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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流沙之显(3)

八月的末尾,是林知远的15岁生日。那一晚,他在家中举办小聚会,只邀请了一些平时比较好的朋友与亲戚。而那晚,许沐南便也在其中。

许沐南在聚会上见着良辰的时候,愣了一会儿才将他给认出来,然后便大嚷大叫地说:“那个,什么凉良辰澄。”

良辰被这突然的叫唤给愣住了,于是便盯住许沐南看,看了两眼才把眼前的她认出来。他说:“原来是你,许沐南。”语气里也是淡淡的。而林知远愣住了,他问:“你们认识?”

“呃!之前有‘碰’过面。”许沐南将碰字刻意强调得很大声。

“我才不叫什么凉良辰澄。我叫良辰。”他看了许沐南一眼,依旧平淡。

眉宇之间,有些轻佻。

后来,良辰在林知远的重新介绍下才知道,原来许沐南是他姑妈的女儿。

更巧的是,原来许沐南也是流沙中学初一的学生,当然,与良辰一样,将要升上初二。

许沐南正与林知远聊得浓的时候,良辰对说她:“以后记得叫我良辰。

不要叫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又转身过去和林知远讲话,接着,她又转过来说,“那你以后叫我沐南就得了。”

“我看,叫南姐也行吧?”

“你小子找死。”她突然声音大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失态了,于是转过身去,对知远抱歉地笑。

林知远生日那一晚,良辰出去的时候,父亲仍问他去哪里。

他淡淡地说:“知远生日,我去参加聚会。”

父亲见他两手空空,于是从钱包里掏出钱来,塞在他的手里。他说:“去买点礼物。”良辰把钱塞回去给父亲。

“我想送给他一本笔记本。”

“那你等等。”父亲转身向屋里走去。

“这是你母亲所留下的,没写过,你拿去,若是舍得送便送,若是不舍得,便拿钱去买其他的。”说完他将笔记本和钱塞在他手里。

他转身沿着街边走去,他想不起要买些什么给他。路过文具店的时候,他走进去,买了一支钢笔,在试笔的时候,他蘸了一点墨水,在内页上轻轻写下:给知远,生日快乐。然后是:你的好朋友:良辰。

那是少年时简单的礼物,没有多余的话语,却包含了浓烈的情谊。

而林知远接过的时候,对他粲然一笑,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抱着他,说了一句谢谢。

然而,在所有人离去的时候,林知远却凑在良辰的耳旁说:“你的礼物,是我收到而今,最喜欢的。”他淡淡地笑笑,良辰看着他笑,于是也笑,那笑容,如释重负。

然而,他却感激父亲默默所做的一切,其实,多年来,父亲绝不是袖手旁观于自己的人生,他看着这个少年成长,从懵懂到桀骜不驯到而今懂事沉默,这一路,伴随着他的感情。

可是,多年后,当良辰回去看父亲的一切的时候,才深知,他的一生,充满了隐忍。

而那些,却是自己一直所不能体谅的。

那些常常是一层层的难解之秘,隐藏在层层叠叠的心里的,俨如迷宫,更若谜团般难以揭开。待时日远去,那些曾经的隐秘书写释然之时,一切便清晰起来。

而那,再也不是年少或者少年时的事了。

【6】

暑期的最末几日里,良辰挑了一日晴天,带着林知远回到海涵岛。

渡船经过那一道长长的海面时,林知远欣喜而惊讶地看着那海面宽阔的一切。

良辰在船上,一直沉默地看着林知远。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宛若带着别人走入自己曾经的世界,那些昭然若揭的往事,宛若海底轻轻探出头的珊瑚,那么深沉且美艳。

上岸的时候,良辰再次久久地看着那八个字,日子久久地逝去,那些字体的颜色渐渐退色而去。海涵万族。海涵万族。他想要知道这背后的含义,却总是不得而知,然后便叹着气拉着林知远走。

走了两步,林知远却突然说:“那是苏轼的词句‘天覆群生,海涵万族’。”

良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林知远却边走边说:“那是我父亲最喜欢的一句词。他的房间里裱起来放在相框里的字画,便是这句词。”

“那是什么意思?”良辰问。

“父亲曾说,苏轼是豪放派词人代表,而这句词,无疑是豁达的。‘天作福于万物,海宽涵于世人’。父亲是这样说过,大抵的含义是所信以及所宽容。”

