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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祸国妖妃仗良将(1)

三日后,旭日东升。

凌无双与拓跋飏并肩而立,站在沙场的点将台上,听着台下士兵们激昂的声音,凌无双的心间不禁震撼。

年少时,她虽也偷看过父兄点兵,却没想到有一日,她会站在点将台上,统领三军。

比起后宫里尔虞我诈的争斗,她更想冲锋陷阵。她骨子里的血从来都是沸腾的。

伴着士兵们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他拉着她,步下点将台。

立刻有侍卫牵过两匹马,一匹黑,一匹白,黑的她认识,便是之前摔过她的逍遥。另一匹白马叫玲珑。两匹马一公一母,均为拓跋飏一手饲养长大的御马。平日里,两匹马便像是一对恋人,一起在草原上奔腾,一起在河边喝水,交颈亲昵。

拓跋飏先牵过玲珑,抚着马的鬃毛,轻声交代道:“玲珑,她以后就是你的女主子。”

玲珑似能听懂他的话,冲着凌无双嘶鸣一声,好似在讨好新主人一般。

拓跋飏满意地又摸了摸玲珑的鬃毛,才对凌无双道:“孤王扶你上马。”

凌无双微颔首,对他欠身施了一礼,并没有拒绝他的恩宠。

她任他有力的大掌将她托上马,坐稳后,她转头看向马下的他,眸色深了深,声音极轻地道:“子慕,珍重。”

她不知道他能否听到,也不在乎他能否听到,只想像个朋友一般,与他道别。

入宫半月,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他对她礼遇有加,温情脉脉,仿佛他们已经是相敬如宾多年的夫妻。但她知道,他们之间始终有东西隔着。或许在他看来那是深不见底的暗渠,若他一脚踏过来,就会万劫不复。而在她看来,那是一座高山,只要她努力攀爬,总有一日能翻越过去。

他眼中的神色有片刻的怔愣,才道:“走吧。孤王看着你先走。”

“嗯。”她对他颔首而笑,明明只是清淡的浅笑,在这清晨的阳光下却格外耀眼,足以让他记一辈子。

她不像扈达的姑娘那样皮肤黝黑,看着很是健硕。

即便是这会儿身着铠甲,柳腰还是不盈一握,再配上那张白皙的俏脸,虽有英姿,却难免让人觉得弱不禁风。心生痛惜的同时,也难免怀疑她能否胜任这统领大军,征讨鲜于一职。

她一拉玲珑的缰绳,面向莫邪的方向,声音高亢威严地吩咐道:“众将士听命,出发。”

这一声,莫名震颤了拓跋飏的心。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子真真不适合养在深闺,躲在男人的身后,就该与伟岸的男人们并肩而立。

从清晨出发,此时已是晌午,艳阳高照。

凌无双带领的人马这会儿已经走出拓跋人烟密集的地区,寂寥的大地上,只零星的有几处帐篷。

且不说扈达的天气寒冷,就是一阵一阵卷起的风沙,也时常迷了人眼。而更遭罪的却是凌无双的一身盔甲,压得她浑身酸痛。她却不能叫一声苦。她是主帅,若是连一件铠甲都穿不了,那将士们的士气必然低迷。

莫邪行在凌无双的身侧,比她慢一个马头,遵循着臣子的本分。

他时不时地侧头打量她一眼,心里的情绪从轻视渐渐转化为些微不太明显的敬佩。

他以为这个娇滴滴的公主定然会叫苦,即使是扛得住这天气,那身不轻的铠甲穿在身上几个时辰,怕是也吃不消。她却始终腰板直直地坐在马上,没言一声苦。与她相比,拓跋焰烁从出发开始,就一直坐在马车上,好个逍遥。

正当莫邪对凌无双的敬佩越发升华之时,她却忽然一拉马的缰绳,举手做了个停下的动作,吩咐道:“停下整顿,让士兵们喝点水,吃点干粮。”

她身侧的莫邪一皱眉,提醒道:“公主,拓跋行军,从来只有两餐饭,他们出发前已经吃过了。若是公主吃不起这苦,饿了,可以一个人留在原地慢慢吃,之后再来追大队人马。”

