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70900000028

第28章 黑云压城(2)

李东海两眼血红,激动地说:“老子不管!反正杀人抵命,欠债还钱,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想不通!”

“李东海!”李闵强一下子火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没有半点书卷气。李闵强对李东海大声呵斥道:“咱们不是土匪,不是码头的袍哥舵爷,更不是国民党的‘黑皮’警察。党有政策,军有军纪,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告诉你,不管你想得通想不通,凡事都得按原则和政策办。”

“我……”

“坐下!”

李闵强一道军令,让李东海乖乖地坐在一旁,抽起了闷烟。

李闵强对刘正说:“老刘,案子进行到现在,谈谈你对‘飓风’小组的看法。”

刘正说:“从王茂林的供述和案情发展看,郭景春是‘飓风’小组的成员,代号‘二郎神’,‘风神’是潜伏在我们内部的特务,这是毋庸置疑的了。

这个‘风神’到底是谁?我想,抓捕了郭景春之后,答案或许会解开。所以,这次抓捕郭景春一定要慎之又慎。”

秦大奎说:“以前我们抓捕到的陈子白和王茂林,都是小角色,他们不会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郭景春则不同,他见过‘风神’的真容,从他身上应该挖出很多有价值的情报,说不定能挖出我们内部的内鬼。”

李闵强说:“省厅领导十分重视吴半城的缴械投降,古处长来电话说,缴械现场由谢恒远负责,我们在附近的小镇上坐镇等候。”

“什么?让谢恒远指挥?”李东海惊讶地说,“他除了整人还会什么?这样的人今天反倒对我们指手画脚?公道吗?”

刘正敲了敲桌子:“东海,以前的情况不能全怪谢恒远,那是敌人捣的鬼,故意破坏我们的内部团结。再说,每个同志都有所长,有所短嘛!谢局长的资历不比你浅,他有丰富的地下工作经验,同敌人打交道的时间长,不要因为一丁点个人矛盾,就影响内部团结和革命工作。”

李闵强举起酒杯说:“来,我提议,预祝这次行动成功进行,干杯!”

“干杯!”

我们五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此时,楼上会议室的自鸣钟敲响了,我看了看手表:子夜一点正。

初夏的一个夜晚,距离吴半城缴械投降还有一天的时间,我独自“躲”

在宿舍里,一边擦枪,一边苦心思虑韩群修生前遗留的那首古诗。由于两项工作都令人聚精会神,所以刘惠英溜进宿舍来好一阵,我竟然没有发觉。咔嚓一声,当我将枪装好,这才发现刘惠英站在墙根儿,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的神情有点紧张:一直傻傻地凝视着我,脸颊上挂着羞涩的玫瑰红。

“怎么了?你怎么了?惠英,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放下枪,轻声问。

刘惠英没有吱声,只呆呆地立在那里。我走近一步,她更加害羞甚至有点惊慌,全然没有平日的活泼和开朗。

“出什么事?你倒是说话啊?你爸爸妈妈出了什么事儿吗?”我急切地问道。

“雪峰哥!”刘惠英颤颤怯怯地说,“你……我……”

刘惠英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就一头扎进了我的怀中,低声而又不加克制地呜咽起来。我抚摸着她微微耸动的双肩,用男子汉特有的豪情壮志说:

“惠英!这么大的姑娘咋还兴哭呢?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讲。要是谁欺负你了,哥替你做主。”

“是你!”

“我?”我听了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问,“真要哥哥做错了什么,任罚!”

“真的?”刘惠英猛然抬起头,“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

当刘惠英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睫毛,她的嘴角,都流露出不加掩饰的骄傲和幸福,期待着我给出同样的答案。

我脑子一片空白,如同受到了一种难以抗拒的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愣住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我觉得自己无比的尴尬,刚才还一副愿意承担一切的神勇气势,被刘惠英的话打得粉碎。我红着脸,想转身回避,却被刘惠英一把拉住,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雪峰哥,你不愿意娶我吗?你不喜欢我吗?”

刘惠英用一种明快的语调质问我:“难道你喜欢舒雅姐姐?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她没告诉你吗?”

我苦笑了一下:“惠英,别瞎说!”