良辰笑笑,或许是年纪或经历仍是不足的原因,还是参不透这解释明了的含义,而林知远却只是半知半解。不可质疑,他的父亲对他影响深远。

可是待到良辰知却这背后的含义时,那时的林知远,已离他远去。山崖的风,凛冽着往日的思绪。

回到海边的小屋。良辰宛若年少的模样,在海边跑来跑去撒野。一会儿从小屋的阳台旁攀爬上去,一会儿又跳下来,而林知远,在一旁看着他,呵呵地笑。近处有渔民来来去去,有几个相熟的,走过来与良辰打招呼,良辰心情很好,往他们笑笑,然后点头。他们问起父亲的近况,良辰便也是礼貌地回答说一切很好,谢谢关心之类的话。而一旁的林知远,深觉得这一个月以来,从书法里体会到的东西,定然能使良辰成长不少。艺术便是一门活经历,它必定能有所收,有所给。

良辰仍然没跟林知远说起凉澄的事,但他再次站在曾经遇见凉澄的海边的时候,还是回想起了那些情景。整个人便陷入往事里,呆了起来。林知远在海边嬉闹着,往良辰身上泼水,却看见发呆的他,便停了下来问:“良辰,有事么?”

过了一会儿,良辰才回过神来,然后说:“没事没事呢!继续!”

说完继续的时候还做了一个泼水的动作,他一说完,林知远的水便往他身上来了,惊得良辰一声尖叫。

“找死!”良辰大喊了一声,便加入了与林知远的水战当中。

两人玩到累了,便在海滩上坐下来。

“沐南是你表妹?当真?”良辰突然这样问知远,他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他。

“怎么?你喜欢她?”知远直接地问出口,良辰的脸便红了起来。

“没。只是觉得你们不像是。”

“呵呵!表兄妹哪有像不像的,又不是亲兄妹。”

“也是。”良辰如释重负地说。

“其实……”知远叹了一口气然后说。

“其实什么?”

“其实沐南并不是我姑妈所生,她是捡来的,这事很少人知道。”林知远盯着良辰说。

“那你为什么知道?”

“我爸爸和姑妈聊天的时候,我偷听到的。这事可要保密。若是给沐南知道了,可是大事。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生。”

“谢谢你的相信。”良辰说完搂了一下知远的肩头,不好意思地微笑。

那日他们坐到太阳将落山,然后良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着山崖。

然后转身过来对知远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山崖上。你怕不?”良辰问。知远摇了摇头。

“那走吧!”

山顶的风似乎一年四季都那么大。夏天是热风,冬天自然是冷风。而这个时节,八月末的时候,空气凉了起来,不热也不冷,吹在脸上很是舒适。

往山上的那一条路想必是因太久无人上来,藤蔓完全是阻挡了前进的道路。

良辰在半山腰处的草丛里找到了很久之前放在那里的镰刀,走在前面砍断那些缠绵在一起的藤蔓。知远似乎有些害怕,紧紧地拉着良辰的后衣角。

“你怕么?”良辰转身过去看着知远问,见他不言语然后又说,“怕就拉住我的衣角。”说完又转身去将那些藤蔓砍下。那一道短短的路,却走了许久,到山顶的时候,夕阳已经剩下一些余晖了。而那时,应当也有五点将近六点了。

他们坐在上面,并没有久留。知远母亲绝不会让他在外逗留太久而连晚饭都没回去吃,出来的时候也只说要与良辰出去走走。

良辰跪在母亲的坟前,拜了拜。然后起身对知远说:“这是我妈妈的坟。”

知远深深地鞠了一躬。

“妈!这是知远。我的好朋友。”他再次转身,对知远微笑。

他低身去,清理母亲坟前的垃圾,待坟前露出光洁的一片之后便对知远说:“不早了,我们下山吧!有时间,我给你讲我妈妈。”

“嗯!走吧!”