“本宫的军令,莫邪将军听不懂?还需要本宫再说一次?”凌无双面色无波,语气凌厉的反问。

对待莫邪这种过于自负的人,若是事事都与他好说好商量,只怕是很难达成目的。

她现在才是这两万人马的最高统帅,若是许他以下犯上,下边的人又有谁会将她放在眼里?而且,她让将士们停下喝水,吃干粮,也并非是她不懂行军时只有两餐的规矩。

她有她的目的和策略,没必要事事向他人交代。

莫邪强压下怒气:“是,末将领命。”

凌无双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翻身下马,走到一棵大树下,一撩袍子,席地而坐。

素月快步跟过来,将水和干粮递给她。

“给。公主。”

“素月,你也坐下休息吧。”凌无双对她笑笑,吩咐道。

“这不合规矩,奴婢站在一旁伺候公主。”素月赶忙拒绝。

“荒郊野外的,还讲什么规矩。”凌无双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身旁,刚将手里的干粮递给她,就见拓跋焰烁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

凌无双皱眉看着一脸笑意吟吟的男人,不禁在心里轻嘲,“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行军打仗,有人坐马车,弄得跟游山玩水似的。”

拓跋焰烁还没走到她的近前,莫邪忽然快步追了上来,拦住他的路。

“王爷,借一步说话。”莫邪压低声音,脸色难看地道。

“不用借一步了,你不就是想告她的状吗?”拓跋焰烁故意拔高声音,让凌无双听到。

“王爷!”莫邪本就难看的脸色,这会儿已经彻底的黑了。

坐在树下的凌无双虽看不清莫邪的表情,但听了拓跋焰烁的话还是差点没失笑。

拓跋焰烁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行了,她有她的主意。大不了兵败,也是她的责任,将军何必杞人忧天呢?”拓跋焰烁抬起手,本想拍拍莫邪的肩膀,却见他嫌恶的一皱眉,躲了开。拓跋焰烁只得悻悻地收了手。

“王爷,话岂能如此讲?若是当真兵败,赔上的可是我拓跋子民的性命。”莫邪反驳道。

“本王知道。赔上的还有莫邪将军的声名。”拓跋焰烁不紧不慢的丢下一句话,再次将莫邪气得怒火高涨。他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喜滋滋地向凌无双走去。

“小无双!”拓跋焰烁讨好的叫了声,在凌无双身边坐下,故意凑近她:“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王爷,男女有别,本宫不希望还没到边关,闲话就已经传到了大王的耳中。”凌无双向旁边躲了躲,站起身。

素月见状,赶紧扶着她,一同起了身。

“小无双,你可真伤本王的心。”拓跋焰烁故作伤心。

凌无双不理他,向玲珑走去。

拓跋焰烁这人做事太没分寸,她可不敢招惹。她以前虽然也算是个江湖儿女,但如今毕竟身份不同,怎么都要有些忌惮。

拓跋焰烁爬起身,追上她的脚步,继续逗弄道:“小无双,你和我一起坐马车吧!”

“不必了。”凌无双顿下脚步,面色严肃:“王爷,本宫初来拓跋,虽一时还不懂拓跋的人情世故。但,有一点本宫懂。”

“什么?”拓跋焰烁抬手捋了下脸侧的发,笑眯眯地问道。

“军令如山。”凌无双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四个字,生怕拓跋焰烁听不懂一般,又道:“王爷若是再对主帅不敬,即便您是大王的王叔,本宫也会军法处置。”

拓跋焰烁被她的狠劲惊得一愣,她已经转身离去。而这时刚刚走过来的莫邪倒是唇角微扬,似乎心情大好。

她让拓跋焰烁吃瘪,倒也算是给他报仇了。

凌无双一行人在人烟稀少的扈达土地上行了将近一个月,才临近鲜于西侧。而他们所带的粮草,因为凌无双的新规每日三餐,吃得已经所剩无几,就是不打仗了,都坚持不到他们回去。