“舒雅姐姐告诉我了,她在‘南下’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同样也是大学生,说他的歌唱得很好,凌姐姐临走时把自己的口琴留给了他,可忘了这人叫什么名字,凌姐姐说会一直等他。”

听了这话,我大为惊讶,没想到凌舒雅真的就是我巧遇的女孩,口琴的女主人。假如我现在告诉刘惠英,自己就是凌舒雅等待的人,那会伤了她的心。不!不能告诉她。但我不能违背良心地欺骗惠英,说自己爱她,让凌舒雅一直痴等,我想凌舒雅同我一样,一直在质疑对方的身份,都在想对方是否就是自己一直痴等的人。

“你吱声啊!”刘惠英晃动着我的身体,追问道,“说呀!你喜欢不喜欢我?一句话!”

我鼓起勇气,用温和而带有训诫地口吻说:“惠英,瞧你胡说些什么啊!

以后可不许这样胡闹啊!”

“你!”

刘惠英猛地推开我,哭着消失在夜幕中,我倚着门槛,望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随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明白,自己的一句话伤害了她纯真的心。

第二天清晨,公安局大院里一片喧嚣。

警卫排的战士们忙碌地擦洗武器,侦查员们在李东海的带领下,从后勤干事手中领取弹药。“母老虎”周桂香和凌舒雅带着家属们,笑呵呵地给每一个清洁个人卫生。理发是打仗前必经的仪式。在部队时,只要临战前夕,战士们都要打扮得光光生生,用李东海的话来讲,即使见阎王也要把自己捯饬干净。

李东海第一个坐下来,周桂香问也不问,就让他“出家”当了和尚,给他剃了个光头。

周桂香问胡铁柱:“铁柱兄弟,理个啥发?平头?板寸?还是和我们家老李一样,光头?”

胡铁柱笑着说:“啥寸不寸的,没那么花哨,和东海哥一样,光头!到了战场上,受伤了好包扎,也泻火!一目了然,省事!”

肖克是个爱好的人,剃了个平头,他面带愁容地拿着镜子端详着自己,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轮到我时,凌舒雅接过周桂香的推子,说:“嫂子,我来试试手!”

凌舒雅没等我说话,就将推子在我头皮上耕地一样地跑,我的头发像黑色的麦子一层层地躺倒。我感到推子咔嚓咔嚓响得刺耳,刀片钝了,有几撮头发不是被凌舒雅剃下来的,而是被推子扯下来的。

“哎哟!疼!要命啊……”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骄娇二气!”凌舒雅停下手,从食堂借来一瓶菜油往推子里滴了几滴,再紧了紧螺丝,猛地一拍我的后脑勺,“低头!当心剪掉你的耳朵!”

“轻一点好不好?当我是阶级敌人啊?”

“老夫子,你凭什么欺负惠英妹子?”凌舒雅一脸怒气,双手叉腰指着我问。

“我欺负她?”

“惠英昨儿在我那儿住的,人家全告诉我了,你不像个男人!”凌舒雅忽然小声地说:“喂!老夫子,你觉得她怎么样?我是说惠英。”

听了凌舒雅的话,我全然惊愕了,没想到她竟然当起了媒婆。

“啊?”凌舒雅用推子敲了敲我的头,“问你话哩,照自己心里想的讲,你觉得惠英如何?嗯?”

“我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我就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没想过这些问题?老夫子,你真是一个傻小子。在康城县,你挨家挨户地打听打听,谁家的姑娘能比得上惠英妹子?要是我和你一样,完完全全是一个单身男人,那……”凌舒雅以类似做媒者的口气说,并用手肘捅了捅我。

我诧异地打量了一下凌舒雅,我发现她似乎老成了许多,但更让我觉得陌生。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就是她在等待的男孩,到底给她说不说呢?见我有些疑惑,凌舒雅补充道:“说实在话,惠英妹子有什么不好的?你呀!太没胆量了。”

“那你呢?”我反问道,“我听惠英说你一直在等一个男孩?能告诉我他是谁吗?他在哪儿?”

“在家。当然在他自己家里嘛!”

“常来信?”

“有,常有信。不过我看了就撕了。”

推光头最后一道程序是用剃刀刮头皮,刮成青白色,一点黑头发茬也不能留。凌舒雅自信地挥舞着剃刀,雪亮的刀刃刮得我的头皮噌噌直响。

“有相片没有?”我轻声问。

“有啊!”

“我看看行不?”我猛地一转头,心思全然不在剃头,而在那张照片上了。

“啊!”大院里传来我的惨叫,凌舒雅正忙着干活儿,没提防我会转头动弹,她又是个生手,手下一个不小心,在我头顶上拉了一个小口子,血殷殷地冒了出来,我捂着头顶疼得直叫,凌舒雅握着滴血的剃刀呆呆地站着,显得有点慌和不好意思。

“你是剃头还是要命啊?”