下山的路,极其好走,不一会儿便到了山脚。良辰轻轻地转身往山顶看去,释然一笑,宛若在跟母亲说:“母亲,再见。”

时隔七年,他已长成这样的少年。懂事而渐渐成熟。那是任何一个少年,都无法企及的思想高度。若论经历,他定然不是太多,然而他的所思以及所看,聪慧而敏感的天性,能令他在处世言行上,有所进步。

那便是,年月以及人世牵的线。

【7】

“她一定是个好母亲。”知远在渐渐离海涵岛的船上,这样对良辰说。

此时依然望着那八个字的良辰,转身过来,对知远微笑,然后说:“必定是。”

“她已离去七年,七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她。”

无时无刻。

想着她。

三日后,便是新学期的开始。

前几日林知远便嚷嚷着要去购置新文具,叫上良辰的同时,姑妈也将许沐南推给了知远说:“一起去,姑妈给钱。”

知远做了个鬼脸,然后拉扯着许沐南走了。许沐南不停地回头往母亲嘟嘴撒娇说:“妈,你一点钱便把女儿给打发了,我讨厌你。”姑妈对着他们不停地摆手,嘴上挂着笑。

“姑妈如果真不要你,肯定是受不住你的撒娇功力。”

“林知远,你找死。”许沐南突然大声吼住知远,知远吓了一跳,身边的良辰也宛若给这雷鸣声吓到。

“叫哥哥。”惊魂未定的知远仍是开着玩笑说,“叫哥哥。没礼貌的丫头。”

“你不就是比我早一个多月出来而已!神气啥子?”许沐南甩开知远的手,然后嘟嘴说。

“哟!嘴又嘟起来了,再嘟就变猪了。”林知远依然开着玩笑说,而一旁的良辰,宛若空气般,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们两兄妹斗嘴。

“变猪也有人要。”许沐南也赌气说。

“知道你大小姐受欢迎。”知远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良辰说,说完还顺势往沐南做了个鬼脸。气得许沐南不知如何作答。而这时良辰心想着,未免情势恶化,他便想出来当和事佬。刚想开口却料不到许沐南挽住他的手说:“良辰呐,你说我好看不?”

良辰被问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的,不知道如何作答。而此时的知远却暗笑着说:“不要脸。”声音很小,但许沐南还是听见了,于是朝着他瞪了一眼。

然后再转身过来,微笑地看着良辰。

许沐南确实好看,虽然脾气暴躁了点,或许是从小被宠惯了,有点小姐脾气。然而那五官却还是长得挺清秀的,眼睛不大,但格外有神,皮肤自然不用说,是那种天生的白皙透红,而鼻子也是挺挺的,细细的,嘴巴宛若两瓣玫瑰花般红艳,细细的。但是,配上那副天生的好脾气,性格与外形的确有那么些许对不上号。

用“动静皆宜”这词便能形容她,然而在此又是另外的一层含义。动是她的性格,而静,则是她的外形。她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思量了许久之后良辰才说:“好看。”说完脸便红了起来,他看了许沐南很久。

“真的?”

“真的!”良辰笑了起来。

“良辰你真好,我太喜欢你了。”她说完便想抱上来,此时的知远却挡住说:“别想吃我兄弟豆腐。”

“哼!老娘才不拿便宜给他占。”说完又朝着良辰嫣然一笑。那句话,显然是给自己台阶下的,然而此时良辰想,她也是聪慧的女子。

那几日他们三个玩得不亦乐乎。将近开学的那段时日,良辰几乎每日都往知远家里跑,而许沐南不知为何,也天天往知远家里跑。三人在房间里玩游戏,游戏的声音开得很大,知远母亲常常上来要求他关小声。看见许沐南玩得很开心的时候也会说:“沐南这几日怎么这么乖,肯天天待在家里?”

“出去也无趣,就来找表哥啊!”许沐南玩游戏正入迷,也不转身就那样背着舅母说话。

“那你们玩开心点,音乐声关小声点。”林妈妈退了出去,良辰掉头对她抱歉地微笑。

在那之后,许沐南与良辰之间,自然也是渐渐地熟悉起来。待到已经能两人独处着聊上一整天的话时,良辰已想不起,当初与许沐南是怎样好上的。

只是,每次路过街角,看见那一棵树的时候,便会傻笑。

而后来,他们之间,已相濡以沫。

【8】

他渐渐地没有很强烈地记起凉澄。只是在反复对母亲书写的日记里,还依然会提及她。但已不是往日的感性以及冲动了。或许,时日淡去的,除了模样,还有感情。

那淡薄而浓烈的情谊,宛若是一颗埋伏冬日的种子,等待着春的来临。

春一直迟来,它便一直沉寂下去。

春迟春迟。

新生开学的第一天,三人是一起去的。穿着昨日领到的新校服,是红白相间的颜色,良辰极其喜欢,领到的时候开心地对知远说:“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也是我喜欢的。”知远转身对良辰笑。

