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女皇大人怎会突然想起来到本宫宫里来？”
纠结之下，柳挽歌还是问出了这个令她疑惑至极的问题。
按理来说，凤卫洛来天启不应该是找祁莫谈国事什么的吗，突然来找她是闹哪样。
“啊…咳…是这样的，”或许是迫于她的眼神，凤卫洛不自在的清咳了几声，“曾经就一直听闻天启有位才女，一直苦于时间所以不能来拜访娘娘，如今得了空，也是想了却自己一桩心愿。”
“这样啊。”
柳挽歌理解的点了点头，面上却有些燥热。
终归来说，被人当面夸奖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听闻娘娘胞妹是天启第一美女？”转了话题，凤卫洛眼底莫名多了些轻蔑，“今儿我有幸领略到了胞妹的风采，这第一美人之称我看还是有些承担不起。”
“你见过如烟了？”
听她这么说，柳挽歌微微诧异，“你确定简单的那个人是柳如烟吗？”
“确定啊。”
“不可能啊，她今天不是去广泉寺祈福去了吗？”
凤卫洛：……
这么说，她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身为一国之帝的她怎么可能会认错人？！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面对一脸懵的皇后娘娘，凤卫洛即使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可能，我认错人了吧。”
气氛有丝丝尴尬，但善解人意的凤卫洛又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如果不介意的话，皇后娘娘给我聊聊你的故事呗？毕竟我可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把娘娘养的如此落落大方。”
柳挽歌：……
她怎么感觉这个才是凤卫洛来找她的主要目的，不过……她好像又被人夸了，好羞涩怎么办。
柔柔一笑，借着喝茶的功夫，柳挽歌管理了下自己的情绪，随后看似文静实则不要脸的开口夸赞自己。
“哪里有什么环境，不过是自己比较偏爱话本罢了，才女什么的也多是传闻。”
“我并非柳将军亲生子已非什么秘密了。莫约是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吧，因为饥荒逃乱，我好命的被打了胜仗打算回京复命的父亲捡回了家。”
“父亲和母亲对我真的很好，虽然我非亲生，但是他们待我却比亲生的都要好。因为母亲无法生育，所以父亲和母亲便把我和柳如烟宠上了天。”
“不喜女红，母亲便找了先生教我私塾；偏爱红梅，父亲便划出一块园子单种红梅。小时候，除了经常和柳如烟作对以外，我的幼年还是堪称完美的。”
“后来渐渐大些，‘柳家双姝’的传言也渐渐多了起来。什么才女与美女，也不过是增长身价的噱头罢了。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政治上用来联姻的棋子。”
“我明白父母亲对我再好我终归还是要离开他们的，与其默默不语，不如嫁一个对父亲官场有帮助的人。”
“那个时候，我遇到了祁莫。他很好，就像一道光一样打亮了我无聊的世界。后来渐渐接触他，爱上他，嫁给他，一切都是这么的顺理成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