“大老爷们流点血抱怨啥?”周桂香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冰凉的西瓜皮,敷在我的伤口上,阳光下,大家看着我脑袋上顶着一个西瓜皮坐在院子里,不由得大笑起来。我和凌舒雅对视一眼,也笑了起来。

“有什么不行?当然行!”凌舒雅的话让我心凉了一半,脸上的笑容顿时隐去,变成了尴尬。看来我并不是她等待的那个男孩。

“不过,等到活捉郭景春,你答应了惠英妹子再说!”

凌舒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嘴角却挂着孩子般的天真和愉悦。

我跟着哈哈笑了两声,将意外、愕然、失落、不自在和妒忌全都糅在西瓜皮中,狠狠地摔在地上,血已经凝结,只剩一个小小的,尚未愈合的伤口。

这时,大院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哨声。

26丧子之痛

刘正掏出手枪,向天鸣了一枪,大吼道:“原地蹲下!谁要惹事,就地枪决!”凌舒雅断断续续地说:“出事了……”普通的战士哪能戴手表?他们到底是谁?林子里传来一声闷响。李东海依靠在一棵红杉树下,他踩响的是一颗美制M2A4型反步兵雷。

肖克是一个喜欢研究哲学的人。他看了邓幺妹案情的卷宗后,买了很多礼物看望了邓泽松老人。当然,老两口至死都不知道邓家姐妹已经离开人世,更不知道那位孝顺的女婿罗更生是混入羊群的“孤狼”。我们告诉他们,邓家姐妹去了很远地方参加工作,吃上了公家饭,老人心存感激地点头称好。他们用山里人的淳朴和直爽接待了肖克。

肖克回来后,颇有感慨地说:“从邓家二老的身上,我体会到了世间最伟大的爱。在一切人间之爱中,父母对子女的怜爱是最特别的,或许是最伟大的。因为它源于人的本性,但又比其他的爱更加神圣。亚里士多德曾经把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比喻成施惠者与受惠者的关系。而阿奎那则对这种亲情作了更深一步的解释,他说,父母是把儿女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来爱,但儿女却不能做到这点。要知道,父母对子女的爱,近乎是完美的,是一种神赋的责任。爱比克泰德说得好啊,他说,孩子一旦生出,要想不爱他已经为时过晚了。”

他用了一连串外国学者的名句证明自己的论点,除了亚里士多德外,其余的两人我都无从知晓。直到有一天,我从肖克床头找到一本牛皮包裹的厚书,翻开一看,原来是英文版的《西方哲学史》。要知道,在五十年代的中国,由于政治原因,西方哲学的书籍除了保留黑格尔、费尔巴哈和培根的少数着作外,苏联哲学读物占主流。肖克的这本《西方哲学史》在那时候属于稀罕之物。直到1981年,我在蓉城新华书店才买到了该书的中文版本,是由何兆武等人翻译,商务印书馆出版。据说六十年代中期,毛主席、周总理曾邀请该书作者罗素访问中国,罗素欣然接受,后因身体原因作罢,不过他将英文版的《西方哲学史》送给了中国领导人。

从这本书中,我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知道阿奎那和爱比克泰德皆为古罗马的哲学家。受这本书和肖克的影响,我与哲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正如肖克所讲,不但父母爱子为世间最大的爱,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人世间最大的痛。我没有想到在吴半城缴械投降的那天,会出现这样的悲剧。

康城地区的夏天是多雨的,吴半城缴械那天下着绵绵细雨。按照事先约定,缴械的地点定在谈判的古庙前。谢恒远率领警卫排和一些干警,监督吴半城缴械,并向投降的敌军士兵提供食物。李东海、凌舒雅、肖克和韩福祥则埋伏在寺庙外,伺机抓捕郭景春。我同胡铁柱则带领军分区骑兵连作为预备队,留守在磨盘镇乡公所里。

磨盘镇在康城郊外,离古庙不过五六里地,站在乡公所的山坡上,就可以看见波涛汹涌的青江。我站在屋檐下,透过稠密的雨雾,时不时看见满载着物资的车队,驶向青江水电站的工地。镇子里平静如水,事情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到了中午时分,李东海陪同吴半城领着缴械投降的残匪到达磨盘镇时,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只等凌舒雅他们押解郭景春回来。

我问李东海:“谢局长呢?他到哪儿去了?不是让你负责抓捕郭景春的吗?”

