目光里倏然闪过一丝杀机,他指了一下桌上的银元,意味深长地说:“这些钱你先拿着……找两个人,手脚干净利索一点,万一他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大家都会很麻烦。”

阿超的眼睛一亮,随后谨慎地说:“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帕特森满意地点点头:“这件事办妥之后,我会马上把你的升职申请书递交给总部。”

“谢谢您。”阿超收起桌上的钱,躬身道,“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还有,立刻给总部发电,让他们在英国马上采购一批价值200万元的棉布。”帕特森调整了一下坐姿,“这回我们要狠狠地赚上一笔。”

阿超微微一怔,狐疑地望向帕特森:“帕特森先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帕特森似乎看穿了阿超的心思:“你是想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有了那么多库存,为什么还要采购这么大数量的棉布?”

“是的。”

帕特森淡淡地一笑:“织布局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要想重新恢复生产,至少要等上半年……”

“我明白了。”没等帕特森把话说完,阿超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谄媚地笑了一下,“您考虑得真是太周到了,我这就去办。”

“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不管什么事,他们一点就透。”帕特森摊了一下双手,随后对阿超报以奖励性的微笑,“只要这笔生意按我们预想的发展,我敢保证,你所赚到的佣金,足够你好好地享受后半生。”

“谢谢您的关照。我去做事了。”阿超的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躬着身子倒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帕特森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踌躇满志地站起身,一把推开窗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江面望去。

今天的黄浦江跟从前似乎没什么两样,可帕特森却兴奋得心如潮涌。跟太古和招商局的《齐价合同》已经签订完毕,轮船公司的盈利指日可待。如果接下来,购进的这一大批的棉布能顺利售卖一空的话,自己在上海分行创造的业绩就将超过前任约翰逊。到了那时,自己的前途将会一片光明,不可限量。克锡甚至也会用力捶着自己的胸脯说:“好样的,帕特森,当初我真是没有看错人……”

想到这,帕特森的嘴角缓缓地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当是谁,原来是刘大人,快请。”郑庆裕打开门,哈哈一笑,把刘乾兴让到屋里。

刘乾兴也笑着说:“见你们从宫里出来,我就一直在后面撵,结果怎么撵都没撵上,于是就跟着你们的马车到了这里。”

“这位就是清国来的特使郑观察。陶斋,这位是相国府总理华人事务的刘乾兴大人。”郑庆裕在一旁给郑观应和刘乾兴互相介绍。

“刘大人,幸会!”郑观应抱拳施礼。

“郑观察,久仰,久仰。”刘乾兴也还礼道。

“刘大人,有什么话,咱们坐下说。”郑庆裕笑着一指桌旁的椅子,随后嘱咐郑知非,“知非,你去让店家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晚上我和陶斋陪着刘大人不醉不归。”

“好。”郑知非答应了一声,刚要出去,就见刘乾兴摆摆手说:“郑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公务在身,不敢耽搁,改日我再陪郑兄。今天我只有一句话,说完就得走。”

“这怎么行?”郑庆裕望了一眼郑观应,又故意劝道,“刘大人日理万机,好不容易让我逮着个机会,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刘乾兴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请柬,递到郑庆裕跟前:“我家相国得知郑观察远涉重洋来到敝国,特地略备薄酒,请郑观察明日到府上一叙。庆裕兄要是有空的话,我们不妨到时再一醉方休。”

“贤弟呀,看来我是沾了你的光喽。”郑庆裕接过请柬,朝郑观应微微点头,使了一个眼色。

郑观应会意,朝刘乾兴郑重地一抱拳:“请刘大人回禀相国:观应届时定当与庆裕兄一同登门拜谒。”

“好,郑观察果真快人快语。”刘乾兴豁然一笑,“既然如此,今日便不打扰了,几位保重,在下先行一步了。”

几个人把刘乾兴送出门外,重又坐回屋中商议起来。

郑庆裕把请柬往桌上一放,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公必达也真是消息灵通,看来贤弟一进王宫之时,他便得知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郑观应畅然一笑,“人家既然找上了门,我们也总不能空手而去。吕成兄弟,麻烦你去这附近转一转,给这位相国大人选一份厚礼。”

“好,我这就去。”吕成答应一声。

郑庆裕也对郑知非说:“知非,你跟吕兄弟一起去。女孩子心细,也知道咱们这的风土人情,好好帮着参谋参谋。”

“好。”郑知非起身朝吕成嫣然一笑,“吕大哥,我们走吧。”

望着郑知非和吕成走出房门,郑庆裕略皱了一下眉头说:“常言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明天公必达准备的宴会,你可要多加小心。”

郑观应微微一怔:“兄长是说,这是一场鸿门宴?”

“醉翁之意不在酒。”郑庆裕想了想说,“公必达和利云王沙交恶已久,你刚从利云王沙那里出来,他就专程派人来请你,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郑观应略带些不解地问:“我听呔音兄说,利云王沙是亲法一派,而公必达则意欲结交中国,如果真是这样,他明日设宴款待你我,就自在情理之中啊?”

郑庆裕轻轻摇了摇头:“这可不好说,宫廷的权位之争,瞬息万变。你认为是最危险的时候,往往却是最安全的时候,反之亦然。”

“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随机应变,以静制动。”郑观应粲然一笑,“总不能不跟人家见上一面,就逃之夭夭吧?”

见郑观应如此,郑庆裕的胸中也豪气一荡,不由脱口而出:“不错。是福是祸都要走上这一遭,要不然他该笑我中国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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