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毓硫猛地一站起来。
“伤哪里了?在哪里伤的?严不严重?谁干的?”一连串的问句让南宫杰有点回答不过来。
楚柯也蹙了蹙眉,毕竟人是在他楚家出的事。
“咳咳,小姐伤在手臂上,并不知道在哪里伤的,只手臂上乌青了,听小姐说是楚家保姆打的。”南宫杰平静了一下一连串地问题全都一气呵成地回答了。
然后,毓冰倾拉着楚戊辰就进来了。
楚戊辰第一次见那么大阵仗,好奇地四周望望。
楚柯看见楚戊辰的样子眉头直接拧成一个“川”目测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楚戊辰整个人面黄肌瘦比楚霍也矮了许多,身上穿的是楚霍以前的旧衣服。这哪是一个总统儿子啊?整一小猴子。
“是这样吗?倾儿。”毓硫看向自己的女儿。
“对,爸,那个保姆说要把馊饭全倒了,我说可以喂狗,但她就是不听还要打我,你看我手臂上的乌青就是她拿鸡毛掸子打的,还好阿辰哥帮我挡了几下,要不然我可不止这块乌青了。”毓冰倾生的比雪精灵还要水灵这一哭可不得了了。
“好了好了,倾儿不哭。阿爸给你做主。”毓硫心疼地帮毓冰倾拭去了眼泪。
“总统大人,不知道您可否给我们毓家一个解释。”毓硫阴阳怪气地对毓硫讲。
“十分抱歉,毓家主我们会尽快给您一个解释的。”楚柯内心有点不舒服,他想这个保姆是不想干了。
楚戊辰也是被吓到了,他觉得父亲生气了,于是拉了拉毓冰倾的小手。
“冰倾妹妹,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当然不可以,你可是二少爷,怎么可以被一个保姆欺负呢?我阿爸说过,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身上流的是毓家的血。”毓冰倾有点像小大人一样苦口婆心地对楚戊辰说。
楚戊辰扯了扯嘴角,一汪清泪挂在蜡黄消瘦的小脸上。
他是什么身份啊?一个私生子而已,流的是肮脏的血,他都有点嫌弃自己的血统了。
“阿辰哥,你别哭啊。我错了行了吗?”毓冰倾知道自己戳到楚戊辰的痛楚了立马道歉了。
“我阿爸说男孩子是不能哭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了就不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娶到老婆了。”毓冰倾拿出一块淡蓝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兰花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很像毓冰倾兰质蕙心。
毓冰倾拿手帕擦了擦楚戊辰脸上的泪水。
楚戊辰接过手帕也就不哭了。
“倾儿,你能认出来是拿个保姆吗?”楚柯看见毓冰倾对楚戊辰那么好,心里有几丝欣赏。这小丫头不错。
“总统叔叔,我当然认得,不过您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南宫叔叔给阿辰哥看一下伤吗?”毓冰倾问的小心翼翼但声音却很大。因为她阿爸说过,无论多大场面都要大胆点,不要畏畏缩缩,因为你是毓家大小姐。
“好,麻烦南宫医生了。”