李东海抹了一把汗,说:“这个谢恒远太爱出风头了!我刚把郭景春控制住,谢恒远就过来抢功,他非要我领着吴半城的队伍先走,自己单枪匹马领着凌舒雅他们走小路。”

刘正听了大吃一惊:“什么?你说谢恒远他们押着郭景春,没有按照事先设定的线路返回?”

“对啊!他说自己知道一条僻静的小路,是以前他搞地下活动时常用的交通道,十分隐蔽,不惹人注目。”

“胡闹!简直是胡闹!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

李东海说:“咦!按理说他们应该到了,咋到现在还没一个人影?莫非……”

话音未落,远处的山谷中传出一阵清脆的枪声。

四周蹲着的俘虏,发出了阵阵骚动,他们显得格外紧张,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枪响地方张望。

李东海呵斥道:“全部蹲下!原地蹲下!吃你们的饭!”

一些胆大的俘虏根本不理会李东海这一套,他们吃饱了肚子,有了力气,开始低声交谈着,寻思着乘乱逃跑。

秦大奎从屋内冲了出来,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哨子,瞬间,骑兵连的战士将俘虏们围在了院坝中央,一些俘虏急躁了,他们认为共产党要枪决自己,开始组成一道人墙,向外冲。

李东海大喊道:“退后!退后!原地蹲下!”

一些俘虏依旧不予理会,一根筋地向外冲。

刘正掏出手枪,向天鸣了一枪,大吼道:“原地蹲下!谁要惹事,就地枪决!吴半城,管好你的部属!”

“是!”吴半城对手下呵斥了一番,俘虏群渐渐恢复了镇静。

这时,一匹快马冲进了乡公所,缓缓走到众人跟前。凌舒雅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她浑身是血,断断续续地说:“出……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快说啊!”刘正急切地问凌舒雅。

“我们中计了!”凌舒雅推开李东海递来的开水,缓了口气,“谢恒远是……是……叛徒!走到半路,他从后面朝我们开枪,全乱了!韩福祥牺牲了,肖克他们……救……救……”没等话说完,凌舒雅一头栽倒在地上,昏厥过去,她的背上渗出一片鲜血。

“卫生员!卫生员!”刘正大喊道。

闻声赶来的卫生员将凌舒雅抬进了屋里,开始抢救。

此刻,整个磨盘镇的空气凝固了。

刘正听到韩福祥牺牲的消息,足足愣了有十分钟,一声不吭,脸色变得煞白。他哆哆嗦嗦地掏出烟斗,用颤抖的手划动火柴,几次都没有点燃,他茫然地停了下来。我点燃一根香烟递给刘正,他蹲在地上,吸食起来,这时,我看见刘正的脸颊滚落下两行热泪。

秦大奎大声吼道:“司号员,吹集合号!全体战斗人员紧急集合!”

一阵嘹亮的军号在磨盘镇上空响起,全副武装的队伍在乡公所整装待发,吴半城脸色大变,他和归降的国民党士兵们,惊恐万分地注视着四周发生的一切,眼光始终不离秦大奎。在他们看来,秦大奎或许会迁怒于自己,拿他们这些被俘的敌人开刀,用以“祭奠”死去同志的英灵。

秦大奎跨上战马怒吼道:“全体上马,老子要扒了谢恒远的皮,挖了郭景春的心,替牺牲的同志报仇!”

“老秦!不要冲动行事!”刘正摇摇晃晃地跑到秦大奎跟前,嘶哑地说,“你现在的任务是看着这些归降的士兵,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

同类推荐
  • 宙爱

    宙爱

    十九岁神秘少女撼动警界高层,身手竟在不经意中显现,如此强大的你,从哪里来?国际杀手联盟频现维城,名伶出笼,贵爵追后,是强敌争霸还是野气浪漫……警车之女轮番斗法,罗生之门好戏上演!背后的情人,同床的侩子手,谁在设计谁的人生?你要刺激,就给你一场酣畅淋漓的逃亡!
  • 清白

    清白

    《清白》是《白豆》的姊妹篇,故事同樣發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的新疆原野,所不同的是《白豆》描寫的是一個女人與三個男人之間的情感糾葛,而《清白》更多地描寫了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以及愛情遭遇流言、權力之后的出路在哪裡。意蘊更為豐厚,故事更加好看。
  • 在天堂等你:一个高三学生的日记

