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L市的机场与往日有些不一样,只因在机场外停了一辆加长的林肯,当然这并不是不一样的源头,在L市这种地方,豪车已经屡见不鲜。不一样是因为这辆车周围围了清一色的黑衣保镖,甚至直接在机场开出了一条路。
莫如深拖着行李箱,玉清挎着他的胳膊,笑容甜蜜:“如深,我妈做了你爱吃的菜,叫我们晚饭回去吃。”
“抱歉,今天我要去实验室,一周没在,有很多事要处理。”
“可……”
“改天,改天一定去。”
莫如深把玉清送进车里:“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改天去看你。”
“好吧。”玉清忽然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对了。”玉清挡住他要关车门的手:“下次来把祈音带着吧,我们走的时候祈音被老夫人惩罚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莫如深推开玉清的手:“不让她打扰我们。”然后关上车门,目送着车子开走。
掏出电话:“你现在立刻赶到澜水城,把你那个神奇药膏拿着。”
莫如深回去的时候,医生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和祈音聊天,当然说是聊天,也大多是医生再说祈音听,或者是他问她答。
见他回来,医生抱怨道:“接到你的电话我可是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你受伤了?还是在欧洲和玉清纵欲过度,需要我开点药给你补补。”
“不能好好说话就闭嘴!”
医生砸吧砸吧嘴:“一点都不温柔。”
莫如深脱下外套在祈音身边坐下:“我让你拿来的药带来了。”
“带了。”医生掏出一个玻璃盒子:“就这么一盒了,材料很不好凑的,省着点用啊。”
莫如深不客气的拿过来,塞给祈音:“收着,祛疤的,效果很好,女孩子不早留疤的好。”
祈音默默的收起来。
“让你过来,是要给阿音检查一下身体。”
“不用。”祈音立刻拒绝:“不要检查。”
“不行。”莫如深比她拒绝的更快。
祈音不知道那个药会不会被检查出来,所以不敢让他检查,抓着莫如深的衣服,摇头:“我不想检查。”
这样的祈音杀伤力是极大的,任莫如深也拒绝不了,抓着她的手:“好吧,阿音说了算。”
医生觉得眼睛都要闪瞎了:这幅宠溺的态度什么时候在莫如深脸上看到过啊!“那个,我是不是可以撤了。”
“滚吧。”
医生抱起药箱带着自己受伤的心灵走了,莫如深抓着祈音的手:只有这一刻他的心才落了地,这一个星期他过得实在煎熬,担心祈音的安危,担心老夫人会不会为难她,现在看到她还好好的呆在这里,让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闯生死门受伤了吧?”
“嗯。”
“严重吗。”
“还好。”
“老夫人难为你了吗?”
“没有。”
“我看看伤。”
莫如深如今这幅既担心又温柔的样子让祈音反倒不适应,向后躲:“没事,没什么伤。”
“我看看。”莫如深不容她拒绝。拉过祈音的胳膊,把她的袖子卷上去,就看到胳膊上大大小小已经结了痂的伤痕。
莫如深放开她的胳膊,直接把祈音报过来,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贴在了她的腰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引来祈音的惊呼,不过莫如深现在还真没有什么邪恶的念头,他只是想检查一下她的伤。
很快莫如深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差不多,只剩下内衣,看了她身上的伤口,莫如深拿过药膏要帮她擦药,祈音抓着衣服连连往后躲:“我……我自己来。”
她身上的伤有轻有重,有的深可见骨,莫如深心疼的心肝都颤了,不过面上还是一派轻松:“阿音这是害羞了吗,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祈音面色绯红抓着衣服挡在身前,几乎要把自己埋起来:“求你了,我自己来。”
“那好吧。不过后背自己总够不到吧,我帮你涂后背,剩下的你自己来。”说着不由分说的把祈音拖过来,给她上药:“虽然是淡疤的,但对于伤口有奇效,晁玉朗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了点,但在医术方面还是信得过的。”
他说了什么祈音并没有听进去,她现在只想他快点把药涂完,她好穿衣服。
涂完了药莫如深拿衣服把她一裹,抱起来往楼上走:“换件衣服,我领你出去吃。”
“不想去,外面热。”热!!!穿长袖太热了,不穿长袖伤就露出来了。
“那叫外卖?”
“嗯,等下我叫。”祈音一沾到床立刻缩紧被子,把自己裹得一丝不露。
莫如深双手撑在床上笑她:“阿音,你现在就像一个小鸵鸟。”
祈音缩起来就不说话了,莫如深把她翻过来:“你只听我的命令就行,剩下谁都可以拒绝,老夫人也包括在内。”
祈音略有惊讶,看着他,实在不明白莫如深究竟哪根筋不对了。莫如深俯下身,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闭眼睛。”
晁玉郎送来的药果然有奇效,不过才擦了几天祈音身上的伤口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伤口的疤痕还没有淡掉,不过好在不在大面上,不影响出门。
今天是迟鸣歧生日,祈音答应了要去的,一早上就收拾好了,等莫梦梦来接她然后他们一起去买礼物,为了这个祈音特意和莫如深请了一天假,当然理由肯定没说是迟鸣歧过生日,只是说同学聚会。
祈音不知道的是前面有一个阴谋在等着她,挑了好久,祈音最终选中了一副护腕,迟鸣歧爱运动,所以应该还蛮实用的。
晚上到达说好的娱乐城,祈音还有些疑惑:“在这里过生日啊。”
“迟鸣歧是市长公子嘛,不宜铺张,所以就在这里简简单单的和朋友庆祝一下喽。”
“市长公子?”
“咦,你不知道吗,他爸爸是L市的市长啊,标准的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