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昏过去了吗......
“咦，楚悠凝，你醒来啦？”我刚刚睁开眼睛，发现程左航端来一杯水，放在我面前，“要喝水吗？”
“谢谢。”我捧起水杯，心里还是有一些隐隐不安。
我看到七七浑身湿透的躺在我身边。
“你怎么在我家晕过去了，还好我回来看见。还有啊，你又何七七闹别扭了吗……”程左航问我。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他起身，递给我一套衣服，然后尴尬的说——“那个，顺便帮七七换一下衣服......我是男生，不方便。”
“嗯。你先出去吧。”我点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程左航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七七？”我轻声叫了七七一声。
我帮七七换上衣服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是七七的房间，满满的少女系，粉色的墙，粉色的书桌，粉色的床。
但是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一面墙上。
墙上贴满了照片，七七和顾宸衍小时候的照片。
是我亲手毁了这一段美好的回忆吗……
小时候的七七，扎着两条双马尾，屁颠屁颠的跟在顾宸衍后面，顾宸衍则是面无表情的再前面走着；还有一张七七逗顾宸衍的照片，他和七七坐在一起狂笑......
比过了我么？
我想起刚刚来顾家的时候，顾太太跟我说的小时候的事情，感觉顾宸衍有点像脚踏两条船的样子呢……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顾宸衍之前跟七七吐槽说我是爱哭鬼，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四年，就四年，我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顿，而且光打脸！
呀，跑题了。
我不知道现在我和七七的关系是什么，是情敌，还是姐妹，我感觉都不像。
我大概已经没有办法不跟她斗下去了，顾宸衍不在，我应该自己学会保护自己学会坚强啊……
哪怕只有姐姐能够保护我。
姐姐？楚茉凝？程七七？
楚茉凝，更像我的姐姐。
她曾经是我的噩梦，但是现在这场梦醒了，也消失了。
我经历了多少，人生就过了多少。
“姐姐，你还好吗……”
“顾宸衍，你还好吗……”
我到底是叫楚悠凝，还是程雨淅？
“你是你，不是别人。”
朦胧中，有这么一个人跟我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