屋漏偏逢连雨夜,纵使凌无双的意志力再坚韧,身子毕竟娇贵,几日前就染了风寒,药喝了一幅又一副,却是久治不愈。

一时间军中人心惶惶,据传她每日不停地咳,战前安营的时候,已经咳出了血,卧床不起。

主帅营帐,断断续续传来揪心的咳嗽声。

凌无双脸色苍白,唇瓣失了血色,神情虚弱地坐在桌案后。

“素月,去将翱王和莫邪将军找来。”凌无双嗓音嘶哑的吩咐一句,又揪人心肺的咳了起来:“咳咳咳——”

“是,公主。”素月领命,才要转身,就听帐外有人禀告:“报!莫邪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凌无双的声音刚一落下,帐帘便被掀起。

莫邪自外冲了进来,撩袍跪在大帐中央:“公主,我军粮草只余两日,请公主下令立刻发兵,攻打鲜于。”

凌无双端起手边的水杯,淡定地喝了一口,润了润痒痒的嗓子,才不悦地反问:“将军没看到本宫病了吗?”

见她不紧不慢,莫邪心里的怒火又向上窜了窜:“公主可以留在帐中休息,让末将带兵出征。”

“本宫不远千里来这一趟,就是为了亲自赢这场仗。若是你带兵,本宫养病,那天下人要如何看待本宫?”凌无双一边揉捏着发疼的头,一边娇弱地回道。

莫邪再也压不住怒火,腾的从地上站起。

“公主难道打算为了自己的虚名,赔上外边两万将士的性命吗?”

凌无双抬眼看了看他,不以为然地道:“他们生来就是为了主子效力的,将军何必大惊小怪?大不了阵亡了,多给些抚恤金便是了。”她说着站起身,素月立刻过来扶住羸弱的她。

“将军,本宫要休息了,退下吧。”

莫邪闻言,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将军是想留下看本宫宽衣就寝不成?”凌无双冷声质问道。

莫邪强压怒火,身侧的双拳被攥得咯咯作响,他原以为她是女中豪杰,不想却是个祸国妖姬。但如今她是军中的最高统帅,他纵使再不服,也只能压下怒火。求她下令发兵。

“还请公主放外边的将士一条生路。”莫邪撩袍再次跪了下去,难得卸去自负。

“大胆!你还要威逼本宫不成?”凌无双怒目圆视,当即对帐外吩咐道:“来人!”

旋即,两个拓跋的威猛士兵撩开帐帘走了进来,跪下领命。

“莫邪将军扰乱军心,对主帅不敬。给本宫拉出去,赏二十鞭子,以儆效尤。”凌无双冷着脸,语气发狠地吩咐道。

莫邪惊得瞠圆眸子:“大王尚且对我敬重有加,你一个祸国妖妃凭什么打我?”

别说是莫邪,就是进来领命的两个士兵也都惊呆了。

“就凭你对本宫不敬,就凭这里本宫说了算。”凌无双轻蔑地笑,又吩咐道:“将莫邪给本宫拉下去,再加二十鞭子。”

“你……”莫邪气怒的刚要开口,就被她堵了回去:“莫邪将军若是不想延误军情,连累外边的两万将士,就给本宫好好的受着这四十鞭子,认清自己的身份。”

莫邪被气得浑身直哆嗦,却没有再吭声,只能转身离开去受刑。

凌无双揉着发疼的头,又一声接一声地咳了起来。

“公主,您的身子若是再不喝药……”素月刚一开口,便被凌无双摆手制止。

“去请翱王来。”凌无双的话音未落,帐帘就被掀了起来。

“小无双,不用请了。你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是想清静的睡会儿觉,都被那群人在梦中给哭醒了。”拓跋焰烁故作夸张地说。

“怎么?有人去找王爷告本宫的状了?”凌无双不甚在意地问,咳得已经嗓音嘶哑。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她的对面,在羊毛垫子上坐下,胳膊肘拄着桌面,掌心撑着头,悠闲地打量着她,笑眯眯地道:“他们联名上书,让我大义灭亲,斩杀妖妃。”

“那王爷还不动手?”凌无双挑眉问,尾音还没落下,就被剧烈的咳嗽声淹没。

“小无双病得这般我见犹怜,我哪里舍得啊!”拓跋焰烁无赖一笑,以食指挑上凌无双的下巴。

“王爷莫不是也想挨鞭子?”凌无双不躲不闪,冷声问道。

拓跋焰烁悻悻地收了手,撇唇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一点都不温柔。”

“说正事。”凌无双不想再与他耗,她的身子现在难受得紧:“王爷觉得我军胜利的希望能有多大?”

