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了，我都有所变化了，更何况是她？”凤卫洛还在出声辩解，“你怎么就能笃定她不是呢？”
“臣并非笃定，只是不敢确认而已。”
凤逸轩的语气满是无奈和不在意，听得凤卫洛牙痒痒。
“不管了，反正这天启朕是去定了，即便……即便祁莫曾经做过那样的事。丞相大人去不去随你。”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凤逸轩内心就已经做了决定。
女皇都发话了，他哪里还有不去的原因呢？
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确定，对于当年之事，女皇她是否真的放下了……
但愿不会像他内心所想那般。
——
“许久不见，不知威正帝过得如何。”
养心殿内，祁莫与凤逸轩两人眼神厮杀了许久，称不上针锋相对，也算的上是互相都看彼此不顺眼。
祁莫是因为多年前的送子观音，而凤逸轩则是因为女皇大人。
“今日贵客来访，朕未迎接，还请女皇及丞相恕罪。”
祁莫保持着翩翩有礼的模样，即使再生气，他也忍住了怒火，并没有发脾气。
“威正帝这一天天忙得抽不出空来，如今能见在下与女皇就已经很好了，”打了圈太极，凤逸轩终于切到了正点上，“不知皇后娘娘如今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
听到凤逸轩所提及到的人，祁莫一愣，而后极为冷清的回答道，“丞相大人关心的范围也有些长了吧。”
“不过是替女皇一问罢了。”凤逸轩笑了笑，将话题转到了凤卫洛身上。
看着自己面前犹如天神的祁莫，凤卫洛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恨意，随后又消失不见。
“朕多年前就曾听闻天启有位有‘天下第一才女’的女子，一直都很结识，奈何一直都没有机会。几年前丞相造访天启，回国后偶然提起了皇后娘娘，朕这才得知原来威正帝已将才女娶为皇后。”
“正好，最近朕也得空，所以就拉着丞相大人突然造访天启了。”
虽然凤卫洛说的挺好，可祁莫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思了无果，祁莫颇为为难，“这外男不可进入后宫……”
说真的，他才不要让其他人见到挽歌呢！
“无事，”见祁莫有被说服的迹象，凤卫洛努了把力，乘胜追击，“丞相大人留在这养心殿与威正帝讨论国事也好，朕一个人去找皇后娘娘即可。毕竟也只是朕一个人倾慕于娘娘。”
凤逸轩：……
怎么突然感觉他被抛弃了……
“既然这样……”
“那什么，威正帝让你身边的宦官领着朕去就可以了。”
没等祁莫说完，凤卫洛直接动手扯着桂公公就跑了。
祁莫：“女皇的性情真是急躁啊。”
凤逸轩：“虽然咱俩不对头，但不得不承认威正帝你说的对。”
——
再说桂公公，被女皇大人扯着进了内宫后，他的心就一直在嗓子眼里提着。
“听说皇后娘娘不仅是第一才女，而且还是天启第一美女？”
“皇后娘娘她有皇子或者公主了吗？”
“皇后娘娘她过得好吗？”
“皇后娘娘……”
桂公公：女皇大人，您这么关心我们皇后娘娘真的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