前一日新生报名的时候,三人也是一起去的。良辰只向父亲要了学费,便与知远一同去。知远的母亲开着车载他们去,虽然不远,但他母亲却执意要这么做。于是知远便依了。

母亲在校门口停好车,便带着他们一同进去。

在通知栏处查看新学年的班级分配情况的时候,良辰与许沐南欣喜若狂地抱在一起,然而,先疯起来的,也是许沐南。这样的动作惹得知远一阵妒嫉,于是他便也学着许沐南嘟着嘴假装说:“你们都抛弃我了。”

他母亲站在外面,兴许没有看见这一幕,只是对他们几个笑笑。

“我们不会抛弃你的。”许沐南用夸张的声音说。

林知远轻轻地推开她,然后说:“我才不怕你抛弃我,我只怕良辰贪新忘旧。”

良辰知道他在开玩笑,于是便笑笑地看着知远,拍了拍他肩膀说:“出去吧!你妈妈在等。”

“为何那么高兴?”林妈妈微笑着问知远。

知远故作委屈说:“他们同班,我一个人在隔壁班。”

“呵呵!那可不是挺近的么?”林妈妈搂住知远的肩膀微笑着说。接着,他母亲便驱车载他们到流沙镇最好的餐厅去吃饭,良辰从未去过那里,所以整个吃饭过程中,都显得极其别扭。而知远与许沐南,则流露出那种骨子里培育出来的优雅气质,那宛若是,良辰所不能去企及的。正当良辰想到悲凉之时,知远母亲极其知性地转过来问良辰:“良辰,别给这两猴子糊弄到,他们可是在你面前才这般优雅。”说完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也无辜地看着良辰,然后笑了起来,接着便异口同声地说:“妈妈(舅妈)可真了解我。”

接着便在餐厅里打闹以及变得粗鲁起来,宛若刚才的那一番温柔景象,是一场做秀。这与周边环境反差起来的情景便引得旁边的人频频回头。

然而,良辰却是知道的,林妈妈确实也是个聪慧的女子,能为别人找台阶下。而事后知远却搂住良辰的肩头无辜地说:“兄弟,你看我妈妈多喜欢你,为了你,牺牲了我的形象。”

“你哪有什么形象?”良辰带着笑脸,转身过去看着知远说。

知远嘟了一下嘴,然后假装委屈地说:“本少爷形象可好了,邻居的大妈都夸我有修养。”

“呃!受不了。”身旁的许沐南赶忙打住知远,并做了一个要作呕的姿势。

三人便又笑了起来。

初中的班级是不允许男生与女生同桌的,所以分座位的时候自然男女之间会分得很开。良辰在第三排座位,但他一扭头,还是能看见许沐南的笑脸。

她在他的左上角,她身边的那个女生,模样很乖巧。

事后许沐南抱怨说:“我跟一潭湖水坐一起了。”

“我跟一团火坐一起了。”而良辰则开玩笑地说,“我快被燃着了。”

与良辰坐一起的男生极其好动,不一会儿就转身和良辰说话,宛若有巨大的能量,好似从未开口说话,一下子想要将所有的话说完似的。良辰觉得俗不可耐,也觉得烦,对于合不来的人,他向来都是这样决然的态度。说不定理了他一次之后,便一直烦着,这样也不好。

而近在隔壁班的林知远,却满脸春风地跟良辰说:“有一好看的女生坐在我前面,飘逸的长发能伸展到我的桌子上。”

良辰看他花痴的模样,然后笑了笑,也不说什么,他不懂得怎样去说这事。倒是许沐南,给知远泼了一头冷水,她说:“或许是座大冰山。就我身边那潭,已经是难搞的湖水了,无风不起浪的,可闷死老娘了。”

“额!老娘。”良辰接过她的话,感慨了一下。

“哈!还好有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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