“本来只有三成,现在看来有八成了。”拓跋焰烁顿了顿,神色转为凝重:“只是,你这骂名若是落下了,以后想洗就难了。”

“真没想到,最后懂本宫的竟是翱王。翱王会帮本宫演完这场戏的,对吗?”凌无双感慨的轻喟。那日街头一番争斗,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伺机报复,却不想他对那日的事情绝口不提。只是为人过于轻浮,让她始终不能适应。

“你可曾想过,你现在做的,并不是拓跋飏那小子乐见的结果?”拓跋焰烁轻嘲,似在笑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凌无双的心里咯噔了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有些看不懂眼前的人,若他忠于拓跋飏,为何又要指点她?

拓跋焰烁眼含笑意,略带调侃之意地看着她,半点回话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王爷不想说,那本宫换个问题,大王乐见的结果是什么?”凌无双的视线紧紧地锁住他的眸子,不给他说谎的机会。

“小无双,你既然已经猜到了,何必还要问我呢?”拓跋焰烁唇角的笑意越加邪魅。他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放在桌案上:“好好珍重自己,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凌无双的心狠狠一疼,没错,她猜到了。出兵前,她就有过这样的猜测。拓跋飏希望她兵败被囚,这样才能再次掀起几国之间的动乱,他好从中得利。如若不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也不会让她带两万人马,去攻鲜于的边防重地。这样的对决,她的胜算微乎其微。

但她告诉自己,她不可以这般恶意的去揣测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是以,她不顾一身骂名,不顾自己的身子,兵行险着,也要打赢这场仗。

拓跋焰烁已经达到目的,起身离开,如来时一样轻松自如。

凌无双拿起他留在桌上的纸包,缓缓打开。没想到纸包中竟是些果干,仔细看了看,应该是梨干之类的。

想了想,她将纸包包好,递给素月:“先收着吧。”

是敌是友,她尚且分不清,他送来的东西,她哪里敢用。她可不想已经安排好的事情,再临时出了岔子。

“是,公主。”素月将东西收好,又劝道:“公主,早些休息吧。”

凌无双轻应,刚一起身,眼前一黑,腿一软,险些倒了下去。

“公主!”素月一惊,赶忙扶住她:“公主还是喝药吧。”

“本宫没事。”凌无双对她一摆手,任她扶着,走到床边躺下。

这一夜,她咳得基本无眠。

天一亮,她又吩咐下去,按兵不动,继续三餐。

而莫邪有了昨日的教训,伤得又有些重,自是没有办法再找她的麻烦。

莫邪不来,拓跋焰烁倒是成了常客。美其名曰是来劝谏的,却次次没个正经的逗弄她。

凌无双非常不喜他的行为举止,却也得忍着。因为只有拓跋焰烁每天来“劝谏”,外边的人才会觉得有一线希望,暂时忍着。

终于熬过了三日,军营中已是人心惶惶,不再相信拓跋焰烁能劝服凌无双。

“发兵。”凌无双从病榻上站起,对大早上就来报道,气定神闲喝着茶的拓跋焰烁道。

“你的身子能行?”拓跋焰烁抬起头,笑吟吟的准备看好戏。

走都走不稳,如何带兵打仗?

凌无双冷笑,瞥他一眼,却理都没理他,径自对素月道:“素月,把金丹给本宫。”

“是,公主。”素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她。

“这是什么金丹?居然让公主这么有信心。”拓跋焰烁不禁好奇地凑了上来。

见凌无双不理他,便自己在那猜。

蓦地,他脸上的笑意一僵,拉住她拿着金丹的手。

“你吃的不会是短时间内提升体力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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