    在天堂等你:一个高三学生的日记

    男主人公凌云,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女主人公项晓曼,是刚转来的新生。如果不是校运会和元旦文艺汇演,他们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也不会有这个故事,但偏偏在这两次活动中给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凌云只不过是为了和项晓曼说句话,他的这一愿望也终于实现了,却付出了意想不到的惨痛代价。项晓曼转走了,但故事却没有结束。起因与结局,你很难联系起来,但经作者细腻的心理解剖,你又不得不相信。
  • 戈乱:皇帝不在的秋天

    戈乱:皇帝不在的秋天

    本书是作者以现代理念叙述历史史实的新历史小说。故事取材于明代中期,皇帝风流,宦官当权,藩王企图重演明初的清君侧故事。当画家寅、行者归无骥、刺客利苍,几乎在同一时刻来到南都,世袭的南都的帝国亲王正策划发动宏大的武装叛乱,他被一把灌注了前世符咒般隐秘欲望的古老宝剑所折磨。那把宝剑在梦中对他进行了精神阉割。画家是来为王妃绘画的,他爱上了美丽的王妃。刺客是来行刺王的,他反被行者作为了刺杀的对象。王者的最贴身的武士和最亲密的情人恰是最危险的朝廷卧底者。
  • “猎户星座”行动

    “猎户星座”行动

    毫无疑问,这《“猎户星座”行动》将使阅读产生一种力量,如同白昼使工作、高山使远瞩、游走使风景产生越来越远的期待一样。无论是写战地风采,还是绘边塞风情,还是叙京风民俗,邓友梅作品中涌动的都是那份中国文人的传统道德。生活故事、人生体验,在他的笔下娓娓道来,向读者诉说着多彩的人生,读之启人心智,催人奋进。
热门推荐
  • 浅紫色末歌

    浅紫色末歌

    受好基友照(包)顾(养)的爱在内心吐槽的步未歌,一日竟被疑似玩cos的紫毛少年拐走(误),表面上是言要帮他恢复“力量”,但集东西的这个步骤,说到底是不是要召唤神龙啊?!到最后神龙没召唤出来,到唤起了一堆奇葩的记忆,所以说以前的他是造了什么孽啊!!!
  • 都市异龙

    都市异龙

    都市自在,世纪狂欢,天使的诅咒,梦的家园。少年龙陌从深山中走来,行走在社会的边缘,一切,皆不违背自己的内心。
  • 历代状元(中国文化史丛书)

    历代状元(中国文化史丛书)

    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中华文明是世界上最悠久的文明之一。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近5000年之久,从公元前841年开始,有文献可考的编年史从未间断,至今已近3000年,这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是绝无仅有的。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只有中国的历史始终传承有序,从未中断。
  • 创世者录

    创世者录

    是离开,还是重生。,是新生,还是死亡两个大陆故事,同一群人,是阴谋,还是无意探寻生命意义,打破传统爽文,塑造人格为主,科幻和科技的交错。笑傲群世四方之雄,屠尽罪恶之士,重创
  • TFBOYS之那个女孩

    TFBOYS之那个女孩

    这篇文章是我第一次写小说,不过我希望大家可以喜欢,这篇文章是讲述三个男孩用奇葩的方式遇到了一个女孩,但那个女孩确实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 大宋恩仇录之三国风云

    大宋恩仇录之三国风云

    掌权江湖,阅尽风流,慨揽大宋、西夏、北辽三国风云。
  • 易烊千玺:大佬,求放过

    易烊千玺:大佬,求放过

    我顾子衿,上辈子是毁灭了银河还是轰炸了太空?这辈子怎么就遇见这易大爷?先是粉丝人肉?让我当你贴身助理?不干不干不干!本大爷不干了,可......
  • 我的僵尸同学

    我的僵尸同学

    痴情人,莫忘尘,滴血泪,寻云深。更新极度不稳定,喜欢的请先养着吧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重生之将军有喜

    重生之将军有喜

    本是一身傲骨,怎奈情字难逃,在战场上,她是杀敌无数,退百万雄师的辅国大将军,情场上,她却成了被剖腹取子,株连九族的可怜虫,若再来一次,她绝不要踏进这皇宫一步!然而重生之后,命运却像是有心作弄,圣旨一下,龙少锦为后!“为后?皇上,你会后悔的,你信吗?”龙少锦嘴角一撇,手中的传国玉玺轰然落地.....君凛夜,你当真以为我龙少锦是那般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