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挥霍钱财,只为排解寂寞。女人么、享受着男人的挥霍、却总以为自己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顾安宁向来是骄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推开了国色包厢的大门。
刚打开门,喧嚣的声音就闯入顾安宁的耳朵,顾安宁环视一圈——都是贺堇延的发小——而后将将看见贺堇延正就着怀里搂着的女人送到唇边的酒一饮而下。女人看着男人的动作娇笑着:“贺少,再来一杯?”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美人喂酒,怎能不喝。”一句话引得怀里的女人低低的娇笑,伸手又倒了一杯bacardi送到贺堇延的嘴边。
一杯酒尽,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溢出来的酒水,这一动作暗含了欲的意味,性感的一塌糊涂,引得怀里的女人像是被勾了魂一般,抬头慢慢向男人性感的薄唇凑去。
就在红唇即将亲上那菲薄的唇的时候,一根手指抵在了两人中间。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的规矩,怎么、忘了?”一语惊醒被迷惑的女人
——————是了,贺堇延在夜场玩的尺度再大,却从来不让女人吻她,也不和女人上床。以往那些触碰了贺少禁忌的女人,下场可不是一般的惨淡。
女人慌乱的摇着头:“贺少。。我、、我只是。。“
另一旁坐着的女人许是关系较好,正好看见顾安宁在门口忙解围道:“贺少,顾大小姐来了。“
闻言,男人抬了抬头向门口望去——女人如获大赦、赶忙在一旁坐好。
顾安宁向贺堇延所在的位置走去,下巴高高扬起,男人就这么看着浅黄色的身影一步步向他走来直到在他身前站定。眼里不起一丝波澜。
看着贺堇延身旁坐着的女人,顾安宁眼眸深处有一丝波动,不为什么、只因那个女人的脸、有几分似一个女人。
——裴卿卿
贺堇延爱的那个女人
她一直知道,贺堇延心里住着一个女人,自三年前那个女人远走,在贺堇延心里深深划了一道口子,更何况那个女人……死了、死了三年,从此裴卿卿三个字就像是烂在了贺堇延心里一样。
任凭她再怎么努力也挖不掉这块腐烂的肉。
挖不掉却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